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在老板面前被章魚ca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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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上班第一天。 我被陳哥擱在電腦后面,沒得生意,只得發(fā)呆。 他的店在商住混用的寫字樓里,左右各是紋身店和民宿。那位民宿老板娘看見我挺熱情地喊:“開房么小哥哥~” 行吧,鄰里關(guān)系第一步。 工作室是個簡單的一室一廳帶廚衛(wèi),廚房大抵是荒廢了,客廳被改成店面,不過這里不是沿街小店,單純的展示和儲存高于美觀。這倒可能是審美問題。四面墻上靠著陳列柜和展臺,陳哥領(lǐng)我進(jìn)去的時候,我恭維著說:“這看上去跟博物館似的?!?/br> “還行吧,差不多。”他大咧咧地回答。嘖,還真不客氣。 原來是臥室的地方被改成辦公室,兩張電腦桌對著,中間放了一張長沙發(fā),背后有一張窗戶,看上去相當(dāng)擁擠——那張新來的電腦桌正在瑟瑟發(fā)抖著,能看出來是被強行塞進(jìn)來的東西,跟這兒格格不入。 由于兩個工位面對面,這就導(dǎo)致了一個問題:我要是不盯著電腦界面,眼神就飄到陳哥身上。他現(xiàn)在點了根煙,仿佛是察覺到我的眼神,回瞪過來,越過電腦大咧咧地往這邊看。 嚇得我連忙盯回電腦。 恐怕是昨天的事兒總讓我感到后怕,除此之外還對陳哥有些復(fù)雜的感情,這會兒不太想直視他。 大概過了半分鐘,我才聽到他開口,“小林,你把我記本上的賬弄進(jìn)電腦里,行不?” “這行,怎么不行,”我亦步亦趨過去,雙手承他的帳,“謝謝老板。” 陳哥失笑,“我給你工作,你還謝謝我...嗨,這幾年不見怎么生疏了。怎么,昨天的事兒沒讓咱倆關(guān)系好點?不是說男人就應(yīng)該一起扛槍,一起pia,你懂的?!?/br> 他朝我擠眉弄眼。 不提這茬還行,提了我就一陣陣屁股疼,不像我去嫖了,倒像我被人嫖了。 昨天看到陳哥只是覺得陌生,跟我高中室友不太像一個人,這會兒的感情更加復(fù)雜,看著他的賬本含冤帶恨的。說起來這人的字還是丑,我高中那會兒抄作業(yè)都不抄他的......誒他怎么偷稅漏稅啊。 我從賬本里抬頭,給他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陳哥又嘿嘿嘿呵呵呵地笑,抽煙抽的跟煙霧繚繞跟彌勒佛似的。 我對著excel又是一陣愁,比屁股疼還愁,真帳都算不清楚還作假賬。 就在這會兒,眼前的白底黑數(shù)字電腦界面突然模糊起來,熟悉的海腥味從座椅底下翻起,跟我在出租屋、大保健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當(dāng)作老朋友,我心知這里面有鬼,此刻更能保留一點清醒,只見數(shù)十根粗壯的章魚觸手,以我為中性從四面八方憑空伸出來,瞬間塞滿整個房間。 要打平常我肯定被直接嚇暈過去,而現(xiàn)在,雖然被這超自然現(xiàn)象嚇得要命,卻盡全力發(fā)動腦細(xì)胞,試圖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 “你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找我?” 纏住腰腹的觸手停了一秒,隨即加速活動,一邊纏緊一邊向著我的胸部進(jìn)發(fā)。 而另一只觸手直接繞著我的嘴纏了一圈,想讓我閉嘴。我撕開試圖綁緊的觸手,“別裝傻,我知道你會說人話。你是誰?” 這一次,它還是不說話,卻突然狂暴般的把我從工位上拔起來。接著,我的四肢分別被一根粗壯的觸手纏住,掙扎中把我拉成大字型架在半空。 它的力氣很大,壓制在我身上的一圈圈觸手讓我有種骨折的壞預(yù)感。手腕腳踝一定已經(jīng)青紫了,纏在腰際的粗壯肢體讓我不得不體驗一把束腰,肋骨一陣陣生疼。 我腦子里突然閃現(xiàn)出“五馬分尸”這個詞。 四周的海腥味越來越濃,不多時這個房間就被海水浸泡。 “凡人不可直視吾,不可妄念吾名?!?/br> 它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我腦中。 我在水中嘆一口氣,還試圖著跟它扯——我不知道這位非凡生物的智力水平。疼痛讓我的語言失衡,“我知道你嗯,不是人,但總有個類型品種吧?章魚精?” 剛開口我就被我震驚到。希望它只有個章魚腦子。話說,章魚的智力好像不算低? 它似乎也被我震驚到,失聲了好久,才說:“吾不是你所知的生物,”它頓了頓,“但吾確實生活在大海里?!?/br> 肯定的嘛,每次出場都一股大連風(fēng)味,“你是某種我不知道的深海魚成精?” 嗨,這張嘴不能要了。 它惱怒地丟出一句,“不是動物,也不是魚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