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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噩夢(NPH)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 父子丼下

第十一章 父子丼下

    第十一章(父子丼下)

    【自從成為你名義上的兒子,他經(jīng)常以請安為名與你偷情。

    你雖然不是不能得到其中趣味,但心中總是有化不開的惶恐與迷惑。

    你不明白為什么他可以暢行無阻的來到你的宮室,而周圍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都熟視無睹。

    “為什么八皇子能夠如此頻繁的入宮?難道不會引起陛下的猜疑嗎?”在諸多委婉的詢問都被人搪塞之后,你終于忍不住直截了當?shù)馁|(zhì)問你的大宮女。

    “您在說什么呀娘娘,殿下只是在進獻一片赤誠孝心?!睂m女一臉真誠,仿佛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皇帝也因此夸獎他的仁孝,而你只能在附和中強顏歡笑。

    “小容。”

    你背對著他,縮在另一側(cè)床邊,離得遠遠的,彷佛沒有聽到他在叫你的名字。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愿叫你母妃,而是直呼你的小名。第一次這樣稱呼你的時候不知是不是你的錯覺,他似乎有些羞澀。

    當時他的一部分正入在你的身體里,精壯的手臂扶著你纖細的腰肢讓你不會因為坐在他身上不穩(wěn)而倒下去。

    你之所以感覺到他的羞澀是因為那聲小名他喊的很輕,輕到如果不是因為他停下來讓你有片刻的喘息,你幾乎錯過了它。

    好像是發(fā)現(xiàn)你的表情,他從不小心脫口而出的略微拘謹轉(zhuǎn)變?yōu)楸┰辍?/br>
    “你作什么臉,我不能這樣叫你嗎!”

    奇怪的是,你心里不是在質(zhì)疑他不能稱呼你的小名,雖然他是你名義上的兒子,他確實不能這樣叫你。但實際上是你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海中油然產(chǎn)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詭異的既視感,好像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升到你的喉嚨眼,馬上就會脫口而出。

    然而你張著嘴,無論怎么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這種感受讓你如鯁在喉。

    但是他好像誤會了你不快的原因。

    因為他駕著你的大腿來到門前,只要再踏出去一步你們的偷情就會被附近的宮人發(fā)現(xiàn)。

    “讓他們把父皇叫來,我們一起怎么樣!”他笑得很肆意,但是你知道他那時一點也不高興,下身那根巨刃沖撞著進去,每一下都格外深入,讓你不住的乞求哀叫,腳背繃得筆直,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嘗到了絲絲血腥氣。

    “哭得這么可憐,下身卻濕透了……”

    果然他的不自在只是你的錯覺吧,于是你也轉(zhuǎn)乎間忘記了糾纏那種奇怪的感覺。

    此刻,床榻一輕,你覺察到他走下床,繞了一圈向你這一側(cè)走過來。

    他隨意披著袍子穿過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物,此處凌亂的程度足以說明剛才激烈的戰(zhàn)況。

    你知道他走到你面前蹲了下來,因為就算是閉著眼睛,你也能清晰感受到他注視著你的目光,并且他的鼻息打在你的臉上。

    你并不想面對這一切,在剛才的情事中你無法控制的高潮了許多次,哭著趴著他的懷中顫抖,那種極致的快感讓你流連又恐懼,現(xiàn)在只希望能通過裝睡糊弄過去,賴到他離開。

    但是他修長的手指穿過你的發(fā)絲,在你的后頸與頭頂輕輕按摩,他的鼻尖緩緩從你的額頭滑向臉頰,你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這種親密感給你帶來了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因為此刻的他讓你覺得陌生,你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然后他傾身吻住了你的雙唇。

    不同于以往就像一頭貪婪的豺狼在啃食自己的獵物,只會毫不留情的掠奪你的呼吸,此刻他只是與你在唇齒間廝磨,含住你的唇瓣輕輕吮吸,你在他的按摩里不覺間舒適的微微張開嘴,他便趁此機會滑進去,舔舐你的上顎,捉住你的舌頭與你唇齒相依,速度和緩并不急迫。

    他是如此熟練的取悅著你,挑逗口腔中每寸敏感之處,讓你某一瞬間沉淪在你們好像在相愛的這種絕不該產(chǎn)生的錯覺之中。

    你討厭這種感覺,因為僅僅是接吻,你的腰便軟了使不上力氣。

    你裝作不堪其擾,略向后避了避,他順從的放過了你,卻順勢占了你退出來的空隙半邊身子躺上了床。因為你還在維持裝睡的樣子,也沒辦法短時間動兩次身子,因此你們現(xiàn)在不得不緊緊擁在一起,毫無縫隙,宛如蜿蜒攀藤的枝蔓與被死死束縛的喬木。

    他摟著你沒做其他動作,但是你卻害怕他會發(fā)現(xiàn)你雙腿之間的濡濕。

    “娘娘還在午休嗎?陛下喚娘娘過去……”

    你從未像現(xiàn)在一樣感覺那大太監(jiān)尖細的嗓子仿佛百靈鳥的鳴叫,感謝皇帝的傳召解救了你,否則真的不知道怎么把這個兒子打發(fā)走。

    你裝作睡眼惺忪的樣子醒來,就當沒看見他枕著頭,在身后幽幽的看著你。

    “那老東西叫你去做什么?”

    “不知,許是什么宮中事務(wù),”他伸手幫你穿好衣服,甚至還會綰一個簡單的發(fā)髻,之前你還會感到驚嚇,但現(xiàn)在次數(shù)多了也就已經(jīng)習慣,只當是這小兔崽子的個人愛好。

    你低垂著眼不敢看他,“你也趕緊走吧,晚了宮門落鎖不好出去?!狈路饹]聽見他不以為然的嗤笑,你趕緊跑了出去。

    又來到這間熟悉的御書房,你越看越覺得每處裝飾布置、擺放陳設(shè)無不和你的心意。無論是窗外玉樹畫舫、柳蔭湖涼,還是屋內(nèi)紙筆硯墨、書畫文華無不貼合了你的喜好。你仿佛可以看到冬日雪景斜倚著小踏看黃書,夏季黃昏吹著涼風欣賞書畫大家的新作,春有百花盛放你在百忙中嗅到花香,秋日深夜可以扯著朋友擺上小酒游戲。

    當然你一眼就看到坐在不遠處的中年男人,他穿著比煙青色更深一點的道袍閉目養(yǎng)神,桌案上的博山爐浸出絲絲縷縷的煙氣,氤氳了他眼角的銳利。

    你走過去將頭枕在他的腿上,他輕輕撫著你的發(fā)絲。

    “你這段日子似乎不大活潑,累了?”

    突然他開口詢問,你的背僵硬了一瞬,隨即可以平緩,幸好他只是撫摸你的頭頂,應(yīng)該沒有注意到那一瞬間的緊張。

    “病后身子也乏了?!蹦氵@樣回答,希望皇帝趕快放過這個話題。

    但他將你拉到腿上觀察,目光在你的臉上來回游曳,從眼睛到面頰再到嘴唇。你不敢直視他的凝睇,只能垂下眼故作羞澀。

    “瘦了些,”他攬過你的肩膀輕輕吻了一下。

    皇帝的吻帶著冰雪清冷的味道,平和又凜冽,溫柔但是帶著極強的掌控欲,而八皇子的溫度是guntang的,好像每一次都要將你燃盡。

    每次在皇帝的書房被他的征伐推向頂峰,你眼前有時會出現(xiàn)某種幻象,月光下雪地白的晃眼,但是不遠處一頭毛色更白的兇獸靜靜的俯臥在皚皚積雪之上,兇獸的身形像狼,卻比狼要雄魁奇?zhèn)サ亩?,它的脊背隆起簡直像山那般巍峨,崢嶸軒峻、聲勢赫奕,由爪向上的四肢都布滿了如巖漿般會流動的紋身。

    仿佛是覺察到你的注視,那兇獸猛然睜開眼,你便在那目光如電、龍驤虎視中驚醒。

    “嘶——”

    皇帝在你的頸間咬了一口,你想后退但是在他的掌控之下動彈不得。

    “走神了。”皇帝有點指責你的意思,你趕緊專注起來,湊近與他接吻。但今天他似乎并不打算與你歡好,留吃過晚飯便讓你回去了。

    回去天還沒暗,路上下了大雨,油紙傘就像一片枯葉,在皇宮的雨霧之間緩慢飄零。天上鉛云凝滯,黯淡無光。

    你在拱橋上停了下來,遙望遠處,連片的水汽氤氳了斗拱與檐瓦的黛色,也模糊了你的視線,但是在雨水的沖刷下,屋角上的檐獸洗去灰塵,重新展露出新生般斑斕的色彩,你不知道這些檐獸叫什么名字,是何方祥瑞誰家怪物,怔怔望著那處,只覺得自己的胸口越來越悶,心臟跳的越來越快,仿佛馬上便要崩斷自己的肋骨跳將出來,而隨著心臟跳動加速,視線中那些遙遠的檐獸變得越來越清晰,被風雨吹洗了不知幾百年的瓦石線條越來越靈動,似乎下一刻便會變成活物。

    “娘娘,怎么了?”身后的宮女見你不動了小心上前問詢。

    你緊鎖眉頭,心中升起一陣不安。

    “沒事,走吧?!?/br>
    因為心中煩躁,你不愿留人在身邊侍候,走進房門便將他們打發(fā)下去,隨便拆掉了珠釵脫掉外袍,長發(fā)傾瀉如瀑,窗外暴雨如盆。

    今夜無月,屋內(nèi)除了身側(cè)的一豆燭光便視野黑暗,只有窗外的水波映著不知是哪處宮室的燈火,泛著些許微弱的幽光。

    你走到內(nèi)室門前,隔著疏離的珠簾,看著影影綽綽間屋內(nèi)坐著一個黑影,他沒有任何想要隱藏的意思,借著手中散發(fā)的這點燭光,你模糊的看見他端坐在紅木椅上,右手拿起一個銀質(zhì)帶有番邦花紋的酒壺,酒水被倒入玉杯發(fā)出一串清冽的水聲。

    雖然光影暗淡看不清晰,但是你依然感覺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你,從頭到腳在你的身上徘徊,你心中的不安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不點燈?”你其實想問兒子你怎么還在這兒,但是此時的氣氛讓你明智的沒有說出口。

    “你去哪了。”誰知他并不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在喝完一杯酒后反問你。

    你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自己的衣袖,這個問題很怪,他不是應(yīng)該知道自己下午被皇帝召見,那個大太監(jiān)來傳召時他就你的身邊,此時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嚅囁著開口:“陛下——”

    “嘭——”誰知聽到前兩個字,他猛地掀翻了桌案,酒壺、玉杯等器具叮叮咣咣的灑落一地,你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內(nèi)心駭然。

    但是還沒等你反應(yīng)過來,他仿佛一秒瞬移到你面前,帶起的風呼的一下吹滅了蠟燭,他的大手死死的揪住了你的衣領(lǐng),你嚇得驚呼出聲,那一瞬間你毫不懷疑他想殺了你。

    你把頭一偏向外看去,這里這么大的動靜難道外面的宮女太監(jiān)聽不見嗎?

    “別看了,這兒只有咱們兩個人?!?/br>
    他仿佛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將頭湊到你的耳邊,低低的氣聲好像毒蛇攥住了你的心臟。

    “你……你把他們都怎么了!”你第一反應(yīng)是他終于瘋了,將外面的人都殺了個精光。

    “哈哈哈哈……”他突然間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世間最大的笑話,笑得不得不彎下腰趴在你的肩膀上。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告訴我,你脖子上的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你下意識地捂住了那里,想起下午皇帝在你脖子上咬的那一口,難道這會是他現(xiàn)在發(fā)瘋的原因?

    屋外電閃雷鳴,狂風呼嘯,鬼泣神驚,此刻恰有一道電光閃過,蒼白的爆閃照亮了內(nèi)堂,也讓你看清了他的臉。

    那是一雙無比幽深的眼睛,灌滿了漆黑的泥濘,說不清的情緒在雙目間攪動。你清晰感覺到他此刻滔天的怒火正熊熊燃燒,不知是不是你的錯覺,在他恐怖的肅穆之中,整個世界都在微微顫動,透進窗戶的雨聲在某一瞬間突兀的破碎。

    你在悚懼中惶恐不安,但是又分外困惑。

    你本身就是他父皇的妃子,深承恩澤不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嗎,為何他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不是你與他在偷情,而是你與皇帝在偷情一般。

    “你醉了。”你只能下這樣的結(jié)論,故作平靜的聲線中帶著微微的顫抖。

    “我沒醉,夢里的酒怎么會醉人呢。”

    你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只覺得荒謬至極。

    “走吧,”不等你反應(yīng)過來,他將你一把扛在肩上,“我?guī)闳タ匆怀龊脩??!?/br>
    說著,向外面的夜色與雨中走去。

    屋外正是雨潺風僽,瓢潑大雨傾斜入盆,將你打成一個落湯雞,幾乎看不清前方的視野,但是真正讓你感到恐懼與驚悚的是,身周的那些凄寒雨絲好像感受到了什么,要換傾斜沉默避開全然沒有打濕他的衣服,而是急匆匆地離去,那雙玄色的長靴至今仍是全新的一般,完全不沾這道路上的分毫泥濘。

    這世界到底怎么了!

    直到他將你扔在這屋檐下,你才認出來,他居然帶你來到了皇帝的御書房。御書房的門口空無一人,平常如魚般在宮室間穿梭的太監(jiān)、宮女現(xiàn)在完全失去了蹤影,帶刀的侍衛(wèi)同樣面無蹤跡,舉目望去空空蕩蕩、了無人煙,耳邊唯剩蕭索凄厲的雨聲。

    “打開。”他直挺挺的立在御書房門前,面無表情地盯著這扇緊閉的大門,冷冷的吩咐。

    “你瘋了,你不要命了嗎?”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br>
    在他的逼視之下,你顫顫巍巍地推開這象征著帝國權(quán)力中心的大門。所謂大事開小會,小事開大會,真正能夠決定帝國命運與前的決策一般不會發(fā)生在百官朝拜的金鑾殿,而是在皇帝的御書房內(nèi)爭論妥協(xié),能夠放在眾人面前討論的基本已經(jīng)提前定論。

    同時御書房也是帝國最高權(quán)力者最私秘的地方,歷史上不知多少大事,多少宮廷陰穢事都發(fā)生在御書房中,有多少偉大女性多少前賢大閹權(quán)臣就因為進了這間小小的書房就此飛黃騰達,不可一世。

    而此刻,皇帝的兒子在一個雨夜,毫無阻攔的闖入帝國權(quán)力的核心。

    你簡直不敢想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將你毫不費力地拖了進去,之前冰冷的雨水把你完全打濕,使得周身的衣物完全黏貼在身體上急劇降低著體溫,你被凍得面色蒼白毫無血色此時卻也根本顧不上這一點。

    因為你看到,他正在向桌案后的那個男人走去。

    “你來了?!被实塾迫坏淖?,靜靜的看著一步一步向他走近的親子,似乎毫不奇怪目前的場景,他毫不奇怪皇宮里的人都去哪里了,毫不驚訝自己的寵妃狼狽的摔在地上,就像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被綁架的觀眾,毫不畏懼自己接下來將經(jīng)歷的事。

    而眼前這個“孝順”的兒子只是沉默著,根本沒有任何回答。

    “我不是被你殺死的,我是被她殺死的。”他已經(jīng)走到桌邊,此時二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條手臂,可以足夠輕而易舉的刺王殺架,二人平靜對視。

    “哦,原來你知道。”皇帝笑了,他的眼中既有嘲笑又帶著些許憐憫。

    “你沒資格評價我,老不死的東西?!彼徽f了這唯一一句話,走到皇帝身后,一只手按住肩膀,另一只手掐住了皇帝的脖頸,然后看向你,皇帝此時渾不在意,也在看你。

    簡直是一出活生生的恐怖故事,昏沉暗淡的燈火,淅瀝的雨夜,一對都跟你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父子。

    你陷入完全失語的情狀,目咨盡裂,身體微微顫抖,無法壓抑的生出強烈逃走的欲望,發(fā)生的一切都仿佛變成了慢鏡頭在緩慢的播放,世上一切聲響都在離你遠去,因為你眼睜睜地看見,皇帝的兒子直接將他父親的頭撕了下來。

    那雙手彷佛突然變成猙獰可怖的利爪,那些環(huán)繞著身體的光暈在拉扯中破碎,插進人體最外層的那張皮,在插進他的rou與骨,洶涌而出的血漿恍如傾瀉而下的瀑布,那張熟悉的臉就像被爆開的西瓜!

    不用刀劍,沒使斧錘,僅僅是用一雙手,直接硬生生的將一個人的頭顱與他的身體撕開。

    “阿榮臺——”

    你最后聽見自己破音喊出了一個名字?!?/br>
    姜玘掐著自己的脖子驚醒,恍若一個溺水瀕死又重新呼吸到空氣的人。巨量的信息突然間充斥自己的大腦,頭崩欲裂,幾乎讓她一時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得不親眼目睹宮廷政變的嬪妃還是一個偽裝他人的身份藏在鎮(zhèn)北王府的人。

    “你中邪了嗎!難道你攀上了將軍就想嫁禍于我!好歹毒!”

    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姜玘一時之間沒有想起這聲音的主人是誰,她劇烈的喘息了好久才逐漸清醒,此時她才注意到,眼前居然是一個陌生的少年,只見那少年身披甲胄,正惱怒的看著她,眼睛里全是被戲耍羞辱的怒火。

    “你……你說什么?”

    姜玘完全沒搞明白目前的狀況,她現(xiàn)在才回憶起今日好不容易太陽,自己不顧旁人的勸阻來庭院賞雪,期間感覺湯婆子有些涼了便讓侍女回去再取一個,怎么會莫名其妙的睡著,一醒來又怎么會受到這少年惱恨的指責。

    “你……你是那個曾經(jīng)把我擄走的人?!苯^終于認出,眼前這個少年就是當初將她搶到軍營里當侍妾的妖。

    “你少在這兒給我裝,”犴睨看到姜玘這副好像清純無辜的樣子就升起一陣無名之火“不要以為得到了些許的寵愛就想騎到老子頭上,等哪日將軍厭了你,看我不……”

    姜玘心往下沉,一個不敢置信的猜想出現(xiàn)在她的心中,她猛地拉住了犴睨的手,急切問道:“剛剛……剛剛我干了什么?”

    被一把抓住了手,犴睨被嚇得甩開,但看面前姜玘的樣子又不像在做戲,他狐疑的開口“你不會真中邪了吧?!?/br>
    今天原本應(yīng)該是美好的一天,將軍不在,自己來交接事務(wù),準備過一段時間便可回妖都去風流快活,雖然妖都規(guī)矩多回去有老祖宗管著不讓隨意玩樂,但總比將軍壓著管教強,犴睨不愿承認鎮(zhèn)北王既是他的上級又是他的長輩,他心里總是敬畏的,不太敢隨著心意干出格的事,可在路過庭院時看到那個女人,心情一下便不痛快起來。

    他奶奶的,不就是搶了一個女人,至于整治我整那么久嗎?我也沒怎么樣好吧!犴睨一點也不會承認有可能是因為在他手里的時間太短,所以姜玘沒有來得及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但是犴睨還是壓抑著自己的性子,就當沒看見這個災(zāi)星,眼不見心不煩,可誰知,這個賤人居然敢找上門來撩撥。

    “犴睨?嗤,”他遠遠的看見這個女人笑了一下,“臭小子,過來”

    等等,不是他的耳朵出毛病了吧?那個女人怎么敢?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不過就是王府的一個侍妾!

    當初自己把她綁來的時候她嚇得像個鵪鶉,兔子都比她膽子大,現(xiàn)在有了一些芝麻大點的威風便發(fā)作起自己來啦!

    還有,她的眼睛是不是沒瞎!她騙我,她還騙了將軍,這個賤人!

    “他媽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哦?”那個女人明明居于弱勢,但仿佛立于高臺之上遙遙睥睨,看他的眼神好像一只不值一提的蟲子“我是什么身份?”

    犴睨居然一時之間被這種不可一世的姿態(tài)所懾,又瞬間清醒過來羞恥于被一個地位卑賤的侍妾晃住神。

    他惱羞成怒“你一個賤婢——”話還沒說完,只見那女人微微皺眉,突然間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仿佛極為痛苦的樣子。

    媽的,這不是在演我的吧!

    要不是周圍沒來人,他都以為這女人是在刻意嫁禍自己。

    姜玘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原來如此,那些夢都是妖皇阿榮臺故意cao縱,只要姜玘被嚇醒,他就能短暫控制自己的身體。

    而且,這次的夢比上次更長了,姜玘想,他控制自己的時間也比上次長。被犴睨擄走的那個夜晚她第一次被驚醒,但是由于目盲的原因當時只掌握她很短時間視覺的人什么也沒有得到。

    而這一次,他已經(jīng)知道我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