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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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一旦種下,便如覆水難收。 在那來勢洶洶詭異的情感沖動作祟之下,李駿茂在心里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他要他。他要何嘉月。什么方式都好,不論怎么樣,他一定要得到他,哪怕就一回。 這一刻,所有道德倫理都被李駿茂拋之腦后,他向來不是個善于管理自己欲望的人,這從他之前放蕩行徑中可見一斑。李駿茂只知道,如果這一次他沒有得到何嘉月,那么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的心都會如百蟻噬咬,不得安寧。 做下決定往往是很容易的一件事,特別是在沖動的情形下,但如果真正踐行起來,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李駿茂和何嘉月,一個是普通高中的二年級生,一個是上市公司身價百億的老總,二人身份有如云泥之別,唯一能有的聯(lián)系就是他的兒子何嘉樹。 或許他可以從何嘉樹下手慢慢接近他,今天那棟別墅的時候管家不是說何嘉月忙完這一陣會有段時間留在家里么?這是他的機會。 可是,何嘉月是什么人?從他大李駿茂這么多年的歲數(shù)不說,他在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歲月,遇到過的人見到過的事,都不是李駿茂這樣的人能想象到的。一句話說白了,像何嘉月這種人,李駿茂對他上了心,他都不一定會把李駿茂放在眼里的。 以何嘉月的身價樣貌,想要什么樣的床伴都是勾勾手指就能到來的。而李駿茂呢?他有什么?他什么都沒有。那么他又怎么敢奢求得到何嘉月的青睞? 萬事皆難,貴在人為。 李駿茂何嘗不知道這是一條堪比登天的路,但他現(xiàn)在顧不得這么多了,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只有何嘉月,仿佛何嘉月已經(jīng)成為了他人生中所要追求的一個重要目標(biāo)一般。 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李駿茂都有意無意的在向何嘉樹打聽他父親的消息,但很可惜的是,何嘉樹對于他爸的事情太過敏感了,也很容易受激。只要李駿茂向他多問一句都有可能引來懷疑。 收效甚微的結(jié)果讓這幾日來李駿茂的心情都不太好,這種情緒變化的明顯就連何嘉樹都察覺到了,不由問他,“我看你苦著個臉一整天了,是誰招你惹你了???” 他能說是你爸招他惹他了嗎? 李駿茂沉著一張臉,語氣毫無波瀾,“沒有。” “還沒有!”何嘉樹一面怪叫,一面拿手去扒拉他臉上那兩道皺得能夾死蒼蠅的眉毛,“你看你這張臉,陰森森的能嚇?biāo)纻€人!” 何嘉樹對于男生之間一些動作向來是不怎么注意的,也可能是李駿茂喜歡男人的緣故,所以會格外注意這些。就比如說現(xiàn)在,何嘉樹這樣突然湊近過來拿手碰他臉,這動作在李駿茂看來不論如何都是親近過頭了的,這不是男生間正常交往該有的距離。 李駿茂眉頭又夾緊了些,他正想推開何嘉樹,卻在看見他那張同何嘉月有七分相似的臉的那一刻,他停下了動作,任由何嘉樹繼續(xù)撥弄他的臉。 自從上次見的那一面之后,李駿茂就再沒有機會第二次見到何嘉月了。以前沒發(fā)現(xiàn)過,現(xiàn)在才突然發(fā)現(xiàn)的,原來何嘉樹和何嘉月長得是如此相像,這也是當(dāng)然的,畢竟他們兩人有著至親的血緣關(guān)系,他們是父子。 但,說像,也不像。 何嘉樹是未經(jīng)世事,從小被養(yǎng)在溫室里嬌嫩的花朵。而何嘉月更像是一棵茁壯的樹,他經(jīng)歷了外面所有的大風(fēng)大浪,眼睛是復(fù)雜難測的,并不如何嘉樹那般澄澈清明。 李駿茂緊緊盯著何嘉樹那張臉,目光是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灼熱。 那目光實在太灼熱了,灼熱到何嘉樹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的地步。李駿茂目光里滿滿是赤果果的欲望,那眼睛看著他,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何嘉樹面上一紅,也不再繼續(xù)鬧他了,只訕訕的收回了手,有些掩飾性的惱怒成羞說:“李駿茂你干什么呢!” 李駿茂被他這么一說才從自己的世界中回過神來,看著何嘉樹通紅的那張臉,有些不明所以嗯了一聲,“怎么了?” “怎么了?”何嘉樹氣急敗壞,“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你剛才是拿什么眼神看我的。后面這句話何嘉樹沒說出口。他說不出口。 “我剛才怎么了?” 李駿茂皺著眉問,而何嘉樹支支吾吾的卻什么都說不出來,憋了好久,最后才憋出一句,“總之!你以后要再這樣我就……就不跟你玩了!” 他丟下一句孩子氣的話,胡亂將桌子上的東西收進(jìn)書包往身后一背,便逃也似的跑出了教室。 李駿茂一直有句話沒來得及跟他說的是,現(xiàn)在還沒到放學(xué)的時候,他們還有一節(jié)自習(xí)課要上……不過這句話何嘉樹沒機會再聽到也就是了。 放學(xué)后,李駿茂原想就這么回家去的,可走到半路的時候卻接到了楊既明打開的電話。 楊既明是他隔壁班的班長,一次運動會上兩人有了交集,他倆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也已經(jīng)持續(xù)有一段時間了。 而這次楊既明打電話來是叫他去開房的,李駿茂現(xiàn)在心里裝了一個何嘉月,對他人態(tài)度已是興致缺缺,當(dāng)下便一口拒絕了楊既明的邀約。 楊既明聽到他的拒絕倒是有些意外,因為以往不論哪一次他邀他去開房,他都是欣然前往的,像現(xiàn)在這樣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絕倒是這么久以來頭一回。 “怎么,難道你已經(jīng)有了新人,準(zhǔn)備拋棄我這個舊人了?”楊既明電話里似笑非笑的說道。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掛了。”李駿茂冷冷的說。 “別!”楊既明忙說道,他頓了頓,似乎喘了一聲,聲音有些濕膩的曖昧,“駿茂,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我們的老地方等你了。我們很久沒有做過了,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它……也想你了,想得又漲又疼?!?/br> 李駿茂凝神靜氣,嘴唇死死抿著,電話那頭的楊既明不說話了,卻漸漸傳來他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他在自慰。 李駿茂的心忽然就咚咚咚敲了起來,身體也開始陣陣的發(fā)熱發(fā)軟。埋藏深底陰暗丑陋的欲望正在慢慢復(fù)蘇,緊接著就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