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下雨天在車?yán)锉桓傻绞Ы?/h1>
天氣預(yù)報(bào)說今天是個大晴天,結(jié)果到傍晚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雨點(diǎn)拍在辦公室的玻璃幕墻上,像是沉悶的鼓點(diǎn)一下一下敲在人的心里。李景開車先送幾個住得近的同事回家,等再回來,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季然一個人。 “其他人都走了?” 李景站在季然座椅旁邊,兩人離得很近,季然輕易能聞到男人新?lián)Q的牛仔褲上洗衣液殘留的皂香味,好像被男人的體溫烘烤出一絲溫暖的清新。男人一路趕回來好像很急,說話時候還帶著喘氣聲,讓季然想到昨晚李景趴在自己身上喘著粗氣的樣子。 “你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吧。” 車子在暴雨里行駛,霓虹燈光被雨水打濕粘在車窗上,像是黏膩的顏料在畫布上緊緊纏繞在一起。車子里有一絲奇異的安靜,又到了昨晚停留的單元樓下。深夜的小區(qū)一片漆黑,年老的居民早就已經(jīng)睡下,抬眼看去只剩下一片黑黝黝的窗口。 季然的安全帶好像被卡住,李景側(cè)過身子低頭幫季然弄開,一抬頭瞟過女人風(fēng)衣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愣了一瞬,低低罵了一聲臟話,冒著精光的眸子轉(zhuǎn)而盯著女人泛著紅暈的臉頰。 風(fēng)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的,沒有了安全帶的綁縛,衣襟慢慢被一對雪白的渾圓頂開滑向兩邊,腰肢和小腹慢慢從黑暗的縫隙里袒露出來,風(fēng)衣下的身子竟是不著寸縷。男人猛地扒開風(fēng)衣下擺,只見rou色的絲襪下女人下體的陰毛靜靜地蟄伏在兩腿之間,竟是連條內(nèi)褲都沒有。 “cao?!?/br> 男人的手指從絲襪邊緣伸進(jìn)去,粗魯?shù)財(cái)D進(jìn)大腿縫隙里面,季然張開雙腿兩腳踩在中控臺上,方便男人的手掌在肥厚的唇rou上磨蹭,藏在rou壁里的小豆豆時不時被男人手掌的薄繭和粗硬的體毛刮蹭到,一陣酥麻從繃緊的腳尖直直擊中心尖。 “sao成這樣了,連條內(nèi)褲都不穿?!?/br> 季然細(xì)細(xì)地抽氣,細(xì)瘦的手指覆在男人的手腕上,分不清是要推開還是讓男人進(jìn)得更深些。 “你,你還不是喜歡。。。輕,輕些,下面還沒太濕呢?!?/br> 李景解開安全帶,半邊身子壓上去,嘴巴密密實(shí)實(shí)地包裹住季然,一邊伸舌進(jìn)去汲取季然口中的津液,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沒事,一會兒就都濕了?!?/br> 季然被男人壓在椅背和車窗之間玩弄,她費(fèi)力伸出雙手從對方衣擺下面伸進(jìn)去,慢慢攀住肌理結(jié)實(shí)的后背,男人的體溫沿著手掌一路燒進(jìn)心里。窗外一聲炸雷,季然嚇得一哆嗦,一股熱流噴出來打在男人手心,像是一朵飛濺的雨花。男人下邊的炙熱yingying地頂在季然側(cè)腰,季然轉(zhuǎn)頭含住李景的耳垂,呼出的熱氣打在對方耳壁上。 “景哥,弟弟一天沒見meimei了,讓弟弟出來跟meimei打個招呼,好不好。” 李景調(diào)低季然的座椅靠背,一個翻身騎上去,解開皮帶,掏出大roubang遞到季然嘴邊。 “來,先幫弟弟洗個澡,洗干凈了就去見meimei?!?/br> 暗紅色的roubang在車內(nèi)昏暗的燈光下好像比昨天看到的更加粗壯,一只手將將握住的柱身,青色的血管纏繞在上面。季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馬眼,靈巧的舌尖又挑開馬眼旁邊的嫩rou,在尿道口細(xì)細(xì)地勾勒一圈,接著包住整個guitou,愛不釋口地吸嘬起來。男人的體味很淡,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下體的腥氣,淡淡的腥臊像是某種開關(guān),讓季然變得更加興奮。她張大嘴吞下男人送進(jìn)來的柱身,嘴巴艱難地承受著過大的尺寸,唾液從縫隙中滑落,像是卑賤的奴隸,在男人胯下費(fèi)力地討好主人。 “好吃嗎。” 李景輕輕地?cái)[動腰部,在女人嘴里淺淺抽插。季然在心里翻個白眼,暗道你自己怎么不嘗一下。面上不搭理男人,舌尖在嘴里繞著柱身緩緩地舔舐。 男人在上方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季然突然扣住男人胯部,猛一抬頭,讓柱身頂?shù)胶韲瞪钐?,李景爽得叫出聲來?!芭P槽,真他媽爽?!币贿吀┥砝〖救坏念^發(fā),快速在季然嘴里抽動起來,季然嗓子眼里傳出一陣陣干嘔,嘴里發(fā)出一聲聲悶哼,卻只是讓男人更加興奮。 這樣插了一會兒男人拔出rou仞,季然猶似不滿足地追上去舔了一下囊袋,兩顆rou球沉甸甸地掛在胯下,有種別樣的可愛。 男人看著季然被逼出生理淚水的眼角,一雙大眼懵懵懂懂的,確是做著蕩婦一般sao浪的動作,只覺得下腹的一團(tuán)火燒得更旺了。他拉起季然,讓女人爬到后座去。季然轉(zhuǎn)過身向后爬去,李景扒下女人的絲襪,釋放出兩坨肥嫩的臀rou。季然把屁股高高地撅起,臀rou跟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在不怎么明亮的車?yán)锖孟穸挤瓷涑霭坠鈦?。李景一只手用力攫住一邊臀rou,另一只手啪地一聲拍打在另一瓣屁股上,眼睜睜地看著屁股后面的xuerou像是受驚一般縮了一下,季然驚叫一聲,回過頭眼角通紅地看著李景。又像撒嬌,又像勾引。李景喉結(jié)滑動一下,追上去一口舔進(jìn)兩片肥嫩的rou壁中間,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狂熱地吸取著女人腿間流下的汁水,舌頭時不時撩過小rou球,又狠狠地碾壓一下,季然爽得再也受不住,嘴里細(xì)細(xì)地呻吟起來。 李景平??雌饋矶睾窭蠈?shí)的一個人,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倒是一把好手,想到平常都是跟誰做的,季然心底升起一股偷情的刺激和快感,下面小嘴兒的水更是源源不斷地往外涌。男人手指抓著臀rou,把季然的屁股掰得更開,像是整張臉都要埋進(jìn)去似的,舌頭深深捅進(jìn)saoxue,把浪水全都掃進(jìn)嘴里。雪白的臀rou被狠狠擠壓,像是要從指間溢出來一樣。季然又痛又爽,屁股一下一下往后聳動,像是一條發(fā)情的母狗,饑渴到不行。 外面雨勢不見小,季然被舔得脫力,上半身眼看要塌下來,一只手按在玻璃上,細(xì)瘦的手指在車窗上映出脆弱的形狀,不一會兒突然被一只大手拉下,從外面再也看不見。 李景上半身壓下來覆在季然細(xì)弱的背上,兩手從后面繞過去緊緊捏住兩個奶子,滿足地揉弄起來。 “你奶子也太大了,我?guī)湍愣抵c(diǎn)?!币贿呎f著,一邊把jiba對準(zhǔn)xue口,熟門熟路地打過招呼就登堂入室了。 saoxue早已被舔得軟爛,yingying的jiba插進(jìn)來直直捅到宮口,季然感覺自己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一般,每個毛孔都仿佛被捅開了。她轉(zhuǎn)過頭和李景綿長地接吻,舌頭伸出來在空中拉出細(xì)絲,然后又被男人狠狠咬住下唇,仿佛要把女人拆吃入腹。 說來也奇怪,兩人明明只做過一次,季然的xuerou卻像是早已記住男人的形狀,嚴(yán)絲合縫地將男人緊緊包裹起來,內(nèi)部像是還長了無數(shù)張小嘴一般,每當(dāng)男人要拔出時,便萬分不舍地將男人吸附住,不舍得放roubang出去。 “你這個。。。浪貨?!?/br> 男人狠狠抓著季然的胸脯,胯骨發(fā)了狠勁一般撞在季然屁股上,生生把季然的屁股拍出一片緋紅。 “還吸嗎,你個sao貨,嗯?” 發(fā)狠地?fù)v了一會兒,季然崩潰地哭出聲來,嘴里失神地叫著,“不吸了,不吸了?!弊尷罹皠e來了。 李景親昵地貼在季然臉頰旁邊,像惡魔一樣誘哄道,“說,我是景哥的sao貨,只給景哥一個人cao出水,我就不弄了,好不好。” 季然被干得神志模糊,像提線木偶一般,喃喃地重復(fù),“我是景哥的小sao貨,小saoxue只給景哥一個人cao。” 李景聽了噗嗤一聲笑出來,一個狠頂把自己釘在季然的最深處,雖然是不再抽弄了,但是緊接著就著兩人相連的地方狠狠地打圈研磨起來,粗硬的毛發(fā)順著力道鉆進(jìn)季然的xiaoxue,也跟著刮搔內(nèi)壁,xue口的yin水被生生磨出白色的泡沫,像是被打發(fā)的奶油,細(xì)密的泡沫在xue口周圍出現(xiàn)又爆破。 季然一個尖叫哽在喉嚨里,像是缺氧的魚一般,被一個浪花打落在岸邊。 李景見季然快到承受邊緣,直起身一陣猛烈的沖刺,季然突然抽搐起來,嘴里尖叫著“不行!”只見一泡淡黃色的液體從尿道口流出來,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李景看到這個畫面像是被刺激到了,眼睛通紅著強(qiáng)忍住內(nèi)射的沖動,拔出jiba一滴不漏地全射在了季然的背上。 季然感到背上的熱流,又想到自己居然失禁了,羞愧地慟哭起來,男人趕緊抽過紙巾擦干凈女人細(xì)膩緊實(shí)的背部,把季然轉(zhuǎn)過身密實(shí)地?fù)г趹牙?,像是哄嬰兒一般輕輕搖晃著,嘴里也溫言軟語地哄著“寶寶不哭”。季然雙手摟住李景,聲淚俱下道,“可,可是我尿在景哥的車?yán)锪藛鑶鑶鑶琛!崩罹皽啿辉谝獾乇е?,“寶寶的尿都是香香的,我以后再也不洗車了,每天開車一聞到寶寶的尿味就能想到把寶寶干得舒服得不行。”季然聽完破涕為笑,又氣不過張嘴一口咬在李景的肩上,李景假意喊疼,最后總算哄得季然不再哭泣。 由于雨太大了,李景深夜開車回家不安全,晚上決定留宿在季然家里。當(dāng)然這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季然擔(dān)心他不回家linda姐會問,李景只是冷笑一聲,說她不在家,不必管她。 兩人洗過澡暖烘烘地?fù)Пг诒桓C里,都覺到一陣久違的愜意與滿足。季然背對著李景靠在他懷里,李景一只手穿過季然腋下抓住一邊奶子,心里暗暗感嘆自己要溺死在這寶貝身上,揉搓了一會兒又有點(diǎn)克制不住。季然半睡半醒間感覺自己一條腿被抬起,男人的jiba就著兩人側(cè)躺的姿勢又捅進(jìn)來插了一會兒,心里一邊暗罵色胚,一邊又隱隱有些甜蜜。 大床的搖晃聲漸漸平息,外面仍舊是狂風(fēng)暴雨,兩人緊緊挨在一起,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