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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白鹿拖著一身鞭傷就回去復命,教主身邊皆是武功深厚之人,他們聞到白副教主身上一身血腥味,瞬間就知道這次出行恐怕有些差錯。 大多數(shù)人猜不到,他們萬分恐懼的魔教教主其實是年輕的很,不過二十六七,天姿出眾,武功同樣深不可測,外貌儀表堂堂,劍眉星目,看起來有些南疆外域的血脈。 至少他出門會被人當做貴門公子,而不是動輒殺人放火的魔教之主。 白鹿見到對方,立即跪下。 此時教主正在看書,聞聲轉過頭看著他,溫聲道:“怎么了,鹿兒,這次難道仍然沒有查到那塊玉佩的下落?” 白鹿也有些不忿,他明明就快到手了,結果被自家堂主橫插一腳,讓盯了兩年的鴨子飛了。 這人甚是jian猾。此次驚動他,下次查出蹤跡絕非易事。 白鹿跪在地上不肯吭聲,氣的咬牙切齒,明明就差一點點,那種機運從手指縫隙溜走的感覺絕不好受。 教主大人看出他的怨憤,淺笑一聲,揮揮手讓隱藏在暗處的兩位長老退下,然后走到白鹿身邊,溫聲道: “丟了就丟了,不過是一個玉佩,怎么還去領了鞭子?” 跪在地上的艷麗少年面無表情,冷聲道:“我不服法何以服眾人,我只盼打的在深一些,再重一些……好讓那些蠢貨下次行動之前動動腦子,別自己拌了自己的腳?!?/br> 青年教主蹲下身,摸了摸他脊背上的血跡,道:“衣服脫了吧——” 黑發(fā)少年面色慘然,凄厲道:“你答應過我……” 教主說:“只是上藥而已。” 十七 少年趴在床上,黑色發(fā)絲散落開,赤裸著脊背。而后面的青年小心翼翼的將傷口都涂抹上藥膏。 按照白鹿的武功,這種鞭傷并不會傷筋動骨,但是教主仍然不舍他漂亮的肌膚留下疤痕。 “鹿兒,疼不疼,我再輕一些吧?!?/br> 教主撫摸著他的脊背,白鹿覺得背后溫熱,猛地回頭竟然發(fā)現(xiàn)是教主一點點舔舐他傷口流出的血珠。 “別——”白鹿再身下掙扎,卻抵不過教主施壓的力道,他將他按在身下,不停的親吻著每一寸肌膚,動情道:“鹿兒,我的鹿兒……” “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哥!” 一聲哥哥讓教主停下了動作。 誰能想到魔教教主和副教主竟然是一對同母異父的兄弟。 教主是哥哥,名為翟尉,母親是魔教擄掠來的官家婦人,父親是魔教中南疆人士。 而弟弟卻叫白鹿,雖然他對身世閉口不言,但是翟教主知道,既然他的母親曾經(jīng)是豪門婦人,恐怕他的鹿兒身世絕不簡單。 不管身世如何,誰叫他就是愛極了自己的小鹿,不管他是鹿是鳥,還是花是草,他都愛的如癡如狂,千方百計將他騙上床榻,又哄他和自己歡好多年。 舍不得他年紀小,床帷上在下面?zhèn)?,于是不得不舍了面皮讓他在自己身上起伏?/br> 可以說,白鹿的人事是他手把手教會的。 他本想把這個秘密帶入墓地,卻不經(jīng)意間被他撞破。 他仍然記得那一天,白鹿臉上情事過后的紅暈褪的一干二凈,慘白如紙,一臉難以置信,瞬間崩潰到走火入魔,口中帶血,凄厲道: “教主大人,你是我哥哥?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他也記得自己有些癡狂,冷酷的回答道:“是的……” “那又如何,你永遠是我的鹿兒?!?/br> 是不是哥哥又有什么呢。 十八 白鹿在他身下不住的掙扎,瞳孔縮小,甚至有些發(fā)抖,脊背剛剛涂好的藥物的傷口又掙扎出血花。 翟教主不得不把他摟近懷里,安撫道:“別怕鹿兒,別怕,我不動你——” 他發(fā)現(xiàn)白鹿眼神有些渙散,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他的唇,試探的舔了舔他的唇舌,直到白鹿又開始掙扎起來,他收起表情,溫和道: “雖然我不知你的仇家是誰,但是我知道他絕非是一個普通角色,鹿兒,你的容貌行走江湖多怕要吃虧,不如我再傳你一些武功吧?!?/br> 翟教主修長的手指解開自己的衣衫,露出緊實的肌rou和臂膀,分開腿,溫柔的邀請道: “鹿兒,你再拿去一些。我真的擔心你獨自行走江湖上遭遇不測,我多傳你幾年功力吧,雙修也好,作為爐鼎也罷。你功力上去了,行事也可以穩(wěn)妥一些讓我放心?!?/br> 白鹿被面前艷情的場景慢慢的喚回了神智。 兩人曾經(jīng)的愛語的歡好……在知道身世的那一瞬間都變成了噩夢。 “不……” 黑發(fā)少年吶吶拒絕。 “乖,鹿兒,別怕,沒有人會知道的” “不……” 翟教主的話語,卻讓懷里的少年瞬間開始劇烈顫抖。 他溫和的道: “我的鹿兒,你不想報仇了嗎?” 十九 夜深,教主中庭外的魔教侍衛(wèi)見到白大人跌跌撞撞的從教主房內出來,攬著衣領一言不發(fā),臉色難堪至極。 剛走到拐角,少年扶著墻壁“哇”的一口吐了出來,嘔吐的撕心裂肺,恨不得快要吐出所有內臟一般。 半晌,白鹿才恢復一些,他擦擦嘴角,眼神冷厲,帶著威嚇道:“別讓我聽到任何不該說的,否則……” “遵命,白教主?!?/br> 幾個侍衛(wèi)心里一涼,別看白鹿長的殊麗貌美,不過得罪過他的人都被他推下山崖喂了王八。兩位教主那點事他們也曾聽說,沒想的這個漂亮少年現(xiàn)在還都是翟教主榻上的情人。 而事實比那些侍衛(wèi)猜測的可怕一百倍。 白鹿回到自己住所后,立即讓侍從備水,他一遍一遍擦洗身體,之前的情事在他腦子里翻江倒海又忍不住惡心。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又上了自己的親哥。 是的。 只要能夠復仇,這又能算什么呢。 白鹿從浴桶從出來,用衣袍將自己一層層包裹起來。 是的,不過是這個皮rou而已,他要是喜歡,不僅僅是個皮囊,如果能復仇,甚至骨血筋脈都拿去好了。 白鹿半夜命人從萬麗園里召回了傅英平,他愛極了對方寡言少語的樣子,又膽小溫順的模樣。白鹿猶為討厭榻上的男妾邀歡賣寵,他甚至不喜歡聽他們說話。 舌頭留著何用,嘰嘰喳喳也太聒噪了。 最好一動不動,當一個花瓶,當一個漂亮的擺件,不聽不說也不看,才最讓人安心。 白鹿讓他上床,可是傅英平卻喏喏的不敢,他也是白龍堡里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現(xiàn)在卻變成靠男色邀寵的一個妓子伶人。 白鹿靠在他身上,卻也不生氣,少年艷麗至極,笑的也清淺勾動人心,他道:“再忍忍吧,我的平哥哥……” “你再忍忍,反正我對萬麗園里無論哪個美人,從來沒有召寢超過三個月。” 二十 凌晨兩三點,凄厲道尖叫身從萬麗園傳來,還帶著隱隱的罵聲,其實每次當有新美人到的時候,萬麗園里總少不了這種叫罵和慘叫。 傅英平被做了半宿,其實已經(jīng)累的爬不起來,后xue帶著血絲還有些嚇得可憐。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抱著白鹿不撒手,開始求饒:“是……是我二哥,是他……” 白鹿不以為意,摸著他的頭發(fā)安撫道:“一些小場面而已,出不了人命的,無非是上個木馬或者灌些毒藥,再不濟可能是涂了蜂蜜爬一些螞蟻……當然,螞蟻換成蛇也不是不可能。” 傅英平被嚇得臉色慘白,抱著白鹿瑟瑟發(fā)抖,道:“我給你上,求求你,快讓他們停下吧……” 白鹿道:“進了萬麗園,總得乖一些,你二哥就是在倔強倨傲一些,吃些苦頭對他也好,總之服侍大人不會因為那個脾氣送了性命。” 白鹿有些不耐煩,傅英平容貌并非頂尖,他留在在身側無非就是因為他話少而已。如果他再堅持下去,恐怕白鹿也要嫌棄他聒噪將他送人不可。 死的活的,白鹿身邊那些美人來來去去也不知道多少,他只喜歡新鮮的。 白鹿笑道:“乖,英平哥哥,你別怕,如果你永遠溫順的話,我就不送你去騎木馬?!?/br> 床上的男子瞬間收聲,再不敢多言一句。 每過幾天,白鹿就養(yǎng)好了傷口,他從鴿子腳上取下信件,思索了一會決定立即動身。 翟教主有些不放心,希望他能帶一些人馬,至少可以護衛(wèi)他的安全。 “帶著他們容易打草驚蛇,至少目前沒有太多人見過我,即使見過也不會對我有警惕心?!?/br> 白鹿笑道:“還是我自己去吧,這次探子來報,聽說那個玉佩的家伙和一個鏢局勾結起來,想要往大漠西域里去避難,真是……撞到我眼前來了?!?/br> “你有何打算。”面前黑發(fā)教主問道。 “既然他都給自己選了墓地,我就勉強給他留個全尸吧?!?/br> 教主大人無所謂的笑笑,溫和道:“我的鹿兒,注意安全,萬事多加小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