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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在這日益繁華的都市里,已然看不見星星。 阿度譏諷我這是矯情,端起了酒杯讓我趕緊喝。 我說我喝不下。 眾人:少來,你什么酒量我們不清楚? 于是一口干,贏得了大家一片喝彩。 我問阿度,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沒意思嗎? 阿度反問:“你是不是又想cao屄了?” 我說這個不是cao不cao屄的問題。 阿度很疑惑:“那是什么問題?” 我說我結婚了。 阿度大笑:“哈哈哈哈,活該!” 我默然無語。 生活就這么過著,有一搭沒一搭,讓人生厭。 過往無知,以為能用酒精來逃避生活。后來才發(fā)現(xiàn),酒精也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如今甚至成為了必不可缺的那部分。 早上大老板開會,說我們最近有些懈怠 ,喝得還不夠多,自己就是賣酒的,居然都不能好好喝酒? 各部門經(jīng)理趕緊下軍令狀,揚言這周要喝多少多少場。 我一邊刷貼吧一邊在心里譏諷:還多少場,我們是陪酒女嗎? 我最近入了消逝的君諳的門檻,200塊,順利加到微信。 微信一看就是專門做福利的小號,朋友圈都是些大家愛看的自拍。胸很大,看著眼熟。 難道以前做過福利姬? 晚上程琳要來上海,飛機10點落地,我在虹橋附近訂好了酒店。 國慶我回成都讓她好好驗了驗身,順帶也幫她驗了驗。之后我給她科普什么叫69,為什么叫69,然后再把她按到酒店的落地窗前,雙手舉高交叉,狠狠地cao。 那晚我一共射了四次。 最后一次是在凌晨四五點,我們躺在床上說閑話時,隔壁突然傳來一妹子粗重、渾厚有力的呻吟。 我和程琳對視良久。然后我趁她低下頭,說:“這不給他們喊回去?” “不要!”程琳把頭縮進被子,妄圖逃過一劫。 我嘿嘿狂笑,三下五除二地扒拉干凈,看著趴在床上做鴕鳥狀的程琳,精神抖擻又刺進去。 最后程琳在我語言和動作的雙重攻勢下,浪叫了差不多十分鐘。聲音婉轉(zhuǎn)悅耳,帶著深深情愫,讓我陷入其中,自拔不能。 第二天,我們各自給家里去了電話,告知取消返鄉(xiāng)行程,留在成都。 晚上我們?nèi)ゴ何趼?,沒吃太多東西,也沒怎么走路。 程琳說:“都怪你,我好好的假期全毀了。” 我沒說話,抬頭看看天。 夜空深邃,不見星月,城市的霓虹兀自閃亮。 回酒店的路上,我們遇見一個賣花的小女孩,程琳征求性地看我,然后掏錢買了一枝。 我批評:“虧你還做市場營銷。” “同情心這種東西很難控制嘛!”程琳噘嘴,“正因為知道背后的原理,才更沒有理由去拒絕啊。”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程琳繼續(xù)說:“這里是春熙路,你恐怕很難找到和營銷沒有關系的東西吧?正是因為了解營銷,知道背后的付出的努力和心思,我們作為從業(yè)人員,不更應該去享受嗎?” “意思別人利用你的同情心,你反而會享受?”我問。 程琳點頭:“對??!為什么不呢?我為自己過于旺盛的同情心買單,我只會更高興好不好!” 她見我還有說什么,趕緊用手捂住我的嘴,說:“不許反駁!” 我掰開她的手,低頭吻她。 “以后,用這種方式?!蔽逸p聲說。 晚上我們依然膩歪在酒店里,zuoai。 程琳責怪我,說這是在浪費大好時光。我反駁,我就喜歡浪費。之后又補了一句:和你一起zuoai不是浪費,是浪漫。 國慶后,又有小半月沒見面。今晚在虹橋應該好好浪漫浪漫。 接機時候,我遇見CQ航空林有容,進行了十分商業(yè)的客套。 好巧啊,車處理得怎么樣啊,有問題以后再聯(lián)系啊。 有容很好,可惜沒在一個公司,不然平時看看養(yǎng)眼也好。 程琳的航班延誤,我按照網(wǎng)上大神的攻略,鉆進一個休班的咖啡廳,躺沙發(fā)上刷貼吧。 有人發(fā)了個貼,討論大家約炮時候遇見的各種尷尬問題。 6樓說她有次遇見個小哥哥,喝了酒過來約,最后在床上吐了。 下面消逝的君諳回復: hhhhh,有次我送一個客戶也是,吐了我一車。吐完了還非要加我微信。 我大笑,這什么客戶,臭不要臉和我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