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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女主她不做人了在線閱讀 - 6被踩在地上的尊嚴(鞭打/涂藥/跪著開會)

6被踩在地上的尊嚴(鞭打/涂藥/跪著開會)

    看到那個X形刑架的一剎那,堆積在居俊智心中的恐懼就跟著它應和而生。

    昨日看到的那些場景再次浮現(xiàn)在居俊智面前,他只覺得自己脖頸上原本已經(jīng)被他硬性忽略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昨日被綁在舞臺上的人仿佛已經(jīng)成了他自己,即便鞭子不曾落在他身上,身上的感覺卻一分沒少。

    “我……我還沒學……”

    他本想說他不會,但一想到自己的職責,居俊智硬是在話還沒說出口的時候換了一種表達方式。

    即便在商場和生活中都交鋒多次,但席憐的脾氣他還是拿捏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怎樣的表現(xiàn)才能贏得那個上位者的歡欣,從而給自己這個搖尾乞憐的人一點甜頭。

    但這不是他畏縮不前的理由。

    倘若一直都不去試探的話,那他就永遠不知道席憐到底會對哪種討?zhàn)埖姆绞礁信d趣,而日后的相處中,只怕自己也會因此一直失去自主權。

    到時候,別說什么臥薪嘗膽了,只怕連最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會消失不見。

    往居俊智那邊瞥了一眼,席憐眸中的神色微動。她轉頭再次看了眼架在角落的X形刑架,又將居俊智的身世回顧了一遍,確定對方不是在找借口之后,這才起步往刑架的位置而去。

    見狀,居俊智立馬跟上,心中卻有了幾分想法。

    或許,席憐還是比較吃這種弱勢聽話的……

    只不過,這想法卻在下一刻被席憐說的一席話給打破,“在我這里,第一次是因為不懂,第二次算是鞏固,別再讓我聽到第三次詢問?!?/br>
    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將居俊智方才營造出來的幻想全然打破,眸中的光芒rou眼可見地暗淡下來。

    他看著已經(jīng)站在刑架旁邊的席憐,試圖從她眸中看出些許與她話中的絕情不同的情緒。奈何無論他如何審視,都不能從那一雙眸中看出任何其他波動,只好暗戳戳將自己那一番心思給收了起來,安安靜靜讓席憐幫他做好了束縛。

    與昨日綁在那個男孩身上的束縛不一樣,纏繞在居俊智身上的束縛明顯更重了幾分。

    但同樣的,最容易有動靜的腰部一直都是空著的,全靠被綁者的自覺。

    “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我不會給你太多自由活動的空間。”席憐摸了一下居俊智脖頸上的傷痕,目光再次在四肢的束縛點上掠過,“當然,我也不會蒙著眼睛去做這些,這對你來說太過危險?!?/br>
    似乎是想到什么,席憐神色一凝,壓低聲音道:“別忘了,你的安全詞是我的名字?!?/br>
    席憐,這兩個字,自從她登上了那個位置之后,就再也沒從別人口中聽到過。

    即便在她手下每一任狗的安全詞都是同一個,但往往他們都沒能堅持到席憐認為他們需要用上安全詞的時候就已經(jīng)敗下陣來,往往不能讓她得趣。

    也不知,這個自己覬覦了這么長時間的狗能不能給自己一個驚喜……

    關于安全詞的概念,居俊智隱隱約約有些覺察。

    但顯然,席憐說出這話時候的神色明晃晃在暗示他她并不想聽到那個詞語。只怕,在他說出那個詞的一瞬間,自己就會直接被拋棄了。

    也就是說,自己掙扎了這么久所得到的一切,會立馬化為虛無。

    在想到這個結局的那一刻,居俊智心中就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即便席憐真真把他玩暈過去,這個詞也決然不會從他的口中說出!

    看到居俊智點頭的動作,席憐的鞭子也跟了上來。

    調教室的燈光是冷白色的,與大堂會場中照耀在舞臺上的燈光一樣,在徒添一種壓抑之后,還能讓這些做工精致的道具浮現(xiàn)出很好的反光效果,讓它們在燈光下舞動的身影更加迷人。

    還是那根昨日在舞臺上見過的鞭子。

    漆黑的鞭身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冰涼無情,但若是與執(zhí)鞭人的眼眸比起來的話,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他曾經(jīng)在心中想過鞭子的滋味,只是,在鞭子最終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的瞳孔卻還是猛地縮了一下,即便心中再怎么不想掙扎,身體也忍不住順著鞭子抽去的方向抖了一下。

    與那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sub不一樣,在此之前居俊智都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連方才在地板上跪那么長時間都會在膝蓋上留下痕跡的體質,更莫說這種原本就是用來當做刑具的蛇鞭了。

    席憐下手的力度已然比昨日輕了不少,但卻依舊不可避免地在居俊智的大腿根留下通紅一串,甚至都溢出了絲絲血點。

    這樣的場景是席憐不曾想到的,但同時也讓她心中的興奮更甚了幾分。

    鞭刑的樂趣本就在于在sub的身上留下痕跡,而dom需要掌控的,就是不在sub身上留下永久性的傷害,以免他們日后后悔,連挽救的余地都沒有。

    而這個準則,在先前的狗身上都很適用。

    只是,在看到居俊智之后,這些準則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她盯上居俊智,本是因為他身上的那股清貴的氣質引人側目。

    說到底她也是個普通人,會被美好的東西吸引。只不過,與普通人不同的是,別人看到美好的東西或許會想要去呵護,去觀賞。

    但她不同,她更喜歡去破壞,去占有,去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烙印。

    “還記得準則上說的么?”

    席憐手上的鞭子再次居高,她抬高了下巴輕蔑地看向已經(jīng)開始繃緊的軀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既已承受恩澤,怎么連句道謝都沒有?”

    其實席憐自己也知道她這要求有些過于苛刻了。

    但,沒有嚴厲的規(guī)矩,就教不出唯命是從的狗。

    “是,小狗知道了?!?/br>
    席憐既然都已經(jīng)講話挑明,居俊智也沒有繼續(xù)一點點去試探的必要。

    就跟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一樣,其他各方面的規(guī)矩其實也早就已經(jīng)被席憐早早寫好了展示在文件之中。

    包括自稱與敬語。

    不論她這番話中有沒有責怪他沒有好好看文件的意思,他還是選擇在席憐說出第三次那個限制之前,將自己能夠做到的全部都加諸自己身上。

    他本就記憶力很好,再加上確實有好好研究,文件上的東西他早就記了個大差不差。

    這一次的行為顯然取悅了執(zhí)鞭人,她滿意地沖著居俊智點了點頭,甚至還貼心地在第二鞭落下之前,提前給居俊智打了個招呼。

    而這一鞭的位置,也與昨日加諸于小男孩身上的一樣,落在了居俊智的另一側大腿根部。

    “唔……小狗謝謝主人賞賜!”

    與第一鞭不同的是,這一次的鞭打多了明顯比上一次多了幾分力道。即便他已經(jīng)事先將自己的全身肌rou緊繃起來,卻也按捺不住口中的驚呼,差點就要落得跟那個小男孩相同的下場。

    對于疼痛的忍耐讓他的身上浮上一層薄汗,侵染在傷口之上,又徒增幾分刺痛。

    額角的冷汗讓他的身上多了幾分隱忍的氣質,也因為痛疼侵蝕著他的大腦,讓他那偽裝起來的妥協(xié)也生出幾分裂痕,將藏在芯子里的不屈不撓透了出來,一雙眸子深處滿是按捺。

    即便他口中說出的話一字不差,卻依舊改變不了心思暴露的事實。

    不過是瞬間的失神,居俊智很快便回過神來。

    他的眸中閃過一份慌亂,卻又很快便被壓了下去。見席憐并沒有針對此事多說什么,居俊智自己也不再提起,只當是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的失誤,在二人都避而不談的情況下,自然而然被雙方拋諸腦后。

    只是,席憐不說,卻不代表她不在乎。

    緊跟而至的第三鞭并沒有任何提醒,就這么直直沖著他的右乳而去。

    而這一次,硬生生直接將那不曾經(jīng)歷過風雨的地方打破了皮,甚至在漆黑的鞭子上沾染上點點血跡,原本在寒風中顫抖的凸起也跟著腫大起來,讓居俊智額角的冷汗更甚。

    他并沒有喊出來。

    只是,蒼白的嘴角有血跡溢出。

    本脆弱的唇瓣在席憐的突然襲擊之下被自己的主人突然咬了一口,直接破了外表那層防護,掩蓋在皮膚下的血液找到了突破口,自然不愿意在自己的管路中多呆,立馬爭相簇擁著奔涌而出。

    好在口子不大。

    見狀,席憐手中的鞭子收了起來。

    她皺眉走到居俊智面前,掰開他的下巴強行看了一下其中的傷勢,確定影響不大之后,這才松開了手上的束縛。

    鞭子被她折疊起來握在手上,粗糲的鞭身摩挲著那一邊不曾受過襲擊的rutou,讓它更加殷紅了幾分。

    時不時摩擦到的乳暈上帶來絲絲觸電般的戰(zhàn)栗,居俊智不知鞭子的使用方式,即便席憐人已經(jīng)站在了他面前,他卻依舊隨時隨時防著席憐揮舞過來的動作。

    須臾,見居俊智自己著實是悟不出來她此舉的意思,席憐最終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我方才說過的話,你現(xiàn)在就忘了么?”

    方才說過,要謝恩。

    聞言,居俊智立馬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嘴角的血跡并不能阻止他果斷的動作,只是說出口的那些話略帶些許沙啞。

    是隱忍的沙啞。

    “謝謝主人賞賜?!?/br>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毫無感情的道謝機器,只能被迫承受著席憐加諸在他身上的種種暴行,連一點反抗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無情將自己已經(jīng)有些承受不住的身體送到暴君手上。

    而現(xiàn)如今,他竟然因為席憐沒有繼續(xù)下一鞭而有些慶幸。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席憐這才點了點頭。

    或許是覺得自己方才下手確實有些重了,原本應該讓居俊智自己解開的束縛也變了個方式,由席憐幫他解開。

    而至于他自己,只需要為他此時此刻的遭遇暗自傷神即可。

    居俊智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從搭在房間角落的刑架上被放了下來。

    原本堆在角落的東西此時再次回歸黑暗,他本來在上面的時間并不長,真真算來,帶上束縛和拆解的時間,應該連十分鐘都不到。

    但,即便如此,卻依舊給了他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把藥涂上?!?/br>
    驀的,居俊智的面前多了一個小瓶子和一包棉簽。

    順著席憐的手往上看去,居俊智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調教室里的另一個角落竟然還有一個簡易的醫(yī)療室。里面的東西多種多樣,顯然早已將整個調教過程中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都想了個遍,以便隨時處理突發(fā)情況和事后恢復。

    玩具也是需要保養(yǎng)的。

    席憐遞過來的藥瓶里面只有一少半,顯然這并不只是用在他一個人身上的東西。

    看到這里,先前那個曾經(jīng)在舞臺上與席憐同臺表演的小男孩似乎驀的在居俊智心中變了一個位置。

    他雖說不愿意匍匐在席憐身下,但既然事已至此,他更不愿意的是與別人分享。

    他一邊跪著給自己上藥,口中還是將那個想法問了出來。

    “我能問一下,您是多奴還是一對一嗎?”

    趁著休息的空檔惡補出來的知識并不足以讓居俊智完全熟悉這個圈子,但即便如此,對于這些基本的情況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雖說圈子里大多數(shù)都是一主多奴,再加上還有那個小男孩在先……

    但,居俊智還是想試探性要求一下,看看自己這微薄的愿望能不能實現(xiàn)。

    這個確實是沒寫在規(guī)矩上。

    席憐將鞭子消毒放好,這才回到自己屋子中間的椅子上坐下。她沖著居俊智的方向招了招手,對方立馬會意膝行而來。

    見狀,席憐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或許她應該找個人去給這個新來的小狗教一教基本規(guī)矩,這跪不會跪爬不會爬的樣子著實令人不滿。

    但一想到在別人手下教導可能會打上一些別的dom才有的烙印,席憐還是搖搖頭將這個想法給收了回去。

    “我從不一對多?!?/br>
    席憐的話就這么淡淡地從居俊智頭頂飄來,卻是讓他眸中一亮。

    原本只是一個奢望罷了,卻沒想到,自己這看似根本不可能的愿望竟然真的就是事實!他甚至想要立馬抬頭確定一下席憐的神色,確定他不是在騙自己,卻還是念著規(guī)矩不敢有所動作,生怕惹怒了席憐之后再把他打一頓。

    席憐給的藥見效很快。

    且不說傷口恢復的程度,至少傷口上火辣辣的感覺沒那么明顯了。

    “不僅如此,”席憐抬手在他腫脹的那顆rutou上捏了一下,惹得居俊智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屋子里所有的道具,在換狗之后都會重新?lián)Q一套?!?/br>
    藥效可以止痛,卻并不影響外力施加上去之時帶來的痛楚。

    居俊智臉上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間沒繃住,掙扎著想要往后退,卻硬生生被席憐給扯了回來,“而且,雖然可能不是很有必要,但與我簽訂協(xié)議的雙方都是可以看到對方的體檢報告的。它就附在文件后面,或許你沒看到?”

    席憐的話讓居俊智當即就想要摸出自己的手機觀摩一下,卻不料,手上已經(jīng)開始動作了,這才發(fā)覺自己整個人光溜溜的,根本沒有手機在身旁。

    見狀,席憐沒忍住笑了一下。

    只是一聲輕笑而已,卻如同打破了堅冰的陽光一樣,在居俊智的戒備網(wǎng)上劃了一個口子。

    “行了,今日到此為止?!?/br>
    席憐拍了拍居俊智那張還帶著些許懵懂的臉,先行起身往外走去。

    “桌上的合同別忘了拿,明天去公司交接,直接找你原來的秘書就行?!毕瘧z沖著身后之人擺了擺手,語調之中也帶上了些許溫度,“后續(xù)的事情我會給你發(fā)到微信上,你記得嚴格遵守?!?/br>
    說完,席憐自顧自拿著已經(jīng)處理好的文件離開,留下居俊智一人在調教室里思索現(xiàn)如今的狀況。

    席憐平日里的生活確實忙碌。

    因為手下并不只管理了一家公司,故而對于席憐來說,不在俱樂部的生活就是在處理各種各樣的工作,即便手下的人也已經(jīng)為她先行過濾一遍,到了她這里,需要處理的事情依舊堆積如山。

    也正因如此,她才會在時間上有那么嚴格的要求。

    終歸是失而復得的東西回到了自己手上,再加上身上那些傷痕在衣服的摩擦下時時刻刻都在彰顯自己的存在感,更是讓居俊智沒了睡覺的心思。

    還不到員工上班的時候,居俊智就先一步到了公司。

    他身上依舊穿著昨日那一身廉價的西裝,但有他個人的氣質在那里撐著,即便這西裝是幾百塊錢的地攤貨,卻也不影響他早到的員工們都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透明人,絲毫不敢抬頭直視大老板的眼睛。

    打工人,誰也不想突然被揪著問工作進度?。?/br>
    好容易到了自己的樓層,打工人們立馬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做出一副埋頭苦干的樣子,待到電梯繼續(xù)上行的時候,這才敢跟身邊人小聲議論起來。

    “沒想到啊,咱們又回到居總手上了?!?/br>
    “這難道不好嗎?你看看上一個在席總手上過的項目,啊,我都覺得我掉了一層皮!”

    “說得對!”

    ……

    居俊智自然沒聽到手下員工對他的議論。

    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看著那曾經(jīng)熟悉的場景,讓他那顆早已冷下去的心再次跳動起來。

    即便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不曾接觸過公司的項目,但在看到桌上那些報表的時候卻絲毫不覺得手生。但終歸這其中的間隔會有空檔期,居俊智先行拿著之前被他落下的那些報告看了起來。

    而在看的過程中,也不由得讓居俊智愈發(fā)瞪大了眼睛。

    該說,果不愧是席憐親自管理的項目么……

    即便她自己也說了,這行是她先前不曾涉及過的存在,卻依舊不影響她對于整個市場的判斷,對于那些呈遞上來的報告的批復也是一針見血,倒是他手下的那些員工能力有待提高,有時候甚至要請示好幾次才覺察到問題所在。

    他家里還有一條家規(guī),就是不以人廢言。

    即便席憐先前對他做出了那樣不可饒恕的事情,也不影響他對席憐商業(yè)能力的贊嘆。

    “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那我便讓他們去會議室開會了。”

    原本在細致查看報告的居俊智突然被席憐的話嚇了一跳,手上的報告都差點扔了出去,幸好席憐抬手接了過來,這才沒給秘書多添上一些不必要的工作。

    有了方才那些報告的光環(huán)加持,居俊智面對席憐的時候也多了幾分笑意。

    居俊智的情緒從不會外泄的特別夸張,即便眸中含笑,也只是微微動了動唇角,為他的周身徒增一種驕矜的氣質。

    奈何,他們二人之間這種好容易才正常起來的和諧很快便被打破了。

    只需席憐一句話,鏡花水月便成了泡沫。

    “你難道忘了,24/7的意義么?”

    24/7,每一時每一刻,只要有席憐在的地方,就沒有居俊智站著的資格。

    剎那間,居俊智的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一層慘白。

    若是他沒聽錯的話,席憐方才說過了,要帶他去開會。會議內容當然是關于他重新掌管這家公司的事宜,但,他可從未想過,自己會以跪地為奴的姿勢出現(xiàn)在那些曾經(jīng)與自己并肩作戰(zhàn)的老員工面前。

    “你沒有拒絕的資格?!?/br>
    不等居俊智開口,席憐就已經(jīng)先一步將他那藏在心中不曾說出口的僥幸給堵了回去,原本淡淡的眸中也帶上了幾分威脅。

    也是,何必反抗呢?

    早在他再次出現(xiàn)在這個公司的時候,想必整個公司上上下下都已經(jīng)知道他做出了怎樣的選擇。

    只不過,差別在于,他還不曾以那個不堪的樣子在他們面前出現(xiàn)罷了。

    而這其中,差的也只是一層窗戶紙。

    現(xiàn)在席憐說要讓他將這一層窗戶紙捅破,那他又何必去急匆匆粉飾太平,去讓全公司上上下下幾百號人陪著自己去維護那可笑而又已經(jīng)被人踩在地上的尊嚴呢?

    “明白了,主人。”

    他甚至連地上是否干凈都不曾查看,直直挺身跪了下來。

    只不過,隨著這一跪,那張原本帶著些許笑意的臉上已經(jīng)沒了之前的那些歡快和輕松,整個人再次將身上的防御網(wǎng)拉了起來,眸中也失去了光彩,似乎整個人已經(jīng)不再是方才站著的那個自己一樣。

    當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的時候,候在門外的員工群體中不由得響起一陣倒抽氣的聲音。

    即便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在真真看到居俊智跪在席憐身后的時候,這一幕還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的沖擊,就連邁入大門的步子都頓了下來,一時之間猶豫不決,不知是否應該進去。

    “都進來吧,開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