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莊生夢蝴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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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葉蒼云還是沒有解釋清楚原因。 他眼神躲避著,不愿意和尹鄒對視,就這樣帶著樂煙兒離開了。 尹鄒愣在當(dāng)場。 兄弟這么多年,很少見到對方這樣的反應(yīng)。 一種不安的感覺在他的心底蕩開出圈圈的漣漪。 這通常代表,他有事隱瞞。 被帶著離開房間之前,樂煙兒站在門前,回頭看了他一眼。 她似乎有什么話想說,眼中的情緒復(fù)雜得翻滾著,他難以分辨。 他想走上前去追問,為什么這樣看著我,卻找不到追問的理由。 于是,他就這樣,愣在當(dāng)場,任由他們離開了。 只剩他一個人清醒著,立在病房里,一直等到其中一個烏鴉妖過來把白圓華帶走。 白圓華還是沒有醒過來。 他的嘴角帶著甜蜜的微笑,幸福地閉著眼,沉睡著,像是以一換一,代替了樂煙兒,被困在夢境之中。 過來接白圓華的烏鴉妖,是喊尹鄒主人的那個,是吳婭。 吳婭對眼前的場景不甚滿意,告訴他,白先生這么昏睡著,她們兩個也沒有辦法。 尹鄒知道她的潛臺詞,白圓華又一次為他涉險了。 在她的眼中,他大概是有些忘恩負(fù)義的那種人,不值得白先生這樣為他掏心掏肺。 白圓華很快被帶回了清水居。 如果沒有人做點什么的話,他是不是就要這樣一直沉睡下去? 還真是令人羨慕。 什么都不管不顧,就這樣一直幸福地停留在夢中的世界里,做著他做夢都想象不到的美夢。 不過,想想,在這種時候,像“白先生”這樣的大妖,大概會有很多的朋友,遍布六界的各種朋友,為其昏睡不醒而奔忙。 很可能根本不需要他的幫助,不需要他微弱的力量,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可即使如此,他也很想做點什么。 哪怕是為了此時此刻,像是快要窒息在水中的自己。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遇到這樣的事情,又該找誰幫忙呢? 想想還挺可笑的,就像是,都說病了找醫(yī)生,可醫(yī)生病了又該找誰? ……他又不是另一個醫(yī)生。 這天晚上,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瞪著周圍始終不散的黑暗,默默地生著自己的悶氣。 葉蒼云和樂煙兒偶爾說話的聲音,穿透門板,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兩人的說話聲不算大不算小,不算高不算低,就很正常。 可他卻莫名覺得刺耳。 他們兩個就像是已經(jīng)忘記了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事情一般。 生活又回到了跟從前一樣,別無二致。 也沒有一個白圓華,因為這件事而意外地陷入沉睡。 所以,他們可以說說笑笑,愉快地度過從今往后的每一天。 可是。 他做不到啊。 他做不到,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就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他做不到,把這一切都拋開,他很想,但做不到。 尹鄒已經(jīng)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很長一段時間了。 從回來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走出過房門一步,也沒有吃任何東西。 葉蒼云放心不下,走到門前,手握拳,敲了敲。 “喂,尹鄒。 煙兒做了幾道菜。 其中,有你最喜歡吃的那道,真的很好吃哦,要出來嘗嘗嗎?” 聽不到回答,他不耐煩地推開門。 “我說,再怎么樣,你至少也應(yīng)該回我一聲……” 話沒有說完就停止了。 他望著一片漆黑,空無一人的房間,愣了愣。 “怎么了?” 一連躺了好幾天,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后,樂煙兒已經(jīng)變得生龍活虎,臉色紅潤得很。 她身上還系著圍裙,走了過來,站到敞開的門前。 “怎么了?” 葉蒼云走入房間內(nèi),看著隨風(fēng)輕輕飄蕩的窗簾,從打開的窗戶探頭往外望,望著無人的街道。 “我想,他早就從這里離開了?!?/br> 樂煙兒內(nèi)心感到一陣?yán)_。 “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把真相告訴尹鄒。 按照他的性格,如果他覺得對那個妖怪有虧欠,肯定是拼著自己的命不要,也要把對方救醒。 這樣瞞著他,搞不好,最后,真的會……” 葉蒼云關(guān)上窗戶,走出房間,走到她身邊時,停住腳步,看她。 “你要我說什么?說我是怎么出賣他的嗎?” 樂煙兒一時說不出話。 “哎,不用擔(dān)心的。 等你休息好了,身體沒事了,我們就馬上離開這里,回去道觀。 既然我把尹鄒帶了出來,那我就會把他完整地帶回去。 我當(dāng)時那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 只有白先生,才能救你,我沒有路可以走。 入一個人的夢,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看,就算是白先生,不也躺在那里了嗎? 換做是我們兩個入夢,搞不好,你還繼續(xù)躺著,我們兩個也得折在夢中,由一個人昏睡,變成三個人昏睡。 不要愁眉苦臉的,尹鄒跟我關(guān)系很鐵的。 等他回來,我馬上,讓他跟我回去,他一定會聽我的?!?/br> 因為實在做不到放任事態(tài)發(fā)展,而什么都不做。 尹鄒在床上躺了一陣,還是決定做點什么。 如果葉蒼云知道了他的打算,一定會表示反對,他又從來無法對他說謊,拒絕他的請求。 于是,他干脆跳窗逃走了。 不遠(yuǎn)處的路燈閃爍一陣后亮了起來,尹鄒站在那家破舊書店的大門前,望著緊閉的大門,大力地拍了拍。 “有人在嗎?!” 在之前來這家書店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店的一樓是跟樓上連在一起的,上面的二樓應(yīng)該是作為起居的空間而使用。 大門雖然緊閉著,但店主應(yīng)該是還在的,特別是,二樓的燈光可還是亮著的情況下。 “有人嗎?!” 尹鄒說話的聲音連同重重的敲門聲,一直往里傳,遺憾的是,在穿透墻壁之后,來到某個房間里,已經(jīng)變得很小聲了。 渾身赤裸、跪趴在床上的男人,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尹鄒站在樓下的喊話聲。 藍(lán)閃昳眼神迷離,渾身流著汗,跟女人一樣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著,只顧著咬著下唇,克制住從嘴邊溢出的呻吟聲。 長有兩個貓耳朵的強壯男人正把他壓在身下,小麥色的雙手環(huán)抱住他的雙肩,胯下的欲根貼著兩腿之間內(nèi)側(cè)的嫩rou,深深淺淺地cao弄著,來回逗弄著xue口卻不進入。 那欲根很不同尋常,末端帶著尖利的倒刺。 一想到這么根大寶貝等下就要刺入他的xiaoxue中。 光是這么一想,就讓他感到一陣過分的刺激。 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忍不住抖了抖。 從嘴中探出的濕漉漉的舌尖不斷地舔著他后頸的皮膚。 這條靈活的舌頭上帶著些細(xì)細(xì)的倒刺,一舔就帶來微微刺痛的感覺。 雖說,一樣是叫倒刺,可這種輕微的被扎到的觸感,跟下體那里被磨蹭得發(fā)紅的皮膚所感覺到的那種刺痛的觸感,完全不一樣。 那雙手放開了他的肩膀,對方直起身體,欲根緊接著從沾上白色濁液的雙腿間離開了。 雖說他因為伏跪的姿勢,背對著對方,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就是知道,那雙眼睛正盯著他赤裸的身體看。 那雙手往下移動,先是按在他的腰上,流連地摸了一把,接著,繼續(xù)往下,按住了如同白色大饅頭一般的兩片臀瓣,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然后,在他沒有一點防備的情況下,那雙手猛地用力將兩片臀瓣分開,露出中間的粉色xiaoxue,下一秒欲根抵在xue口,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經(jīng)過多重潤滑的xiaoxue輕易地接納了巨大的欲根,并不斷地收縮著,像要把這根暴漲粗長的可怕欲根吞下去。 帶著倒刺的欲根感受到xiaoxue的熱情,一下又一下,以毫不留情地做派戳刺著xue中的嫩rou作為回應(yīng),用力地挺進抽出。 “??!”口中的呻吟止不住地喊了出來,他慌忙伸出手捂住嘴巴。 結(jié)實的雙手握住兩片圓潤的臀rou,胯下一用力,那欲根就飛快地抽插起來,讓里面的xuerou變得艷麗無比。 男人放開了力道,盡情地cao弄著xiaoxue,嘴里聲音無起伏,說:“喜歡嗎?” 又緊又濕潤的腸道緊緊地將欲根包裹,吮吸著,末端的倒刺時不時往里戳入,帶來陣陣刺痛的感覺。 隨著狠cao的節(jié)奏,藍(lán)閃昳不斷地呻吟著,以這樣的方式回應(yīng)著自己的喜歡。 他不愿回頭去看,可看不到并不代表什么,他正在被一個妖獸上,這就是事實。 他忍不住把肥臀高高撅起,迎合對方換著角度的cao弄。 在身后男人的大力撞擊下,他的身體一聳一聳的,像果凍一樣輕輕地來回抖動著。 他們在床上激烈地交媾著,雙方的眼中都呈現(xiàn)出迷離的狀態(tài),一股股yin液從被撐開的saoxue往外流出,順著大腿根部向下,流得到處都是。 很快,他們換了個姿勢。 他的雙腿被分開來,盤在男人的腰胯位置,那雙火熱的、充滿力量的手握住他細(xì)瘦的腰,下一秒,堅挺的可怕欲根狠狠地插入,將他的身體完全地貫穿。 男人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要不是,我能看得到你的夢,還真不知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的,真是不知羞恥……” “??!” 太深了,刺到了……不行,要被cao……到,壞掉了。 可是,這樣的話,他怎么說得出口。 然后,明明把他cao得欲仙欲死的,紅了眼尾,男人卻端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聲音似乎很平靜地說:“嗯,外面有人來了,要出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