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白月光的渣攻x純情小學弟受(攻是真的渣,小學弟也是真苦逼,be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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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里有個白月光,是住在他家旁邊的鄰居哥哥,陽光開朗,很受歡迎,和他完全不一樣,攻不討人喜歡,只有那個鄰居哥哥愿意和他聊天,帶著他玩,還會給他送各種好吃的,攻很喜歡他,在他高考結束完的那天晚上,兩人都喝了不少酒,也說不清到底是誰先動的手,反正那天他們上了床,當攻把性器埋入他身體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真好,哥哥可以和我永遠在一起了。 可惜人生總不會太完美,那天醒來后,他們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過了兩個月相當甜蜜的同居生活,吃飯、接吻,然后zuoai,攻最喜歡在落地窗前cao他,那時他總會咬得很緊,渾身顫抖,只會嗚咽著叫著他的名字,攻最喜歡他這副樣子,往往也只會cao得更狠,讓他渾身臟亂,被cao得尿都快射出來。 攻會經(jīng)?;孟胨麄円院蟮纳睿人厴I(yè),就去國外結婚,買一所小房子,帶花園的,養(yǎng)一只貓,一只狗,貓叫貝拉,狗叫愛德華,兩個人一起上班,然后一起回家養(yǎng)貓逗狗,每當攻說起時,白月光就會笑著親他,然后說好。 白月光是個實干派,他提前買好了房,按著攻的喜好全部裝修好,愛德華和貝拉在家里等他,明天就是攻的畢業(yè)典禮,他想給他一個驚喜。 可惜鑰匙沒能親手交到攻手上,在去學校的路上,他出了車禍,于是便成了白月光,成了攻心里的朱砂痣,后來他找的人多少都帶著點白月光的影子,但他們終歸不是,所以他總是很快厭倦,然后投入下一個人的懷抱,攻討厭孤獨。 好友說他矯情,他也只是笑笑,伸了個懶腰,又抱著愛德華笑得開心。 后來,他受邀去白月光的母校演講,演講結束之后,他在學校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途經(jīng)籃球場時,有人在那里打球,場球圍了好多人,大多數(shù)都是女生,他踮腳看了一眼,就見個背影,很高,女生們的視線大多集中在他身上,于是又上前走了幾步,那人也正好轉(zhuǎn)身過來,只此一眼,攻便怔住了。 攻不喜歡年紀太小的情人,易沖動,也太容易把愛情當回事,分起手來太麻煩,小學弟剛上大一,又什么戀愛都沒談過,他本不應該招惹這種純情小男生的,但他長得和白月光太像了,攻好想他。 他開始經(jīng)常往學校跑,常常趕在小學弟有課的時候,坐在他身邊,也不說話,就笑著看著他,小學弟脾氣和白月光并不像,有點冷,有些不好接近,冷冰冰地問他看夠了嗎,攻笑瞇瞇地,說不夠,你好看,小學弟好像被他氣到了,鼻翼皺了一下,然后再也沒理過他,攻不在意,反正就跟著他,小學弟臭著一張臉走在前面,他就一路跟在后面,直到到了寢室門口,轉(zhuǎn)頭看他,語氣很沖,問:“你還要跟多久” 攻低頭笑了一聲,說:“跟到你心里行不行” 看真快把人惹急了攻才舉手投降示意,說我錯了,不跟了,就是最后走時還不忘說一句我覺得你笑起來比較好看。 走到樓梯口時他聽到小學弟罵了句神經(jīng)病,攻反而笑得更開心,沒有回頭,大聲說:“神經(jīng)病很喜歡你” 所有人都知道小學弟多了個狂熱的追求者,年輕有為,長得還好看,雖然小學弟總是冷冰冰的,但不少人還真嗑起了這一對,甚至在有天沒有再小學弟身后看到那個追求者時,還會大著膽子問他一句為什么今天他沒來了啊,小學弟臉更臭,嚇得那些人又慫成了個鵪鶉,自然也就沒聽到小學弟帶著點怨怒嘟囔的那句我怎么知道。 小學弟很討厭攻,要讓你身邊突然多了個明明第一次見面就在那里張口閉口說喜歡你的,你也會覺得他腦子有病,他長得好看,跟他表白的也不少,但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像攻這種不要臉的,說話直白,一記直球打過來能讓他噎半天,你跟他說不喜歡男人,他回他喜歡你;你跟他說能不能別纏著你,他回給他親一口今天就不纏了,小學弟經(jīng)常被他氣得額角青筋直爆,躲在寢室捏泡泡的時間直線上升。 他那些塑料室友不知怎么突然開始為他打抱不平,一見他回寢就是一陣哄笑,說攻是不是有病啊,竟然喜歡男人,小學弟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些不舒服,又聽他們那幾個跟個八婆一樣說起床上那些事,說攻長得跟個小白臉似地,在床上是不是也用屁眼伺候男人,然后又是一陣哄然大笑,小學弟頭一次覺得他們比蒼蠅還惡心,忍無可忍地叫他們閉嘴,結果他們還說什么這不是為你不值嘛,被個男的喜歡多惡心。 勞資被誰喜歡關你們這群蒼蠅屁事! 小學弟跟他們打了一架,一打五,那幾個人傷得不輕,他也沒占多大便宜,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地,眼睛還被揍了一拳,也青了。 “丑死了”小學弟看著鏡子里面的人,自己都嫌棄自己,要這個樣子出去被那人看到了鬼知道他又會說什么,小學弟抱著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在寢室呆了五天,天天就煮個雞蛋滾臉,一直等臉上青紫消了他才出去,結果接連幾天,攻都沒有再出現(xiàn)。 那些人又開始用那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好像他跟個慘遭拋棄的糟糠妻一樣,氣得小學弟幾天都沒睡好,黑眼圈都出來了,就在小學弟以為攻不會再來的時候,他又出現(xiàn)了,坐在最后排,見他進來還笑著沖著他揮了揮手。 小學弟自己都不愿意承認,看到攻再出現(xiàn)時,他確實有點開心,但看到周圍人都似有似無地看著攻時,上揚的嘴角咻的一下被拉平。 招蜂引蝶! 小學弟拉著一張臭臉坐了過去。 小學弟臉一直很臭,尤其是看到攻轉(zhuǎn)頭和旁邊的人聊得開心時,他臉更臭了。 水性楊花! 他又在心里給攻記了一筆。 到了下課攻也沒有立馬跟過來,小學弟還在外面等了他幾分鐘也沒見他出來,伸頭一看,還在那里跟那幾個聊得開心,都開始加微信了。 朝三暮四!! 小學弟被氣成了個河豚。 晚上收拾完準備睡覺時,手機一震,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是攻的,誰會同意啊,小學弟心想,心一橫直接把手機關了機,結果翻來覆去一直到半夜都沒能睡著,最后還是憤憤不平地摁了開機鍵,我倒要看看他又要玩什么,小學弟這樣想,通過了好友申請,和屏幕開始大眼瞪小眼,結果那頭靜悄悄地,什么動靜也沒有。 難道睡了? 點進朋友圈,一分鐘前攻剛發(fā)了條動態(tài),圖片是別人拍的,在酒吧,攻和一個男生坐得很近,小學弟把圖片放大。 cao!手都碰上了! 小學弟氣得一晚上沒睡,臉上的黑眼圈又重了。 第二天攻又來了,他被小學弟濃重的黑眼圈嚇了一跳,想也沒想就蹦出一句:“晚上偷人去啦?”小學弟差點沒被他一下給氣過去,在他面前憤怒地一把把筆掰斷,一個眼刀甩了過去,攻覺得這小孩還挺逗,配合地鼓掌:“哇,好厲害,再來一個” 小學弟:...... 小學弟被他氣死了 “你為什么不理我啊”攻不安分地戳了戳他手臂,小學弟瞪他一眼,扭著身體側了過去,攻繼續(xù)湊上去:“你生氣啦” 小學弟覺得這人好煩啊,耳朵卻悄悄紅了,他又準備瞪他一眼,結果被攻毫無預兆地湊近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要親他,老師還在講臺上沒走呢,他被嚇得身體后仰,失去了重心竟直接倒了下去,攻也沒想到把人嚇得這么厲害,伸手想要去拉他,結果反而自己都被帶著摔了下去,動靜不小,本來那些人就在暗戳戳吃瓜,現(xiàn)在更是激動,齊刷刷站起來伸長脖子往他們這邊看。 兩個人抱在了一塊,距離很近,攻開始還有點懵,但看著小學弟漲紅的俊臉,一下就笑了,小學弟臉上紅暈更盛,艱難出聲:“起、起開” 攻還是笑瞇瞇地:“投懷送抱要不要”惹得小學弟都開始炸毛后才接著補充:“行啦行啦,不逗你了”站起來時明明可以扶著兩側的座椅,他卻非要把手撐在他胸上,還順手捏了兩把:“手感不錯” 這下小學弟是真的徹底炸了,臉漲得通紅,眼睛也是赤紅一片,被氣地。 好像這次真玩過火了,攻這樣想,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彎下腰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wow??!”吃瓜群眾都沸騰了,臺上的老師也開始拍桌子:“后面的某些同學安分點?。 ?/br> 小學弟在一片吵鬧聲中從頭紅到了腳。 攻擔心被揍,于是接下來的一周都沒去過學校,就在微信上聊幾句,開始是攻發(fā)一個你猜我在干嘛,小學弟掐點半個小時后才回一句,聊天這種事講究時機,時機過了攻就不想聊了,再加上看不到臉,容忍性就更低了,攻抿了下嘴,把人拉黑了。 久等不到回信的小學弟習慣性地又點進了攻的朋友圈,結果發(fā)現(xiàn)看不到了??再試探性地發(fā)了個句號,結果紅色感嘆號出來了?? 小學弟:??? 今晚的小學弟又是沒能睡著的一天 第二天攻又把人加了回來,繼續(xù)問猜我在干嘛 小學弟這次倒是立馬回了,就是語氣不太好:關我屁事 攻:不要說臟話 白月光就不會 小學弟:哦 小學弟:不關我事 有點無聊,攻扔了個親親抱抱揉揉的表情包過去,說了句睡覺就扔開手機打游戲去了,留下個小學弟暗戳戳點了收藏,然后又點開圖片,也不知道紅著臉看了多久。 同班同學都懷疑小學弟是不是談戀愛了,上課從不碰手機的人竟然地開始回信息了,嘴角還帶著詭異的微笑,還開始跟他們打聽最近有什么好看的電影、游戲,這不是戀愛是什么??!在激動的同時也為那個追求者鞠了一把辛酸淚,果然直男不是那么好掰彎的,但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辛酸淚白流了,追求者不僅又出現(xiàn)了,還光明正大牽著小學弟的手,甚至還親了他一口,而小學弟也紅著臉沒有拒絕,甚至在追求者偏頭索吻的時候,還給親回去了!! 簡直喪心病狂??!每一只單身狗死的時候,沒有一對情侶是無辜的?。?/br> 追求者年齡大歸大,但撒起嬌來是真要命,吃瓜群眾們不止一次聽到他帶著鼻音小聲跟小學弟說:“你喜不喜歡我啊,你親親我啊,哎呀能量不足要哥哥的親親才能站起來” 這踏馬誰能頂?shù)米“。。。?/br> 吃瓜群眾們熱血沸騰,差點都想扒開小學弟讓自己來,沒等他們上,后面的聲音就停了,吃瓜群眾們小心翼翼地回頭看,就見小學弟腦袋趴在桌子上,借著手臂的阻攔,紅著臉在他嘴上親了一下,追求者笑得可開心了,還幼稚地伸出手和他勾著手指。 這年頭,果然流行把狗拖進來殺 小學弟寢室里的人自然也知道他們倆在一起了,冷嘲熱諷是少不了的,小學弟又和他們打了一架,這下沒藏住,讓攻給發(fā)現(xiàn)了,攻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想讓小學弟把他們叫出來,吃頓飯,把事情都說清楚,維持個表面的平靜就行,小學弟不愿意,覺得沒必要跟那群蒼蠅多費口舌,攻就哄他說有了男朋友請吃飯不是很正常的嘛,小學弟覺得男朋友這詞聽起來很順耳,也沒堅持多久就同意了。 吃飯那天,攻公司里有點事被耽誤了,他是最后一個到的,進包間后掃了一圈,面色不對了,他坐下來跟小學弟咬耳朵,指著那個穿白衣服的男孩子問,那個也是你室友啊,小學弟順著他視線看過去,點了點頭,帶著點醋味:“怎么,你又看上了他?那怕是要讓你失望了,他可是罵得最狠的”攻有點尷尬,清了清嗓子正想解釋一下的時候,信息叮咚一下跳了出來,小學弟下意識地看了過去,上面寫著:你們好配啊,真羨慕,不像我QAQ我發(fā)的圖片哥哥都沒看嗎,拍得不好看嗎 頭像也很眼熟,可不就是那個白衣服室友嘛,小學弟強摁怒氣,叫攻把手機打開,攻有點方,一邊叫他冷靜點,要他別生氣自己都沒理過他,一邊輸開密碼把手機遞了過去。 小學弟順著聊天記錄往上翻,攻確實都沒理過,一直都是他那個室友在唱獨角戲,發(fā)的照片不是秀腹肌就是彎個腰露大半個屁股蛋的,在他們確定關系后,他室友發(fā)的反而越來越頻繁,一天十句關懷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他媽。 小學弟臉色越來越難看,把攻嚇得,抱著他使勁順毛,說寶貝兒別氣啊,你看誰理他,要不是他知道你微信,我都不會加他,好啦好啦,來來來親親。 小學弟本來都被安撫得差不多了,結果那個室友非要過來加戲,端著一杯酒,說小學弟脾氣不好,就麻煩哥哥你多擔待啦,沒想到你們真的在一起了,看他在寢室那個樣子,還以為很討厭你呢哈哈,攻一聽他說這話就知道要糟,干脆讓開了些,果不其然,小學弟炸了,撲過去把他摁在地上往死里揍,還拳拳都往人家臉上招呼。 小學弟是不可能再住寢室了,但找房子也不是這么簡單的,攻把人拐回了家,然后在落地窗前上了他,他幾乎是迷戀般地在他肩胛處留下一個個的咬痕,叫他再緊點,讓他叫自己的名字,又叫他咬著唇,堵不住的呻吟從唇齒間流露,嗓音相近,攻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胡亂地叫著哥哥,性器在腸道里抽插,cao得他射了一次又一次把嗓子都喊啞了。 小學弟半夜醒來的時候身邊并沒有人,攻不知道去了哪,旁邊已經(jīng)涼透了,他不放心,起身去找他,攻睡在客廳的地毯上,抱著愛德華蜷成一團,顯得有些脆弱,在月光的照應下,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做噩夢了嗎,小學弟這樣想,正想把他抱到床上時,又聽到攻叫了聲哥哥,聲音很小,若不是四周太安靜,他肯定也聽不到。 恐慌莫名從心里蔓延開來,這時,愛德華也醒了,直勾勾地看著他,眼里滿是敵視。 他們同居了,親吻、zuoai,像最普通不過的小情侶一般,但從沒在一起睡過,攻總會在做完愛后跑到客廳里,和愛德華睡一塊,他開始頻繁地叫小學弟哥哥,尤其在zuoai的時候,他沒叫過他名字,只叫他哥哥,帶著幾分親近的味道,好像他們已經(jīng)認識了很久一般。 小學弟越來越覺得不安,他不喜歡可樂、不喜歡油炸食品、也不喜歡香菜,但攻總會問,你為什么不吃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的嗎,他好像成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攻會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好久,以前他以為是因為攻喜歡他,但他現(xiàn)在開始想他看的到底是誰,他開始整宿整宿地失眠,體重急劇下降,兩頰都瘦到凹陷。 攻不解,問,你生病了嗎,他眼里的擔心做不了假,就在小學弟以為是不是自己誤會了的時候,又聽他說了一句:都不像了。 小學弟這時反而很平靜,問他,跟誰不像了,攻在他額頭上摸了摸,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我男朋友啊。 他們認識第三天,小學弟覺得他很煩,問他:我們才見多久你就說喜歡,不覺得很假嗎 攻回他:因為你很像我男朋友啊 以前小學弟覺得他在耍流氓,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人家原來一早就說了真話 聽完故事后,小學弟提了分手,攻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點了點頭說好。 攻又過上了以前的生活,再碰到小學弟的時候,他剛從酒店出來,鎖骨處的吻痕還沒消,小學弟還是那副樣子,狀態(tài)倒是好了不少,攻想著小學弟應該不會想和他再有牽扯,于是也沒打招呼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結果小學弟反而拉住了他,問:怎么,這么快就找了新了代替品?他比我更像? 攻很認真想了想,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記不清剛跟他上完床的人長什么樣子,于是搖了搖頭,說不像,就聲音有點像。 他很難形容那時小學弟的表情,傷心?失望?嫉妒?或者都有,他不懂小學弟為什么這樣看自己,用眼神示意他放手,結果小學弟不但沒松,反倒直接親了上來,和他一貫的風格都不一樣,兇狠又粗暴,攻嘴唇都被他咬出了血。 攻沒想到,他在外面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又再次進了酒店,身邊的人還換了一個,看著前臺小姐不敢置信的眼神,攻都難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們在酒店度過了相當瘋狂的一夜,小學弟也不知道憋了多久,發(fā)了瘋似地親他、吸他、舔他,鎖骨處更是重災區(qū),攻第二天醒來一看,都被那些身上那些斑駁的吻痕嚇了一跳,連大腿根部都有。 是狗嗎,攻忍不住嫌棄。 他們與其說是和好,倒不如說成了炮友,兩個人話很少,好像除了zuoai就沒有別的事做了,小學弟變得很抗拒在落地窗前做,掙扎地很厲害,但也會咬地很緊,攻要是再叫他哥哥,他就會緊咬下唇,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身體也跟著劇烈顫抖。 攻很喜歡,覺得他這時候很漂亮。 小學弟不會在這里過夜,經(jīng)常洗得干干凈凈過來,然后帶著一屁股jingye走,他走的時候攻是不知道的,也就貝拉會睜開眼睛看他一下,瞄一聲,然后就不感興趣地跳到攻身邊,窩在他脖頸處蹭蹭,睡了。 兩個人這種怪異的關系一直持續(xù)了一年,小學弟會過來給他做飯、打掃,會穿他喜歡的衣服,會說他喜歡的話,變得越來越像另一個人,但從不會在這里過夜,兩個人偶爾也會吵架,每次都是因為白月光,今天吵得最狠,因為小學弟親他的時候,動作太過輕柔,像極了白月光,攻被親的有些迷糊,無意識地念了一句我好想你.... 小學弟突然就崩潰了,渾身都冷了下來,他跟瘋了一樣哭著質(zhì)問攻,自己到底哪里不如他,你喜歡我一點好不好,他已經(jīng)死了啊! 其實攻也不知道,白月光自然有缺點,但他走了,于是攻便覺得他哪都好。 攻突然覺得有些無趣,推開了小學弟想要繼續(xù)親他的動作,說算了吧。 那天晚上小學弟再外面呆了多久他不知道,反正第二天他再出門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地面的水痕還沒干,看來昨晚半夜下了挺久的雨。 后來聽說小學弟辦了休學,回了家,再后來好像出國了,于是攻也沒在關注過,或許以后還會再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