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主人的回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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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在自己腳下的這場跪伏本就是意義大于其他,余晚婉沒指望寧初的嘴巴能優(yōu)于全自動洗腳盆,享受了會奴隸的口舌伺候后便用濕漉漉的腳底揉搓著他的臉頰示意他起身。 寧初的臉也不知是被余晚婉蹭的、還是太過害羞而變得通紅,他按照余晚婉的要求直起身子,垂著眼低著頭,乖巧地仿佛他眼角和身上殘留的水漬只是一場錯覺。余晚婉越瞅越是歡喜,也不管有沒有擦腳,就這么抬起一只直接搭在了奴隸肩膀上。 奴隸仿佛對主人的惡趣味習(xí)以為常,繼續(xù)眼觀鼻鼻觀心地斂眉跪著。余晚婉便毫不客氣地晃動起腳腕,借著姿勢用濕漉漉的腳趾在奴隸細嫩的臉部肌膚上戳玩?zhèn)€不停。 寧初的臉頰被戳出淺淺淡淡的紅痕,他微微側(cè)目,這么近的距離下主人玉足上晶瑩剔透的小水珠清晰可見,映射著橘黃色的室內(nèi)燈,滴答到他身上,是主人的恩賜。 寧初呼吸猛地一頓,趕緊偏回眼。 余晚婉的腳上還有殘留水漬,寧初在主人的肆意玩弄中長吸口氣,一顆一顆解著自己襯衫的扣子。他通紅著臉自衣服里掏出兩顆無遮無掩的肥嫩奶子,爾后微微側(cè)過身,從自己肩膀上捧起余晚婉的玉足湊到嘴邊,神情虔誠。他仿若是在對待自己最珍視的寶物,面對著余晚婉的腳,低下頭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著上面的水珠。 無論奴隸再如何小心還是會有口水滑落,寧初用舌頭舔過一遍后,又將主人的玉足擱置到自己胸上,以自己的肥乳當(dāng)做擦腳布,一點點蹭掉主人腳上的水汽。 余晚婉挑眉,在奴隸扶著她的腳踩在他自己的豪乳上時,反客為主地奪取了奴隸奶子的蹂躪權(quán),一雙腳肆意地在奴隸的肥乳上踩來踩去。寧初悶哼一聲,卻挺直了腰板,更加往前送了送胸。 奴隸予取予求的乖巧極大限度滿足了余晚婉的控制欲,她靠在沙發(fā)背上饜足地吁出一口長氣,只覺得玩得甚是爽歪歪。奴隸被玩弄到眼角泛紅,饒是這樣,他依舊用著那雙狗狗眼溫順無比地注視著他的主人,眼里徜徉著一整個星光。 “樂樂,”余晚婉伸手摸著奴隸的耳垂,許是害羞的小奴隸以實際行動所表達出的愛慕讓她作為主人的信心無限膨脹,她忍不住想要說點什么。 “我有沒有說過,你才是我得到過的那份最好的禮物?!?/br> 寧初跪在地上,抬起頭,黑亮眸子不動聲色地閃出更多的光芒。 余晚婉輕笑,她在奴隸的豪乳上抓了把,轉(zhuǎn)身從沙發(fā)上下了去。 “樂樂,”余晚婉邊向主臥走去邊回頭示意寧初,“跟我來?!?/br> 寧初不知道余晚婉想做什么,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會是什么,然而因為是余晚婉在叫他,他便沒有任何猶豫地跟著爬了過去。余晚婉先進到臥室,盤腿坐到床上拄著下巴微笑著看他爬進來——寧初的身上仍然穿著昂貴的定制西裝,卻偏偏褲子半脫、上衣不整,那根被牢牢束縛的roubang在胯前蕩來蕩去,肥嫩的rou臀和那絕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個性別為男的人身上的兩顆豪乳盡數(shù)裸露在外。因為爬行的緣故,余晚婉可以毫不費力地打量起那些最應(yīng)該被遮掩住的部位,他的臀rou越崩越緊,可當(dāng)他抬頭對上余晚婉眼中的炙熱時,寧初一閉眼,還是更加張開了腿,對著主人展示出身體上的更多細節(jié)。 余晚婉沒有額外指令,寧初原本想像以往一樣先跪到床邊再說,然而他還沒跪穩(wěn),余晚婉便伸手一把撈向他。寧初猝不及防下被直接拽站起來,趔趄兩步便被一把摟住細腰。 余晚婉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寧初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被余晚婉這么抱著滾上了床。 “主、主人!” 余晚婉懶得回答,在抱著奴隸滾的過程中已經(jīng)一腦袋扎進奴隸肥碩的豪乳間一邊享受Q彈的質(zhì)感,一邊輕車熟路地摸向了奴隸的屁股,手指微張奔著某個地方意圖長驅(qū)直入。 “主、主人!”寧初急得驚呼,“主人,樂、樂樂回來、還沒做、清理!” 回應(yīng)他的是兩根毫不客氣捅進屁眼里的手指。寧初被頂?shù)每刂撇蛔〉貝灪叱雎暎虝旱厥窈筅s忙使出吃奶的力氣夾緊后xue。畢竟是在家奴院正了八經(jīng)受過五年訓(xùn)的奴隸,寧初后xue的收縮力驚人,余晚婉妄圖的攻城略地被牢牢夾住,再也進不了一寸。 余晚婉從奴隸的肥乳上抬起頭,驚訝地看著奴隸難得表現(xiàn)出的拒絕。寧初斂著眉,對主人的這次拒絕似乎已經(jīng)耗盡了他畢生的力氣,他緊張到睫毛都在顫抖。 “主人……”奴隸垂著狗狗眼,聲音含著隱隱的哀求,“樂樂還沒洗……臟?!?/br> 余晚婉沒想到他抗拒的居然會是這個,一愣后忍不住輕笑出聲。余晚婉忍不住親了親奴隸的奶頭。 “樂樂乖,”她曲張著仍留在奴隸屁股里的手指,“主人想進去。” 以往這樣一句無論有理沒理,只要是余晚婉想的,便足夠讓寧初放棄抵抗。但這次卻完全不好使,寧初垂著眼咬著唇,似乎打定主意不洗堅決不行。余晚婉動動手指,意識到奴隸依舊在抵抗后,只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她抬手沖著奴隸的光屁股扇了兩巴掌,刻意用了十分力,打得奴隸臀波陣陣。 “我倒要看看是誰說我家樂樂臟的,”二十一歲的主人掐著腰理直氣壯道,“我們樂樂最香了?!彼鞍蛇蟆币豢谟H在寧初的奶子上,“——何況,就算有味道,那也是樂樂的味道!” 寧初渾身一顫,后xue控制不住地分泌起液體來。余晚婉意有所指地彎彎仍停留在奴隸后xue的手指,寧初偏過腦袋,眼睛一閉,自暴自棄地卸了力氣,后xue重新變回成一個溫暖的、可以讓主人暢通進出的甬道。 余晚婉重新奪回奴隸屁眼的玩弄權(quán),難得沒有直接摳玩,而是一邊用幾根手指在他的屁股里曖昧地轉(zhuǎn)著圈,一邊用空閑的另一只手認(rèn)認(rèn)真真地解著奴隸衣服上的扣子。寧初不會拒絕余晚婉,加之他的衣服原本便是半推半就地穿在身上,余晚婉只用一只手也極其順暢地幾下扒干凈了奴隸。 奴隸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紅著臉垂著眼,在主人的示意下雙手緊緊托起一對豪乳,屁股微撅,就算再害羞,也努力用后xue追逐著包裹著含住主人的手指。 “樂樂,”余晚婉的手指在寧初的屁股里抽插個不停,手上縱情的同時不妨礙她言之鑿鑿地向奴隸宣布著,“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主人也有一份禮物想要回送給樂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