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兄弟yin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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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婉拍拍手直起身子,看著狗籠里的奴隸們,露出一個大笑臉。夜才剛開始寧晗已經(jīng)感受到難耐,他只能徒勞地繃緊放松臀rou,以期望獲取些許的舒服。 之前寧晗還曾納悶過他們兩人如何睡籠子,但真的進來后,他還是非常驚嘆于余晚婉在玩弄奴隸這方面的想象力的。余晚婉cao作卸開籠子兩面和上面的欄桿,在最里面角落的地上鋪上了一塊正方形的指壓板,然后回頭,命寧晗先坐上去。 寧晗白日里屁股挨了打,又沒上藥,指壓板還是余晚婉特意選擇的凸起明顯的,因此他一坐下,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上去,屁股頓時就痛苦不堪起來。 但他只能在喉嚨口吞下呻吟,繼續(xù)高昂著腦袋努力去咬住頭頂弓著身子的寧初的奶頭。 寧晗坐下,寧初也不得不跟著變動姿勢。只見他張開雙腿,兩只腳一左一右地踩在寧晗身體兩側(cè),俯著身子撅起屁股盡力向下沉著胸膛,生怕兩人因此分開。 余晚婉拍拍寧晗的腿命他伸直,寧晗聽令照做。因這個動作,他胯前佩戴的假陽具便顫顫巍巍聳立起來,宛如勃起般。余晚婉順手拍拍面前寧初的屁股——后者雙手背后,rou臀正因為保持姿勢而抖個不停。 “樂樂,坐下來,”她指著寧晗胯前那根假roubang,湊在他的耳邊宛如小惡魔般低語道: “坐到你弟弟身上,坐在你自己的roubang上?!?/br> 寧初被余晚婉的話羞得耳朵通紅,但還是斂眉聽話應了“是”。寧初乖乖地彎下膝蓋,慢慢試探著坐了下來。 胸前拱著寧晗的腦袋讓他找不準假roubang的角度,手又背在身后無法動,卡在大腿根的褲子更是限制了不少行動,寧初半蹲在寧晗身上總也落不下屁股,急得滿頭大汗,不停用眼神向余晚婉求饒。 余晚婉輕笑,大方命寧晗幫寧初找角度。寧晗用手掰著哥哥的兩瓣屁股,努力向前頂著胯,像一場真正的性愛般找尋著那個進入的口。 而那根聳在他胯前的勃起yinjing,卻不屬于他們?nèi)我蝗恕K麄儽绘i住真的,卻要使用一根假的。 兄弟倆折騰了好一會,直折騰地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寧晗身上的假roubang才可算捅進寧初的屁股里。寧初兩只腿一左一右地跨跪在寧晗身體兩側(cè),用膝蓋撐著全身的重量,微微喘著粗氣,額上沁出一層薄汗。 “樂樂坐實。”余晚婉吩咐道。聞言寧初點點頭,依照命令更深地下沉起身子。他的屁股一點點吃下,隨著他的動作,兩個人不再單單以奶頭和口腔相連,更多了屁股和另一人身上的假roubang相連。 寧初的屁股終于落到寧晗身上、完全吃下時,他呈現(xiàn)出跨坐在寧晗身上的姿勢。而寧晗,因為身上增加了哥哥的重量,飽受重創(chuàng)的屁股更加疼痛不堪起來。 余晚婉命寧晗舉起手,將他的兩只手臂大張著分別鎖在籠子兩側(cè)的欄桿上,又將他的兩條腿分開,分別扣上腳鏈和籠子桿鎖在一起。然后她又將寧初的手背在身后,用手銬分別將他一側(cè)的手腕和腳腕銬到一起。做完這些她拍拍手站起來,用蒙眼布分別蒙上他們的眼睛。 “樂樂張嘴?!?/br> 寧初聽話地張開嘴,感受著余晚婉將什么東西塞了進來。寧初用舌頭試探了下,意識到這是一分鐘前還穿在主人腳上、主人剛剛脫下的襪子,悄悄紅了臉。 主人的清香撲面而來,寧初大張著嘴,默默感受著余晚婉用手指將那雙襪子好好填充進自己的口腔里、填充地到處都是。余晚婉抽回手,寧初又等了會,余晚婉拍拍他的臉頰他才合上嘴。 余晚婉就塞了一雙襪子進來自己嘴里,寧初知道主人這不是想完全堵他的嘴,只是想讓他含著東西而已,輕輕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余晚婉摸摸他的腦袋,奴隸的乖巧總是最得她心,讓她忍不住在奴隸胸前用力揉搓了兩下。 兩個奴隸被綁的動彈不得地固定在籠子的角落里,余晚婉看著他們,慢慢關上了籠子側(cè)面。奴隸們看不到,籠子關閉收縮的聲音讓奴隸們更加膽戰(zhàn)心驚,在他們心臟狂跳的等待中,籠子上端也慢慢合了起來。 籠子高度本就不及腰,坐在下面的寧晗還好,跪坐的寧初卻是比籠頂高出不少。他的奶子不能太過離開寧晗,實在沒法,兩個奴隸只能在黑暗中蠕動著努力找尋新的連接方法。 四面都已受困,寧晗的后背緊緊貼在欄桿上,屁股帶著指壓板向下蹭了些;寧初微微彎腰,腦袋頂在寧晗頭頂?shù)膫?cè)面欄桿上,盡力向下沉著身子。狹小的空間里,他飽滿的奶子拼命擠壓著寧晗的臉。 而寧晗目標明確,在兩個豪乳間努力尋找著間隙,死死咬住哥哥的奶頭不放。好半天,他們才終于彼此適應,找到一個彼此都能忍耐的相連方式。 看他們可算停下來,圍觀看戲的余晚婉拍拍手。 “好啦,”她笑道, “你們好好享受夜晚,主人我要去睡覺啦?!?/br> 說罷,余晚婉關燈關門離開。禁閉室是密不透光的設計,隨著余晚婉將房間調(diào)整成禁閉模式,他們再也聽不到房間外的任何聲音。蒙著眼睛讓他們徹底喪失了對時間空間的感知,除了面前人,似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兄弟倆有一肚子話想對彼此說,在這種環(huán)境下又如何說得出口。寧初嘴里含著主人的襪子,沉默片刻后還是放心不下,從喉嚨口含糊不清地問道: “你還好嗎?” 寧晗舔了舔他的奶頭以示回答。 明天還有二十四小時要煎熬,寧初知道這不是敘舊的好時候,于是便不再說話,強迫著自己放松下來,在如此艱難的環(huán)境中,爭分奪秒地休息起來。 他時常被綁著吊著,因此怎么樣的姿勢、如何難受都能睡著,不一會,倒也進入到夢鄉(xiāng)。 寧晗還在兀自忍耐著,耳邊已經(jīng)傳來哥哥淺淺的呼吸聲。寧晗的心情登時更復雜起來。這一天的相處讓他百感交集,心里控制不住地涌出更多想法——混雜著羨慕和嫉妒和許許多多更加無法說出口的情緒。寧晗在黑暗中瞪大眼睛。 他想,我也好想擁有一個真正的主人啊。 一夜無話,寧晗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著的,再睜開眼睛時,房間還是一片漆黑。寧晗緩了會才意識到自己在哪里、為什么這么黑,爾后震驚地意識到有什么東西正從嘴角緩緩流下。 “這……” 聽到他的聲音,寧初忙溫和接道。他似乎已經(jīng)醒了很久,雖然因為嘴里含著襪子而口齒不清,但聲音已是清醒的:“你醒了。” “我……”寧晗感受著嘴角的口水,小心翼翼地猜測著自己的想法。 “我……是不是吸你……了?!?/br> 兄弟倆彼此看不到,但寧初還是被寧晗這句問話說紅了臉。他是被寧晗吸醒的,睡著的寧晗下意識地吮吸著他的奶頭,仿佛…… 他是他的安撫奶頭玩具。 “沒、沒關系,”寧初睫毛輕顫,“你……也不是故意的?!?/br> 寧晗的臉也瞬間通紅。是的,他確實不是故意的,在顧薇薇的調(diào)教下,哪怕在無意識狀態(tài)他也會去討好口里的東西,即使被打得張不開嘴吃飯,假陽具捅進滿是血的口腔里,他也依然會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本能地用生疼的口舌去盡心盡力地伺候著。 寧初知道訓練出這樣的本能有多不容易,更無法苛責,只能用自己的豪乳蹭蹭他的臉頰安撫一番。 寧晗從小到大都沒人對他好過,小時候?qū)幐覆还芩?,母親只會拿了生活費就去打麻將。東窗事發(fā)后更是直接被打成奴,沒有人要他,他輾轉(zhuǎn)在不同人的手下,最后在顧薇薇的嚴苛中茍延殘喘了四年。他習慣了孑身一人,習慣了挨打挨罰后自己幫自己。 然而此時此刻,在一個狼狽的境地下,在一個籠子里,感受著身邊哥哥的無聲安慰,控制不住地濕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