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
每天踩著點進教室的感覺大概就是感覺一切都剛剛好。 白枝枝就是這樣,她和別人不同的一點大概就是她懶散的不太明顯,畢竟還沒踩著上課鈴聲。 是的,今天和昨天沒有什么不同,她走到教師門口等時候剛好可以看到路也進校門。 人真的是視覺動物,白枝枝在見到路也之前對于別人說照著理想型長的,夢中情人這種事情全都沒有辦法去想象。畢竟對她來說她認為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怎么可能有那種取向完全一致的人? 直到高二她看著路也從門口走進來的時候,她從心底里覺得容貌昳麗這個詞就是為路也量身定做的。并不是女化路也,而是他確實好看到了這種程度。 她真的好膚淺啊~白枝枝也難免會這樣想自己,但又會很快打消,她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有什么理由能免俗呢? 路也從后門進去的時候眼神晦澀的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了乖乖穿著扎著馬尾的白枝枝身上。眼神清澈,面色紅潤,看起來昨天晚上睡的很不錯。 所以他到底是為什么?丟東西的不是他,該著急的也不是他,結果到最后卻只有他睡不好覺。 路:午休來天臺 一枝:? 路:你昨天丟東西了 一枝:謝謝,但是我好像沒什么東西丟了 路:我看見你掉的 一枝:…… 所以為什么當時不還給她? 路:你走的太快了,沒來得及叫住你 白枝枝又找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了什么,但路也又沒理由騙她。很好,一早上的課都開始變得有些難熬。 幾乎是數(shù)著秒針,等放學鈴聲響起來的時候,白枝枝拒絕了孟清一起去吃飯的邀請。 “怎么回事?減肥?不能吧!”孟清作為白枝枝從小玩到大的閨蜜,最羨慕的就是白枝枝吃不胖的身材,身上該有的一樣都不少,又因為個子高,穿著寬松校服顯的很纖細,但是脫了衣服就會發(fā)現(xiàn)藏著的飽滿。 “我好像是丟了什么東西,有人撿到了,我去取一下?!?/br> 孟清忽的笑了。 “不會是找理由跟你搭訕吧!” 白枝枝想了想,如是說道:“不大可能。” “行叭,那我走了,用給你帶什么嗎?”孟清只是隨口打趣罷了 。 “不用?!?/br> 白枝枝稍微收拾了一下桌子,向后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教師早就空無一人。 路也早早的就到天臺上等著了。他們學校天臺其實平時都是鎖著的,但路也找范禮拿了鑰匙。 白枝枝沒有來過天臺,走的就慢了些,推開天臺門的時候并沒有看到路也。 難道他還沒到? 路也在天臺圍墻靠著,他在的地方剛好是個死角,雖然他能看到天臺上的一切,但門口的人還得再走幾步才能看到他。 “喂” 白枝枝聽到聲音才發(fā)現(xiàn)路也在哪兒。 太陽明明不怎么曬,她再看到路也的瞬間卻還是不由的晃了晃神。嗯,所以她晃神和太陽沒有一點關系。雖然只要上學,每天都能見到路也,但她還是不由被少年驚艷了一下。 白枝枝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走到靠路也差不多一米遠站定。 一米剛好,再遠了有點奇怪,再近些她會有點抵抗不住。 畢竟是喜歡了很久的人,說靠太近會不心動的話怎么都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 路也盯著白枝枝一步步走向他,面色如常。 白枝枝看起來好像不知道他到底撿到了什么,他開始有些期待了。 “你太慢了” 白枝枝也知道自己確實耽擱了一會,有些不好意思。 “你等很久了嗎?” “很久”也就十幾分鐘吧,算上他翹課早走的一會兒。 白枝枝摸了摸兜,拿出來一塊葡萄味的夾心糖。 “給你,當賠罪了?!?/br> 手很好看,很白,很嫩。 這是路也看著眼前伸出的手,腦子里出現(xiàn)的第一個想法。 第二個想法就是不知道摸著應該很舒服。 “太敷衍了吧” 路也說著有些嫌棄的話語,手卻接過了糖塊。手指不可避免的蹭到了白枝枝的掌心。 白枝枝的手微不可察的顫了顫,收了回來。 “你撿到了什么?可以還給我了嗎?” 白枝枝還沒忘記她到底為什么會來天臺。 “喏” 路也手剛張開白枝枝就拿了東西準備走人,路也卻撐著墻擋住了路,白枝枝注意到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間隔的距離早就只有十幾公分。 “拿了東西就走,也不看看是不是你的。” 白枝枝到底還存了一點理智。 “可你不是說看著我掉的嗎?” 路也似是被噎了一下。 “那你也該看看?!?/br> 白枝枝看著路也大有她不看就不放她走的意思,對峙了半晌還是敗下陣來。 而映入眼簾的避孕套讓白枝枝成功呆了一瞬。東西確實是她的,但這東西應該老老實實在她的抽屜里好好放著,怎么會在她身上,還被路也撿到。 路也沒有看到想象中豐富多彩的表情變化,白枝枝的驚訝只持續(xù)了一瞬間,便飛快的把東西放進了衣服兜里。 “看完了,可以了嗎?” 白枝枝抬起頭盯著路也,距離有些太過靠近,路也高白枝枝一個頭,此刻視線剛好能從她衣服領口看進去,精致的鎖骨下面,白皙的皮膚向在更深出的凸起,少女身上的香味也止不住的往鼻子里鉆。 路也身下的roubang在白枝枝剛到的時候就有些按捺不住的興奮,此刻卻是徹底的控制不住了。 兩人的姿勢現(xiàn)在太過微妙,白枝枝感受著頂著小腹的炙熱,終于有些異樣的神情。 “路也” “嗯” “怎么辦?” 路也眼尾的紅色愈濃,手已經(jīng)放在了白枝枝不盈一握的纖腰上。 白枝枝感覺路也頭低了下了,舔了舔白枝枝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在她的脖子上,白枝枝的身子不由得在顫栗。 只見路也的紅唇微動,白枝枝有些癡迷的看著,忽略了路也說的。 “辦了你就好了” 路也的手已經(jīng)掀起了她寬松的校服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