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大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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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靈兒早聽說那巡回使昌池又笨又壞,活了好幾百年了也還沒學(xué)會化形術(shù),人形丑,真身更丑,是個渾身長眼的癩蛤蟆,還和赤方一樣好色。她可是靈香狐,不用妖術(shù)就已經(jīng)很美了,那癩蛤蟆要是對她做點什么怎么辦?她委婉地跟琥珀表達了一下她的擔(dān)憂,琥珀冷冷瞧她一眼,舉起了毛茸茸的爪子,胡靈正納悶琥珀難道要這樣送她過去,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一只禿頭的貓!一開口聲音還啞得不行!要多丑有多丑。 “變丑就行了,哪那么多廢話,一會耽擱了妖君吩咐的事,本使不介意替妖君清理門戶。山里的礙眼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br> 琥珀心情很不好。 胡靈兒明白過來這一點就趕緊跑了,她可不想被清理掉。 打發(fā)了胡靈兒,琥珀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自己往回走了,風(fēng)里有些別樣的味道,琥珀自嘲一聲:“琥珀,你真賤,何必再過去自取其辱呢?”而后飛一般的跑了出去,跑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 赤方轄地保持著最原始的生態(tài),沒有房屋宮殿,所以當(dāng)上清子說他想要赤方的味道的時候意味著他要在青天白日之下行男女之事。 赤方自身的威壓在,沒有她的命令其他的妖不敢隨意靠近,可是這里甚至比竹林還開闊。周圍的樹也稀稀拉拉的。 上清子有些后悔了。 赤方是個行動派,反正現(xiàn)在時間空出來了,是他自己說要的,不要白不要。濕熱的舌頭從他的喉結(jié)一路舔到他耳后柔軟的嫩rou上,纖細(xì)的手指滑進他的里衣開始撥弄他的身體。他熱了,他硬了,可是他看著頭頂漏下來的天光,看著女子近在咫尺的身體,他突然不敢動了。 師父說,發(fā)乎情,止乎禮。 他怎么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師父的教誨呢?大概是陽光之下,人的良心總會備受煎熬吧。 赤方注意到了他的緊張,明明都硬了,又傻在了原地不敢動了,到底還是個小男生。 “不是說要撞壞我嗎?仙師大人,你可要說話算話啊,不然小仙師憋壞了我會難過的。” 上清子一張俊臉一瞬間紅得像一只煮熟的蝦,小仙師漲得難受,連帶著他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太亮了,我…… 老覺得 ……有人在看我?!?/br> “呆瓜?!背喾綄櫮绲匾恍?,打了個響指,周圍的景色就開始快速變化,最后出現(xiàn)的是古色古香的一間房間,“你們仙人住的地方我沒怎么見過,就照我記憶中的仙族的住處布置了……” 有了墻壁的遮擋,他終于有了安全感了,抱住赤方細(xì)腰的手用了些力,她的胸脯貼上了他的。他感覺自己像被一片溫暖的云溫柔地?fù)糁辛?。他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赤方布置這個房間是仙妖大會的會場,好多桌子凳子,就是沒有床。這比在樹林里更像有好多人看著了好吧……她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救命,他真的快難受死了…… 他用著最后的理智,換了一下房間里的陳設(shè),讓這房間看起來沒那么詭異和空曠,桌子拼到一起也更寬敞了些。 赤方專心致志地點火,并未注意到周遭情況的改變,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不知不覺解開了她的腰帶,胸前一陣涼意襲來,很快被一只大手蓋上,那只手好像是海里的浪,輕輕柔柔的又帶著無法拒絕的力量。她好像醉了,沒什么力氣,男人將她護在懷里緩緩地坐到桌子上。 兩人散落的衣物已經(jīng)鋪到了桌上,他們也已經(jīng)平穩(wěn)地躺著了,上清子的左手還在她的腰間,兩人的腿交疊在一起。 鬼使神差的,赤方的手也搭在了男人的腰上。任由男人的右手在她的胸上為所欲為,身體里有陣陣春潮正在慢慢蘇醒。 “有個地方更需要她,”胸前的手拉著她的手到了一片神秘地帶。他們穿過草地,來到了一棵大樹前,這棵大樹他飽含著大地的脈動,每一次脈動都蘊含著生命的力量。她在她的的帶領(lǐng)下,用手擁抱了大樹,感受著手心里生命的律動,在一次次擁抱之中,生命之樹一次次成長,他們一次次發(fā)出粗重的喘息,最后迸發(fā)出了生命的煙花,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萬物生長。 身后是男人guntang的胸膛,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發(fā)紅的掌心里是男人的精華,她不知道是她落入了男人懷里,還是男人落入了她的手里。 她的心越來越癢,像又無數(shù)個浪花在無盡地翻騰,想要升得更高,想要遇到一塊石頭撞個粉身碎骨。 狗男人,就知道自己舒服……她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索性一口咬上的男人的喉結(jié)。健碩的男性身體瞬間繃緊。靈活的舌頭繞著傷口周圍轉(zhuǎn)啊轉(zhuǎn),快要窒息之時,大樹似乎感受到了來自另一片天空的濕滑的雨水。 他淡笑著十分溫柔地道歉,“對不起,我錯了?!彼H了親她頭頂松軟的發(fā),在腰間盤桓許久的左手也開始了開疆拓土,慢慢滑下去同臀rou問好,修長的中指輕輕打開了門,在海底龍宮里潛游。海底總有神秘的軟體動物將他的手指纏繞、吸附,又或者是帶著海潮和他問好。他無法再前進了,海底里正醞釀著一次洶涌的浪潮,那神圣的浪潮,應(yīng)當(dāng)被鄭重地對待。 “我的主人,你準(zhǔn)備好了嗎?請給我你的氣味吧?!?/br> 意亂情迷之間,她笑道:“我不做虧本的生意,等價交換?!?/br> 上清子溫柔地抬起了她的腿,俯下身子微微壓著她,看著她染了情欲的眼,里面水光瀲滟,他道,“求之不得?!倍笄椴蛔越匚巧狭怂娜彳浀拇?,一下一下,又一下,身體也一下一下地摩擦著。欲望的火點燃了,越燒越旺。 他們仿佛來到了世界的盡頭,這里就只有一棵樹,一片天。樹在奮力向上生長,天在也在向樹熱切地靠近,在一片泥濘之中共赴生命的盛宴。 他們合二為一了。 上清子緩緩地前進著,他每動一步都能感受到女孩身體的輕顫,這比最烈的情藥和最動人的情話還讓他心動。 “是不是很疼?”他在猶豫要不要繼續(xù)。 赤方感覺自己身體里進入了個小心翼翼的毛頭小子,她感受得到他想要溫柔,可他膨脹的身體和蠢蠢欲動的凸起卻清楚地告訴著他有多么力不從心。她的聲音輕輕的,帶點嬌蠻的埋怨和關(guān)心,反問道,“你難道不疼么?” 一定是情欲使然,不然他為什么會覺得妖君大人好可愛!可愛到他想繳械投降?雖然被絞得很疼,但他決定做勇敢的戰(zhàn)士,緩慢深入。 這到底是開始了還是沒開始?怎么還在變大?“你煩……不煩那……”她的一句抱怨被身體里的入侵物打斷成顫抖的嬌喘。男人扶腿的手不自覺稍稍使力,交合之處看不見的縫隙里滲出了一點點濕滑的液體,伴隨著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抽氣聲,很快連這縫隙也沒有了,因為男人已經(jīng)抵達了圣地,在一片溫暖之中,獻上了他最珍貴的貢品,完成了他的朝圣。天地之間只剩交合之處的跳動,宛如高聳的鐘樓上響起的鐘聲,一下一下牽動著他們的心跳,震撼著他們的心靈。 她的感官好像被無限地放大,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在一陣一陣收縮,和他的身體保持著一個頻率像天空中的星星相互吸引著對方。 “赤方……”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 一股潮水洶涌而來,仿佛在響應(yīng)他的召喚,徹底地包圍了他。 他的耳朵有些紅。 赤方也有些不好意思,“是你自己說要我的味道的。你是仙族人,只能這樣……” “你撒謊,明明是因為我叫你名字……”也不等她回答,他冷不丁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我還想來一次,可以嗎?你能堅持嗎?你好像是第一次?!?/br> “你倒不像是第一次?!彼寄敲醇?xì)心溫柔了,其實就第一下疼得厲害一些,后面一直都很舒服。她也有點意猶未盡的,于是她吻了一下他作為回答。 經(jīng)歷了短暫的分別,大樹和天空,浪花和礁石又一次重逢了。他把自己埋在她的身體里,享用完了赤方的柔軟的包子,猶疑再三撫摸上了她的左耳,腦袋湊到她的右耳邊,“好像有人忘記了我這十天都在學(xué)什么了?!?/br> 哦,好像是她自己讓魅魔教他來著。 魅魔那家伙,倒是什么功夫都會,就是什么都不喜歡,啥都嘗遍了,反而變成了整個妖界最清心寡欲的人。 “你老師教得不錯,回頭我得好好謝謝他?!背喾叫Φ?。 在他身下還夸別的男人,真是太過分了。上清子不滿意地頂了頂,“是做學(xué)生的我聰明,你盡夸他算怎么回事?” “想看你現(xiàn)在這副可愛的模樣呀,仙師大人~” 之前在他面前自稱本座的赤方,現(xiàn)在拖著尾音叫他仙師大人,叫得他心里暖暖的,渾身是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