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小皇帝和攝政王搞上啦!
書迷正在閱讀:怪物有心嗎?、每晚都穿進大佬夢里怎么破(1v1,高H)、(GB)報復、你是無與倫比的美麗、封三娘同人、被賣給女尊地主做偏房后、輪流寵愛、懲罰各科老師日常、風sao秘書被輪流寵愛、【第四愛】cao哭賢惠父后(女尊/女攻/GB/虐男主)
林瑯是林府的獨女,自小在皇宮長大,因為皇帝忌憚她爹的勢力,就需要她這么一個棋子去當吉祥物,林瑯也沒什么不樂意的,她娘老擔心她在皇宮里受欺負,但皇宮除了規(guī)矩多點,和府里也沒什么不一樣,更重要的是,還能天天見到她喜歡的人——顧斯年 她八歲進宮,在太后的寢宮里,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顧斯年,顧斯年也就比她大幾歲,容貌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已經(jīng)足夠讓人驚艷,她驚為天人,仗著自己年紀小,天天跟在顧斯年后邊跑,一口一個喊著斯年哥哥。 她自認自己長得也不丑啊,太后還老喜歡捏她小肥臉夸她可愛了,可斯年哥哥每次都對他冷淡極了,每次見了她都恨不得繞道走,不過還好,她臉皮厚,反正美人怎么著都是美的,管他怒目還是翻白眼呢,再說了,感情這種事,就是用來培養(yǎng)的嘛。 顧斯年長得跟個神仙似的,話也少得可憐,一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憋出十句話來,林瑯一直以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畢竟顧斯年是太子,未來要當皇帝的人,要是跟個話癆似的,怕這江山也不會坐得太安穩(wěn),但直到后來,皇帝弟弟進宮,太監(jiān)進來通報的時候,她正趴在窗口在那安心當個舔狗,就見太監(jiān)還沒說完,向來穩(wěn)重的太子書都沒拿穩(wěn),著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她看得一頭霧水,也跟著屁顛屁顛跟了過去。 皇叔年紀并不大,先皇都年過半百,頭發(fā)花白,皇叔站在他旁邊,看著跟他崽一樣,長著一雙桃花眼,看上去妖里妖氣的,比皇帝后宮那些妃子還好看,林瑯并不喜歡這一類型的,還是對她的太子哥哥一往情深。 皇叔在皇宮里住了下來,住在成慶閣里,風景很好,但就是偏遠了些,差不多繞了半個皇宮,到她這來一趟都推三阻四嫌太遠的太子哥哥這次倒是迸發(fā)了無限的熱情,幾乎天天都往皇叔那邊跑,林瑯每次都撲了個空,最后咬咬牙,也跟著跑,但結果,太子哥哥好像更煩她了。 林瑯委屈巴巴地蹲在地上揪花,以前太子哥哥還只是表情不悅,現(xiàn)在一見她來就直接關門了,她小心翼翼地伸長了腦袋往里面看,皇叔還是一副妖里妖氣的樣子,衣襟大開,露出精致的鎖骨,懶洋洋地躺在太子腿上,太子的動作比正在偷看的林瑯還要小心,手指輕輕柔柔地在皇叔太陽xue上按壓,嘴唇開合,不知道又在講什么故事。 看看在里面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皇叔,再比比現(xiàn)在餓著肚子還要接受太陽暴曬的自己,林瑯一癟嘴,差點沒哭出聲來。 皇叔并沒在皇宮呆很久,三個月后,邊疆戰(zhàn)事爆發(fā),皇叔帶兵去了戰(zhàn)場,林瑯永遠記得那一天,那是她第一次見顧斯年哭,抱著皇叔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什么風度都沒了,林瑯看得難過,也含著眼淚眼巴巴地撲上去抱著皇叔的小腿,還沒來得及醞釀一下,就被太子哥哥一腳踢開了,哭嚎頓時就卡在了嗓子眼里,她咕嚕滾了個圈,抬頭看著顧斯年,震驚得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時間一年一年過去,皇叔一直沒有回來,前幾年她還能從顧斯年那里聽到皇叔的消息,但后面也沒了,聽宮里的太監(jiān)們議論,說現(xiàn)在邊疆戰(zhàn)事都平了,皇叔還呆在那里不回來,先皇都傳召幾次了,他還是借口推辭,這不就是手握著兵權不想撒手嘛,誰知道懷著什么狼子野心。 林瑯雖然并不覺得那個吃東西都懶得張嘴的皇叔會有這種閑情逸致來造反,但說的人多了,連她都忍不住懷疑,更別提疑心本來就重的皇帝了。 皇帝有心撮合她和太子,林瑯明白這是看上了她家的勢力,也明白顧斯年也并不喜歡自己,但她就是忍不住高興,兩個人的關系一天天好起來,雖然顧斯年還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樣子,但至少沒有趕她走了啊,林瑯美滋滋地又瞅上兩眼,快樂得想要放鞭炮。 顧斯年越來越像個皇帝,心思深沉,不動聲色,看一個地方能看上老半天,林瑯至今也沒想明白他到底是脖子扭了還是昨晚沒睡好在發(fā)呆,皇帝年紀大了,身體也不行,許多政務基本交給了太子處理,以前書桌上還能有幾本閑書,現(xiàn)在全被奏章堆滿了,林瑯看得咂舌,又偷偷瞟上兩眼,飽飽眼福,便跟新認識的小侍衛(wèi)快樂放風去了。 他倆的婚事皇帝已經(jīng)提過幾回,但顧斯年一直都推脫說國事要緊,把皇帝氣得吹胡子瞪眼睛,說:朕就不信你還能拖到朕死的那天! 事實證明,顧斯年不僅能,還能拖更久。 三個月后,皇帝駕崩,太子匆忙繼位,舉國哀悼,皇帝死前下了道折子,招皇叔回京,說皇帝年幼,封為攝政王,輔助皇帝處理政事。 雖然明白先皇是想要拿回兵權,但這封為攝政王,還幫處理國事,真的不是引狼入室嗎,況且,林瑯都忍不住吐糟,顧斯年到底哪里年幼了啊! 在皇叔回宮之前,顧斯年對她突然熱絡了起來,什么好的東西都往她宮里送,甚至還叫人幫她量了尺寸,說是要做喜服,皇宮內外都是議論紛紛,都說林家要出個皇后了,甚至她爹都托人問了她幾次,問小皇帝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選秀的折子都被他壓下去了,難道真的是對你情深義重,后宮都不要了? 她爹話傳過來的時候,顧斯年剛走,林瑯回想了一下剛顧斯年落座的位置,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可以塞進三四個人吧,再看看她爹遞上來的小紙條,呵呵一笑,揉吧兩下往床底下一丟,找小侍衛(wèi)玩去了。 后來皇叔回宮,本來是要大辦的,但還在喪期,便只是辦了個小型宴會,歌舞都沒有上,這種場合本來輪不到林瑯的,但顧斯年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風,非要把她叫過去,還把位置安排在了他旁邊,一晚上又是關心又是夾菜的,把林瑯嚇得不行,還以為飯菜里有毒。 不過還好,顧斯年這種抽風癥狀并沒有持續(xù)多久,準確來說,他是根本沒呆多久,他說給皇叔準備了份禮物,要自己親手去拿,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林瑯等得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猛得驚醒后,發(fā)現(xiàn)皇叔也不在了,就剩她和太后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等再見到顧斯年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應該是剛下完朝回來,嘴唇慘白,一點血色也沒有,臉頰兩處卻泛著怪異的紅暈,腳步虛浮,好像下一秒就會直接暈倒一般,把林瑯嚇了一跳,想叫人去請?zhí)t(yī),結果顧斯年一個眼神瞟過來,她立馬就不敢動了。 顧斯年回了寢宮,一呆就是一天,也沒讓人伺候,就把自己關在里面,林瑯有些擔心,叫小廚房做了些清粥小菜,想要去問候一下,結果到了寢室門口,門口的侍衛(wèi)通報了好幾聲里面也沒有反應,林瑯更急,便直接喊了起來,這下里面倒是有聲了,就是態(tài)度不怎么好。 “滾!” 她聽見顧斯年這樣罵,林瑯松了口氣,沒駕崩就好,又張嘴喊道:“我把粥放外面啦,陛下你記得用” 等人走后,站在門口的侍衛(wèi)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試探:“陛、陛下?” 小皇帝又罵了聲滾,就在他們準備應聲說是的時候,里面又有一道男聲傳來:“端進來吧” 侍衛(wèi):...... 門被小心推開,侍衛(wèi)拿著飯盒低著頭走了進來。 “就這點?。俊蹦腥碎_口,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眼里跟帶了鉤子似的,衣服也不好好穿,斜斜搭著,露出大塊的胸肌和整個背部,容貌迤邐,舉止放蕩,不正是昨天剛回朝的攝政王嗎?! 回憶起昨晚御書房里傳來的男人的浪叫聲,侍衛(wèi)冷汗都下來了,一個“是”都遲遲說不出口,只得胡亂地點著頭,擺弄飯盒的時候余光不小心地瞟了一眼,小皇帝身上被子裹得嚴實,發(fā)絲凌亂,臉上好像比剛才進來時更紅了,也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嘴唇都是紅腫不堪,看他眼神跟淬了毒一般,侍衛(wèi)趕緊低下頭不敢再亂看,放置好弓著腰就準備退下了,結果又被人叫住了,攝政王讓他再讓御膳房送點吃的過來,又丟給他一個荷包,里面沉甸甸的,那人笑著說,跑腿費。 公、公然行賄! 侍衛(wèi)手一哆嗦,手上的荷包都跟著燙手起來,又被他笑得晃了一下神,不自覺地將頭抬起來了些,后背上的三道抓痕就這般猝不及防地闖入眼簾,并不嚴重,但也足以讓人想象到昨晚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再看看坐在床上一副凄慘樣子的小皇帝。 侍衛(wèi)差點沒撲通一聲直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