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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鎩羽而歸,許奕特意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調整好情緒再上樓。 葉澤儂剛沖好澡,圍了個下半身,邊擦頭邊往外走。 兩人碰巧正面撞上,俱是一愣。 世界上總不該有人不喜歡看帥哥,尤其是脫了衣服、身材俊美的帥哥。 眼珠子不聽使喚地往他身上瞄,繞過誘人腹肌,再縱橫往下,許奕喉結微動,在葉澤儂張嘴說話前,“啪”地甩上門,擺上一張冷漠臉。 “你——”葉澤儂蹙了下眉,也不管自己還掛著水的發(fā)梢,突然靠近,抬臂抵門,把許奕束在了自己的臂彎中,“是不是心情不好?” 靠得近,男生清爽的洗發(fā)水味道毫無阻隔地闖入許奕鼻腔中,這味道像是傾盆大雨過后乍露的曦光,惺忪地令人愉悅,又有點像是熟透了的青檸果在艷陽炙烤下爆裂開來,炸得汁水四濺,澆得人里里外外都是這個霸道的味兒。 避都避不開,無處可退,許奕這時才陡然生了些許惱意,他仍然不敢亂瞄,心里卻冒了火,葉澤儂行事也太不謹慎了些,在一個喜歡同性的Alpha面前坦胸露乳,這不就是砧板上的rou在sao搜弄姿說,“大爺,快來吃我”一樣了嗎。 “你走開點?!痹S奕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字。 葉澤儂還一臉困惑,直到許奕黑著臉說,“穿好衣服”時才了然地微笑后退。 呼吸到新鮮空氣,焦熱才稍稍褪去了,下一秒,帶著體溫的手又兀自貼上臉頰,拇指還膽大包天得壓了壓他唇角,許奕一驚,像只應激的傻狍子遇到獵人一動不動。 “進門就看見你嘴角垮著,心情不好?” 碰了就及時收手,讓許奕發(fā)作都沒地發(fā),繞來繞去,葉澤儂只專注于這一個問題。 在許家,把笑臉迎人的面具戴久了,許奕自詡對外能把情緒藏得滴水不漏,但是葉澤儂太聰明了,他的眼睛太毒了,什么都能看到,或許什么都猜得到。 許奕沒否認,點頭算是承認,沖好澡出來,寢室還沒熄燈,看他準備睡了,葉澤儂從另個床頭蹭過來,大手一罩,囫圇摸了摸許奕露在外面的頭頂。 “你干嗎?!?/br> 蒙在被子里的聲音悶悶的。 葉澤儂笑了下,“你說的,摸摸頭,把煩惱掃到腦后?!?/br> 傻子…… 許奕腹誹,他卷緊被子,又聽外頭低聲道,“如果是為了幫助老侯促成晚會的事,這件事,我也可以幫忙?!?/br> “你別什么都扛自己身上?!比~澤儂頓了頓,“你還有我?!?/br> 你還有我,什么叫你還有我... 許奕猛地探出腦袋,“噠”一聲,霎那眼前一片黑,熄燈了,他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又好像再說話,會很破壞此刻的意境。 含糊回了聲“好”,也不管葉澤儂有沒有聽清,許奕逃似的縮回他的“繭”里,兩眼一閉,凡事不管。 葉澤儂還在看他,許奕能感覺得到,他搔了搔耳尖,那里熱到燙手。 晚會節(jié)目的事,到底還是靠葉澤儂,他本想利用歌舞方法演繹時下較為火爆的文化傳承,此項目難度高,耗時長,但如果做得好,效果一絕,結果老侯這個不中用的,不知道從哪兒聽來了選上的節(jié)目要去各校區(qū)輪流表演的傳聞,怕累又嫌事多,慫恿其他人,拍板了個軍體拳表演,許奕頓時覺得自己的苦心都是喂了狗。 軍體拳人人都會打,當作節(jié)目根本沒有難度可言,保持整齊度就是其中最大的難點。 初選登臺,許奕看評委表情心里就有數(shù)了,他們被淘汰了。 老侯去領評分表,果不其然,隊伍開開心心原地解散。 “趕早去食堂搶地鍋雞嘍!” 許奕跟他們一塊往外走,走到大門口,習慣性摸口袋,才想起寢室鑰匙落在了后臺。 “我陪你一塊回去?!?/br> 許奕沒同意,葉澤儂看了他一眼,妥協(xié)道,“那我在門口等你?!?/br> 后臺都是人,Alpha旺盛的信息素飄了滿屋子,雜七雜八的,像是一鍋混了隔夜菜的大雜燴,許奕捂著鼻子,被這信息素鬧地直打噴嚏。 鑰匙落在最里間。 越走進去,人越少,狹窄的甬道與外面似是隔了一層不透聲的結界,安靜地瘆人,許奕甚至能聽清自己的腳步聲。 臨到準備室門口,里頭窸窸窣窣的聲音戛然而止。 有人在?許奕禮貌地敲了敲門,沒人應,但是門也被內反鎖,打不開。 靜了良久,內里突然傳來一陣類似重物撞擊的悶哼聲,繼而是男人低低的咒罵聲,“婊子!” 暴力事件并不鮮見,不安蔓延而上,順著脊背悚起陣陣的雞皮疙瘩,許奕搓了搓胳膊,踹了門一腳,“里面的,無論在干什么,給我開下門,不然我叫人來撬門了?!?/br> 門板是死物,許奕盯著它,感覺自己盯出兩個黑洞來。 僵持許久,不見人走,里面的人似是也等不及了,門打開的瞬間,許奕警覺抱拳后撤。 高年級Alpha像堵沉山,高大迫人,擠滿眼球,一條縱橫的疤橫亙他的左眼皮,讓他本就不算和善的面龐更添猙獰。 就他放松狀態(tài)站著,滿身健碩肌rou也往外直冒“本人不好惹”的危險信號。 “低年級?” 許奕的嚴陣以待在他看來不過小蝦米舉鉗,虛張聲勢,軟弱可笑,且毫無殺傷力。 男人嗤笑一聲,歪頭摁得脖頸骨骼咔咔直響,眼睛對著許奕,話卻是對屋里人說的,“快輪到我們上臺表演了,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