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農(nóng)哥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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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剛好放假,本來想和女友好好度過溫馨美好的假期,爸爸卻給我?guī)硪粋€天大的歹消息,說甚幺老鄉(xiāng)來一個叫小濃不知名親戚(反正是同鄉(xiāng)同姓都是親戚),叫我陪他到處去玩玩。 為甚幺要我陪他?我有點氣惱,叫爸爸自己陪他,他就說一些牽強的理由來,說甚幺“你剛好有假期,爸爸公司挺忙”、“他和你都是年輕人,玩起來比較合拍”之類。 我說那找meimei去陪他算了,想不到爸爸立即搖搖反對,說那個親戚是男生,meimei是女生,陪他玩不太方便。 哼!我當然知道m(xù)eimei一個女生陪他不太好,meimei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單獨去陪男生游山玩水,說不定沒到晚上已經(jīng)被人家玩上床了,她體態(tài)輕盈,被人家硬上弓也反抗不了,到時只能伏在床上任人擺布享樂。 盡管我心里有百般的不愿意,爸爸說以前在老鄉(xiāng)的時候,小濃的爸爸對我們家有很多恩惠,說我一定要陪陪他。 還說明天借輛小車子給我。 我也不好意思反對爸爸的意見,只好用孔子的話來安慰自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既來之、則安之......”我懷著郁郁的心情,在火車站里等著這個從南方來的親戚。 聽爸爸說他叫小濃,還說我小時候應該認識他的,干,我怎幺還記得石器時代的事情!爸爸說小濃比我大五、六歲,已經(jīng)結婚兩年,我應該要叫他濃哥,媽的,濃哥、濃哥,這次真是個“農(nóng)哥進城”,一個已經(jīng)結過婚老土的鄉(xiāng)巴佬,叫我要陪他玩甚幺? 我兩眼迷迷茫茫,漫無目標地四處張望著,突然一個皮膚黝黑男人走到我面前,還在我肩頭上重重拍了一下:“哇塞,你是小非嗎?長得這幺高大呵?”我這時才定睛看看眼前這個比我大五、六歲的男人,樣子卻好像三十幾歲,身體粗粗壯壯的。 雖然他皮膚黝黑,我從他那種熟悉怪異的笑容上,竟然認得他是以前我小時候的玩伴,對對對,就是小時候我一直叫他做“弄哥”的小哥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幺老了(其實我自己也很大,只是沒有覺察時光飛逝罷了),原來他的名字叫阿濃,我小時候應該是臭奶呆發(fā)錯音吧? 但我叫他“濃哥”的時候,還是有些生澀。 濃哥卻很友好地把手搭在我肩上,他雖然也很高大,但比我矮一些,卻把手搭在我肩上,真有點異相。 他笑呵呵地說:“嘿嘿,這次真是農(nóng)ㄍ進城,要小非帶我們在這大城里到處見識見識?!闭f著,他的臉就轉向他身邊一個女生,對她說:“小杏,他就是我說過以前那個可愛的大圓頭小弟弟,他叫小非,他可厲害呢,讀完大學,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賺大百錢呢?!蔽疫@時才留意到濃哥身邊的那個才二十出頭的女生,哇塞,她就是濃哥半年前迎娶的老婆小杏?怎幺這幺不相配呢?簡直是美女和野獸的現(xiàn)實本!小儀生得清清秀秀,皮膚潔白細嫩,和濃哥站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對比,我想沒人會覺得他們是一對夫婦。 這一下子倒是使我有點喜出望外,忙跟她打招呼說:“阿濃嫂?!毙⌒右膊涣晳T人家這幺稱呼她,忙說:“小非,叫我小杏就行了。” “小杏姐。”見到這幺亮麗的女生,我的態(tài)度立即180度轉變,堆起笑臉說:“那你們也別叫我小非,我已經(jīng)是大非了,你們就叫我阿非吧。”我真想不到自己的態(tài)度會變得這幺快,本來心情不太好,現(xiàn)在看到濃哥老婆小杏這個美女,我就高興起來,看來我的骨子里就是好色的吧? 就這樣我們攀談起來,我還幫他們拿一包行李,邊說邊走,上了公車,三個人站在一起。 阿濃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從鄉(xiāng)鎮(zhèn)的店子講起,講到他當小兵,再講到他建的樓房,又講到他怎幺開山取石,而小杏卻文文靜靜地在旁邊聽著,我偷偷瞟她幾眼,真是越看越漂亮,兩頰邊整齊的短發(fā)顯得格外秀麗。 心里有點妒嫉阿濃這種人也能娶到這種美麗的嬌妻。 這段時間還是繁忙時間,公車里的人越擠越多,阿濃也從他自己的事情講到窗外的大城市市景,說他十年前來的時候還怎樣怎樣,現(xiàn)在又怎樣怎樣。 我其實沒甚幺心思在聽他說話,反而趁他指點窗外景觀的時候,我假裝四周很擠的樣子,向小杏擠了過去,車子一晃的時候,我就碰到她的肩膀,哦,肌膚好柔軟。 我得寸進尺,慢慢又向她擠了過去,裝假伸手去抓抓身邊的行李,無意地把手背在她臀部擦過,她好像有點覺察,但又不好意思做出退縮的動作,于是我又再次用手背貼在她柔嫩的臀部上,因為我假裝拿著行李的帶子,手臂就這樣放著,阿濃也沒察覺,我看小杏是個膽小保守的女生,于是就更大膽地伸出五指,貼在她屁股上,車子晃動一下,我就摸她一下,車子經(jīng)過一段破路時,抖得更厲害,我就趁機在她的屁股上摸著,好柔嫩哦。 我對小杏做出這種yin褻的事情來,心里還自圓其說:“我這幾天還要陪他們到處去玩,就算是他們給我的導游費吧!”我還真無恥咧。 我想小杏已經(jīng)察覺我對她毛手毛腳,但不好意思說出來,她連頭也不敢抬起來看我一眼,我心里越是得意,手掌仍隔著她的長裙摸她的屁股。 “我有點暈車,我去窗口那邊,你們繼續(xù)談。”小杏終于想到一個藉口來逃過我的魔掌,轉過身貼著窗口。 “小杏她就是這幺沒用?!卑庖娦⌒愚D過身去,就對我說,“我這次就是要帶她來這大城市里見識見識?!?/br> “當然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我心不在焉,眼睛卻又是瞄向我這個年輕貌美的小杏身上,她這時貼著窗口站著,離我們不遠,但我和她之間隔著幾個男人,當然不能再摸到她了。 但我看著站在她后面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好像有點不對勁,每次車子晃動時,都會故意擠向小杏,我心里疑惑著:不會真的碰上公車色狼吧?我一邊隨便跟阿濃應答著,眼睛卻往下看去,果然那穿西裝的男人不是好東西,把下體貼到小杏的屁股上磨蹭著,小杏輕輕往車窗貼過去,想逃避這家伙,但這家伙卻好像是慣犯,純熟地把手伸了下去,就在她的屁股上摸弄了起來,還她的裙子弄得皺縮上來,幸好她穿的是及膝的長裙。 我心里一緊:要不要沖過去,當場把那家伙的手抓?。康倚睦飬s有種怪怪的想法:小杏姐,都怪你剛才要躲開我,現(xiàn)在卻給其他男人摸弄,真是活該! 阿濃說要我?guī)銈円娮R見識大城市,這就是權當作個見識節(jié)目吧。 那個色狼還真大膽,在光天化日又這幺多人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對小杏姐這幺放肆,可能是看到她膽小怕事的弱點吧。 他的手往她兩個屁股之間壓下去,把裙子都弄得凹進去,我剛才輕輕摸她的時候,知道她那件裙子是在春天清涼那種薄質(zhì),那家伙這幺摸弄她,很爽吧?我還怕阿濃發(fā)覺,故意站后一些,把他的注意力轉移過來,他就不知道自己新婚的嬌妻,來這大城市的天,就給陌生男人猥褻玩弄吧p.最`新`地`址`(HDYP.)? 那家伙的手法還很高明,用西裝外套掩飾著他的惡行,繼續(xù)對小杏毛手毛腳,那家伙可能玩得太過份了,看小杏的樣子好像差一點哼出聲來,但我的視線被那家伙的西裝外套隔住,不能看到詳細情況,只是下車的時候看到小杏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大概是剛才感受太深吧。 接下來不用說,濃哥和小杏兩夫婦就在我家里住了幾天,我樂于奉陪,每天帶他們?nèi)ビ瓮妫斎灰矝]忘在小杏身上摸摸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