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T Mall- 一家名字平凡無奇,內(nèi)里奢華無比的超級大商場,說它是商場其實(shí)有點(diǎn)謙虛了,它在寸土寸金的中心地帶,五棟聳立的高樓兩兩相連,聽說設(shè)計者是得過什么建筑金獎的大牛,郁理不懂這些,他平時也很少逛商場,其實(shí)主要是還沒來得及。 “我們...”,郁理看著眼前的指示牌愣住了,ABCDE五棟,該去哪里?。?/br> “左拐?!保枧娌恢朗裁磿r候醒來,凌厲重回。 “好的。” “右轉(zhuǎn)?!?/br> “直走?!?/br> “左拐。” “下地庫?!?/br> “直走。左拐。就在這停下?!?/br> “可是這里...” “會有人來把車開走的,下車吧?!?,郁理后半句被卡住了,郁理猶豫地看著已經(jīng)先下車的凌沛沒有動作,凌沛發(fā)現(xiàn)人沒跟上來,轉(zhuǎn)頭,疑惑地問:”為什么不下來?” “可是這里不是停車的地方”,郁理努力把半個身子擠到副駕的位置,“這里是商場入口?!?/br> 凌沛從沒覺得把車停在這里有什么問題,他的車會有專人過來開去他的專屬停車位,換做以前他是不屑于回答這種問題,不過現(xiàn)在... “凌先生,”,一個侍應(yīng)人員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凌沛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先生,您可以下來了,我會負(fù)責(zé)把車開去專屬停車位的?!保虘?yīng)人員非常有禮貌對車?yán)锩黠@搞不清楚狀況的人說道。 凌沛見郁理還是一副愣住的模樣,不禁失笑,繞到駕駛艙一側(cè),把郁理揪了出來,扯著郁理進(jìn)了電梯。 “對不起,我是不是有點(diǎn)傻?我之前在交警隊(duì)幫忙了幾天,對這種亂停車被貼罰單的事情很在意。” “沒事。吃飯去,我一天都沒吃飯?!?,凌沛看起來有點(diǎn)疲憊,郁理無聲地點(diǎn)點(diǎn)頭。 “凌先生,座位給您留好了,這邊請?!?,領(lǐng)班是個禮數(shù)周全的中年男人,凌沛走在前面,郁理跟在后面,左看看右看看,滿是新奇。郁理不是沒有去過高級餐廳,但這家...明亮通透的水晶吊燈在大廳光芒四射,整個大廳像是進(jìn)了蘇州園林,山水相映,移步換景,光這架勢就能讓像他這樣的普通人望而卻步。 “凌先生,是按照平時的習(xí)慣上菜嗎?還是為您準(zhǔn)備一份菜單?” “給這位先生準(zhǔn)備一份菜單。看他想吃什么?!?/br> “好的,請您稍等?!?/br> 中年男人將菜單拿給郁理以后就安靜退出去了,還順手關(guān)了門。 “看看,想吃什么就點(diǎn)什么。” “你平時喜歡吃什么?” “嗯?” 郁理以為凌沛沒有聽清自己說的話,又重復(fù)一邊,“我說,你平時喜歡吃什么?” “嗯...讓我想想...好像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非要說的話,魚,我還挺喜歡的?!?/br> “我也喜歡!那我們今天點(diǎn)一條魚吧~” “好?!?/br> 凌沛陸陸續(xù)續(xù)點(diǎn)了六七樣,終于在郁理“夠了夠了!”的嚷嚷聲里點(diǎn)完。 凌沛看著郁理慢條斯理吃飯的樣子不適應(yīng)。 “阿郁,你在你們警局是這么吃飯的?” “嗯?當(dāng)然不是,警局吃飯追求速度,什么快吃什么,什么能又快又飽就吃什么,現(xiàn)在有大把時間又不著急?!?/br> “那你可得多感受一下有時間浪費(fèi)的感覺,馬上就沒有了?!?,凌沛打趣他。凌沛發(fā)覺逗郁理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那可不行,就咱們吃飯這一陣,又不知道有誰遭殃了?!?/br> “抓是抓不完的?!?/br> “話雖然這么說,警察如果連市民都保護(hù)不了,那我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呢?抓住犯人不算什么英雄,保護(hù)市民的人身安全,讓他們覺得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原來你竟是這么想的?!保枧鏇]再講話,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你吃飽了???”,郁理看著凌沛沒吃幾口就放下筷子很是吃驚,端起盤子和碗就坐在了凌沛的身邊,“你要吃點(diǎn)蘆筍,這個好吃,還有這個魚,你不是喜歡吃魚嗎,這個很嫩的,啊,還有這個,豆腐這么健康多吃兩口不要緊的...還有...”,郁理一眨眼的時間已經(jīng)夾滿了凌沛的碗,“這個筷子我沒有用過的,是新的,你多吃一點(diǎn),我外婆從小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說罷,搖頭晃腦像個車載娃娃。 “你...”,凌沛看著自己小山一樣的碗,苦笑,“阿郁,你這樣喂我,我吃不下的。” 郁理沒明白,就這么一點(diǎn)東西怎么就吃不下了,“你這樣的身體,光是消耗就要不少營養(yǎng),你必須得多吃一點(diǎn)!必、須、吃、完!” 凌沛收起了笑,“你是在命令我嗎,阿郁。” 郁理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立馬收斂了,搖搖頭,“不是的,我怕你吃不飽...”,越說越說不下去,郁理不明白自己在心虛什么。 凌沛看見郁理這幅樣子哈哈大笑起來,“阿郁,快吃飯,吃完我們回家,我已經(jīng)等不到明天了?!?/br> 郁理聽懂了凌沛究竟在說什么,臉通紅一片,“哦...知道了?!?/br> 凌沛吃著碗里的菜,看著郁理手足無措的樣子笑得開心。 ... -凌家- 還沒進(jìn)門,就在門口站了一個中年男人,身板挺直,儒雅是最襯的形容詞。 “少爺,你回來了,今天有什么安排嗎?”,那位中年人自然地接過凌沛脫下來的外套,邊掛到衣架上邊問。 “顧叔,這位是郁理,未來一個月他會搬進(jìn)來住,您可以放假了。房子里的事情您大概給他講一下,其余的事情您就不用cao心了。而且!”,凌沛提高了音量,“你不用總是站在這里等我的,我這么大了,您就享享福吧!” 顧叔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了知道了,我cao心你那么久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哪里那么簡單能放下呢。郁先生您好,我比您大不少,您跟著少爺叫我一聲顧叔也不算吃虧,您先換身衣服,我等下帶您到處轉(zhuǎn)一下?!?,顧叔又接過郁理手里大大小的袋子,“給您放客臥,您跟我來。” “顧叔。”,凌沛開了口,“顧叔,別忙了,明天吧,明天再帶他轉(zhuǎn)轉(zhuǎn),今晚我找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郁理聽見凌沛的話,飛快低下了頭,避開了顧叔的視線。 “好的呀好的呀~郁先生,這里、以后您的房間就在這里,旁邊這間就是少爺?shù)姆块g。您請進(jìn),那我就先下去了。少爺剛說您換好衣服在他門口等他就好?!?/br> “好的,謝謝顧叔?!?,郁理只想趕緊躲進(jìn)房間。 房間很大,家具一應(yīng)俱全,被單枕套一看就是新的,郁理有點(diǎn)潔癖,別人用過的他不會用。郁理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子上,想著等會要換的衣服臉上一紅。 ... “凌沛,我收拾好了。”,郁理恨不得能有個地縫讓他鉆進(jìn)去。 “進(jìn)來吧?!?/br> 郁理推開門,凌沛的發(fā)絲乖順貼在頭上,時不時還滴幾滴水。郁理磨磨蹭蹭站在門口不肯進(jìn)來。 “喲,這么喜歡站在外面被人看???”,凌沛話音未落,郁理已經(jīng)拎著手里的袋子沖了進(jìn)來,還不忘把門緊緊關(guān)上,順手還鎖上了。 “凌...凌沛。” “叫什么?” “主...主人。” 凌沛這才坐在床沿,仔細(xì)看著郁理。 郁理的頭上戴著一雙兔子耳朵的發(fā)箍,平常小姑娘喜歡的飾品戴在郁理的頭上一點(diǎn)也不違和,反而襯著那雙杏眼更加水靈。白皙的脖子上套了一個毛茸茸的白色項(xiàng)圈,項(xiàng)圈掛著的鏈子貼著身子一晃一晃的,而鏈子的手柄墜在地毯上。常年鍛煉的胳膊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色澤上的鮮明對比,手腕腳腕上各有一個毛茸茸的手環(huán)。下面穿著一條粉色漏洞內(nèi)褲,yinjing從前面的洞伸出來,紫漲的yinjing和粉色內(nèi)褲格格不入,而腰那里若有若無露出兩個兔子耳朵來。至于...凌沛勾勾手指,等郁理靠近,凌沛一把抓上了郁理的那處腫脹,壓著聲音漏出一絲不滿,“東西呢?” 郁理的命根子被凌沛抓在手里,一動不敢動,乖乖回答:“在袋子里?!?/br> “為什么不戴上?” “有...有密碼的,我以為你想自己戴?!?,郁理的臉比紅蘋果還要紅。 “拿出來給我?!?/br> 凌沛被意外討好到了,設(shè)好密碼,把鑲著紅寶石的兔子狀的乳夾夾在了郁理rutou上,郁理彎成了蝦米。凌沛瞇起眼,抬手摘掉了,“先放過你,以后再說吧?!?/br> 不顧郁理的疼痛,凌沛把郁理摔在了床上。 “唔?!?,郁理悶聲,震動棒好像頂?shù)搅瞬辉撆龅奈恢蒙稀?/br> 凌沛居高臨下看著自己床上的兔女郎,賞心悅目,真是賞心悅目,凌沛對郁理這張臉還是很滿意的。 “屁股對我,趴好?!?。凌沛冷著臉下命令。 “唔...”,郁理沒動。 凌沛對著郁理總是有層出不窮的壞主意,“郁隊(duì)長一動不動是在等我拍照發(fā)到警局去?但我不是很想分享...” 郁理的臉?biāo)浪赖诌M(jìn)被子,大有一番恨不得捂死自己的樣子,“凌沛你無恥!” 凌沛失笑,給了高高撅起的屁股一巴掌,“你跟誰說話呢小兔崽子!” “我比你大!凌..唔!”,屁股上兩個巴掌印。 “比我大有什么用?還不是乖乖做我的狗~”,凌沛沒有計較,“你打算把自己悶死?那我就會讓所有報社發(fā)文,標(biāo)題我都想好了,就叫精英隊(duì)長郁理被人cao死在床,你覺得怎么樣~” “無恥!”,郁理生氣,他不知道,他屁股上的兔子耳朵一直在隨著他一動一動,那個漏洞的位置,就像是一個可口的小嘴巴在引人犯罪。 凌沛不想再忍耐了,“阿郁,手抓住自己腳踝?!?,郁理認(rèn)命地服從。 “咔噠!”,手腳被捆在了一起。抓腳踝這個動作使得郁理的屁股更翹了。 黑色的電線在粉色內(nèi)褲上來回晃動。凌沛站在后面給自己的手涂潤滑液,“做過嗎?” “什、么?”,郁理不曉得是不是因?yàn)閯偛诺膭幼?,震動棒現(xiàn)在剛好卡在了那個敏感的位置上,他在克制自己不要叫出來也不要射出來。 凌沛發(fā)現(xiàn)他眼前的這個人渾身緊繃,仔細(xì)看還在發(fā)抖,露出了然的笑意。 “阿郁的小逼里震動棒伺候得你爽不爽?” “閉嘴!”,郁理不敢放松,再這樣下去他要射了。 “唔!不要!”,凌沛涂好潤滑液的食指已經(jīng)隨著郁理的松懈進(jìn)入一大半了,“唔...不、不要!”,郁理想躲,被凌沛環(huán)在腰間的手固定得動彈不得。 “讓我找找在哪兒呢~~”,隨著郁理劇烈顫抖,凌沛很確信自己找對了位置,可問題是... “饒了我!嗚嗚!” 凌沛看著自己左邊小臂上的白色jingye,危險地瞇了瞇眼睛。凌沛一把扯起郁理的頭,讓他正面對向自己,“疼...”,郁理小聲反抗。 凌沛不出聲,把自己的小臂放在郁理面前,白色的jingye順著胳膊滑落了不少,“舔。” 郁理抗拒得想后退,卻因?yàn)楸蝗顺吨^發(fā)不敢亂動,“凌沛...主人...我不要...” “你再敢說一句你不要,我就把你捆起來扔到公廁,讓你做一條野狗!” “不要不要!那你把我扔去公廁吧我不要!”,郁理實(shí)在是抗拒,就算那攤jingye是自己的,想想要舔,就一絲一毫都難以忍受。 凌沛不氣反笑,“好好好,很好?!?/br> 郁理的頭發(fā)被松開了,忍不住往后退,卻被捆在一起的手腳絆倒,仰躺在了床上。凌沛拿過郁理脖子上的臉上扣在了床頭,又將郁理的手腳分別鎖在了床的四周,郁理這下子完全動不了了,他有點(diǎn)心虛,“凌沛!你不能這么對我!你放開我!” 凌沛離開了床邊,郁理看不見他,只聽見他的聲音,“你知道我可以隨便怎么對你,阿郁,別再惹我不高興。” 郁理看見房頂,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卻不知道凌沛在干什么,“凌沛凌沛!你放開我!”,凌沛戴了雙白色醫(yī)用手套,手套緊緊包裹著凌沛修長的手指,手里拿了一根什么金屬制品,但郁理不知道那是什么,“凌沛...”,郁理看著裝備有點(diǎn)瑟縮。 “阿郁,如果這期間你敢弄傷自己,我會拉一個你身邊的人給你陪葬,聽懂了嗎?我看易璇那個小姑娘就不錯~” “不要!凌沛!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扯上其他人?!保衾砑ち业膭幼髟诹枧婵磥砭椭皇腔瘟嘶紊碜?。 “我們之間的事情要看你的配合度了,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點(diǎn)什么別的事情?!保枧婵粗衾硪а狼旋X的模樣很是欣慰,“還好我們郁隊(duì)能分清局勢,對不對?”,說罷,凌沛用左手抓住郁理半軟的yinjing上下taonong,剛射精完的yinjing又重新漲起,郁理閉緊嘴巴不肯漏出一丁半點(diǎn)兒的聲響,握緊的拳頭卻暴露了正主正在經(jīng)歷的快感。 “痛!”,鋪天蓋地的尖銳疼痛讓郁理猛然一彈,但被固定的四肢讓他重新摔回綿軟的被子上,痛痛痛痛痛痛!痛死了!從來沒被人觸碰的地方現(xiàn)在被人硬生生插進(jìn)一根金屬棒,“凌沛!”,凌沛冷笑一聲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唔!”,郁理全身像剛沐浴完,身下的被子已經(jīng)被汗打濕,郁理被迫大口穿著粗氣。 “原本可以不用這么受罪的,可惜...”,凌沛的臉近在咫尺,郁理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你惹我生氣了?!?/br> 郁理一點(diǎn)力氣都沒了,凌沛看著放棄抵抗的郁理笑道:“如何?我技術(shù)是不是不錯?” “變態(tài)!唔!”,凌沛輕輕彈了一下插好尿道棒的yinjing,不出意料的,郁理渾身抖了一下。 “我現(xiàn)在把你放開。配合我,你自己也好受點(diǎn),你說呢,阿郁。”,凌沛先解開了郁理腳上的桎梏,又松開了郁理脖子上的限制,又側(cè)身解開了左手... “唔!”,郁理狠狠摔在了床上。 “阿郁,看來我今晚要給你上一課?!保枧娴囊蝗杏衾淼母共?,原本的疼痛就已經(jīng)吃不消了,現(xiàn)在簡直是雪上加霜。凌沛怒極,剛才那一拳沒有留情,可能有內(nèi)傷,但凌沛現(xiàn)在顧不上。凌沛跨坐在郁理身上,右手掐著郁理的下巴,逼迫郁理看向自己,“你為什么就不能乖一點(diǎn)呢,原本我今天不想見血的。”,郁理回瞪著,但他心里清楚,自己現(xiàn)在渾身疼痛,內(nèi)臟可能也受了傷,絕對不是凌沛的對手了,但他不想示弱。 “太疼了凌沛!你放開我!”,凌沛低頭親上了那張一只叭叭不停的小嘴,“唔!”,郁理側(cè)頭想逃,被凌沛掰了回來,凌沛警告似的用牙齒來回磨郁理的唇,“嗚嗚!”,郁理第一次被男人強(qiáng)吻,雖然是個漂亮男人,但還是不高興,拷著的手咔啦咔啦作響。凌沛結(jié)束了這個吻,看著郁理小口小口喘著氣,凌沛說“乖一點(diǎn)阿郁,為什么要反抗呢?” 凌沛解開最后的牽制,扯著郁理脖子的項(xiàng)圈朝地下室走去,郁理連滾帶爬跟在凌沛身后。疼,哪里都好疼。 進(jìn)了地下室,郁理支撐不住躺在了地上,凌沛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去拿東西。郁理閉起眼睛恢復(fù)精力。 “你打不過我的,我從小…學(xué)的就是怎么一招制敵,”,凌沛收起了笑意,“是我對你笑太多了?讓你搞不清楚狀況嗎?”,凌沛掰開郁理的嘴,將手里口球塞了進(jìn)去,口球壓住了舌頭,讓郁理下意識反胃想吐,“郁隊(duì)長,今晚你會記憶深刻的?!?/br> 郁理不出聲,只是安靜躺在那里。郁理在等待反敗為勝的機(jī)會。凌沛看著裝死的郁理覺得好笑,起了逗他的心思,凌沛手指捏著郁理的rutou拉扯,郁理的兩只手緊緊握住凌沛的,“松手?!?,郁理哀求地看著凌沛。 凌沛改用指甲掐rutou,郁理被疼出了眼淚,但還是沒放手,凌沛兩只手抓住郁理的兩只手,引導(dǎo)他們摸rutou,“阿郁,你的奶頭跟女人的一樣,已經(jīng)高高立起來了,你看,你明明很爽,你的身體誠實(shí)多了?!?/br> 郁理被凌沛的手抓住,當(dāng)著一個男人的面竟然把自己玩硬了。郁理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阿郁,被人玩弄奶頭也能讓你走神嗎?”,凌沛不滿地用力掐了其中一個rutou,郁理彈動一下,看著乖巧了不少。 凌沛滿意現(xiàn)在的郁理。一個聽話的阿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