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公司里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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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么問題嗎?” PPT已經(jīng)翻到底,余晚延將頁面停留在“謝謝”,轉(zhuǎn)身面向會議室里的其他人問道。長條桌旁與會的各位高管都陷入不同程度地沉思中,臉上是不約而同的凝重。余晚延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就見最尾端坐著的余晚婉正把頭搖成撥浪鼓,她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了所有東西抱在懷里,半站起身子,似乎就等待著余晚延那句“散會”。 余晚延噎了下,望著meimei,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短暫交匯,余晚婉嘟著嘴指了指手表,可憐巴巴地雙手合十,同時不停用口型說著“拜托”。 余晚延挑挑眉,一瞬間突然感同身受了大哥每每看到他們都十分想抽出鞭子的無語心情。余總嘆了口氣,第N+1次為自己心軟招惹了meimei來自己板塊實習(xí)鞠一把淚,揉著太陽xue極為打發(fā)地?fù)]了揮手。余晚婉瞬間切換出歡天喜地的表情,隔著長會議桌給三哥送了個飛吻,趕緊樂顛顛地從后門溜了出去。 臨近年中,文娛板塊負(fù)責(zé)人余晚延總裁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子公司開高層會,也只有實習(xí)生余晚婉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翹班了——雖然余晚婉作為名義上的實習(xí)生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么高規(guī)格的會議上。 三哥真的是學(xué)壞一出溜,每每會議都開得宛如裹腳布又臭又長。余晚婉一邊這么腹誹著,一邊火急火燎地摸進(jìn)會議室?guī)组g房相隔的備品間里。她打開門迅速閃進(jìn)去,備品間沒開大燈,只有墻角一盞小小的應(yīng)急燈,狹小的空間里隱約可見幾排貨架,昏暗中閃爍著一雙巴巴等待的狗狗眼。余晚婉鎖了門快步走近,連文件夾都來不及放下,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伸進(jìn)了寧初的衣服里。 “樂樂,”余晚婉墊著腳尖啃咬著寧初的喉結(jié),衣服下的手輕車熟路地摸在了胸前那兩顆rou團(tuán)上,“讓主人摸摸奶。” 寧初的手背在身后抵住墻支撐著身體,任余晚婉在他身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乖巧地仰起頭露出脖頸,主動張開腿。余晚婉擠進(jìn)他的兩腿間,褻玩得更是不亦樂乎,文件夾什么時候掉到了地上兩人也沒注意,寧初眼里心里只有他身前的主人。 余晚延的這場會開得實在過長,余晚婉手癢難耐,便也不壓制自己的欲望,直接給等在辦公室的奴隸發(fā)了消息,讓他到旁邊的備品間等待。寧初已經(jīng)習(xí)慣主人時不時地獸性大發(fā),乖乖穿上衣服偷偷溜了過來。 余家的掌上明珠帶男秘書上班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公司里其他人不清楚男秘書的真正身份,為了不刺激普通人的幼小心靈,余家對外宣稱始終是他們寵女兒,余晚婉的男秘書不入職余氏,只是她個人生活上的助理,平日里余晚婉正常上班,他便在辦公室里協(xié)助余晚婉處理個人事務(wù)。 余晚婉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時樂得好像偷腥的貓,她一邊把手伸進(jìn)男秘書的褲子里揉搓他的臀rou一邊壞笑著非要男秘書承認(rèn)他自己才是余晚婉的個人事務(wù)。 男秘書日常在辦公室里待著不出來,余晚婉出入堅持鎖門,且拒絕任何其他人進(jìn)入辦公室。逐漸熟絡(luò)起來后,一些同事曾調(diào)侃她辦公室里有秘密,是不是擔(dān)心別人覬覦她男秘書的美色索性鎖起來不給別人看,每次她都是眨著眼睛哈哈過去,心里想的卻是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金屋藏嬌。 畢竟在咸魚如余晚婉這等主人心目中,再大的事也沒有玩奴隸重要,無論多么重大的會議,她都能抽出時間溜回辦公室摳弄奴隸兩下。奴隸等待的時間里是不能穿衣服的,為了好好觀賞美景,余晚婉還特意在辦公室裝滿了攝像頭,實時監(jiān)控著奴隸赤身裸體的模樣,時不時再從耳機(jī)里吩咐幾句,讓奴隸做出跪在地上扒開屁股自己“賞菊”的動作。 余晚婉明目張膽的帶奴上班,身為奴隸的寧初卻是又開心又為難。雖然大多數(shù)人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但終究還是有人知曉的,寧初同余晚婉走在公司里,總能遇到別有心思的探究目光。雖說余晚婉的存在可以隔絕大部分不懷好意的試探,但架不住主人各種心血來潮,寧初時不時要面對自己獨(dú)自前往主人指定地點(diǎn)等待玩弄的局面,只好一邊紅著臉按著要求戴上道具偷偷溜到主人說的地方,一邊小心翼翼地不被發(fā)現(xiàn)。 這一次,他聽到命令便聽話地套上簡簡單單的外衣外褲進(jìn)到備品間里,乖乖等在里面等候著余晚婉不知何時會來的臨幸。余晚婉也沒讓奴隸等太久,好幾次借著上廁所的名義溜出來,將備品間的門虛掩出一條縫,站在門外只將手伸進(jìn)門里、探進(jìn)奴隸的褲子里摳弄他的后xue。公司畢竟不比家里,寧初羞得渾身發(fā)紅,他在門里聽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聲音直想落荒而逃,但終究還是只能將屁股更深地撅向余晚婉,顫著睫毛任她緊緊勾住屁眼玩弄至過癮。 畢竟那邊還有會,余晚婉玩弄不上多一會就得緊趕慢趕地回去。余晚婉不在的時間里,他便一個人在備品間等待。除了roubang上的常規(guī)束縛,在公司的余晚婉大發(fā)慈悲地沒有給他上其他束具,包括兩顆大奶在內(nèi),全部都是輕易就能觸碰到的。如果余晚婉有下命令,他便按照命令用桌角或者凳腿摩擦自己的rufang或后xue,如果沒有要求,便在昏暗的房間里默默靠墻等待。 余晚婉足足褻玩了十五分鐘才勉強(qiáng)過癮,她枕著寧初的豪乳靠在奴隸的胸前喘息個不停,一時間狹小的備品間里只有她二人的呼吸聲。余晚婉的手指還停留在寧初的屁股里,寧初難耐地動動身子,小小聲叫了句“主人”。 “嗯?!庇嗤硗駨谋乔话l(fā)出一聲饜足的回應(yīng),手指又開始摳弄個不停。她稍作歇息后正想再好好玩弄一番,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余晚婉輕蹙眉,暗罵這么個不當(dāng)不正的時間何人來攪局,摸索著掏出手機(jī)放到耳邊:“喂?” “晚婉,”電話里,余晚延的聲音聽起來和幸災(zāi)樂禍沒什么兩樣,“內(nèi)部消息,下周大哥要來?!?/br> “來?”余晚婉腦子不轉(zhuǎn)了,“哪里?” “你所在的子公司,我名下的板塊,”余晚延血中含淚,也不知是在為誰鞠一把淚,“視察我的工作,和你。” 余晚婉瞪大眼睛,重重咽了咽口水。她扭頭看向奴隸,寧初沒有聽到電話里余晚延說了什么,只清楚感受到主人不知為何突然偃旗息鼓了。他惴惴地望著余晚婉,本能地覺得另一邊講得不是什么好事。 那邊余晚延還在嘰里呱啦控訴自己這么大了還是怕哥哥的倒霉行為,這廂余晚婉已經(jīng)掛了電話。她環(huán)抱著奴隸的細(xì)腰仰起頭注視著他。 “樂樂,”她踮起腳尖親了親寧初光潔的下巴,“下周開始主人要把你鎖在辦公室了?!?/br> 寧初不明所以還是乖乖點(diǎn)頭,余晚婉被他什么都不知道依舊先乖乖聽話的模樣取悅,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他的下巴。 寧初被主人戲弄得有點(diǎn)癢,小心翼翼地躲避著主人的舌頭。哪知余晚婉頗帶懲罰意味地在他屁股上掐了把,在奴隸想躲又不敢的瑟縮中,一口咬住他的喉結(jié)。 “樂樂,”趕在寧初那聲呻吟發(fā)出前,她頂著奴隸的胯下,委屈巴巴地嘟囔道,“我大哥要來了?!?/br> 仿佛一盆涼水從頭澆下,寧初瞬間感覺所有的情欲冷卻下來,他的瞳孔猛然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