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木馬游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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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初從沒覺得時間這么漫長過。 第一個五小時,他什么都沒咬下來,不但將自己弄得口水直流、極其狼狽,更是耗盡了體力,要不是那根深埋體內(nèi)的按摩棒,他甚至都不確保自己還能保持坐姿。 第一次中場休息,寧初夾著木馬、坐在馬背上用力喘著粗氣。連續(xù)的cao弄和痛苦不堪的任務(wù)令他大汗淋漓,汗液順著臉頰滴個不停,多到幾乎要迷了眼睛。見此一個嬤嬤搬來凳子,踩到了和寧初差不多的高度上。 “寧初下奴,”嬤嬤伸出滿是老繭的手掌,“奉大小姐之令,幫你去汗?!?/br> 寧初汗津津的目光掃過嬤嬤空無一物的掌心,正納悶著如何去汗,下一秒他嗚咽一聲,懂了——嬤嬤根本不待他回答,手已經(jīng)摸上了他的上半身。因著這五個小時的堅持,那里早已沁了一層薄汗,她便以掌心代抹布,細(xì)心地擦拭起他的身體來。 寧初一愣,也不敢反抗,紅著臉任嬤嬤的手在他身上摸個不停。嬤嬤手掌粗糙干燥,下手更是沒輕沒重,寧初細(xì)嫩的皮膚上不一會就通紅一片。他柔軟的rufang被嬤嬤手上的老繭粗暴摩擦刺痛,實在難忍,含著淚哀求道:“嬤嬤,奴隸斗膽,求您輕點(diǎn)?!?/br> 嬤嬤正捏著他的大奶子幫他抖落上面的汗,聞言道:“寧初下奴,不要為難老奴,”她示意頭頂?shù)谋O(jiān)控,“是大小姐說,要像刷馬桶那樣擦你的身子?!?/br> 寧初臉?biāo)查g紅到耳朵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確實是余晚婉的rou便器。寧初避開眼,顫著睫毛咬著牙任嬤嬤一點(diǎn)點(diǎn)拂掉他身上的汗,再不發(fā)一言。 眼看這事做得差不多時,另一個嬤嬤接道:“該我了?!?/br> 兩個嬤嬤換了位置,第二個站到了凳子上。寧初看著新的嬤嬤,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因為他看到她手上涂著保養(yǎng)胸部的護(hù)理油。 她一把抓住他的兩顆大奶子,毫不客氣地將手上的油蹭了上去,使勁揉搓起來。 寧初整個人受制躲避不能,只能被迫挺著胸由著嬤嬤揉搓他肥嫩的rufang。這是他在家奴院的日常功課,收奴后和著余晚婉住在外面已是很久沒有嘗試,突然重新被揉搓,他只感更加難以忍耐,很快就被揉出了滿眼的生理性淚水。他仰著頭正兀自忍耐著胸前的蹂躪,第一個嬤嬤搬了個新凳子重新站到他面前。 “寧初下奴,”寧初低頭,見她彎著腰正兩手并攏地伸到第三個嬤嬤面前,而后者,正將什么東西舀到她的手中。 寧初畏懼地咽咽口水——他認(rèn)得出來,那被放置在嬤嬤手中干乎乎、粘巴巴的東西,是他在家奴院常吃的米糊糊。 作為奴隸,寧初的飲食應(yīng)是被嚴(yán)格控制的,素以嚴(yán)苛聞名的家奴院更是沒有例外,平日里多是寡淡無味的流食配備營養(yǎng)液,十分偶爾的時候才能獲準(zhǔn)得到一個窩窩頭。 原本寧初也和著其他人一樣吃著這樣的一日三餐,一次大小姐心血來潮檢查他的食譜,看到奴隸盆里的清湯寡面時嘟起了嘴。 她說什么也不肯再吃了,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碗推到寧初面前,非要寧初也吃和她一樣的。十五歲的大小姐食量很小,碗里還剩下不少。寧初望著碗里的剩飯不敢從又不敢不從,正不知所措著,家奴院的管教嬤嬤踏前一步,為他解了圍。 但也從此開啟了他和米糊糊的不解之緣。 寧初是奴隸,無論余晚婉如何撒潑打滾,他都是家奴院板上釘釘?shù)呐`。大小姐剩下的半碗飯被端了下去,不一會換他的飯盆端了回來,里面盛著的便是那干乎乎、粘巴巴的米糊糊。 管教嬤嬤解釋道:“大小姐您心善,賞賜了寧初下奴吃剩的,但寧初下奴畢竟是新奴,不適合太嬌慣,老奴斗膽,讓小廚房做了些加工,這是由您的賞賜加工而成的、適合奴隸入口的東西?!?/br> 余晚婉沒料到家奴院還有這一出,登時瞪大眼睛,湊到寧初面前好奇地看他吃。寧初只得在眾目睽睽下認(rèn)命地低下頭去舔里面的米糊糊。 和那些日常食物相比,為了打碎里面美味的同時不破壞掉營養(yǎng),米糊糊會更難以下咽。寧初一口險些沒被噎住,他埋頭在飯盆里,強(qiáng)迫自己咀嚼下咽,還沒學(xué)會隱藏情緒的一張臉上滿是痛苦,明明白白說明著他到底有多食不知味。 他艱難地舔掉一盆米糊糊,吞下最后一口抬起頭,臉憋得通紅,眼角含淚,余晚婉卻咯咯笑起來。在十五歲就展露出自己惡劣性質(zhì)的主人小手一揮,就這么定下了她的剩飯會不定期送到家奴院投喂奴隸的決定。 奴隸瞳孔地震,十分想反抗,但奈何余晚婉實在鐘情于看他吃這個時那種又糾結(jié)又不敢不吃的樣子,也便開始了奴隸痛不欲生的五年吞咽生涯。出來家奴院后因為余晚婉沉迷喂飯,米糊糊也就不了了之了。當(dāng)然,她也始終沒有忘掉這個愛好,當(dāng)下重遇家奴院,她自然立刻就重?fù)炝诉@個興趣。 寧初頭皮發(fā)麻,回想著那種味同嚼蠟感,忍不住抬頭,眼含弱到不能再弱地對主人的控訴,悄悄望了眼監(jiān)控。 他自認(rèn)不明顯,然而卻躲不過他身旁的嬤嬤們。揉搓他奶子的那位嬤嬤見狀,掐著他的乳根重重擰了把。 寧初吃痛,趕忙垂下頭不敢再逾矩。 嬤嬤將米糊糊捧好到手里,直起身子,轉(zhuǎn)過身面向?qū)幊?,伸長手臂將手伸到了他面前。 “吃吧,寧初下奴?!?/br> 嬤嬤手指間還沾染著之前為寧初擦身的汗?jié)n,此時那雙手直接捧著他將入口的米糊糊,寧初不禁偷偷紅了臉。他的屁股里有按摩棒,胸前有旁人的手,于是他斂下眉,定了定神,鼓起勇氣努力伸長脖子,用舌頭去夠嬤嬤掌心的食物。 然而當(dāng)他真正舔到時,卻忍不住瞪大眼睛。 米糊糊還是那般看起來就毫無食欲,但味道卻和記憶里完全南轅北轍,此時此刻在調(diào)教室里,他舔食的這個米糊糊,帶著誘人的清香,居然還是草莓味的。 寧初頓了頓,將腦袋藏在嬤嬤的掌心里,更加用力舔食起來。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草莓都只吃尖尖,以前她倆在家的時候,余晚婉咬過一口后便會順手將剩下的部分喂給奴隸。寧初回憶著他和主人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想象著余晚婉在沒有奴隸陪伴的這段上班時間是如何擰著眉把余下的草莓送到家奴院命他們做成米糊糊的。這是主人留給他的——寧初甚至感覺自己能聞到上面沾染的余晚婉唇齒清香,紅著臉不禁更加賣力起來。 他正感受著胸前肆意地揉搓、埋首在嬤嬤手心舔食著,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手機(jī)鈴聲。唯一空閑的那個嬤嬤接起,對著那邊畢恭畢敬: “大小姐?!?/br> 寧初心一顫,連米糊糊都不香了,偷偷抬起眼。 余晚婉似乎正在吩咐什么,寧初只能聽到收音并不是很好的手機(jī)里傳出主人嘰里呱啦的一連串聲響,卻怎么也聽不清內(nèi)容。他的腦袋控制不住地往那邊湊,妄想偷聽些許,然而他剛動,嬤嬤們像是有所感應(yīng)般,胸前的那位更是使力狠掐他的rufang將他扯了回來。 寧初吃痛,被拽回原位只能望眼欲穿地眺望,也不知在期待什么。 “寧初下奴啊——”嬤嬤突然拖長了尾音,她轉(zhuǎn)頭看著寧初在她一句話后閃爍著期盼的眸子,沉著聲音如?;卮鸬溃骸啊麤]事。” 寧初臉上難掩失望,眼巴巴望著嬤嬤又應(yīng)了幾聲“是”后掛了電話。 主人沒有提出和他通話,也沒有額外交代他什么——意識到這點(diǎn)的奴隸頓時沮喪外溢,他垂下頭,rou眼可見地蔫巴下來。 他這個低落情緒持續(xù)到吃完米糊糊、且一個小時的休息結(jié)束,為他揉搓奶子的那個嬤嬤收回手剛準(zhǔn)備下去,接電話那位突然遞上兩個鈴鐺。 “奉主人家之命,”她示意寧初的肥乳,“掛上去?!?/br> 寧初一愣,登時紅了臉。奉哪個主人家之命自然不言而喻,他眼睜睜看著嬤嬤將兩個鈴鐺分別栓在他的兩顆奶頭上。鈴鐺自重不輕,拉扯著他的肥乳下墜,寧初咬著下唇想了想,待嬤嬤收回手時,眼一閉,使勁晃了晃身子。 悅耳的鈴聲瞬間響徹整個調(diào)教室。 在手機(jī)上查看著家里監(jiān)控的余晚婉微微一笑,她知道這是小奴隸跨越千山萬水對她無聲的請歡。她揚(yáng)起嘴角,受了奴隸這波討好,手上cao作,直接將木馬的起伏推到最大。 另一端的寧初毫無防備地突然重又上下顛簸起來,他被頂?shù)乜刂撇蛔〗谐雎暎竽套与S著上下?lián)u動,奶頭上更是鈴兒響叮當(dāng)響成一片。 寧初被按摩棒cao弄得失了神志,短暫的適應(yīng)后便努力扭動屁股cao作起來。他還記著剛才的電話里他未能和余晚婉說上話的事,奴隸扭著屁股帶著起伏的木馬一步步移動時還在想,我一定一定要得到和主人通話的機(jī)會。 再艱難,也一定要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