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我是反家暴協(xié)會會長(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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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上班,我做足心理建設(shè)推門而入,直接溜到陳哥的工位旁邊與他說話。 “哥,您博學(xué)多才見識廣,跟我講講有什么海洋生物、章魚成精的古代崇拜、邪神密儀之類的東西唄?” 他給我一個懶得講的眼神,“少看起點?!?/br> 不是啊,這......我沒辦法,此等怪力亂神之事只能細(xì)細(xì)說來。 “雖然此事不合常理,畫風(fēng)宛如嗑多l(xiāng)sd,但如此充斥槽點和記憶點的劇情,我們暫且不把它當(dāng)假的——而且我屁股很痛?!?/br> 躊躇半天,我還是與陳哥全部攤牌了:主要還是怕他午夜夢回想起什么不該想的東西,而且他作為人類與那章魚怪的牽扯,大抵只在我之后。 更何況俗語云多條朋友多條路,非凡生物此類,若不尋求科學(xué),就尋求神秘學(xué);既然我短時間內(nèi)找不到外星來客和海洋生物的專家,對古典有研究的就在身邊。 陳哥聽完,陷入沉默。 “我們已知的古代文明,可以說都是陸地文明——大地、豐產(chǎn)的權(quán)柄重要到被幾乎每個文明的主母神握在手里,同時還有生育。海洋崇拜,要不指向海邊的文明,要不在海底,希臘有波塞冬,而如果存在人魚的文明,可能會崇拜一位章魚精?!彼赋?,“迪士尼的中的巫婆就是章魚?!?/br> 我哈哈哈仰頭大笑,卻見陳哥冷靜如斯,才發(fā)現(xiàn)他不是開玩笑。 “但生育能力強(qiáng)大,是描述主神的常見詞,”他停頓下,吐出一口煙,“比如說,宙斯。美索不達(dá)米亞的吉爾伽美什性欲過度旺盛,從而要和大量的人類交合——但他們都承受不住,于是恩奇杜出現(xiàn)了?!?/br> “你在說它是宙斯?喜歡我,想讓我生育?”我蛋蛋發(fā)涼,想到宙斯的亂性史和他的動物園家族。 陳哥拿煙指我,“它很像。一只類章魚的非凡生物至少不應(yīng)該有人類的審美,而我們通常也認(rèn)為人不應(yīng)該有牛的審美,但宙斯這樣做了,還有了一些嗯,子嗣。” “你怎么知道他是為審美而日我?!”我抱胸哀嚎,“就不能是巧合嗎?” 成為章魚精眼里的美麗人類不是什么好事吧,會生子的,生子! 陳哥聳聳肩,“那他應(yīng)該學(xué)西游記里的河妖:‘我要三百個童男童女’,美丑不論嘛,反正你也不知道丟進(jìn)水里的是被吃了還是日了?!?/br> 我只感覺人裂開到一半在黃浦江,一半在金沙江,“你是說,我是被丟進(jìn)水里的童男童女,章魚眼中的美麗人類以及,半人半觸手的小孩的mama?不要啊?!?/br> 陳哥安慰我:“也可能只是肛門性交,男生子的故事只在志怪故事里有?!?/br> 我淚流滿面,這還不夠志怪嗎?我就是志怪故事主角本人吧。 等我擦干滿地眼淚把自己縫起來,繼續(xù)對陳哥咨詢:“那我有什么辦法防備他嗎?” “辟邪,物品包括但不限于十字架、六芒星、佛牌,儀式包括但不限于廟里燒香、獻(xiàn)祭牛羊、殺掉一個漂亮小伙子并穿著他的人皮跳舞,如果你不害怕,可以去請個狐仙或小鬼之類的,看能不能以惡制惡,”他坐在電腦椅上轉(zhuǎn)圈圈,“既然都涉及到神秘學(xué)了?!?/br> 狐仙和小鬼會被那個章魚秒掉吧,一個團(tuán)的狐仙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向我問:“你說它昨天在這里?” “是,是啊……” 陳哥摸了摸下巴,“嗯……你覺得他還會過來嗎?” “不,不知道......”不要把我說的跟人妻一樣,知道老公的動向什么的。 “除了你家和辦公室,他也不是知道去哪里找你?!标惛缦鐭煵?,拍桌子站起來,“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咱們在這兒逮它?!闭f著,從電腦桌底下的小箱子里抽出一支銀色長杖。 我震驚:“陳哥,看不出你還是個甘道夫!” 陳哥舉著長弓呲牙咧嘴,“正兒八經(jīng)的老玩意兒,從地中海被漁民帶出來的,沒人知道來歷,不過我看這東西有點邪,沒放出去賣。這會兒說不定能擋他一擋?!?/br> “好哥哥,您這又不會魔法,拿去砸人嗎?” 我拿過長杖來看,上頭飾著繁復(fù)的草花紋,看起來沒有實用價值。 “不試試怎么知道?” 聽起來非常有道理非??孔V。 幾乎是說話的同時,熟悉的海腥味從窗縫門縫里滲出來,與此而來的還有狂躁的暴風(fēng)。 陳哥震驚地看著我被憑空出現(xiàn)的巨大觸手卷起,而瞬息之間水以及漫到他頭部以下。 他不像我,有古神垂青開的buff一類東西——從他的反應(yīng)可以看出,他開始不由自主的翻騰、漂浮。我不確定他是否會游泳,但不論如何,當(dāng)這海水灌滿屋子時,沒有腮的動物都會死去——比如陳哥這個人類。 但巨大的觸手不由分說地禁錮了我的行動。當(dāng)一根有你兩倍粗的東西執(zhí)意環(huán)繞你的軀干,將你舉在半空時,所有掙扎都相當(dāng)無力。 我在水中就像魚一樣自在,沒有窒息的風(fēng)險?;蛟S是因為我曾跟這生物交合,它無意要殺我。這在此時并不能讓我有所僥幸,只覺得屈辱。 且不說這生物善惡不明,光是它與我相差甚遠(yuǎn)的外形、種族,我就不該對他有恐懼厭惡以外的情結(jié),更何況它一出現(xiàn),不是為了強(qiáng)jian,就是為了淹死我的老板。 他抓住我的觸手很快熟練地弄亂了衣服,而另一只更加細(xì)小的伸向我的性器,用吸盤鎖住馬眼,用海洋生物柔滑的表皮蹭弄柱身。 同時,另一只細(xì)小觸手伸進(jìn)我由于性欲而微微張開的后xue,尖端直接伸向伸出,而在淺出的敏感點上,則留下吸盤撫弄。 情欲很快讓我發(fā)出呻吟,隨后嘴唇和rutou也被觸手堵住。 我只感覺四處都被限制了自由,屈辱的感覺更勝于情欲。我反胃,心里堵得慌。 眼見著陳哥的掙扎越發(fā)激烈,我冒著被攔腰掐斷的危險奮力一爭。它大抵是沒意識到人類大還有名為潛力的東西,一時間被我逃開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逃開。 我踏著水先向陳哥走去,他先是看著我,感到很驚奇,又在我的幫助下將頭送出水面,終于能夠呼吸。 此時水以及快灌滿,他的頭幾乎要頂著天花板。 “停下來?!蔽沂殖珠L杖,命令它。 它冷哼一聲,將那只巨大的觸手向我們緩緩伸來。它可不覺得我能做它的敵人。 觸手不著急來逼近,只增加觸手將我們逼到墻角,咫尺間無處可逃。我可不能被它抓住,跟巨型生物比力氣是最不明智的選擇。情急之下,我胡亂揮舞手中的家伙,砸到那只觸手。 那里居然長出來一小塊藤壺,隨即開始以不正常的速度蔓延觸手的表面。 我大喜,我會魔法了! “動植物生長,生育與豐產(chǎn)權(quán)柄!林酌,沒想到你真是母神!”陳哥不顧快要被淹死的現(xiàn)實情況,大叫道。 章魚精比他還不顧情況,居然開始解釋:“祂是吾的妻房,凡愚不可直呼祂名。” 我乘著這兩人廢話賊多時,忙又拿長杖敲擊墻面,讓上面長出常青藤,吊住陳哥的腦袋保持在水面上。 “傻缺,讓我上吊嗎?”陳哥拿手扒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藤蔓,“不被淹死就被吊死,你們情侶吵架不要波及旁人!” “呵呵,看哥carry全場?!蔽艺罩鴦倓偟臉幼?,用銀杖往那結(jié)滿藤壺的觸手上點了一下。 荊棘薔薇從我點的地方長出來。 我傻眼了,這是送你一朵玫瑰花么? 章魚精看在玫瑰的面子上,決定不立刻把我骨灰揚(yáng)了,反而頗鎮(zhèn)定地放狠話:“十萬年來,你沒有一次打敗我?!?/br> 說著擺一擺它的觸手,上面結(jié)的不論是藤壺還是玫瑰都掉了,又變成它那只表皮如海洋一樣深邃的rou手。 “小子,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反派死于話多嗎?” 我手腳發(fā)抖,卻捏著杖,心中默念,“來個核彈把它炸飛,來個核彈把它炸飛?!?/br> 不是會魔法嗎?不是白袍嗎?看在本母神的面子上來個奇跡吧。 但出現(xiàn)的不是核彈,而是一棵摩天大樓規(guī)模的垂絲柳樹,直接沖破了這棟樓。當(dāng)然,包括這個房間。 此刻,幾十立方米的海水在幾百米高的生物面前不堪一提,只是陳哥脖子上的常青藤被掛到柳樹的枝條上,真的差點把他吊死。 我用柳枝將樓里的人卷起送到地面上時,他還在破口大罵:“謀殺老板,你工資沒了!我拿這錢去賣煙,媽的!” 草,我堂堂一個主母神還給你做假賬呢,信不信我讓你家地板變成蘑菇林。 戰(zhàn)場被挪到高空,它不得不以本體出現(xiàn)。 此刻,它以粗壯的章魚觸手踩在另一座摩天高樓上,與我并高——它上半身居然是人形的,只是耳下有腮,兩只小臂和背上有魚鰭,頭發(fā)是絲絲叫的海蛇,而僅是人型部分就有五米多高。它的腰部下是最大直徑一米多、最小周長半米不到的觸手,大概有百來根,讓它整個神看起來像朵盛開的菊花。 平心而論,它的面容很俊朗,深目鷹鉤鼻薄唇,皮膚像橄欖一樣黝黑,上半身的腱子rou練得相當(dāng)不錯。我欣賞完深吸一口氣,站在我的柳樹上大罵:“傻逼!強(qiáng)jian犯!弱智章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