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師弟【蛋:發(fā)情期師兄幫忙(三)】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閹(皇帝x太監(jiān))、jiejie看片diy被meimei抓包狠x(futa,高h)、無心知曉、被顧同學(xué)發(fā)現(xiàn)秘密后、啼春唱晚、白河回聲、似是故人來H(1v1)、荒yin大宅、公主殿下(h)、千秋風(fēng)月
獸引宗,劍峰。 劍峰的峰頂是宗門內(nèi)海拔最高的地方,終年積雪不化,若有人向上遙望,依稀可見朦朧的練劍人影。 劍峰峰主是長老居參,其峰內(nèi)外門弟子一千余人與獸皆與他無關(guān)——宗主巫席收下弟子后將一部分遷到劍峰令居參代教。 外門弟子只能在峰底及半腰活動,居參每月會下去檢查他們的修煉成果。 可自從居參外出歸來,已經(jīng)有足足半年沒有踏出過峰頂一步。 無論弟子們私下里如何猜測,他們也不敢走出山腰一步去詢問居參,只好眼巴巴地盯著那道人影。 與弟子們想得有些許差別,居參身邊還有一人陪著,那人靜靜地在居參身后等待,艷麗的紅發(fā)柔順地垂到腳踝。 “師兄,半年了,你也該出去了吧?!?/br> 他飽滿紅潤的唇微微張開,吐露出話語,再普通不過的內(nèi)容也說得字字春情,婉轉(zhuǎn)卻略微沙啞的嗓音像是要將人勾到身邊然后黏在原地,只能盯著他一人看。 居參沉默地練完全套招式,才轉(zhuǎn)過頭回話:“胡春,我不想出去?!?/br> 居參回到宗門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兔崽子丟給師兄教訓(xùn),他隨口扯了個由頭讓巫席關(guān)了連榆一年的禁閉,然后專心致志解決識海的標記問題。 按理來講,這標記是不可能消失的,但二者實力差距太大,且居參并不算真正被消磨意志,只要不再被注入jingye,居參可以一點點消磨標記,一切似乎還有挽救的余地。 但連榆的行為給居參造成了心理陰影,他目前不想看見穿著弟子服的任何人。 居參自小就學(xué)會了忍耐,再多的話只會憋到心里,他很少耍性子,地位夠高之后就更難與人交流了,在后來人看來他就是沒有煙火氣的雪人,此時此刻久違的鬧別扭令他活了一般,微皺眉間猶帶著不情愿和委屈。 “師兄,”胡春走上前,婀娜多姿,一只手搭到居參還執(zhí)著劍的右手上,他柔柔地勸,“你是長老,還是要擔些義務(wù)的?!?/br> 胡春不是劍修,他是純正的狐妖,吸人精氣修煉,手柔軟又嬌嫩,輕輕摩挲居參手上的薄繭,像是不注意又像是挑逗,湊過來時還自帶淡淡的香氣,從沒享受過這等銷魂待遇的居參不自在地后退,卻被胡春牢牢扣住手,沒能掙脫開。 居參抬頭,仔細打量。 胡春是后入門的狐妖,因其是同族且修煉神速,居參會多照拂幾分,也容許他偶爾的僭越行為,但居參從沒仔細看過這個師弟。 胡春竟比居參還高上幾分,容貌昳麗,眼里仿佛含著一汪水,多情且攝人心魂,但不能完全遮住他鋒利的五官。就連手都比居參大了一圈,牢牢扣住時強勁有力。 居參對修煉法門沒有偏見,哪怕胡春現(xiàn)在的實力直逼長老等流,他仍先入為主認為胡春符合他的外表,應(yīng)是被人護在身后的存在。 “你……”居參抿唇,不知該說什么,對胡春的誤解令他心中羞愧,一時間忘記手還被人抓著。 胡春微笑,率先松開手,后退一步,道歉:“是師弟一時激動,逾越了?!?/br> “無礙?!本訁⒑斫Y(jié)滾動,還是沒能說出其他的話來,良久才憋出一句,“你說的……我會好好去想?!?/br> “師兄如何都好,”胡春笑起來,微紅的眼角都帶著勾意,“師弟只是提個意見罷了?!?/br> 居參不好意思地偏過頭,耳根羞紅,以為隱瞞得很好,實則狼狽不自知。 ——明知道對方不是那個意思,他卻會心神微蕩,難道是胡春所修習(xí)的法訣的原因嗎…… 見居參自我懷疑,胡春嘴角勾起,勢在必得。 他還記得初見居參那天。 一波新弟子拜入宗門,照例要開拜師大會,宗主和所有的長老都要出席。臺上一眾長老里,只有居參最干凈,身邊一位服侍他的都沒有。他冷清地坐在上面,睫毛半掩,俯瞰下方,像是對一切都漠不關(guān)心,搭在扶手上的袖子只露出一點瑩白的指尖。 胡春想起他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一只白貓,平日里也是如此高傲又漫不經(jīng)心,發(fā)情時卻會軟軟地嗷嗚叫,只要能緩解它的情欲,誰都可以任意蹂躪它,像灘水一般接納所有。 同是狐族,胡春不可能看不出居參的原型,又因他修煉的特殊之處,他還能覺察到居參發(fā)情期的不對勁,以及…… 胡春舔唇,掩蓋住興奮。 他聞到了整個宗門只有他才能接收的sao甜氣息,像是屬于飽滿果實被碾碎而獨有的糜爛,卻還帶著格格不入的青澀。 看居參這種宛如處子的清澈眼神,應(yīng)該是不知道吧…… 有意思。 看起來是無欲無求的仙人,實則早被玩爛弄透,還保留著一無所知的尊嚴。 “師兄,可否回屋休息?我有些話,想對你說?!焙旱皖^,態(tài)度懇切。 居參鬼使神差地點頭,就隨著胡春進入自己的小屋之中。 胡春貼心地關(guān)好門,快步走到居參身后,撩起居參高高束起的發(fā)尾,放到鼻前輕嗅,嬌笑道:“真好聞,是吧?” 如此孟浪無禮,居參卻毫無反應(yīng)。 胡春長嘆口氣,繞到居參面前,看他黯淡無光的淺色眼眸,手撫上居參的臉頰,幽幽道:“我恨你像塊木頭。” 從沒對胡春起過戒備之心的居參如何明白,胡春的一舉一動都是故意在誘惑他,就連胡春身上的香味都是特意為居參調(diào)配的,再加上頂級的攝魂之術(shù),胡春對付修為差不大的居參簡直是手到擒來。 胡春打了個響指,“那便開始吧?!?/br> 禁閉室。 連榆咬牙切齒地在不大的空間內(nèi)轉(zhuǎn)圈圈,神識傳來的波動讓他忍不住罵出聲:“賤人?!?/br> 認主之后,主人可以通過神識感受到妖獸的狀態(tài),算是另類的監(jiān)視。 神識傳來的一陣陣愉悅到瀕死的性快感讓連榆煩躁無比,那頭在做什么昭然若揭,偏偏他也受到影響,胯下性器挺立,馬眼流出的大量腺液沾濕了褲襠。 連榆一邊惡狠狠地痛罵,一邊受不了地手yin,他念了個咒語,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條半透明的鎖鏈——正是結(jié)契之時另一端扣在居參陰蒂上的鎖鏈。 雪白細膩的發(fā)在眼底晃來晃去,胡春喘息,忍不住用一只手去緊緊抓住,狠狠摜到自己身下,細碎的嗚咽被卡在中途,有水液濺在胡春腳邊。 胡春抬起身下人的下巴,露出他扭曲的癡態(tài)。 居參正滿臉潮紅地吞吃胡春的yinjing,嘴角欲裂,原本淡色的唇被磨成了深紅色,臉扎在胡春的恥毛中,已然吞到了根部,下巴處過多的涎水滴落在胡春鮮紅的指甲上。 胡春無視居參濕漉漉的渙散眼眸,他像逗弄寵物一般用帶著涎水的食指去勾居參的喉結(jié),居參的喉嚨里是胡春的yinjing,類似吞咽的擠壓帶給胡春緊窒的體驗,胡春吸氣,又緩緩呼出來,重新掐居參的下巴把自己粗長的yinjing一點點抽出來,上面被亮晶晶的津液包裹。 胡春笑著用yinjing打居參的臉,居參乖順地接受這侮辱性的行為,甚至還顫抖著去舔臉邊散發(fā)著熱氣的guitou。 “喜歡?”胡春問。 居參回答不了,胡春便當他是默認,于是又把yinjing插入居參口中,將居參的口腔乃至喉嚨當作性器套子使用,肆意沖撞頂弄,yinnang狠狠打在居參下顎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居參身子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了,他全身都在痙攣,雪白的臀部翻涌rou浪,惹得胡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不許躲,全部吃進去!” 居參指尖都在顫抖不停,他本就是半蹲的姿勢,努力在上昂頭部的同時盡力腰部下沉,雙手向下往兩邊掰開臀瓣,又因濕滑而不斷脫手。 從地面向上看,數(shù)根藤蔓擰結(jié)在一起插入被搗弄得深紅的女xue內(nèi),快又深地來回伸縮,每一次都會把居參的小腹頂?shù)铰∑?,又壞心眼地留了根細小的分支去刮弄頂起的女蒂,使得居參不停抽搐噴水,xuerou緊緊地裹住藤蔓。 “真可憐啊,”胡春用靴尖去壓居參的小腹,“zigong都被魔物侵占了,會不會產(chǎn)下它的卵呢?” 胡春越想越興奮,他重重沖撞幾十下,將jingye悉數(shù)灌進居參食道里,然后把居參擺弄成臉趴在地上,腰下塌,臀部高高翹起的母狗受孕姿態(tài),看他被藤蔓改變形態(tài)自上而下地后入。 這個姿勢進得格外深,居參舌尖搭在地上,唾液打濕了一小塊地。 他受不住地抬腰扭胯想逃離,又被胡春無情地按回原處,只能遭受沒有高級神智的魔物的jianyin,小腹一收一縮,yin水源源不斷地從交合處噴出。 終于,魔藤不再動作,它底部膨大,接著膨大處快速向上轉(zhuǎn)移,最后落入居參腹中。 有什么快又多地打進去,很快撐滿了整個zigong,那東西外面的黏糊糊汁液在宮口凝固,阻擋住一絲掉落的可能。 胡春看著居參宛如懷孕六月的肚子,著迷地撫上,掐揉柔韌的肚皮,“好棒啊……” 純潔者墮落,永遠能激起他的性欲。 “只可惜,現(xiàn)在只能讓你身體享受。沒有關(guān)系,早晚有一天,你會清醒著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