壹監(jiān)獄歡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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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監(jiān)獄歡情(3) 安晟醒來的時候感覺腦袋疼得厲害,身體卻像被包裹在溫?zé)釢駶櫟某瞲ue里,一種拉扯的痛苦和快感。 他睜開眼,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烏黑的發(fā)絲、白玉脖頸上艷紅的吻痕,在他眼里無限放大,他幾乎能看到那發(fā)尾處新生的每一根絨毛,還有微弱的起伏。 半勃的性器深深埋在背對著他的青年的xuerou里,被看不清的嫩rou箍得很緊,從未有過的銷魂體驗從下腹極速攀升。 是誰? 發(fā)生了什么? 安晟頭痛欲裂。他垂下眼,卻看見自己的雙手正死死抱著青年,在他醒來之前,他似乎正把臉貼在青年的頸窩里嗅聞著青年的體香安眠。 太癡漢了。 來不及拼湊昨晚的記憶碎片,那個青年就抖了一下,沒過一會兒,就撐起胳膊緩緩起身。 漂亮勁瘦的腰一晃占據(jù)了他的整個視野,他冷著眼看著青年爬起來后暴露的臀部和大腿。 卻發(fā)現(xiàn)除了上面都是他射出來的污濁之外——沒什么可挑剔的。 一切都很完美,連隱約可見的,微微翕張的嫩紅xuerou都帶著艷情的美和情欲的甜。 無可救藥的毒藥。 他以為發(fā)生了這種事他會很惡心。但。 我感覺身體要散架了,勉強爬起來后才發(fā)現(xiàn)那個狗東西沒把他的狗玩意從我身體里拿出來。 什么變態(tài)癖好。 我蹙著眉在他床上找衣服穿,光著屁股再讓他按著cao一頓可不是我所想要的。 我無暇顧及身后的男人是否已經(jīng)醒來,或者用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我的后背調(diào)情,我只知道——我的衣服已經(jīng)皺成了一團可憐兮兮地呆在卷起的被子里。 我抖了抖衣服,隨意套上后,聽到了身后男人的悶哼聲。 嘴里突然有點癢。 我頭也不回地要求了一句:“煙?!?/br> 他沒有說話。 我心里有些懷疑,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那張和昨天一模一樣的臉上的神情已然完全不同。 冷漠、孤傲重新在他身上體現(xiàn),他側(cè)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像沾雪的彎刀一樣鋒利而冷冽,灰綠色的眼眸沉淀成了毫無波瀾的漠視。 哈。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看著他,換了個禮貌一些的語氣: “有煙嗎?” 他看著我,似乎在思索我是個什么東西,占據(jù)什么分量。 晌久,他冷清沙啞的聲音流入我的耳中: “桌子下面第二個抽屜。” 我道了聲謝,一瘸一拐地去拿了煙和打火機,坐在他床邊抽。 安晟在看到那張臉之后就記起來了——是那個替罪羔羊。 被他和江毓殊合伙送進監(jiān)獄的無辜雇傭兵。 法庭上似乎有念過他的名字,但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他向來不會記住什么無足輕重的人,但極為諷刺的是這個人在他床上醒來了。 雇傭兵有一身冷白皮,赤裸的時候他看見了不少疤痕集中在他后腰和肩胛骨的位置。他身材很好,腰肢看著很有力道,站起來的時候目測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 他生了一雙睡鳳眼,半闔眸瞧人的時候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全睜開就是桃花眼了,只是看著人的時候總是不含情,冷得很。 現(xiàn)在雇傭兵正在他的默許下坐在他的床邊抽煙。辛辣的煙霧繚繞著他微微顫抖的喉結(jié),破碎在他眉眼的料峭春寒。 他像雪地里的玫瑰,孤傲又清冷的和月色滾在一團,又在太陽初升的時候重新挺直了刺藤,迎接被束縛的牢獄生活。 拜他們所賜。 我沒吭聲抽完了一支煙,感覺身體舒暢了不少。 我把打火機和煙盒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沒有和這位重新冷漠的典獄長告別就離開了。 離開前其實我有點后悔——應(yīng)該去試探著借一下浴室,現(xiàn)在是清晨,距離晚上澡堂開門還有十幾個小時,我還要夾著屁股里那條狗故意灌注的濃精待上十幾個小時。 草他媽的。 頂著一堆窮兇極惡的犯人或是恐懼、或是看好戲、抑或是yin邪的目光度過了大半天。我把新的囚服準(zhǔn)備好,掐拿著走進澡堂,找了一個比較隱蔽一些的地方,我把濕漉漉的簾子拉上三兩下把衣服脫了。 窘迫的小隔間里,我腿抬得有些費力,后面有些撕裂的疼,靠著墻壁把褲子脫了,我把沾著jingye的褲子放在一旁的盆里,打開花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帶皂角了。 進了監(jiān)獄第一天獄卒就給發(fā)了生計用品,以供這一個月的生活。囚服只有兩套,是要自行換洗的——如果不想一直穿著的臭了餿了的衣服。 我靠在墻上,沒有放熱的水淋在身上涼絲絲的。 我看著臟兮兮的衣服,覺得還是去拿一趟皂角好了,卻在套上衣服拉簾出去后,隱約聽見了小貓般輕輕的抽氣聲,帶著哭腔。 早被特別訓(xùn)練過聽力的身體自然而然就發(fā)現(xiàn)了那道聲音的源頭——隔壁第三個隔間。 我沒有停下來腳步,在路過那哭聲愈來愈大的隔間時也沒有。 只是在聽見那一聲“不要!放開我!”的時候驟然轉(zhuǎn)了步調(diào)。 我回到了那個隔間。 在磨砂簾的透光中,我的視線和一團黑影對上了。 他在哭喊,我在靜靜的看著他。 我看著他無聲的對我喊“救命”,淚水淹沒在奔涌的水流之中化為泡影。 恍惚中,也有個聲音在哭喊著救命。 我拉開了簾,一拳揍在了背對著我的那個高壯男人身上。 他被我突然起來的一拳揍得滑倒在了地上,目光兇惡看過來時被我一把揪住了頭發(fā),磕在了墻上。 紅色的水流順著瓷制的墻壁往下流,白和紅的對比鮮明又刺眼,讓人頭暈?zāi)垦!?/br> 來不及發(fā)出咒罵與聲響,他身體就抖了一下,閉上眼不動了,腿間露出的惡心玩意偃旗息鼓躺在地上,看著像個惡心的黑蟲子。 我俯身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確認(rèn)仍有呼吸后才將目光投向那個蜷縮在角落里的少年。 是個年歲不大的少年??粗簿褪甙藲q的樣子,縮在一團瘦瘦小小的,寬大的囚服外頭的脖子上青青紫紫,蒼白的臉頰也看著是被人暴力打過的,有些紅腫。只有那雙眼睛是烏黑溜圓的,怯生生地盯著我看。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太自在。 “滾出來。” 我命令他。 他不敢反抗的搖搖晃晃起身,在發(fā)現(xiàn)下身沒有穿衣服后才驀然紅了臉慌張的找衣服穿。 我看他最后從那個暈死的男人身下揪出來一條又濕又臟的褲子準(zhǔn)備套上,覺得實在沒眼看,就把自己手里的干凈褲子扔給了他。 他誠惶誠恐接住,抬頭看我。我懶得廢話: “穿上?!?/br> 他低頭開始穿褲子。 我比他高了太多,所以他穿上我的褲子還要挽邊把褲繩系到最近,穿好后有種偷穿大人褲子的小孩的模樣,倒是怪好笑的。 我耐心等他穿完,揮揮手讓他出來跟我一起走。 他也沒問去哪,就亦步亦趨跟在我后面。目光時不時看看我垂在身側(cè)的手。 “以后出牢房就跟我走,幫我拿東西干活。我在最里面的407。”我沒有看他,聲音淡淡。 蹲監(jiān)獄除了放風(fēng)也是要做類似“勞改”的運動的。也沒有問他發(fā)生了什么,就這么隨意的的擅自安排了。 但逸散的余光卻看到他眼睛似乎驟然亮了起來,蒼白紅腫的面頰也暈染開了一抹健康的紅色。 我把我的一件上衣給他讓他幫我抱著,然后把腳步放慢了一些,在接近我的牢房的時候,我感覺到放在身側(cè)的手的小拇指被輕輕試探著勾了一下,在察覺我沒有拒絕后,輕輕的把它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