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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妻在線閱讀 - 彩蛋一

彩蛋一

    洛秋白安安靜靜的站在青花白地瓷梅瓶前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申時了,等太子一回來,自己便可以和小夏子交班了。

    其實洛秋白反而不怎么期盼交班,只覺得每日在這對梅瓶前面站著便是極大的恩惠。

    申時過半,只聽外面宣告的聲音亮而尖細是太監(jiān)獨有的強調(diào):“太子回宮!”

    洛秋白忙躬身半退出了偏殿,自己出了房門剛轉(zhuǎn)身小夏子就過來了,兩個小太監(jiān)互相拱了拱手就是交班了。

    洛秋白這種雖然沒品級但是在東宮里服侍的太監(jiān)是獨有一間屋子的,他去領了飯,現(xiàn)在天冷了,飯已經(jīng)硬了,菜都凝住了。坐到屋子里唯一的一張桌子上,倒進去一碗熱水,就著熱氣吃掉這一餐。

    洛秋白準備好了湯婆子,正準備要上床睡覺就聽見外面喊道:“小落子,你在呢?!甭曇魳O其陰柔。

    本來脫掉的鞋,洛秋白急忙下床趿著鞋開了門:“蘇公公,怎么有空能趕過來,快進屋?!?/br>
    蘇迎福笑著被洛秋白扶進了屋掃了一眼說道:“小落子屋里太過冷清,趕明兒咱家給內(nèi)務府報備,你去領些炭火來。”

    那炭不是主子娘娘也得是個管事的才能用,自己怎么能越了規(guī)矩于是忙道:“這倒沒什么,奴才不能枉顧禮法,”

    看著蘇公公臉色不好看又說道:“現(xiàn)在奴才能在東宮里已是公公的照拂,奴才怎敢又勞公公費心?!?/br>
    蘇公公笑了兩聲說道:“你要是真曉得我對你的好,過兩日去我那里坐坐?!闭f著一把握住了洛秋白的手。

    洛秋白不敢躲,也不想應下來,索性低下了頭。

    在蘇公公看來朦朧的的燭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看的自己心癢癢,往下一看又笑道:“瞧瞧,小落子的這一雙腳可比正宮娘娘的腳還俊俏。”

    那笑聲實在yin邪,洛秋白把腳往后撤了一下說道:“明日,奴才還要當值請公公體諒。”

    蘇迎福本就是得了空過來的,他站起身走到門前又回頭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洛秋白說道:“過兩日,小落子別忘了去咱家哪里坐坐。”

    洛秋白含糊的應了,就看見一個小太監(jiān)扶著孫迎福走了。

    摸摸了自己被孫迎福臨走揉了一把的屁股,在里面罵了起來。

    老yin棍,老色鬼,……

    罵著罵著想起孫迎福的話,再有兩日自己就要被那老狗才玩弄,憤恨之后又埋怨起爹娘來,為何把他送到這吃人的深宮來。

    情到之處,不免流淚痛哭,在哽咽聲中,才睡了過去。

    昨夜的一番折騰,第二天不免起晚了,好在不太遲。

    洛秋白用冷水洗了臉急匆匆趕往偏殿,站在青花白地瓷梅瓶前,先拿干濕抹布擦拭之后就要站在立地花瓶旁邊。

    說是偏殿,其實是太子的寢殿,這里面站了六個人每個人看著一件東西聽從太子的調(diào)遣,除此之外還要看著這件東西若是損壞了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太子近日多次留宿后院嬪妃處,所以洛秋白剛來這處寢殿,還未見過太子,只安心當差。

    昨夜睡的不好,白天額外乏累。洛秋白覺得太子不會回來,至少白天不會回來。就站著瞌睡。

    洛秋白一睜眼,眼前就是一張放大的人臉“咕咚”一聲,洛秋白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方,低頭看到對方的繡著祥云紋的杏仁黃色的靴子才慌忙以頭叩首:“奴才殿前失儀,求太子寬恕。”

    接連叩首的篤篤聲加上小太監(jiān)的顫音的求饒,邱夜安手擺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大總管葉德福就帶著剩下的五人退出去了:“行了,別哭了。抬起頭讓孤瞧瞧?!?/br>
    洛秋白知道自己犯的是殺頭的罪過,所以剛才磕頭的時候一點也沒留著勁兒,好在這殿里鋪著是番邦進貢的毛毯十分厚實,所以額頭只是磕紅了,眼淚還掛在腮邊上,洛秋白不敢視君,所以眼睛微微閉著,濕潤的眼睫毛撲簌簌亂飛。

    邱夜安這下可真是有興致了,畢竟好看的人在他這里不分男女。剛才他是有意逗弄這個小太監(jiān),現(xiàn)在就有了疼惜的意思。

    “抖什么,就這么怕孤。”邱夜安說道。

    洛秋白又伏在地上悶聲回道:“奴才不敢?!?/br>
    “不敢還不過來服侍孤?lián)Q衣服,前面的宴席還等著孤呢?!鼻褚拱厕D(zhuǎn)身進了屏風后面。

    洛秋白一直是外面的灑掃太監(jiān),根本未曾緊身服侍過主人,邱夜安自己穿上衣服讓洛秋白給他系扣子。

    洛秋白的手抖著,好容易系完了,還是邱夜安急著出去自己束上了腰帶邊走邊說:“今日晚上你在殿里等孤?!?/br>
    洛秋白跟在他身后,聞言就跪在地上應了一聲:“嗻?!别椎氖种冈诒鶝龅牡卮u上直抖。

    那幾個宮人再進來的時候,見他還跪在地上,眼神都有些不善,但沒有人說話。

    伏了一會,洛秋白站起身來,退了幾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沒等多久,外面就來了一個大太監(jiān):“洛公公?”

    洛秋白上前幾步說道:“奴才在?!?/br>
    大太監(jiān)笑著露出一顆銀牙來:“洛公公,今天就不要當值了,您下去準備一下,晚上好好服侍太子?!?/br>
    洛秋白的臉又白了一些行禮回道:“是?!甭曇艉茌p,都要被殿口的風吹散了。

    剛回到屋里,洛秋白就看見屋子中間的浴桶冒著熱氣,桌子上還有一個盒子,打開一看,放了一小盒脂膏,還有一根男子下體樣式的玉根。

    洛秋白的眼淚撲簌簌的滾落下來,打濕了前面的錦盒。

    泣不成聲,洛秋白擦了一把眼淚告訴自己要活下去,在宮里只要活下去就是好的。

    孤零零做了一會兒,洛秋白脫光衣服,露出貧瘦的身體,平坦的胸膛,褐色的乳粒,細白的雙腿,還有雙腿之間和女人一樣平坦的下體。那中間是一道久遠的傷疤盤旋在下體上,破損的尿道的地方紅通通的。除此之外,這樣的身子真是泛善可陳,乏味至極,更何況自己的身子也是破敗的。

    洛秋白破的不是身子而是心,那幼時驟然和持續(xù)的疼痛一直梗在在自己的心里。

    洛秋白裹著衣服出了浴桶,拿著那一盒東西爬上了床。

    現(xiàn)在只盼望著太子過了這一夜,就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的小太監(jiān),最好把自己調(diào)離東宮也可以遠離蘇迎福,在宮里過了這十幾年攢一些錢被放出宮就領養(yǎng)個小孩子安度余生。

    期望之后,洛秋白看著手里面的東西有些窘迫。

    先拿起玉勢,玉勢一指粗細手掌長短。拿開脂膏盒子,挖了一塊抹在玉勢的頂端。

    在床上跪趴下來,洛秋白的手拿著玉勢向自己緊閉的xue里捅去。

    滑不溜秋的玉勢和油膏總是從股溝處滑下去,已經(jīng)是初冬了還惹出一身汗來。

    洛秋白終于后知后覺的知道一開始這樣是擴張不了的。

    把玉勢扔到一邊,食指摸上油膏,紅著臉把手探進去自己的后xue。

    終于打開緊致的菊xue,只是感覺太奇怪了,有些排斥很脹。

    油膏在溫暖的谷道里面被融化。讓細細的食指可以輕松的深入到更深的地方。

    抽插了幾回,洛秋白把臉埋在被子里面,手拿出來側(cè)躺在床上,拱趴的姿勢太長腰部很酸軟。

    歇了一會,洛秋白又擺好姿勢,手指卻是進不去了。還未造訪過的菊xue實在是緊致,不過剛拿出一會就恢復如初了。

    洛秋白終于把玉勢吞進去的時候,額頭上有了細汗,喘聲很低,眼角泛紅,加上臉上的純情的表情。

    毫無疑問這樣的洛秋白取悅到了邱夜安,邱夜安白日就喝了酒,剛?cè)胍咕驮餆岵幌隆?/br>
    招手讓人把人叫進來。

    洛秋白漫步上前乖順的跪在床前,邱夜安上前就把人攬在床上。

    然后支起手肘在黃色的燭光下看著洛秋白給自己脫衣服。

    洛秋白的手有些抖,一點點褪去邱夜安的衣衫。

    只剩中衣的時候,邱夜安有些不耐上手就自己扯開了衣服,露出里面白如玉的胸膛。

    洛秋白緊閉著眼,雙手握拳放在身側(cè),感覺自己被籠在陰影底下,洛秋白更緊張了。睫毛在不停顫動。

    邱夜安往日里最不喜歡這種躺在床上像死魚一樣的,今日多飲了酒也覺得這種青澀的果子吃起來也頗為可口。

    他懶怠著去親吻愛撫身下的人,隨便扯下洛秋白的褻褲。

    洛秋白卻猛地一翻身,邱夜安被嚇了一跳有些生氣:“你干什么呢?”

    洛秋白忍住從床上逃走的欲望,聞言顫巍巍的掰開自己的臀瓣小聲說道:“請....太子...使用?!焙薮蟮男咭鈴娬f這句保命的話。

    邱夜安看著隨著細白的手指不斷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的xue口倒是轉(zhuǎn)怒為喜,大手揉捏著臀rou:“沒想到屁股倒是怪大的?!?/br>
    說著提槍上陣,沒有前戲與愛撫。

    那大于一般男子的巨根硬頂進去一半,這時洛秋白的手才放下來用力握住底下的杏黃色被褥。

    狹小的xue口不斷緊縮蠕動著就是不讓陽物進來,聽著身后邱夜安不耐的聲音。

    洛秋白努力放松自己,邱夜安倒是一找到機會就一舉頂入。

    含了半天的淚水緩緩從洛秋白的臉上劃過,悄無聲息的染濕了被褥。

    邱夜安被谷道里面的嫩rou纏絞的心思也上了兩分,把小太監(jiān)還在身上的褻衣往上翻,握住堪堪一掌的細腰頂弄進來。

    干澀不堪的菊xue被猛龍一搗流出些血液,正好做了潤滑。洛秋白忍著痛楚,沒有讓自己癱在床上,嘴里咬著被褥就怕哭喊出聲。

    邱夜安一會就得了趣聽著洛秋白含在喉嚨里的聲音又說道:“怎不叫出來?”

    “孤想聽?!?/br>
    邱夜安正好著一頂劃過洛秋白后xue的sao心,恰好洛秋白就張開了嘴:“啊嗯?!边@一聲嬌媚又婉轉(zhuǎn)。

    直勾勾的要把人的心給勾走。

    外面兩個站著守夜的兩個小太監(jiān)聽到這一聲相互擠了一個眼,心照不宣的笑笑。

    瞧瞧這一聲,叫的自己這種沒根的東西都想伏在美人身上享受一場魚水之歡。

    邱夜安也是被驚到了,這下動作輕了點喜道:“我的乖乖,叫的這么好聽,再叫幾聲孤聽聽?!?/br>
    說著要把人翻過來,洛秋白忙道:“太子殿下別,”

    “我喜歡這樣?!?/br>
    說著又喘了幾聲。

    這幾聲就讓邱夜安聽著順耳,這種美人在床上乖乖的捱cao叫的也好聽,什么姿勢又算得了什么呢。

    婉轉(zhuǎn)低吟的聲音一陣一陣順著門縫就傳出來,聽著外面兩個小太監(jiān)直夾著腿。

    蘇吉福擺了一下拂塵從他的暖和的屋內(nèi)出來,緊了一下衣服才緩步到了側(cè)殿門外。

    看見在冷風中還面目通紅的兩個小太監(jiān)心下鄙夷壓聲道:“殿下可曾完事了?”他是太子殿下的身邊的大總管,按說他應該守在殿外。

    但是秋夜的風一陣涼過一陣,他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

    一個激靈一點的太監(jiān)回道:“回稟公公,聲音停了一陣了?!?/br>
    正好里面邱夜安說道:“熱水?!?/br>
    蘇吉福隨手舞了一下拂塵自己笑著從小太監(jiān)哪里端過一盆熱水就端進去了:“殿下,水來了。”

    邱夜安擦洗完,洛秋白已經(jīng)穿戴整齊跪在床邊了。

    邱夜安敞著中衣,穿著褻褲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喝了一杯茶,正要吩咐人下去。

    沒想到洛秋白先說話了。手指緊緊扣著身下的地毯低聲道:“殿下,明日可用奴才伺候。”

    說完,洛秋白的心就懸在半空中。

    “不用,明日孤不回宮了?!币痪湓挘木偷牍鹊?。

    邱夜安明日應了侯府的邀約,聽說世子那搜羅出兩個名妓來,國色天香其個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爾。

    更別說,這小太監(jiān)上他的床之前,自己的總管就把這人的家鄉(xiāng)籍貫,幾時進宮,與和人交好便呈上上來了。

    事無巨細,更別說孫老太監(jiān)垂涎洛秋白的事。

    邱夜安貴為一國太子犯不上因為小太監(jiān)紆尊降貴的去沾染這些事,多惹口舌。

    洛秋白施了全禮就躬身出了殿門,秋夜冷似水,晃悠悠的秋風一陣兒就把人吹了一個激靈。

    洛秋白抖了一下,緩慢地回到自己的小屋。

    在夜色的遮籠下,一行清淚悄然流下,干涸在臉頰上。

    惶惶的過了一天,夜色四合,走廊上的燈籠早早就點了起來,唯恐跌了一位貴人。

    洛秋白失神著被兩個太監(jiān)拽著胳膊一路帶進孫迎福的院子。

    走進院子。兩個太監(jiān)就不再走了其中一個說道:“孫公公就在里面等你哪,還不快去?!?/br>
    洛秋白一推開屋門,里面就傳來孫迎福的尖細的聲音:“呦,可算是來了,可讓本公公好等?!?/br>
    洛秋白木著身子進去,孫迎福就半坐在榻上,洛秋白納頭便拜:“孫公公贖罪,奴才……奴才……”

    連說了幾句,也沒說出話來。

    孫迎福便揮手笑道:“不必多禮,既然洛公公已經(jīng)來了,那咱家也不啰嗦了,來吧?!?/br>
    洛秋白小心的抬眼觀瞧,孫迎福示意的晃了一下腳。

    洛秋白跪著上前,低頭拿去塌邊的黑緞面的靴子雙手服侍著孫迎福穿上。

    孫迎??┛┲毙?,越是沒什么地位的人越享受這種服侍,像是可以把一個人狠狠的踩在自己腳底下。

    等著鞋穿好了,接下來就是洛秋白了。

    孫迎福的屋子里早早點上了上好的銀炭,沒有煙絲也不嗆人。

    在溫暖的屋內(nèi),腳下堆著的一堆衣服便是洛秋白取暖的唯一來源。

    他捂著自己的下體站在燈火通明的屋里瑟瑟發(fā)抖。

    孫迎福上前摩挲著滑若凝脂的肌膚說道:“洛公公抖著厲害,莫不是太冷了,咱家讓人再上一個炭盆來?!?/br>
    洛秋白低頭說道:“我不冷的,不必麻煩的?!?/br>
    孫迎福貪婪的看著隨著自己手掌的滑動,皮rou戰(zhàn)栗的樣子。

    他心情好極了也不在意說道:“那就去床上待著吧,畢竟也不早了?!?/br>
    洛秋白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深淵。

    纖長的優(yōu)美的身體匍匐在床上,孫迎福手捏住洛秋白的后頸慢慢滑下來摸到腿根處咂嘴贊美道:“沒想到,東宮太子玩過的,也能容下咱家嘗嘗味道。”

    洛秋白面朝下,鼻尖是淡淡的尿sao味和濃厚的脂粉的味道。

    因為身體的原因,基本上年級大一點的太監(jiān)身上都有一股尿sao味,為了不沖撞貴人,他們一般都用很多脂粉香囊遮味道。

    孫迎福終于摸夠了才慢悠悠打開一個檀木盒子來,里面是很多他用慣的小東西。

    洛秋白被翻過身,胸前的紅纓被用上兩個夾子,夾子后面還綴著小鈴鐺,洛秋白一動就聽見清脆的響聲。

    孫迎福欣賞了一會兒,又拿出一樣來,是兩指寬的玉根,毫不憐惜的插到最深處。

    洛秋白像是被海浪打在沙灘上的一尾魚兒,胡亂地扭動著試圖躲避那深入的物什兒。

    被粗暴撐開的xue口流下鮮紅的血液,孫迎福看的表情更加瘋狂。

    “啊……好疼啊,”

    洛秋白抽泣的聲音透過窗欞飄出去又被一股風打散了,孫迎福手下不留情,洛秋白叫的越慘,他越開心。

    過了一刻鐘,滿是血跡的玉棍子才被拿出來。

    洛秋白的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薄汗,玉脂含露,更顯得肌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

    孫迎福兩只手在洛秋白身上摸說道:“好好的皮子,不用就可惜了?!?/br>
    說著就拿來滿是蠟淚的燭臺,在粉白的后背上傾燭而落。

    成片的guntang的蠟油滴落在皮膚上,洛秋白的慘叫聲聽的孫迎福哈哈哈大笑。

    蠟油很快就凝固了,剛才浮動的身子也平靜下來。

    孫迎福掐著腰窩把燒著的蠟燭在皮rou上熄滅了。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洛秋白抬起頭來,臉被燭火映著流下兩行淚來。

    被灼燒過的敏感腰窩黑了一塊,孫迎福手指又戳上傷口狠狠研磨著。

    洛秋白嗚咽聲求饒聲在孫迎福的耳邊回蕩,他的笑容也越來越大。

    可是,今晚的時間才剛剛開始。

    從床底摸出一把細鞭來。怕洛秋白掙動,還把人面朝床綁在四根床柱上。

    孫迎福站在床下左右甩了一下鞭子,“倏啪”鞭子破空的聲音。

    洛秋白身子抖了一下,可是自己四肢被束縛住,像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毫無躲避的力氣。

    鞭子精準的打下來,把剛才凝固偶讀蠟油都打飛了,還在洛秋白的后背留下鞭痕。

    前幾鞭洛秋白還能咬著牙忍受,可之后的鞭子又快又密,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

    慘叫聲高低不斷在五更時才剛歇,伺候?qū)O迎福的都知道他的脾性。

    知道他昨晚是盡興了,開始昨夜那兩個太監(jiān)走進去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洛秋白后背都是血痕,大腿上都是淤青,后xue還有血痂,胸前的rou也被掐腫了,兩顆紅豆?jié)q成三個大。

    “公公,這人送回去,咱們怎么交代啊。”一人低頭問道。

    孫迎福也有點心虛,往常自己是有分寸的,但是昨夜太合自己心意了,竟然把人玩弄過半死。要是太子過幾天再想起來,哎呦。

    孫迎福懊悔不已,但是他仍說道:“給他扔回去就行,哪天宮里不死幾個人,誰會記著一個小太監(jiān)?!?/br>
    兩個太監(jiān)依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