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妻子面前被大兒子cao到失禁崩潰
等陳亭把肖宣和文南調(diào)教成離不開大jiba的yin娃,何嵐和陳慕的肚子又大了一圈的時候,陳亭這具身體的父親陳文彥才回到家中。 剛見到他,陳慕開始懷疑上天,或者說是系統(tǒng)十分偏愛自己,他這個父親,竟然也能為他提供性能量。 陳亭這具身體的生身父親陳文彥,僅僅比何嵐大兩歲,是個看起來不茍言笑、冷漠無情的人,在家都是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他看上去,和“性”還有“情”完全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關(guān)聯(lián)。當(dāng)何嵐告訴他何嵐和陳慕都懷孕了的時候,陳亭看到陳文彥還是面無表情,只是發(fā)布了讓陳亭領(lǐng)陳慕去墮胎的命令。 但陳亭還是很期待自己以親生子的身份cao弄他的時候,他會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其他四個能為陳亭提供性能量的人,都身懷名器,天賦異稟,能給cao弄他們的人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如果駕馭他們的人不是陳亭,換成其他的普通alpha,能被那群浪貨榨干在床上,也根本不能夠給那幾個sao貨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陳亭很期待陳文彥能給他帶來怎樣的高潮。 陳文彥回來之后,何嵐就不太敢主動親近陳亭了,他生怕被陳文彥發(fā)現(xiàn)自己和繼子之間的不倫關(guān)系。但陳亭是這樣的肆無忌憚天不怕地不怕,在何嵐在廚房烹飪晚飯的當(dāng)口過去對何嵐發(fā)動了侵襲。 “別……你爸爸還在客廳,好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被陳亭一把從后面抱住的時候,何嵐顯得特別緊張,他的身體也是緊繃著,因?yàn)樘o張了,切菜的刀甚至差一點(diǎn)切到手指。 “不要緊張啊,嵐姨,爸爸他正在客廳里看下屬給他發(fā)的工作郵件,暫時不會分心注意到廚房的?!标愅み呌么笫謸崦螎箿唸A挺翹的屁股邊說。 因?yàn)樵路菀呀?jīng)不小了,所以何嵐穿的是一件很寬松的褲子,寬松到會被懷疑是裙褲或者裙子。這件寬松的褲子方便了陳亭的性sao擾。他把何嵐的褲子和內(nèi)褲扒拉掉一半,讓他露出雪白挺翹的屁股,然后用自己粗大的jiba摩挲著何嵐溫?zé)釢褴浀暮髕ue口。何嵐還是有些驚慌失措,但是粗大灼熱的jiba在他股溝滑動摩擦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是很快就軟了下來,靠在陳亭的胸前,咬著嘴唇,任由陳亭施為。 陳亭吻了吻何嵐的唇,握著yinjing往前一刺,輕而易舉的打開了何嵐羞澀的蓬門。后xue柔軟的入口不見絲毫的抗拒,馴順的張開口,讓陳亭的yinjing毫無阻礙的進(jìn)入。 陳亭啃咬著何嵐那對雪白滑膩的大奶子,下身還是毫不留情的cao干著何嵐的后xue。灼燙的yinjing在自己窄小濕潤的屁眼里前進(jìn),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何嵐感受到了被完全占有的快感,無法控制自己繼續(xù)咬住唇,張開嘴發(fā)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就這樣cao弄了十幾分鐘,在何嵐的屁眼里也灌滿了jingye,陳亭才稍稍滿足。何嵐被澆灌了大量的jingye,肚子被撐得仿佛更大了一些。何嵐氣喘吁吁,累得不行,不靠著陳亭簡直就不能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陳亭找個凳子讓何嵐坐下,看他有些放松下來,就拍了拍他的奶子,說:“一會兒和爸爸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阿嵐可要好好的夾緊屁眼,不要讓jingye流出來讓爸爸知道你被我搞了。”何嵐美麗的臉因?yàn)樾邜u而漲紅,他點(diǎn)點(diǎn)頭,很小聲地說:“知道了?!?/br> 肖宣和文南在陳文彥回來不久就以學(xué)業(yè)繁忙為由告辭了,現(xiàn)在聚在一起吃晚飯的,只有陳家一家四口。 何嵐的廚藝好,今天為了犒勞剛回家的一家之主陳文彥,把菜做得也很豐盛。陳文彥雖然還是那一副冰山樣,但從他頻頻夾菜添米的動作來看,他對這頓飯很滿意。 正吃著清炒空心菜,陳文彥卻感覺到桌下腿那里傳來的異樣——好像是有一雙光裸的腳在不知不覺間貼在了他的腿上。 陳文彥看向桌上其他三個人。陳慕因?yàn)樵鐟賾言斜凰?xùn)斥了一頓以后現(xiàn)在不敢抬頭,埋頭吃飯。陳亭在給陳慕夾菜,還給他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湯。這對兄弟近來相處的很好,看來阿亭已經(jīng)長成一個合格的哥哥了,和阿慕兄友弟恭。他看向何嵐,何嵐的臉微微泛紅,細(xì)看他的眼睛也是濕潤潤的。明明是坐著,卻給人一種坐立難安的緊張感。 那應(yīng)該就是何嵐了吧,陳文彥想,沒想到這個膽小羞怯的“老婆”短短時間內(nèi)突然開竅,竟然開始學(xué)會玩情趣了。于是也就放松下來,接受那雙腳的侍奉。 那雙腳初時只是隔著褲子摩挲陳文彥的腿,等到玩的興起,開始向上侵占,玩弄起陳文彥的yinjing。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用腳磨蹭著,還不時變換位置,時而摩挲莖身,時而用雙腳環(huán)住他的卵蛋溫柔的撫弄。 陳文彥很快就招架不住,差點(diǎn)被玩的射了出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那雙腳果然收了回去,不再玩弄他的yinjing。他看向何嵐,臉還是羞怯的發(fā)紅,還是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有趣,敢勾引他,卻又不敢回應(yīng)他。陳文彥對何嵐這個已經(jīng)嫁給他十五年的妻子,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興趣。 陳亭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是夜。 何嵐洗漱以后躺在床上正準(zhǔn)備入睡,但陳文彥的手卻從睡衣領(lǐng)口那里滑進(jìn)去,撫摸他的奶子和花xue。 何嵐身體一僵。 臥室的燈是開著的,陳文彥如果撩開何嵐的睡衣,就能發(fā)現(xiàn)他幾個月沒碰過的“老婆”奶子和奶頭上盡是歡愛的痕跡。何嵐的奶頭在白天被陳亭嗦得肥大了一圈,奶頭上還有陳亭的齒痕。 如果被陳文彥發(fā)現(xiàn),真的要完了。 何嵐腦筋急轉(zhuǎn),把臉埋在陳文彥胸口,故作嬌羞的說:“老公,能不能把燈關(guān)上,我害羞……” 陳文彥聽了,把何嵐摟在懷里,悶笑出聲,長臂一伸,整個房間就變得一片黑暗。何嵐悄悄地松了口氣。 因?yàn)榍榫w上驟然的一緊一松,何嵐的rutou開始滴落奶水,弄得陳文彥胸口也是一片濡濕。陳文彥先是一愣,再而就笑:“又流奶了?” 當(dāng)初小小的陳亭一直鬧著要喝何嵐的奶,是陳文彥帶何嵐做的不懷孕也能下奶的手術(shù)。只是陳亭斷奶以后,何嵐還是容易漲奶,他卻沒那個興致幫何嵐吸奶。但白天被那么撩撥,他開始注意到自己的伴侶。 ——是個美人。 前凸后翹,皮膚白皙,臉的話是端莊秀麗的類型,在美人如云的omega里,也是個無可挑剔的美人。只是以前美人美則美矣,在床上卻保守又被動,陳文彥年輕的時候性欲旺盛,可也覺得他像條死魚一樣讓人沒有性趣。結(jié)果現(xiàn)在,木頭美人終于開竅,開始學(xué)會勾引人了。 何嵐哆嗦了一下:“嗯。” 他實(shí)在是緊張,他能感覺到老公對自己產(chǎn)生了欲望,但是他不想回應(yīng)。自從被陳亭cao開以后,除了陳亭偶爾興致來了,讓陳慕的小jiba進(jìn)入何嵐的xiaoxue,陳亭去cao陳慕,此外再也沒有被別人的yinjing進(jìn)入過。已經(jīng)吃慣了米其林三星的人,再讓他吃味道一般的大排檔,那是無論如何都吃不下的。何嵐現(xiàn)在就是這樣。 所以當(dāng)陳文彥攬住他,撫摸他的身體,舔弄他的奶子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想要用力推開陳文彥。盡管陳文彥是他的老公,是標(biāo)記了他的人,盡管律法上規(guī)定一個omega嫁人以后不能拒絕alpha丈夫的求歡。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陳亭推門而入。 他的聲音不大,但足夠何嵐和陳文彥清楚的聽到了。何嵐是身體放松下來,微不可覺的松了口氣,陳文彥則是先被驚到,再然后是生氣。 “出去!”陳文彥幾乎是怒吼說,前戲都沒做到一半就被闖入的大兒子打斷讓他分外惱火。 陳亭不聽,繼續(xù)向陳文彥所在的床上走去。陳文彥把何嵐推到一邊,直視著陳亭,他在想這個大兒子想要做什么。 殺了他好謀奪家業(yè)?有可能。陳氏那群人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教的言聽計(jì)從,如果陳亭殺了他,那群人在陳亭手下一樣當(dāng)狗。 還是勾搭上了何嵐想要?dú)⒏溉⒛???lián)想起何嵐懷孕的月份,何嵐和陳亭也一向親近,何嵐肚子里的孩子也確有可能是陳亭的。 “你要干什么?”陳文彥問道。 陳亭邪肆笑道:“干你。” 他話音剛落,陳文彥一拳就要襲來,看來被他這大逆不道的話刺激的不清。很輕松的接下并化解陳文彥發(fā)起的進(jìn)攻,陳亭把陳文彥壓在床上,陳亭撐著手由上往下俯視著陳文彥。 陳文彥怔愣住,當(dāng)陳亭的手開始在他身上肆無忌憚游走的時候忍不住開始顫抖。他大力掙扎,但完全脫離不了陳亭的掌控,被強(qiáng)迫著迎合陳亭的撫弄。 雙腿被掰開。來自大兒子的一雙火熱的手揉弄著他的yinjing,力度稍微有些大,弄得敏感的jiba有些生痛,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快感。不爭氣的jiba因?yàn)檫@一丁點(diǎn)的快感硬了起來。陳文彥聽到了陳亭笑了一聲,他認(rèn)為這是陳亭的嘲笑羞辱。惡魔的懲罰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陳亭看到了陳文彥粗大yinjing下羞怯隱藏著的,小小的龜裂縫隙——那是生父的yinchun,他把手指刺入其中。 陳文彥的雙腿和雙手劇烈的掙扎著,試圖并攏雙腿,不讓陳亭繼續(xù)看下去,但反抗再一次被壓制住了。 “阿嵐,”陳文彥聽到陳亭對何嵐說,“你看他jiba下面也有個和你一樣的逼。” 另一根細(xì)膩修長的手指刺了進(jìn)來。 “?。 标愇膹┑纳眢w戰(zhàn)栗著,發(fā)出了痛苦地哀鳴。他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被親生子毫不留情的揭穿、侵犯,現(xiàn)在連“妻子”也跟著兒子一起玩弄他的身體,花xue那里傳來的酥麻刺痛簡直讓他崩潰,“不要!” 陳亭的手指在陳文彥的逼xue里隨意地扣弄了一會兒,滿意的看到陳文彥的逼xue流出了透明的yin水,xiaoxue已經(jīng)變得柔軟濕潤了。 “你好yin蕩啊,爸爸?!?/br> 說著,陳亭就解開了褲鏈將yinjing送到了陳文彥的體內(nèi)。 “啊……”三十多年沒被人進(jìn)入過的地方現(xiàn)在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陳文彥吃痛,抬起腰發(fā)出一聲呻吟。陳亭摸著陳文彥的奶子,他的奶子和別的omega比起來要小、平坦的多,而且是緊致的,并不怎么柔軟,但陳亭依舊搓揉到上癮。 玩弄陳文彥奶子的時候,陳亭下半身也在不停地大力抽送著。陳文彥的雙腿大張,無力地抖動著,因?yàn)楸魂愅褐浦?,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逼xue被cao干到外翻,露出嫩紅的軟rou。 “啊啊啊啊……” 陳文彥張開嘴大叫,叫喊到一半就被陳亭命令何嵐,讓他用奶子堵住了陳文彥的嘴巴。 “對不起啊,爸爸,但這都怪爸爸你叫的太大聲了?!眱鹤舆呌昧Τ樗椭鴜injing邊說,兒子的yinjing每一次都撞到他的花心,弄得他的下身酸脹,又痛又爽。陳文彥被干得只能“啊啊”的呻吟浪叫了。他想閉嘴,咬住嘴巴不發(fā)出聲來,但是他聽到了兒子的威脅?!叭绻职职寻沟哪套右С鰝脑?,爸爸你一輩子吃喝拉撒都只能在這張床了?!?/br> 于是陳文彥只能“唔唔啊啊”的呻吟,不敢用牙齒咬到何嵐的奶子。有時候他被cao弄的狠了,喘息的用力一點(diǎn),就會把何嵐的乳汁吸出來,被迫的咽下去,然后被嗆到咳嗽。 陳文彥的身體也在陳亭的兇狠的cao弄中緩了過來,開始適應(yīng)并且享受這帶著疼痛的快感,他本來在床上徒勞抖動的雙腿不知何時緊緊環(huán)住陳亭的腰,花xue收縮痙攣,yin水xiele出來,打濕了他和陳亭的屁股。 “唔啊啊啊啊啊啊……” 陳文彥落下淚來,當(dāng)他的逼xue從大兒子這暴戾抽送中感受到快感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即將萬劫不復(fù)了。 陳亭敏銳的察覺到了陳文彥態(tài)度的變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恣意沖撞著生父嬌嫩敏感的處子花xue,把yinjing送到生父身體的最深處。 “唔啊……” 陳文彥再度尖叫起來,洪水一樣洶涌的愛液從他的花xue里噴發(fā)出來,流在他和陳亭的腿上,還有他和何嵐的這張婚床的床單上。 不只是花xue在噴薄著透亮的yin水,還有他那根尺寸遠(yuǎn)超過omega的yinjing,也噴薄著射出jingye,jingye射完以后便是略黃的尿液,也悉數(shù)噴射出來,最后落到陳文彥自己的身上,把他弄得臟兮兮一團(tuán)糟。 與此同時,何嵐也從陳文彥的口中抽出了自己的大奶子,陳亭拍了拍那雙大奶子,奶頭就激動的噴射出潔白的奶水,也滴落在了陳文彥的臉上和身上。 “阿嵐你看,爸爸他果然也是很適合被cao的吧?” “沒想到你爸爸比我還沒用,阿慕不過才cao了他一回他就這幅模樣了?!?/br> 聽到何嵐和陳亭這樣討論,本身累極的陳文彥也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氣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