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緒之做夢了

    夢里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前路，也看不清歸途，但他對這一切好像并不感到驚訝，即使能看見的地方就只有他落腳的那一塊，即使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前方到底是不是萬丈深淵。

    但他連半分猶豫也沒有，便急切地邁開步往前跑。

    他跑得很急，略大的衣衫被風(fēng)吹得鼓了起來。

    白霧漸漸散去，四周的景象變得清晰——

    是趙家

    他腦中飛快閃過這個結(jié)論，又隱約聽到有人議論：“大少爺回來了，還帶了個朋友”

    趙驍之？

    他大哥回來了？

    我是急著見他嗎

    趙緒之心下躊躇，腳步慢了下來，他已經(jīng)到了門口，大門還是關(guān)著的，傭人站在左右兩側(cè)，一個個左顧右盼，可是誰也沒有動。

    他們在等他

    像生了銹的人偶，緩慢轉(zhuǎn)頭過來時仿佛都能聽到吱呀的轉(zhuǎn)動聲，眼神空洞而茫然，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他。

    趙緒之往后退了兩步，腦中有兩種情緒在對立拉扯，理智告訴他別去，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又走。先是走，后是小跑門外好像有什么東西吸引著他一樣，拽著他往前拉。

    他飛快地跑了起來，耳邊能聽到簌簌的風(fēng)聲。

    快了，快到了，他手已經(jīng)撐在了門上兩側(cè)，吸了口氣，帶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莫名雀躍，用力一推，他看到顧凡淺笑著朝他招手：“你來啦”

    趙緒之心跳得厲害，動了動唇，剛想張口說些什么，卻見眼前白光閃過，場景變換，傭人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人群擁擠，他被推搡著往前走，突然，不知道是誰大力推了他一把，伴著一聲咒罵，他又被推出了人群，趙緒之沒有防備，身體左右搖晃，腳跟發(fā)軟，險些栽倒在地。

    好在有人將他扶住了。

    “你沒事吧？”

    聲音溫軟，帶著幾分的熟悉的味道，趙緒之怔然抬頭，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那人袖口。

    “怎么了”那人還在偏著頭詢問，伸手拍了拍他的頭，想了想，又抓著他手搭在了自己手臂：“好了，別亂跑，你哥還在等我們呢，別讓他等急了”

    趙緒之臉上剛出現(xiàn)的那點笑一下就不見了，他的手指緩緩收緊，圓滑的袖扣壓得他指尖有些發(fā)疼，在被帶著往前的走的時候，他咬了下唇，停了下來：“我不想去...”

    “好了好了，知道你跟你哥鬧別扭，等下我說說他替你出氣好不好，現(xiàn)在就別耍脾氣了，你哥還在等呢，等下又該輪到他生氣了”青年語帶抱怨，眼里卻是擋不住的笑意。

    他笑得甜蜜，看在趙緒之眼里卻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心里驀然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

    他討厭青年提到他哥

    趙緒之沉下了臉，語氣變得很差，眼睛盯著青年一字一句重申：“我不想去！”

    “你怎么了啊”青年比他還要小上幾歲，由于他哥的原因，平時總是對他極盡包容，但終歸是年紀(jì)輕，哄了幾句后自己也來了脾氣，甩開他的手，哼了一聲：“那你自己玩去吧，誰愛管你！”

    青年轉(zhuǎn)身就走，不帶一絲留戀。

    趙緒之楞了一下，臉上帶著點無措，手指捏得很緊。

    “顧凡！”

    幾乎是在青年轉(zhuǎn)身的那一瞬，他腳就已經(jīng)邁了出去，只剛走出一步，頓了一下，大腦就一陣眩暈，再睜開眼，四周的場景又變了。

    這次趙緒之懷里抱著些從小攤上買來的小玩意，是用來哄人的。

    他沒做過這種事，在小院門口轉(zhuǎn)悠了半天，小路旁邊小土堆都被他用腳輾得碾平了，他也還在猶豫。

    趙緒之是窮苦著長大的，他媽做的是皮rou生意，生意好時還能對他有幾分好臉色，沒客人就罵他拖油瓶、討債鬼，非打即罵，好像她所有的悲慘都是因為生了他導(dǎo)致的，趙緒之已經(jīng)想不起來那個女人的長相了，只記得角落里跑過的老鼠，和那一屋子怎么也驅(qū)不走的霉味。

    貧窮與苦難總會孕育出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什么也沒有，只好死抱著那點可憐的尊嚴(yán)倔強著不肯松手，即使后面被領(lǐng)回到趙家，大夫人不待見他，下人也欺負(fù)他，他也沒有動搖過。

    那時他年紀(jì)小，把尊嚴(yán)那玩意看得比命還重要，誰要是踩上一腳，他能咬著牙著跟人拼命，趙緒之不肯跟人低頭，不肯流露半點軟弱與退讓，他怕以后頭低了就抬不起來了。

    因此剛回趙家的那幾個月他沒少跟人打架，經(jīng)常是被揍得一臉血，又被他梗著脖子揍了回去，打架的事是瞞不過趙敬山的眼睛的，起初他懶得管，后面聽得多了，便起了幾分趣味，手指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會，叫人給他安排了個教書先生教他。

    比起趙府那幾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少爺，趙緒之更像無人看管的野草，不需要什么營養(yǎng)，只要偶爾給上幾滴水，他便能擰著勁地瘋長。

    他變化得很快，改掉了那些不入流的小習(xí)慣，一舉一動都按著標(biāo)準(zhǔn)來，讓人根本挑不出半分差錯。

    但他有些地方又好像沒變，從始至終都不肯跟人低頭、讓步。

    更何況這次也不是他的錯。

    他只是想跟顧凡獨處一會而已。

    趙緒之抿著唇，咬著口腔里面左側(cè)的那一塊軟rou。

    算了，我不跟他計較

    他這樣想著，艱難地往旁邊移了一步。

    做任何事好像只要邁出了第一步，剩下就好像變得格外簡單，動作間，趙緒之已經(jīng)不知不覺加快了步伐。

    從院口到房門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上面鋪著光滑的鵝卵石，間或落了幾片花瓣，趙緒之心情莫名好了起來，他想到顧凡好像也很喜歡花，等下可以叫他出來散散步。

    但突然，他的腳步頓住了。

    他看到了顧凡，倚在窗戶旁邊，露出小半張臉。

    趙緒之剛升起點笑，招手想喊他，旁邊又冒出了個人。

    是他大哥。

    兩人挨得很近，他大哥的手就放在顧凡腰上，低聲勸慰著些什么，而顧凡雖然還是低著頭沒理他，臉上表情卻并不冷硬，倒像是故意繃著一張臉，嘴角處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誰都能看出那兩人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趙緒之自然也早已明白，他們總是挨得很近，也會在以為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牽手，可看見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平白生出一種類似于被背叛的憤怒。

    趙緒之臉上表情漸漸淡了，沉默地站在原地，十指不斷收緊，都有些發(fā)痛。

    房間里的兩人誰也沒注意到他，自顧自地談著話，他大哥不知道說了什么，逗得顧凡眉眼微彎，很輕地笑了一下。

    趙緒之心口忽然有些涼，臉上也沒了表情。

    他看到兩人在接吻，先只是很輕的試探，湊到對方耳邊細(xì)碎地親吻，顧凡好似被弄得有些癢，不自覺地微微仰起了頭，露出漂亮的頸側(cè)，好像稍微用點力就能折斷一般，在陽光下有種脆弱的精致感。

    仿佛被蠱惑一般，他大哥用手?jǐn)堉櫡驳难昧诵┝?，衣衫都被揉得皺了起來，他一邊在說著什么，一邊伸出舌尖舔舐著顧凡的頸側(cè)，用牙齒細(xì)細(xì)叼著那一小塊皮rou研磨，吮吸得泛了點紅。

    隔著距離，趙緒之也能看到顧凡眼里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水光，他貌似不滿地推搡了兩下，雙手抵著對方胸口，身體細(xì)微地掙了一下，又慢慢攥緊了那一小塊布料，反倒把人往他那邊拉了一下。

    兩人挨得更近了，呼吸交錯，仿佛都能聽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顧凡乖順地仰著臉，由著對方用手摩挲著他的臉，溫?zé)岬谋窍浯蛟谒i側(cè)，從脖子到下顎，一下一下地，吻接二兩三地落了下來。

    動作逐漸變得急躁，仿佛要把青年嵌刻進(jìn)懷里一般，衣衫在擁抱間被皺著扯亂，失了那點阻攔的功效，輕而易舉地露出一點瑩白的玉色，又被掌心擋住了。

    趙緒之幾乎可以想象到他大哥到底有多用力，不然顧凡怎么迷茫地皺起了眉，像是被刺激得狠了，咬了下唇，原本淺淡的唇色染上點紅，帶著點濕潤的水意，明晃晃的，像是在刻意勾引。

    可他本人卻是一片茫然，并不知道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有多犯規(guī)，可能還在納悶自己什么也沒做，怎么就引得對方節(jié)奏打亂，近乎粗魯?shù)匾е拇?，吮吸著他的唇瓣，將舌尖抵著唇縫細(xì)細(xì)舔舐。

    “唔”

    他仿佛都能聽到顧凡壓抑不住的悶哼聲，他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又在對方細(xì)心的舔舐下漸漸舒展，白玉般的臉上染上兩抹淡淡的紅，不知道聽他大哥說了什么，顧凡喘息著，微微張了張嘴，露出小半截濕軟的舌尖，被對方輕輕吮了吮。

    顧凡身體很輕地顫了一下，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艷紅的舌尖被逗弄著交纏，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順著嘴角一路蜿蜒流進(jìn)了領(lǐng)口，洇濕成些許深色的印記。

    趙緒之眼眸深了一瞬，從他的方向看去，能清楚看到顧凡顫抖的喉結(jié)。

    他們并沒有在窗前停留太久，他大哥攬著顧凡的腰，一邊親著他，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嘴唇張合，大致是在請求：“去床上好不好”

    顧凡沒有拒絕，手指收緊，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主動偏著臉親了上去。

    即使隔著一段距離，也能感受到他當(dāng)時的欣喜。

    趙緒之臉徹底沉了下去，緩緩收緊了手指，將指節(jié)攥出一聲響來。

    他不想再看，澀意夾雜著妒火燒得他雙眼通紅，然而越不想要什么就非要來什么，場景再一次變化，這次他到了書房。這是他大哥常來的地方，他也偶爾進(jìn)來過幾次，門口正對著是一張沉木書桌，兩側(cè)均是幾排書架，上面書堆得很滿，有些是他大哥?？吹模行┦呛馁M心血才好不容易搜刮來的孤本，他大哥對此格外珍惜，碰都沒讓他碰過一次。

    然而就是那個連他不小心折了一下書角都會皺眉的大哥，如今卻紅著臉，雙腿大開依靠在書架上，任由顧凡脫下了他里面的褻褲，隔著薄薄的一層長衫在他臀部處肆意揉捏。

    “你臉好紅...”他聽到顧凡這樣感慨，原本寬松的長衫被他攥緊捏在手里成了貼身的款式，兩側(cè)都是開叉的，他還壞心眼地往上提了提，長衫的分叉處便由大腿一下提高到了臀部，像穿了一條高開叉的貼身旗袍，連屁股都包不住。

    他大哥羞得直顫，撐在書架的手都在細(xì)微地發(fā)著抖，原本古板嚴(yán)肅的臉上現(xiàn)在已全是窘迫：“別、別在這里..”

    “為什么”顧凡不依不饒，捏著臀rou的手又趁機(jī)更貼近了一層，稍長的中指陷進(jìn)了股縫，摸著里面那處小小的xue口惡劣的揉了一下，耳邊的喘息聲一下重了起來：“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地方嗎，這么多書，你都會看嗎，嗯？看的時候會想些什么，會不會小逼發(fā)癢，會不會揉揉自己的jiba？”

    他話說的粗俗，臉上卻還是那副溫軟和煦的樣子，根本想像不到會從他嘴里聽到這種話，趙緒之耳根都跟著一熱，即使他清楚這話不是對他說的，但呼吸還是逐漸粗重起來。

    “唔...別、別說了...”趙驍之羞得臀rou都紅了，臀尖顫顫得透著粉，被巴掌一甩，便像受到什么刺激般大力彈動了兩下，臀rou縮緊，在顧凡想要收手時又緊緊地把對方的手指夾在了里面，中指抵著xue口又戳進(jìn)去半個指頭，這一下來得突然，趙驍之沒有防備，身體都跟著一顫，嗓子抖了抖，發(fā)出幾聲含混不清的悶哼：“進(jìn)...唔...嗯..進(jìn)來了...”

    “好濕啊”顧凡刻意贊嘆般地感慨，手指試探般地在xue口內(nèi)摁壓了幾下，布料就已經(jīng)被洇濕了，當(dāng)手指抽出時，陷進(jìn)去的那一小塊布料還能看到一塊明顯的濕痕，顧凡低低笑了幾聲：“哥哥xiaoxue里的水都快把我手泡皺了”。

    顧凡含著他的耳垂，撒嬌似地哄著他：“把衣服掀上去，自己掰開，讓我看看哥哥的xiaoxue好不好”

    他聲音又甜又膩，像被浸泡在了蜜糖里面，趙驍之心里一軟，還真的用手捏住了長衫的后擺，甩在了腰間，復(fù)又塌下了腰，細(xì)長的手指捏著兩側(cè)臀rou用力往兩旁拉扯，露出里面艷紅濕軟的xue口，他抖著嗓子，鼻尖都出了點汗：“可...唔嗯...可以了嗎...”

    顧凡臉上緩緩露出了點笑意，從眉梢到眼角，讓他整張臉都變得生動了起來，趙緒之視線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他跟隨著青年的手，落到他大哥xue口處。

    xue口泛著點水光，透著點yin靡的紅，顧凡的手指卻是如玉一般的白，只在尾端微微泛著點粉，強烈的視覺沖突讓趙緒之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下喉結(jié)，咽了下口水。

    他有些渴趙緒之直勾勾地盯著顧凡的手，在想象中，那手仿佛落到了他臉上，顧凡漫不經(jīng)心地把手壓在他嘴上，稍微用了點力，指尖壓著唇瓣陷下去一道小小的弧度。

    “張開”

    他仿佛聽到對方這樣說。

    于是不由自主地，他微微仰起了頭，張開嘴，伸出舌尖，任由青年的手指在他口腔里面摸索，舌根被手指夾著扯弄，敏感的口腔上顎被指甲回來滑弄，這并不好受，但他只是眨了眨眼睛，從鼻腔處擠出幾聲含糊的嗚咽，身體像是被釘在原地一般，從始至終他都表現(xiàn)得十分乖順，即使大量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讓他整個人都顯得狼狽不堪，還露著一股莫名的rou欲。

    但幻想總是要結(jié)束的，顧凡手指插弄的不是他的嘴，而是他大哥底下那張xue。

    他大哥好像完全變了個人，雙腿分開，像個yin蕩的婊子，后xue咬著青年的手指，發(fā)出幾聲欣喜似的嗚咽，濕軟的xuerou像張不知饜足的小嘴，好似都能聽到吮吸的水聲，指尖勾弄著紅艷的xuerou，沾染著亮晶晶的水跡，有種迷亂而情色的美感。

    趙緒之茫然地眨了眨眼，還沒從反應(yīng)過來那手怎么又插進(jìn)了他大哥xue里，只無措地用舌頭舔了舔上顎，確認(rèn)剛剛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后臉白了一瞬。

    他開始嫉妒

    為什么不肯看我一眼

    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的你

    他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幕——

    青年賭氣似地抱著他大哥抱怨，把頭埋進(jìn)了他大哥懷里：“我不喜歡他”

    “緒之嗎，你和他關(guān)系不是挺好”

    “嗯”青年用力點了點頭：“那是之前啦，現(xiàn)在我老感覺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嗯...說不上來，就...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那你讓他吃嗎”

    “才不要”青年幼稚地皺了皺眉，又露出一個笑，甜膩膩的，像個小太陽：“只給你吃”

    像魔怔了一般，那個笑容反復(fù)出現(xiàn)在他腦子里面。

    為什么我就不行

    趙緒之眼眶發(fā)紅，他直勾勾地盯著從顧凡額角滑落的那滴汗，只覺得口干舌燥，那點火又沿著喉管一路延伸到小腹，欲望在身體里翻騰，燒得他身體guntang，大腦混沌一片，他已經(jīng)什么也顧不上了，身體控制不住地靠近，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發(fā)出了聲響，顧凡看到了他。

    跟現(xiàn)實不一樣的是，這次顧凡并未皺著眉露出那種讓他心悸的厭惡表情，反而看著他的臉，對他露出一個笑：“你想要我嗎”

    趙緒之愣愣地點了點，又往前走了幾步，徹底站在了顧凡面前，他聽到青年開口：“那你跪下，我想看你自己玩”

    “我...”趙緒之哆嗦得厲害：“我不會...”

    “那你可要跟著你大哥好好學(xué)學(xué)”顧凡露出一個惡劣的微笑：“不然我憑什么喜歡你”

    趙緒之大腦空白了一瞬，緊接著，他便像觸電般哆嗦了一下，喉結(jié)急促滾動，空氣都好像變得焦灼起來，他能清楚地聽到自己濃重的喘息聲，可他沒有壓抑，他看著他大哥，視線在他大哥身上逡巡，確認(rèn)每一處都看過了后，便學(xué)著他大哥那樣，把褲子褪到膝蓋，哆哆嗦嗦地，將手伸到了身后。

    “自己揉揉，軟不軟”

    趙緒之緊跟著青年的命令，細(xì)長的手指在股溝摸索，他太緊張了，菊xue縮成緊緊的一團(tuán)，讓人根本無從下手，只能在xue口打著轉(zhuǎn)，小心地摩挲著xue口處緊閉的褶皺，他想起顧凡的詢問，試探著用指尖往xue口處壓了壓，那種詭異的觸感讓他后背一陣顫栗，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

    “軟...軟的...”兩人均是抖著嗓子回應(yīng)，帶著同樣的濕意。

    他倆的聲音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趙緒之先是一頓，耳側(cè)響起劇烈的心跳聲，他咬著下唇，抖著眼睫看向顧凡，紅暈一寸寸沿著脖頸蔓了上來。

    “害羞了？”

    趙緒之沒有說話，臉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那算了”顧凡淡淡笑了笑：“我喜歡sao的，緒之這樣....嘖....可沒你大哥討人喜歡”

    霎時間，那點紅暈一下褪了個干凈，趙緒之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得厲害。

    “不——”他慌亂地轉(zhuǎn)身扯著顧凡的褲腳，咽了咽口水：“我...我sao...我會的”

    “真的嗎”顧凡表情逐漸變得柔軟，指腹輕輕在他臉上蹭了一下：“那我就喜歡你”

    趙緒之嘴角也控制不住地?fù)P了起來，心跳劇烈得快要爆炸，臉上好像覆蓋了一層面具，僵硬地讓他連個正常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他只得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喃喃道：“我會...我會的...”

    他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靜了下來，比起先前的羞恥，現(xiàn)在更多的卻是亢奮，下體硬得發(fā)疼，菊xue都顫抖著縮了好幾下，泛著點濕意。

    “乖”顧凡溫和地摸了摸他的臉：“那現(xiàn)在，你就好好看著我是怎么cao你的大哥的，好不好”

    “好”趙緒之身體抖得厲害，像個犯了毒癮的癮君子，盯著顧凡的目光越發(fā)炙熱，視線反復(fù)在他臉上游移，仿佛真的快把他吞下肚。

    那是相當(dāng)混亂的一個上午，他像躲在陰溝里的老鼠，看著他大哥像個婊子一樣大張著雙腿，用屁眼夾著roubang失神搖晃，他被cao得又哭又叫，胯下的jiba已經(jīng)不知道射了幾次，然而他還好似不知疲倦一般，roubang每每退出一點，他便迫不及待地撅著臀迎上去，緊接著便是一記哭喊，sao屁股都爽得發(fā)抖。

    “嘰咕嘰咕”

    房間里盡是yin靡的水聲以及rou體的撞擊聲，趙緒之看得入了迷，像著了魔一樣，張著嘴，伸出一小截嫩紅的舌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里面好緊...嗯...快把jiba夾斷了...你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歡我這樣cao你？”

    喜歡....哈..還要..舒服...好舒服....要化了...

    趙緒之仿佛在搶答，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些什么，只是滿臉潮紅，臀部好像受到撞擊似的前后晃動。

    “喜歡嗚唔”他大哥也喘息回答，鼻頭通紅，會陰處被撞擊得酸軟一片，眼角都掛上了兩滴淚：“xiaoxue...嗚xiaoxue要被cao爛了...jiba好大、撐、撐死了嗚...酸、好酸，別這么用力啊啊太深了唔?。?！”

    趙緒之仿佛感同身受一般，脊背猛然炸出一層薄汗，小小的奶尖把衣衫都頂?shù)猛蛊?，他壓低了身體，從鼻腔里擠出幾聲甜膩的呻吟，從未有人造訪過的xiaoxue難耐地張合，像是在吞吃著什么，想象中的場景變得越發(fā)鮮明，好像顧凡此刻就站在他身后，正打量著他yin蕩的xiaoxue。

    啊啊——趙緒之被刺激地渾身發(fā)抖，大腿分得更開，整個人幾乎已經(jīng)趴到地上，像變態(tài)一樣聳動著腰，鼻翼顫動，雙眼死死地盯著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縮緊菊xue，好像自己也在被cao著一樣。

    哈....哈...要被jibacao死了....

    他爽得臀rou都在顫抖。

    從未使用過的roubang腫脹無比，guitou漲成了艷紅色，還在濕噠噠地往下滴著水，他身體一動，roubang便也跟著晃，蹭得書架上都是水淋淋的一片，但他已經(jīng)無暇顧忌，他大哥的浪叫聲越來越高，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一切都好像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點，在臨近爆發(fā)的邊緣沸騰。

    終于——

    “我要射了”

    話音剛落，趙緒之沉浸在情欲中都來不及反應(yīng)，就聽耳邊的呻吟聲一下拔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他大哥全身濕得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雙手死死地抓著顧凡的手臂，雙腿蹬動，渾身肌rou繃緊，臉上表情似哭似笑，過于猛烈的快感已經(jīng)讓他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

    “嗚啊——要死了啊啊?。?！”

    他也跟著大叫，腰腹下意識往前挺起，雙腿絞緊，身體難以自持地微微顫抖著。

    好多...嗚唔....嗚——太撐了、太多了嗚——吃不下了

    呻吟被壓抑在喉道里，他腦袋一片空白，喘得厲害，胯下jiba瘋狂抖動，都不需碰觸，十幾股jingye便像開閥的閘一般激射而出，噗嗤嗤全噴在書架上。

    唔....哈....

    書房里是濃重的喘息聲，趙緒之目光潰散，像脫力一般癱倒在地，過了好半響，他才逐漸回過神來，眼神虛虛的，盯著地上那一灘jingye，他又轉(zhuǎn)頭看向顧凡，對方淺笑著看他，嘴唇張合，好像在說些什么。

    他剛要探頭伸過去，卻聽“嘭”得一聲。

    他從夢中驚醒。

    腿間濡濕一片，殘留著濃郁的膻腥味，趙緒之低垂著眼，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