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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東國際機場,CQ航班,空客A320,機艙前排。 廣播里例行說著些什么,宛如白噪音,絮絮叨叨,過耳又聽不明晰。我靠著座椅,有種窩在老家沙發(fā)才有的祥和感。 是因為回成都的緣故? 我這般想著,閉目養(yǎng)神。 阿度坐靠窗的位置,眼神一個勁兒地往站在過道的空乘看。 “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廉價航空的小妹兒也能這么頂?!?/br> 他把頭靠到了我肩上,對著我耳朵輕聲說。 我抬頭,看見了在那兒演示救生衣使用方法的林筱,動作相當板正,模樣滑稽,臉上還掛著職業(yè)的笑容。 確實有料。呆呆的空乘制服也沒能遮擋她胸前的規(guī)模,橙色救生衣的襯托,更添了幾分色氣感。 這算什么,雙重制服誘惑? 我想起上次找她時,在酒店里裸身穿救生衣和我69時的場景。 “這樣高素質(zhì)不多的?!?/br> 我對阿度說,然后舉起手機,鏡頭幾乎懟到了林筱臉上。 “喀嚓?!?/br> 音量故意沒關(guān),手機照相機的模擬拍照聲在乘務(wù)長的講解中顯得分外愉悅。 林筱耳根子都紅了,憤憤地瞪了我一眼。 我哈哈一笑,單手比V,作自拍樣,又拍了好幾張。 “你拍她干嘛?”阿度有些不滿,一臉幽怨地瞥向了乘務(wù)長。 我看了看那個年過三十,歲月痕跡相當明顯的乘務(wù)長,說:“怎么,你還記著你那性啟蒙對象呢?” 阿度十分做作地拍我一下,雙手捂臉,嬌羞狀。 林筱看我的眼神馬上不對了。 畢竟飛往的是零聲在外的成都。 一路無話。 下機后,我用手機在遇吧發(fā)了篇貼子,標題,內(nèi)容自然是剛剛光明正大拍的林筱身材照。 林筱馬上回復了。 消逝的君諳 艸 來自 ios客戶端 2樓 2021-09-30 15:57 在下求干你敢嗎:艸誰? 2021-09-30 15:59 回復 消逝的君諳:回復 在下求干你敢嗎:艸死你個臭gay?。ès‵□′)╯︵┻━┻ 2021-09-30 16:03 回復 我點開頭像,私聊發(fā)送了預(yù)定好的民宿位置和密碼,然后登出貼吧賬號,清理賬號信息。 我嘆息一聲,收好手機。來到接機口,遠遠就看見程琳十分激動地沖我和阿度揮手微笑。 “老公~~~沒想到吧~~~~” 程琳一路小跑,撲過來,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十分敷衍:“哇哦,你怎么來了。” “你難得回來一趟,人家想你嘛~” 我點點頭:“正好,晚上一起去貳麻喝酒?!?/br> “不嘛,我都沒去過酒吧?!背塘锗街?。 “是清吧?!?/br> “清吧也沒去過?!?/br> “我們剛認識那會兒明明去過?!?/br> 程琳看出我臉上的不耐,悻悻地說:“好吧?!比缓笏D(zhuǎn)個身,又笑嘻嘻地沖阿度招呼:“哇,阿度,好久不見!你是不是胖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阿度雙手捂臉,維持著自己的嬌羞人設(shè)。 我一巴掌拍在他肚子上,聲音清脆響亮。 貳麻的局是吳可欣拉的,都是以前在成都鬼混認識的老熟人。 吳可欣應(yīng)我的要求,定了室外的卡座。到場時酒擺滿桌,大有不醉不歸的氣勢。 應(yīng)邀而來的耗子幾人見狀面色有些許的發(fā)白,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禁不住年輕時候那樣不要命一樣的折騰。 吳可欣十分囂張:“老娘辭職了,今天誰也別想跑!” 吳可欣和我算發(fā)小,初中起就開始拉著我參加各種酒局,我酒量基本上都是跟著她練出來的。 這種所謂的青梅竹馬關(guān)系,之后要么當對象處,要么當哥們處。 吳可欣胸部平平,是個好哥們。 大學畢業(yè)那會兒,我對吳可欣展示過些許好感。 讀書時候約的都是各種大波妹,最后想試一試她那雙眼饞了許久的長腿是什么滋味。 可撩沒多久,我就和程琳在朋友圈官宣,扯了證。 吳可欣頗有怨念,有事沒事就想著說一些黑歷史來霍霍我和程琳的感情。 婚禮前的單身夜,她借著酒勁把我按在KTV的沙發(fā),一邊哭一邊罵。 “合著你他媽就是想cao我是吧?就想cao我是吧!” 嚷嚷著就要扒我的褲子。 其他人基本斷片,也就阿度還意識模糊地對著麥克風叫喊:“cao——cao——他媽的!哈哈哈,喝!” 婚禮之后沒多久,我就和阿度去了上海,今天才回來和他們喝酒。 吳可欣辭職比換男友次數(shù)都多,大家見怪不怪,附和著坐下。 成都的夜有種醉人的感覺,這是上海沒有的。生活糜爛的無聊青年男女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縮在這座城市的街街角角,混著酒精,發(fā)酵出一種名為逃避的情緒。 上海也不是沒有糜爛的時候,只是糜爛的背后,往往和利益掛著鉤,讓人清醒,難以沉醉。 我摟著程琳入座,手上夾著煙,抬頭看看天空。 “今天給哥們兒一個面子,別灌程琳。”我說。 “喲嗬,我怎么沒聽說,你還有面子呢?”耗子嘿嘿一笑,譏諷道。 這貨現(xiàn)在在成都賣房子,一身房產(chǎn)中介的標配,胸前的牌子都沒取。這一笑,總算有以前偷拍姑娘裙底時的猥瑣模樣。 我瞥他一眼,端起桌上的酒,示意。 “喝就喝,慫了的是龜兒子!” 5杯過后,耗子一邊嚷嚷明天還有大客戶要見,一邊求饒罵自己是龜兒子。 吳可欣接著來找茬,說我們20年感情,她半杯,我一杯,一年一杯。 默默干到10杯后,我開始耍賴:雖然是發(fā)小,但以往都不太熟,初三才開始一起鬼混,此前的10年不算數(shù)。 我們吵了半天,最后她也滿上一杯,和我一起喝下了那前10年的無知純真歲月。 程琳中途幾次想來勸酒,都被我伸手擋住。10杯喝完后,我回頭抱住她,對著嘴親了上去。 酒桌上傳來陣陣鄙夷。 “久別勝新婚,久別勝新婚。” 阿度打著圓場,舉起杯子,開始新一輪的廝殺。 這也是我和阿度這些年在酒場上培養(yǎng)的默契。每次由我先聲奪人,開場猛喝震懾對方,之后再由阿度接替,細水長流。 如此不用兩輪,對方都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我站起來,各種生意上的小糾結(jié)也紛紛作罷。 當然也有翻車的時候,有次遇見個從藏區(qū)出來的老板,我猛喝了5輪也不好使,最后直接把我喝進醫(yī)院。 酒過半場,吳可欣打著酒嗝,放棄了和我玩骰子的想法,提議玩“我有你沒有”。 這也算是酒桌中場的保留節(jié)目。 玩法也簡單,開局大家伸出手掌,依次說一些自己有或者做過的,但是別人可能沒有或沒做的事。沒有、沒做過的人要收一根手指,算失去一條命,五條命都沒有的人得喝酒。 吳可欣提議的游戲,自然率先開場:“我和老外做過?!?/br> 開場就是猛料。大家駭然,紛紛收起手指,只有阿度渾然不動。 于是駭然翻倍。 “別看,要臉?!卑⒍鹊故呛艿?。 接著是耗子:“我想想——我在公司廁所里打過飛機?!?/br> “打飛機,那我自慰也算吧?”吳可欣說。 “算。” 吳可欣點點頭,五根手指依然不動。 阿度問:“一定要在廁所嗎?” “隨便,只要在公司就行?!?/br> 阿度依然滿命。 大家看他的表情更奇怪了。 等到阿度的時候:“我舔過自己的jingye。” 眾人沉默,我直接舉起了酒杯,替程琳的一起,連喝兩杯。 程琳重新伸出手掌,說:“我自己偷偷看過黃片。”說完自己還害羞了。 嗯,沒有動靜。 “程琳,你怎么就跟了孔凡這傻逼?”吳可欣很認真地問。 “關(guān)你屁事。” “對對對,不關(guān)我事,該你了該你了。來來來,讓老娘看看你去上海又長了什么本事?!?/br> 我聞言,沉默良久,單手伸掌,如宣誓一般,一字一句: “我婚后出過軌?!?/br> 大家再次安靜,我懷里摟著的身軀也僵住了。 倒是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 我瞇著眼,抬頭看了看天。 果然,這座城市的夜,看不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