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被姐夫舔xue到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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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摟著寧初躺了一會兒,感受這性事后溫馨的余韻。 “寶貝,訂婚宴快開始了,咱們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下去大堂了?!?/br> 寧初哼了哼,有些不情愿,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也不想動。 魏延寵溺的揉了揉寧初胸前的那對大奶子,然后起身抱著她往浴室走去。 “既然寶貝不想動,那洗澡這件事就由姐夫就代勞咯?!?/br> 豪華的浴室里有著全自動的按摩浴缸,魏延放好水后將光溜溜的寧初像小嬰兒般的抱了進(jìn)去。 魏延來了興致,真的像照顧小嬰兒一樣拿著浴巾,認(rèn)真仔細(xì)的替寧初擦洗著身體。 寧初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剛剛那一場實(shí)在是太過激烈,她沒想到做一場愛比她爬山還累。她感覺身體都要散架了。 氤氳的燈光下,映照著寧初的肌膚瑩白粉嫩,受熱氣影響,她全身都透著好看的粉色,魏延覺著剛剛才紓解的欲望似乎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手里的肌膚若凝脂白玉,柔軟溫?zé)岬挠|感捏在手里有種別樣的快感,魏延洗著洗著就變了味兒。 修長有力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開始玩弄著那對玉乳不放了,寧初胸前的兩顆紅豆豆在魏延的手里不斷的變換這各種形態(tài)。 刺痛麻癢的感覺自乳尖傳來,寧初的身體本就剛剛才被開發(fā),正敏感的不行,饒是她再累的不行,也不得不幽幽的睜開眼。 霧氣氤氳,少女有雙漂亮的大眼睛,此刻眼神里帶著幾分埋怨,水汪汪的顯得及無辜又嬌媚。 魏延的呼吸緊了緊,甚至有點(diǎn)手足無措,好似他干了什么天理難容的壞事。 然而上一刻還顯得清純無辜的少女,下一刻就是一聲嬌呼,“姐夫~~~”伸出雙手摟住魏延的脖子直接把他扯到浴缸里了。 少女的嗓音里帶著三分撒嬌三分柔情三分天真,還有一分魅惑簡直是要人神魂了。魏延再次看向女孩兒,那里還有什么清純小白,眼里全都是浪蕩的欲望。 寧初媚眼如絲,身體被魏延一陣揉捏又揉出了些火氣來,只聽她媚叫道:“姐夫~~~” 語氣里滿滿全是求歡的意味。 魏延雖然也想,但看了看時間,知道宴會就快開始了,只得嘆息一聲,將寧初從浴缸里抱出來。 放到洗手臺上…… 真是個喂不飽的小蕩婦,他能怎么辦,只好繼續(xù)滿足她了。 剛從溫?zé)岬脑「桌锍鰜?,接觸到冰冷的洗手臺,寧初渾身一個激靈,昏昏欲睡的樣子立即清醒過來。她看到姐夫?qū)⑺旁谙词峙_上,兩條嫩白修長的雙腿被掰得很開,幾乎要成一條直線。 寧初連忙扶著洗手臺邊緣,穩(wěn)住身體,“姐夫,你做什么……” 因?yàn)閯倓偨械奶珔柡α?,寧初現(xiàn)在的聲音有些嘶啞,聲音也很小,更小貓叫似得。 魏延掰著她的腿,在她的胸前啃了兩口,然后說道,“寶貝兒,接下來姐夫給你更美妙的東西?!?/br> 剛剛他急著上本壘,還沒仔細(xì)看小丫頭這花xue,現(xiàn)在小姑娘一絲不掛的坐在洗手臺上,雙腿大開,那朵粉嫩的小花苞在她的大腿根部,閉合的花心正靜靜的溢出些許花汁來。 寧初的身體很白,瑩白中又帶著健康的粉,整個身體的肌膚都很勻稱,沒有一絲雜質(zhì),簡直就是天然無雕琢的瑰寶。 魏延帶著虔誠的心吻上了那朵嬌嫩的花苞,濕滑guntang的舌尖先在花苞周圍仔細(xì)舔著,好似那里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 寧初被舔的一陣酥麻,花心無意識的收縮著,又有更多的花汁緩緩的從花心里溢出。魏延的舌尖舔了舔花縫,寧初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感覺舒服的不行。 花汁的味道清甜可口,魏延愛死了這滋味兒,“寶貝兒果然全身都是寶……” 他將guntang的舌頭伸進(jìn)狹窄的花縫里。 “啊……”剛剛才經(jīng)過一場酣暢的性事,嬌嫩花xue里面還是紅腫敏感不堪,現(xiàn)在又被柔軟火熱的舌尖觸碰,寧初身體猛地一個激靈,雙手用力抓住洗手臺的邊緣,才堪堪穩(wěn)住身子,不至于掉下去。 寧初低頭只看見魏延烏黑濃密的頭頂,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花唇上,火熱的舌頭正在舔弄她嬌弱的花心。他正深深的埋在她大腿的根部,像是在品嘗什么人間美味。 寧初的小花蕊又甜又軟,雖然他已經(jīng)上過一次了,但現(xiàn)在品嘗起來仍是像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一樣,清香甘甜。 魏延舔弄的更賣力了,像接吻一樣吸吮,長舌探入花xue的深處搜刮著里面甘甜可口的花汁。 寧初被刺激的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她沒想到花xue被舌頭舔弄也是這么的舒爽,她舒服的全身緊繃,圓潤白皙的腳趾都緊緊的蜷縮起來。 魏延知道現(xiàn)在小姑娘是爽到了,但是他卻覺得不夠,花汁還是太少了,不夠他解渴,于是他將花xue內(nèi)的舔弄改成啃咬,放開女孩兒的雙腿,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扒開兩瓣被玩弄的紅腫的花唇,使他的唇舌更加深入到花心,還用牙齒啃咬花壁上的褶皺。 寧初立即將雙腿盤在魏延的脖子上,雙手也抱著他的腦袋,用力往她的花心摁。 “啊……姐夫……疼……”花壁上的嫩rou傳來被啃咬的刺痛,疼痛中又帶著別樣的快感,寧初花心內(nèi)壁一陣抽搐,突然‘咕啾’一聲,大量的花液從花心出涌處。 “真是個天生的小蕩婦,這點(diǎn)兒刺激就高潮了?!蔽貉佑米旖幼』ㄐ睦镉砍龅幕ㄒ海袷黔倽{玉液一樣喝的滋滋有聲。 寧初有點(diǎn)羞恥,但更多是興奮,花xue的汁液被姐夫喝干凈后,她又覺得下面空虛了,只想要那更粗更大更火熱的東西來填滿。 “姐夫……快……給我……”寧初抱著魏延的大腦袋哀求道。 魏延也不多說直起身用他早已腫脹到發(fā)疼的大roubang,對準(zhǔn)被他啃咬的濕漉漉的花xue,一個猛沖就挺了進(jìn)去。 “啊?。?!”寧初被爽的尖叫,雙腿很自覺地用力盤在魏延的腰上。 魏延啃咬著女孩兒胸前早已紅的充血的乳尖,抱著女孩兒纖瘦的腰肢,腰部開始用力的撞擊,抱著她像開火車一樣一邊撞擊著她的花xue,一邊走出浴室。 “?。。〗惴颍?!好爽?。?!喔!!” 女孩兒的浪叫慢慢從浴室傳到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