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的前任魔教教主攻x色令智昏的前前任教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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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新上任的魔道教主,仗著自己武力值高,把正道搞得雞飛狗跳,今天去武當搶個秘寶,明天去少林砸個場子,仇家招惹了一波又一波,針對他放出的追殺令是一天比一天多。 仇人狠他,下屬也不安分,但攻不在意,就喜歡你們這種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憋屈樣子,要是不能隨心所欲,那他前二十年的曲意逢迎豈不是白搞了,他也沒想著自己能活得長久,能囂張一天是一天,但他沒想到,報應(yīng)來得這么快,一覺醒來,內(nèi)力就全沒了。 攻:十臉懵逼 但時間由不得他懵逼,魔教那是什么性子,強者為尊,你沒有武功跟路邊的螻蟻沒什么兩樣,那種日子他過夠了,死也不能再來一遍。 他收拾東西準備跑路,結(jié)果還沒走到一半就被左護法發(fā)現(xiàn)了,左護法是上任教主的手下,當初他用了點不光彩的手段奪位成功后,左護法就一直看他不順眼,畢竟他之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給教主暖床的男寵,突然武力值爆漲成功奪位,這其中要沒點陰謀傻子都不信。 之前仗著自己武功高,他也沒少欺負左護法,不是叫他給自己花園捉蟲,就是去山下松土,這下碰上了,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攻內(nèi)心絕望 歷史是個輪回,三個月前他干掉教主成功上位,三個月后左護法又把他踹了下來,他被軟禁了,左護法過來看了他兩次,第一次醉酒想扒他衣服被他一腳踹到了命根子疼得下不了床,第二次倒是沒醉酒就是還想扒他衣服又被他往命根子上補了一腳,繼續(xù)疼得下不了床。 今天他倒是學聰明了,直接帶了十個大漢過來,讓他自己選。 要不給他自己一個cao,要不當娼妓被萬人騎 攻想了想,選了后者 大漢們一喜 左護法臉一黑 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帶著那群漢子就又走了 攻自然不可能繼續(xù)等,挪開狗洞逃了出去,可惜沒跑多久,左護法就帶人追了過來。 前面是懸崖,后面是追兵,攻咬咬牙,跳了下去。 還好,跳懸崖不死人這一定律再次成真,摔斷了一條腿的攻這樣想。 攻被人撿了回去,撿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他干掉的前任教主,啊不,應(yīng)該說是前前任了。 這踏馬就很尷尬了 仇人把他撿回去自然是為了報仇。 他腿斷了,癱在床上動彈不得,每次給他換了藥,仇人就會露出那種陰惻惻的眼神看著他,說要怎么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攻聽著聽著就有些犯困了,張嘴看他:“渴” “哦” 仇人試了試水溫,把他扶起,給他喂了水,然后繼續(xù)碎碎念:“你別以為我會原諒你,你背叛我,我不會讓你死得這么簡單,我要殺了你,我會殺了你.......” “餓了” “湯還沒好,等會” 仇人給他掖了掖被子,轉(zhuǎn)身出去了。 說實話,攻覺得仇人腦子可能有點毛病,他掉下來摔斷了腿,指不定仇人掉下來摔壞了腦子。 攻是被人賣到魔教的,他爹娘把他賣進了娼館,又被魔教的人買了送給了教主,教主后院有很多人,比他呆的娼館人都多,在娼館里他是最好看的,但在這里不是。 后院男的女的都有,全是被送進來的,女的嬌媚,男的英俊,也不怕后院起火互相搞起來。 攻在后院呆了兩個月,教主從來沒來過,他就跟那些人待在小院里,下下棋聊聊八卦,又過了一個月,上面來人發(fā)了通知,說他們今晚可以出去放風了。 說得委婉,實際就是去陪酒、陪聊,陪睡,怪不得教主不擔心后院起火,他這后院跟他呆的娼館也沒什么兩樣,反正都是供出去給人嫖的。 攻不想給人嫖 他忽略了掌事的指示,端著一杯酒,向坐在高位的教主走了過去。 娼館別的沒學,勾引人的本事倒是學了不少。 他笑得清純,眼睛里卻跟長了鉤子似地,一舉一動無不勾人心魄。 他撲到他懷里,教主姿勢僵硬,像擁了朵易碎的云,酒水打濕了衣襟,隱約勾勒出里面的身體輪廓,衣衫輕薄,那是他親自拍板定下,但今日教主卻頭一次有些后悔,也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 “酒灑了,沒法敬教主了”攻惋惜似地嘆了口氣,柳眉輕擰,讓人恨不得把心肝地奉上去哄他開心,攻可不要心肝,他只想往上爬,雙手環(huán)在他腰上,輕聲道:“我給教主賠罪好不好” 溫涼的觸感落在唇上,像一只蝴蝶落在了上面,蝴蝶飛走了,剩下一只小狐貍。 “這樣夠嗎”小狐貍問 “不、不夠”教主答。 教主的房里從來沒有過人,今天破了例。 小狐貍被撲倒在床上,衣襟散亂,炙熱的吻一下接一下地落在他身上。 好像教主的床也不難爬嘛,他這樣想。 教主的技術(shù)很爛,口活手活都不行,他還得配合著發(fā)出時輕時重的喘息,床頭的流蘇晃個不停,看著看著就有些失神。 “還發(fā)呆,我玩得你不舒服嗎,小sao貨” 攻:......... 心中一萬匹草泥馬飛過,然而還得保持微笑:“舒服,教主好厲害” 可能他真的笑得太過敷衍,教主都察覺了不對,悶悶地,對自己的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 攻暗地里翻了白眼,像條蛇一樣黏了過去:“教主知道男子間怎么交合的嗎” 教主沉默了半響,悶悶道:“你說” “深愛的一方會把自己的陽具送進另一方體內(nèi),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好喜歡教主啊,見教主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教主把xiaoxue打開,讓我進去好不好”他當然是在瞎扯,純粹就是不想開苞受痛,結(jié)果教主還挺好哄,還真的乖乖趴下讓他上了個爽,甚至還擔心他累著,翻身跨在他身上,一邊主動挨cao,一邊問他累不累,舒不舒服。 爬上教主的床后,他日子自然好過了不少,教主也確實寵他,只要是他想要的,想法設(shè)法搞過來送到他手上,他喜歡荷花,教主便把前面那些墨竹全挖了,弄了個荷花池;他想要練武,教主便傳他功力,親自教導(dǎo),教主從來不瞞著他什么,可以號令三教的令牌就隨便丟在床上,他伸手一拿就能夠到,作為一個男寵而言,這確實是極高的待遇了。 但人總是不滿足的,沒錢的時候想要錢,有錢的時候就想要更多。 把命寄托在別人手上指不定哪一天就沒了,攻討厭這樣,于是他趁教主修煉時,奪了他全部功力,又號令三教,逼著他跳了崖。 回憶前塵,攻嘆了口氣,果然歷史是個輪回。 在仇人的照料下,攻的傷一點一點好了起來,仇人給他做了個拐杖,他也能下床走走,但不能太久,站久了就會痛,人總會貪圖自己缺失的東西,腿好的時候,他總是懶洋洋地,動都不想動,現(xiàn)在傷了腿,他倒是勤快起來,忍著痛也要再走幾步。 每到這時,仇人就會格外暴躁:“我就不該治你,我治你干嘛,我就該打斷你的腿,把你一輩子鎖在床上,你就不能背叛我了,你是我的,哈哈” 仇人笑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好在他也習慣了,伸手勾勾食指,示意他靠過來,然后親他一下,說句謝謝,仇人就會安靜好半天。 這是他新學的擼狗,啊不,擼人技巧,百試百靈。 自從攻醒來,仇人就跟看囚犯一樣守著他,一刻沒離,出都沒出去過,但每天廚房里的飯菜都備得整整齊齊,攻覺得奇怪,在這山谷下這么久,除了仇人他就沒見過其他活物,哪里來的雞鴨魚rou、青菜蔬果。 攻忍不住一問,仇人就跟變了個人一樣,說:“你求我啊,求我就告訴你” 這和你叫啊,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什么兩樣,攻翻了個白眼,我求你奶奶個腿。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左護法沒來找他趕盡殺絕,仇人也沒問他為什么掉下懸崖,兩個人竟然相安無事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仇人偶爾會犯病,跟中了邪一般,眼睛瞪得像銅鈴,狠毒地看著他:“你為什么要背叛我,我不許你背叛我,你是我的,我要殺了你” 攻心情好的時候會哄他兩句,心情不好就直接:“閉嘴” 仇人:哦 攻不知道仇人為什么這樣縱著他,反正他越來越像個祖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爽了就拿仇人撒氣,仇人被欺負得狠了也會反抗,陰森森地笑:“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嗎,你一個廢人拿什么跟我玩” 哦,對了,忘了說,仇人的內(nèi)力不知怎的又恢復(fù)了,甚至還更勝從前,果然風水輪流轉(zhuǎn)。 攻不會服軟,踢開被子,四肢大張,擺成個大字,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來!正面殺我!” 這時仇人就會暴怒,青筋蹦出,雙目赤紅,抬手,往前伸,給他蓋好被子,掖了掖,發(fā)出一聲憤怒地“哼”,轉(zhuǎn)身出了門。 不一會,熟悉的唰唰聲又響了起來。 攻被喂得氣色越來越好,山壁上的劍痕也越來越多。 就在他以為他得老死在這山谷下的時候,終于來人了,依然還是那個扒褲子未遂的左護法,帶著一大隊人馬過來了。 攻在下面都快閑出病來了,這下有了熱鬧他肯定要去看啊,結(jié)果剛跑到門口,就被仇人逮了回去。 雙手被綢緞纏了幾道,系在床上,仇人說得憤恨:“你以為他可以把你帶走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你是我的!” 攻翻了個白眼:“松點,疼” “哦”伸手解了解繩索,“這樣行嗎” 攻活動了一下,勉為其難地點了點。 外面刀光劍影,響聲一片,透過窗戶往外看去,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一批黑衣人,黑衣紅紋,暗樓的人? 攻難得驚訝了一回,瞪大了眼:“暗樓你的?” 仇人瞟他一眼,沒有否認 攻:........ 你爸爸果然還是你爸爸,牛批 太久沒出去,看人打架都成了一件趣事,不管是魔教還是暗樓,手段都不怎么光明正大,又是偷桃又是踢胯,怎么無恥怎么來,攻看得津津有味,仇人卻為他的冷落感到十分不滿,陰惻惻地問:“你是不是又想要” 攻沒理,但他好像把沉默當成了默認,盯了他好半會,最后說: “取悅我,我就把暗樓給你” 他腦袋越湊越近,把視線都擋住了,攻不耐煩地把他臉推到一邊:“閉嘴” “......哦” 兩方交戰(zhàn),最后以魔教的慘敗結(jié)束,黑衣人走之前還不忘打掃一下戰(zhàn)場,這素質(zhì),攻看了都自愧不如。 后來,他們養(yǎng)了一只狗,渾身雪白,胖得跟個球似的,叫大黃,大黃不知道從哪來的,攻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身側(cè)多了個軟乎乎的團子,腳掌、鼻子都是粉粉的,看見他醒了就奶乎乎地叫,攻很喜歡它,親手給他洗澡、喂食,還特意給他做了個小窩,就放在他床邊,一人一狗幾乎寸步不離。 仇人恨得牙癢,終于有一天忍不住了,把大黃關(guān)在了門外,一下?lián)涞沽斯ァ?/br> 大黃在外面奶聲奶氣地汪汪叫,攻聽得心急,想起來,結(jié)果只被壓得更狠。 “你讓開,大黃還在外面” “你不準去!” 攻無語:“你跟一只狗計較什么” 仇人卻好像半點沒被安慰到:“你喜歡狗?” “恩”攻無所謂地點點頭,然后他就見仇人停頓了幾秒,嘴唇囁喏:“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