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黃昏(幫被做暈的小瞎子挖精洗澡/壓在窗臺反復抽插,暴露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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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被陸豐壓著做了很久,到后面他根本叫不出來了,全身酸軟使不上勁,快感陣陣,他虛空的眼前好像都泛起了白光,閃得他反復搖頭晃腦躲避著,偏偏被陸豐按得死死地,他翻著白眼什么時候暈過去了都不知道。 等陸豐做夠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已經(jīng)安靜了好一會兒了,只有底下那個柔軟的xue口還在吮吸著自己,一下下夾著。程然暈過去的時候和睡著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慘白的嫩臉泛著酡紅,汗淋淋的,像是安靜睡著的小貓,呼吸之間還透著暖暖的氣息。他看了會兒,抑制不住對他的那股稀罕勁兒,好好揉了把他的臉,抽出性器抱著他去洗澡。 浴室里鋪著防滑墊,各個洗浴用品都放得很低,周圍還有扶手,極大保證了程然生活的安全,讓他在無人照顧的情況下也能正常生活。然而想到懷里這人就這樣孤獨地生活了一年多,他忍不住捏捏程然的臉,心里想些有的沒的。 他細細給程然洗著頭發(fā),洗發(fā)露,潤發(fā)乳,兩瓶擺放很有順序,瓶子的大小也迥然不同,易于分辨。他邊洗邊想著,這樣的程然,真的像只貓。獨立,堅韌,不被外界干擾,擁有自己的世界,即使狼狽一些,也仍然仰著頭,就像自己一直遠遠地看著他的時候想的那樣。 把程然洗干凈的頭發(fā)用毛巾包起來,又從脖子開始給他清洗,細弱的脖頸一只手好像就能掐斷,柔軟的觸感像是綢緞,用指腹用力搓一下就會變紅。 程然的身體兼具著令人感到復雜的形態(tài),既脆弱得讓人想好好保護,又美麗得引人蹂躪和撕碎。而他是沉迷其中的混蛋,摟著吻著他,也同樣征伐鞭打著他。 他忍著放肆亂撞的欲望,讓水流淌過程然的全身,浴室里的蒸氣讓一切霧化,程然閉著眼睛躺在浴缸里像一副不可侵犯的畫,完全想不到他剛被人狠狠占領(lǐng),隨便拿捏,毫不留情地用jingye灌滿下身。 水珠從他的脖頸流到了胸前,再滑進了并攏的雙腿間,那個被反復貫穿的地方不斷流出白精,浴缸里的水變得渾濁,而他一無所知,仍然閉著雙眼。 洗滌是有力量的,原先被弄得骯臟的程然這下又干凈了回來,除了身上不可見人的痕跡以外,到處都是干凈的。 然而陸豐摸到手腕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左手上的兩道痕,是用利器刺入后皮rou翻卷、血流汨汨后留下的傷痕。平時程然總穿著長袖,加上前面zuoai太兇,這個痕跡一直都沒有被注意到,直到現(xiàn)在躺靠在浴缸里才毫無防備地展現(xiàn)出來。 這是曾經(jīng)失去家人后痛苦日夜折磨留下的創(chuàng)傷。無數(shù)個程然站在窗臺往外望的傍晚,陸豐同樣望著窗臺,他想著自己是和程然有共鳴的,程然的哀痛連接著世界上某處的磁場,通過神經(jīng)傳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品嘗著和程然同樣的痛徹心扉。 他怎么會覺得程然是獨立神秘的貓?他分明是受著傷跌到凡間的維納斯,帶著一雙盲眼在人間艱難殘缺地行走。 他要拯救他。 他的手指反復摩挲著那兩道疤,程然也在這時候醒過來。眼盲打破了他和正常人的邊界,他沒有像正常人一樣猛地坐起來問著自己在哪,而是平靜地躺在那里,靜靜地聽了一會,睜著看不見的眼睛觀察著周圍,花了好一會的時間才有動作。 左手緩緩地從陸豐手里抽出,雙手撐著身側(cè)坐了起來,疑惑地發(fā)聲:“陸豐……?”聲音沙啞破碎,從喉嚨里擠出來。 陸豐看著那只藏起來的左手沒有說話,可有可無地應(yīng)了一聲嗯,就去掰程然的雙腿。 被水打濕的雙腿帶著細膩的光澤,腿rou白皙柔軟,程然笨拙地伸手按住陸豐的手,很小聲地說:“我自己來,你出去?!?/br> 陸豐伏到他耳邊勸他:“幫你把東西弄出來,不然會發(fā)燒?!毕肓讼胗盅a充了一句:“不然你自己弄?我在旁邊看著?!?/br> “出去……”程然又重復了一次,陸豐抓著他的臀rou,告訴程然他都在自己手里了,不要再做一些徒勞地掙扎,程然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褪下,聽后臉色蒼白地停手。 他只能雙手扶著浴缸的兩側(cè),雙腿大張著,敞著還流淌jingye的嫩菊,給陸豐隨意摳弄。微微有些紅腫的胸口挺著,他想象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敞胸露xue,像極了那些放蕩的妓女,勾引著人來玩弄自己。 眼盲這時候反倒給了他一些安全感,不必去看自己現(xiàn)在的yin態(tài),不用面對這樣陌生的自己。 他扭過頭任陸豐的手指在自己下體插入又抽出,感到體內(nèi)有東西不斷流出來,他手指緊抓浴缸邊沿,用力到指尖發(fā)白,只覺得浴室內(nèi)實在溫度太高,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滿臉潮紅,連耳根都是紅的。 緊致的甬道被粗糙的手指反復進出,無知地收緊著,違背主人的意志拼命討好異物,手指曲起在內(nèi)壁刮下jingye,差點被夾得抽不出來,不得不強行再插進一個指頭撬開通道,像是巡邏似的探遍每一個角落,引得程然全身發(fā)麻,感覺下體快要被玩壞了,忍不住呻吟出聲,不斷求著陸豐足夠了。 等到陸豐清理干凈以后程然的手指在水里泡得都有些皺了,他撈起程然拿浴巾裹了起來,程然小小地縮在里面,像是剛撿到的幼崽,透著一股小心翼翼和拼命藏起來的慌張,還自以為隱藏得很好。 陸豐把他放到床上打扮娃娃似的,給他穿好衣服褲子,程然不敢亂動,他的眼睛還有光感,當下只覺得眼前光影不斷晃動著,太強烈了,他有些頭暈。 “耳朵捂起來。”程然照做。 下一秒,呼嚕嚕的聲音就響起來,頭發(fā)被人抓在手里梳理著,其他部分的頭發(fā)到處翻飛,空氣里水珠亂濺,劉海上的水珠都有點濺到他的眼睛里。 陸豐在幫他吹頭發(fā)。 其實大可不必,他的頭發(fā)雖然長,但畢竟是男孩子,通常一會就干了,完全沒必要特地吹頭發(fā),想著陸豐或許出于侵犯他的歉疚,他也就低著頭乖乖受著。 在這樣的氣溫里烘烤在暖風里還是很舒服的,陸豐吹得很慢,程然昏昏欲睡,雙手還抓著身前的枕頭,就那樣腦袋一點一點地睡著了,連電吹風停了聲音也不知道。 陸豐把他放到床上好好休息。 程然的皮膚很細膩,在陽光下都能透出光澤的那種,顯得晶瑩剔透。他的存在常常就在提醒著大家世界上真的有“膚如凝脂”這樣的人,并且不僅僅限于女人。 他穿著寬大的白色毛衣,縮著身子安靜地睡著,剛吹完的頭發(fā)蓬松柔軟,輕輕搭在額頭。 * 那天之后陸豐就跟打破了枷鎖的瘋狗一樣,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每次都突然拉著程然就要做起來。程然看不見,有時候甚至不知道對方在哪里,就被突然壓住或者抱著,又親又啃,褲子莫名其妙就被脫掉進入。 有時候在餐桌上,有時候在客廳沙發(fā),有時候在浴室,很少正經(jīng)地在臥室的床上。 陸豐話很少,zuoai這樣的事情根本沒必要解釋什么理由。 無非是看到程然拿著手機發(fā)愣的時候,垂著眼睛的樣子太可憐了,好像很需要有人去愛他;或者是程然躺在飄窗那里蜷縮著身子發(fā)呆的時候,陸豐覺得他好像隨時都要消失一樣,必須要好好留下他;又或者是抬手時袖子滑了下來,露出了那兩道猙獰的傷口,陸豐無法控制地去想如果程然真的消失了會怎么樣…… 總之就是這樣那樣的原因,陸豐的憐惜和占有欲是并存的,他總需要一切切實的東西,能夠去把控住飄著的程然,讓他落到地上,落在自己懷里。 但是陸豐做的最過分的還是今天在窗臺的時候。 那時候剛好是傍晚,他正站在窗臺前面看著,聽著,他每天唯一高興的可能就是那個時候了,他像是被點亮的蠟燭,閃著跳動著的光,手指輕輕在窗沿點著,生動靈活。 陸豐站到他旁邊他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腰被掐著,整個人被抓到了一個溫熱的懷抱里。 盲人實際上少有表情,通常都是面無表情的,他們無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肌rou,因此給了陸豐他很冷淡的錯覺。他偶然露出的笑容讓陸豐腦海里如同火花炸過,噼里啪啦的一串炸響,最直接的反應(yīng)就是下身硬挺。 程然被已經(jīng)有些習慣陸豐的心血來潮,他扭動了一下身子,掙脫不開,想到這是在窗臺前,即使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但恐懼和委屈還是涌了上來,面色發(fā)白地被陸豐抬起屁股。 他雙手手肘支撐在窗臺,細軟的腰肢下塌著,臀部被高高抬起,完好的褲子被一點點剝下。他的腦袋埋進了交疊的手臂里,悶悶地叫著。 樓下貪玩的小孩和學生們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窗臺這邊的他正在被人肆意凌辱著,這樣的認知讓他更加羞恥,然而陸豐的神智已經(jīng)被欲望支配,這個窗臺更是他心上發(fā)泄欲望的窗口,承載著他的渴望。 他一直都有些暴力傾向,熱衷于摧毀和覆滅,卻又同樣追逐美好和心動,程然無疑是催發(fā)他情欲的最好誘因?;馃嵊矟q的yinjing從內(nèi)褲里彈出,去碰了碰程然粉嫩秀氣的陽具,程然還沒有從這場即將到來的性事里獲得感覺,依然半垂著yinjing。 而xue口因為近日來連續(xù)不斷地抽插微微紅腫著,綻放著動人心魄的欲色,嫩豆腐似的臀rou被抽得發(fā)紅,臀尖微微顫抖著,只要拍打一下就會敏感得像水波似的蕩開。 陸豐往手心吐了點口水,胡亂地擦抹到y(tǒng)injing上,抓著程然的屁股就插了進去。 后xue緊得讓人又愛又恨,里面軟軟的rou曖昧繾綣地糾纏著guitou,撒嬌似的要陸豐射出來,而程然執(zhí)拗得多,他死死咬著嘴唇,忍著一個字都不吐出來。 他全身幾近全裸,細膩柔白的身軀和陸豐交疊著,像是一塊融化的奶糖,黏在陸豐身子上不斷晃蕩。 他拼命遮掩著自己的臉,羞恥得耳根泛紅,等到陸豐拉下他的手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滿臉淚痕,抽抽泣泣地被頂弄著。陸豐扶著他的屁股一下下沖撞,他被迫挺起身子,胸口往窗外送著。 他只能張著嘴嗚嗚哀叫著,指甲在窗沿都要摳到快要破碎,雖然眼睛什么也看不見,但是黃昏時候的圖景早已鐫刻在他腦海里,兒童的嬉鬧聲,汽車的鳴笛聲,行人的聊天聲……但 凡有心人看看邊上這個常常敞開的窗戶,就能發(fā)現(xiàn)這個yin亂的秘密。 看不見的情況讓他身上任何的反應(yīng)都變得十分敏銳,他感覺到自己的后xue像是一個rou壺,負責吮吸陸豐的怒漲的可怕yinjing,然后牢牢地承接著他的精水。 陸豐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勢把程然翻了個身面對自己,程然全身抽搐著,眼角更是水紅,因為指甲裂開而有些流血的手顫抖著,環(huán)住陸豐的脖子。 盡管已經(jīng)淚流滿面,但程然全程都是不太愿意叫出聲的,每每想到窗下站著的人他就一陣瑟縮,把陸豐夾得爽利無比,腹部不斷涌上熱流要把兩人淹沒。 他大力抽插著,兩人交合之處的液體越來越多,程然軟白的身軀翻滾熱浪,身下那口xue褶皺紅腫,偏偏程然還上下?lián)潋v著妄圖掙扎。 那天晚上陸豐不怕突然醒來的程然,如今性事里微微的掙扎他更不覺得有什么,只當做情趣,在程然一次又一次地差點逃走時又狠狠把他按回身下的大yinjing上,滿意地得到他的驚呼。 緊緊被鎖在陸豐懷里的程然像是被折斷羽翼的小鳥,哪里都去不了只能憋屈地待在兇手懷里挨干。xue內(nèi)不斷被刺激出晶瑩透亮的液體,他逐漸發(fā)出一些難耐的呻吟,前方的性器也顫巍巍地立起乞求疼愛,想射卻射不出來,冰冷的空氣里rutou上滿是水漬和牙印。 他大腿止不住地收緊摩擦,陽具在腿內(nèi)大力抽插,大腿根都要磨破。 窗外太陽已經(jīng)接近消失,落在最后的地平線上灑下余輝,大地染著最后的絢爛鋪展出一片燎原般的瑰麗色彩,窗前的兩個人身影交纏著,在太陽消失的最后一刻達到了高潮。 窗外人流逐漸散去,孩子們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