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新寵(齊根斷太監(jiān)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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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澄心思單純,見皇帝這樣關懷自己,便深切地感覺皇恩浩蕩,感激之情更是由衷而生。他將畫軸小心翼翼地置于架上,再三謝恩,這才拘謹?shù)卦谝慌缘闹焙蟊辰灰紊下湎掳雮€屁股,緊張地等待太醫(yī)前來看診。 說來倒也羞人,昨日的宋清澄,也正是躺在這張交椅上,大張著雙腿,接受太醫(yī)的檢視問診,又在問診過后,柔順地承受君恩。想起彼時情狀,宋清澄便心如鹿撞,思緒又不知飄去了哪里。 對于宋清澄而言,昨日的發(fā)生的事情,是他人生中極特別的一件大事。他過去曾聽那些自愿進宮的太監(jiān)說過,他們進宮前要簽一種特殊的文契,百姓們都說那是賣身的死契,是將太監(jiān)當做女人嫁進宮里。簽下文契之后,拿到的第一筆賞銀,也如同民間納妾的彩禮一般。宋清澄這種情況,自然有所不同,如果一定也要類比,大概可以算做是被“強娶”進宮的。不過無論如何,他這一輩子,終歸只能是這身份了。 如果順著這樣的思路去想,昨天同皇帝做的那事情,對于宋清澄而言,也就有了幾分洞房花燭夜的意味。 皇帝在床上粗暴,對于宋清澄并不憐惜,但宋清澄是受慣了苦楚的,那事情再難受,也不會比在大庭廣眾下脫下褲子挨板子更加疼痛羞辱。再說事后皇帝也并沒有虧待他,不僅升了他的官銜,還在皇城里為他找了一處單獨的住所,一個隨身侍候的小太監(jiān)。這在宋清澄看來,是一種莫大的認可。畢竟,在后宮之中,那些等級較低的妃嬪,也即是如此的待遇了。 宋清澄心里很清楚,皇帝就算什么都不給,白白占他便宜,事后將他一腳踢開,他也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但皇帝非但沒有,還給了他這許多賞賜。他在宮中的地位,也因為這些賞賜而有了巨大的提升,周圍的人無不對他禮貌乃至恭敬,再也不敢像從前那樣欺侮他。所以宋清澄雖不至于沾沾自喜,但也并未將昨日之事視為恥辱,仍然覺得是一件值得珍惜的回憶。 宋清澄在交椅上頗為羞澀,皇帝卻對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毫不在意。寵幸宋清澄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太監(jiān),對于天子而言,實在只是生活中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調(diào)劑而已?;实圩诎盖?,目不斜視,心無旁騖,并沒有調(diào)戲宋清澄的心思。 宋清澄見皇帝批閱奏章,動作似乎有些怪異,便想起在皇后那里聽到的,皇帝被沈靈燙傷手臂的消息。也許是真的燒糊涂了,宋清澄對于皇帝的龍體,竟然生出了幾分真切的關懷,忍不住問皇帝道:“陛下,奴婢聽說您昨日燙傷了手臂,不知您傷勢如何了?” 皇帝穩(wěn)坐在書案后不動,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在皇后那里聽說的?” 宋清澄被皇帝如此一問,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應該知道這件事。那宮女趙素蓉,或許是皇后安插在皇帝身邊的眼線,私自將消息傳遞給了皇后,并沒有經(jīng)過皇帝的同意。他在皇帝面前這么一說,無疑是這件事情完全暴露了出來,實在大為不妥。 宋清澄忐忑極了,不知道應當如何回應。他既不能欺君,又不愿得罪皇后,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完美的說辭。 皇帝卻其實早就知道內(nèi)情,也默許了趙素蓉等人給皇后傳遞消息。畢竟情理上說,他們帝后二人,本就夫妻一體,皇后作為他的妻子,關心他的各種情況理所應當。而且他與皇后,目前還沒有皇子,只有一個小公主。倘若他當真出了任何問題,帝位由宗室旁支繼承,皇后在禮法上都會喪失尊貴的地位,也會因此失去所有的權(quán)力。所以即便不談感情,僅僅談論利益,目前的皇帝對于皇后,也可以給予完全的信任。 見宋清澄如此糾結(jié),皇帝也無意為難他,很無所謂地笑了笑,“朕知道,是趙素蓉告訴皇后的吧?!?/br> 宋清澄只能說:“……是?!?/br> 房間里忽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 宋清澄一愣,左右張望卻看不到人影。他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卻見皇帝看著面前的奏章,忽然說:“擔心她了?” 宋清澄這個時候,還以為皇帝是在對自己說話。他腦子里一片漿糊,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擔心一個素不相識的宮女。他感覺摸不著頭腦,皇帝卻又自顧自地說了些更加奇怪的話,“朕知道你和趙素蓉,都是永嘉元年從高麗一同選送入宮的;朕也知道,你們二人情誼非凡,在宮里早已結(jié)為了對食?!?/br> “你既然跟了朕,以后就和她斷了吧?!?/br> 宋清澄受驚不已,以為自己發(fā)燒太過嚴重,已然產(chǎn)生了幻覺。 在他驚慌之中,御案上高高堆積的奏折,忽然因為碰撞而倒塌。后頭隱藏著的宮闈秘事,也終于顯露出來。宋清澄這才發(fā)現(xiàn),皇帝的身下,居然跪著一個青衣的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鬢發(fā)散亂,紗冠也歪在頭上,身上的衣服更是被人剝開了大半,露出遍布紅痕的脖頸和大半個雪白的肩膀。他的雙頰更染著緋色,眼角眉梢都是一片艷麗的春情,正伸著舌頭,十分賣力地舔皇帝的東西呢。 不是韓貞吉又是誰。 宋清澄其實進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到了水聲,但他只以為是后頭的浴池里傳來的,根本沒意識到,這屋里還有旁人。此時忽然見到御案下的韓貞吉,又是這樣一副媚上承歡的模樣,簡直十分受驚。他高燒病著,胃里本就難受,又硬塞了那些點心,一時驚嚇太過,只覺得頭暈腦脹,眼前一黑。 等宋清澄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然“哇”地一聲,吐了滿滿一地的黃湯。 第一次見皇帝,宋清澄尿了一地?;实坌睦镫鯌?,命人把書房從隔壁的屋子,遷到了這間屋里。誰知道等這件屋子布置好了,宋清澄又第二次來拜見,這回是不尿了,卻大開金口,在這屋里吐了一地。 皇帝只覺得十分無語。 他原本還在享受,見宋清澄撞見他與韓貞吉的事情以后,居然亂七八糟,當場狂吐一通,立即也喪失了辦事的興致。 “宋清澄——”皇帝蹙起眉,將身下的韓貞吉推到一邊,“這事情對你而言,居然有這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