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上傳來的巨大的快感
連晚被帶進了府里。 那馬車里頭出來的男人眉眼深邃,玉面含霜,問了她有何事,她當時都看呆了,直到那人走過之后,才回神,連忙追上去說話。 然后那人看她一眼,吩咐左右:“將她收拾干凈帶過來?!?/br> 連晚這才曉得原來自己這打扮叫人覺得辣眼了。 連晚不要人伺候,自己洗了澡,那堆衣裳脫下來找人要了一塊包袱皮包起來,重點是里頭的賬冊,她不錯眼珠的看著,洗完換上下人拿來的衣裳,然后就把賬冊重新收到懷里。 她被帶到男人面前,這才重新打量起對方。 他身形修長,就算是坐在那里,也絲毫沒矮她多少,身著一襲白色繡錦常服,腰上扣著玉腰帶,將好身材盡顯無余。 一只瓷白透光的茶盅被他那修長的手指捏起,低頭微微飲下的姿態(tài),流露出萬般的風華。 這樣的男人合該著是叫天下女人求而不得心碎的。 連晚看過之后只覺得燥的慌,想起剛才服侍自己穿衣的下仆看自己的那神情,更是多了幾分心虛跟無地自容。 這樣的男人,是會叫女人忘了三從四德的想法的一個人??! “你找我,要說什么事?” 他開口。 府上的女眷不少,雖然他剛才一看她便知道這是個少見的絕色,但他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心動的。權(quán)勢地位到了他這地步,看見好東西,頭一個想的絕對不是心動,而是這是不是對手給自己挖的坑。 她低下頭,告誡自己要把持住,上前一步,將懷里已經(jīng)捂熱的賬冊送上。 他看了她一眼,拿起那冊子看了起來。 很快就看完了,將冊子往桌上一放,笑著道:“劉總兵已經(jīng)死了,你拿這些東西出來也晚了,有什么意思?” 連晚低頭:“國公爺說的話我聽不懂,這個只是家里人叫送來的?!?/br> 他呵笑一聲:“那行,你走吧,東西我留下了。” 她沒想到他竟然是這么個反應(yīng),頓時有點吃驚的抬頭,傻不愣登的看著他。 “還不走?!”他的神情變得嫌惡起來。 她抖了抖,低頭道:“是?!?/br> 轉(zhuǎn)身出去,自覺沒臉,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自己要才能沒才能,要本事沒本事,來這破系統(tǒng)里頭做事,簡直就是送人頭的,難道只有被人睡的命? 想著想著打了個寒噤,看見剛才伺候自己的那婢女,連忙上前道:“jiejie,還請jiejie行個方便,我把衣裳換下來就走?!?/br> 婢女笑著福身行禮:“姑娘折煞奴婢了,奴婢叫玉琴,姑娘喊奴婢的名字就好?!?/br> 連晚心想,你怕是不知道屋里男人的話,否則就不會對我這么客氣了。 衛(wèi)國公沒有松口,她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但也不是很絕望,好不容易進城了,她打算在這里的客棧住下,等有機會再去見男人一次。反正她沒辦成事情,他要惱便惱吧。 懷著這樣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她解開衣裳,褪下綢褲,待要穿自己的衣裳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頭有動靜,嚇得她連忙捂住胸:“誰?” 玉琴的聲音有點顫抖:“姑娘,是我?!?/br> 她沒有放松,正打算抓緊時間穿衣裳,就又聽玉琴道:“姑娘,國公爺傳了話,說叫姑娘暫時留在府里?!?/br> 連晚這下不樂意了:“???為何?” 玉琴:“我不知道,姑娘要不還穿好衣裳,待會兒去問問?” 連晚吐槽:“國公爺是我想見就見的么?” 看著已經(jīng)換下來的衣裳,沒奈何只能重新穿上。 卻不知那窗戶縫已經(jīng)將屋里的春光盡數(shù)泄露,落在了外頭男人的眼中。 自打被男人破了身子,那蠻夫又喜歡吸吮揉捏,每天就算不cao入,也要揉她的胸,叫她兩只雪團越來越大,墜墜的,她怕自己年紀輕輕就下墜,這才做了幾片胸罩,這東西倒是比肚兜還好些,可是就是沒法做大,薄薄的棉布兜住兩只肥美的玉團,她一走動,便打顫顫,那雙乳之間的溝壑更大,兩乳緊緊的并在一處,叫人很想拿東西往那中間去捅上一捅,更想將那兩片布扯下來,把被束縛的奶子給解救出來。 衛(wèi)國公林郅發(fā)現(xiàn)自己口干舌燥,底下腫脹。 實際那賬本自然是有用的,是劉總兵雖然已經(jīng)死了,但秦王還在那里蹦跶,這賬本就是秦王謀逆的證據(jù),他當時看過之后說無用,只是為了詐她一二,卻沒想到這小女人當真是一無所知。 他不由的想,叫她過來的那人的用意。 這也是他改口留下她的原因。 他告訴自己,留下這個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倘若她作妖,自己也有法子處置。 可是等他再看過一眼,順著她高聳胸脯看到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再流連到那僅僅被一片薄布蓋著的女陰出,不由的磨牙起來:“yin婦。” 可是被稱為yin婦的人根本沒意識到被偷看,她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到底拿起剛才脫下來的那些,不大情愿的穿起來,又成了一個端莊的小婦人模樣。 他回去沒多久,玉琴就領(lǐng)了人來見她。 這次屋里的人都被打發(fā)走了。 他坐在桌后問她:“是誰叫你來的?” 她道:“是家里的男人。” 他一聽皺起眉頭:“是你父親還是兄弟?” 她搖了搖頭,咬著嘴唇?jīng)]說。他突然不想再問這個問題。 過了會兒又問:“那人怎么不來?” 她道:“他被抓進死牢,說是秋后問斬?!?/br> 說著跪下:“若是賬本能對國公爺有用,您能不能救他一條性命?” 林郅目光幽幽的看著她,開口:“只那賬冊自然是不夠我出手的?!?/br> 她抬起頭,目光惶恐地瞧了他一眼,又低頭:“那……我再問問他,看有沒有旁的能助上國公爺?shù)牡胤??!?/br> 林郅這會兒倒是看清她的目的了,若是她有心,這會兒跪著過來,兩下里水到渠成,他未嘗不會半推半就的幸了她。 可是她呢,有點像小孩子敷衍先生功課,只把先生要求的做完,不管對錯潦草……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她越是不想,他就越是想征服她,將她壓在身下。 “你過來?!?/br> 她頓了頓,似乎有些遲疑。 他卻耐心十足的等著獵物自己送上門。 到底她還是過來了,那腳上的繡鞋輕輕的落在白狐皮的地氈上,像一只才修成人形的狐貍精。 他捏住她的下巴,將人往懷里一帶,頓時媚香撲鼻,是屬于女人的那種甜膩嫵媚的滋味。 連晚嚇得一個哆嗦,眼睫毛眨動著,像兩只受驚的蝴蝶飛快的閃動翅膀。 他的手鉆入衣裳之下,頓時滿手的嫩滑凝脂,才出鍋的豆腐都沒有嫩。 她連忙去拉他的手,咬著嘴唇:“國公爺,請自重?!?/br> 他笑了一下,清俊的臉上帶了幾分調(diào)侃:“你難道不知道,你比那賬本子還值得我費些心思?家里人既然叫你來,也是存了這想法的吧?” 她搖著頭:“不是,不是?!?/br> 男人胯下的性器迅速的勃起,大手一下子將她的胸帶扯下來,連同肚兜都抽出來,這下她的身形再也掩蓋不住,那被壓抑了許久的奶尖尖很快就顫巍巍的挺立起來,頂?shù)囊律迅吒叩摹?/br> 她的臉紅得如霞云,推拒他,可是那力道,對常年習武的人來說,輕如鴻毛。 “這身子,我很滿意,就笑納了。” 她才開口:“我不——” 話沒說完,就被他堵了回去。 他的嘴里還有淡淡的茶香,舌頭勾連著她的,頂開她的牙齒,開始搜刮她嘴里的香甜津液。 大手則揉捏著她的胸。 這樣一個俊朗的人做這些事,怎么能不挑動人的神經(jīng)? 她很快就感覺到花心一陣又一陣的空虛,想吸入什么東西似的,而沒有被他光顧的另一個乳也開始奇癢無比,身子像是被融化了,如水似的癱在他的懷里。 她不得不貼緊了他,用他的胸膛去磨蹭自己的奶子,把那癢意給壓抑下來。 男人揉著揉著,大手漸漸往下,一下子摳進她的腿縫之中,她叫了一聲,如泣如訴,如幼貓呻吟,而他腿間的腫脹則直挺挺的貼著她的大腿,那熱度想要將人熔了。 他放開她的唇,她氣喘吁吁:“國公爺不是說放我走么?” 才說完就“啊”的叫了一聲,原來他的一只手指竟然捅進她的花xue里頭。 明明比手指粗的東西也吃過了,可這會兒卻覺得痛,一縮一縮的吸吮著,痛得她流下淚來:“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他也不好受,然而心中更是升起巨大的驚異,他沒想到薛神醫(yī)說的那種名器竟然真的存在,他的手指摸到了那內(nèi)壁上的粒子,摁了一下,就見她抖得不成樣子,倚靠在他懷里任憑自己予取予求了…… 他立即想起尚且躺在床上的大哥。 如今大哥的樣子,尋了多少女人都無法作為,還不是大哥好面子,再加上不肯那樣丟人在叫他幫著,所以才硬不起來? 若是換了懷里這個? 他又動手摸了一下,確定那層膜竟然還在,頓時心喜異常,大哥這人有潔癖,若是知道對方還是處子,定然會比從前那些更喜歡。 而且,他看了眼懷里只剩下喘氣份的小女人,這個雖然是個處子,這身子可是太敏感了。須知有些女人就算被破了身子,也依舊干澀,并不好進入。 他舔吻著她的耳垂:“你幫我一個忙,我就救你家里人?!彼麆偛胚€懷疑那男人是她的相公,現(xiàn)在看來,她沒承認,那就不是了。 就算是未婚夫妻,那比起性命來,自然還是性命更要緊。 想到這里,他心里更多了幾分耐心,含著她的耳垂繼續(xù)揉捏她的乳:“我有個大哥,需要你去救他性命,只要能救了他,日后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給你摘來,你也喜歡我是不是?我答應(yīng)你,只要能救了人,日后你可以在這上京橫著走……” 他把救人的法子一說,她立即紅暈更深,咬著唇不肯,他卻不放人,硬是忍著自己堅硬的性器,用手將她下頭揉的春水潺潺,看著她雙腿磨蹭難受,像海里的美人魚一般誘人。 而他也已經(jīng)快忍受的要爆炸了,將人抱進內(nèi)室,打開一個匣子,取了一丸藥,趁著她昏沉著,嚼碎了喂給她。 很快,她就哼唧起來,雙手在摩挲他的胸膛,白皙的大長腿也磨蹭起他來。 他眼神越發(fā)的幽深,使勁咬了下舌頭,讓自己保持清明,然后找了大氅衣裳將人從頭到腳裹起來,往大哥的住處走去。 這一路可是真煎熬,她的雙手伸進他的衣裳之中,到處點火作亂不算,還用舌頭去舔咬他胸前的rou粒,靈活的舌尖差點讓他上天。 本來一刻鐘就到的路,他硬是中間停頓了數(shù)次,差點就在這廊下要了她。 等到了大哥屋里,臉色已經(jīng)通紅了,吩咐道:“都退下,守著門,不許其他人來打擾?!?/br> 林鉉自動中了蠱毒之后,只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雖然蠱蟲已經(jīng)被殺死了,也用了很多藥,可是他就是無法痊愈,后頭薛神醫(yī)說了一個辦法,就是叫他與女子交合,如此陰陽互調(diào),讓他體內(nèi)的氣重新循環(huán)起來。 可是林鉉多么要臉的人啊,壓根做不到。 他就是尋常能硬,看見那些女子被迫坐在自己身上,也就硬不起來了。 屋里的下人都走干凈了,林郅才把大氅衣裳揭開,露出里頭已經(jīng)被憋得通紅的連晚。 “啊……,我要……,給我……”她摟著他的脖子,去尋他的嘴。 林郅費勁的跟林鉉說:“大哥,她是個處子,還是薛神醫(yī)說的那種名器……” 林鉉:“你別說了,我不——” “大哥!”林郅加重語氣,快速的說,“大哥,我自知才能不如大哥,勉力支持著衛(wèi)國公府,若是大哥不好起來,那祖上的榮耀遲早要折在我們這里。大哥縱不考慮自己,難道連祖輩的功勛也要眼睜睜的看著隕落嗎?” 他最后一句幾乎是聲嘶力竭,因為懷里的人正掛在他身上含著他的喉結(jié)。 林鉉被他說的胸膛起伏,只是連一個手指都不能動,到底是敗在弟弟的激將之中,他的眼朝向床里側(cè),這就是默認了。 林郅心中一喜,抱著連晚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將她的衣裳都脫下來,她身上粉粉嫩嫩,燈光下更是如暖玉一般,林郅從前為了林鉉找了不知多少女人,風塵中的也好,丫頭也好,可沒有一個是她這樣的肌膚如玉一點瑕疵都沒有,他喘著粗氣,拍拍她的臀:“乖,去床上,那里有好吃的?!?/br> 林鉉的不可避免的回看過來,只見那掛在弟弟身上的人已經(jīng)一絲不掛,細細的腰肢豐滿挺俏的臀,那深深的股溝一直蜿蜒往下,沒有絲毫遮蔽,修長的雙腿正纏在弟弟的腰上,而弟弟身下已然鼓脹起來。 他縱有再多的不情愿,看弟弟忍的這樣辛苦,知道他這是為了自己,便心軟了,慢慢的接受了弟弟的安排。 林郅幾乎是將人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的,抱著她放到林鉉身上,哄道:“去,給大爺解開衣裳?!?/br> 連晚只覺得渾身燥熱,好不容易摸到一個沁涼的東西,立即聽著指揮胡亂扒拉開來,可惜她并無章法,折騰半天,倒叫自己更難受了,哭泣道:“幫幫我……” 林鉉與她迷蒙的眸子相對,心頭一震,仿佛這人就是自己等待了多時的命定之人一般,身下久久萎縮的某物漸漸蘇醒。 林郅上前閉上眼說:“大哥得罪了。” 一口氣將林鉉的衣物都給脫了。 連晚立即將人抱住磨蹭起來,舒服的喟嘆著,無師自通的將林鉉從頭舔起來。 那靈活的小舌頭像是調(diào)皮的小蛇一般,頂開他的牙關(guān),跨坐在他的身上扭啊扭,雙乳的乳尖磨蹭著他的胸膛,勾連著他口腔里頭的津液。 林鉉漸漸覺得渾身發(fā)熱,身上久違的感受到了一種酥麻疼痛,他的眸子一瞪,林郅知道這是有效果了,將外頭的燈光都熄滅,只留了一盞燈,模模糊糊的將就看清人影。 林郅抓住連晚的手,叫她去摸索林鉉的性器:“乖,這里好吃?!?/br> 林鉉想說話,可是一張嘴,口干舌燥不說,那心中隱約的期待更是叫他說不出反對的話。 連晚一聽到“吃”,很順從的就趴過去了,她握住一塊軟軟的rou,先聞了聞,覺得有一種淡淡的香氣,便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誰知林鉉竟然一下子硬了起來,那速度rou眼可見,林郅高興壞了,不敢出聲怕擾了林鉉的性致,只伸手撫弄著連晚的乳尖,叫她舔得更心甘情愿些,連晚舔了半天,一邊小手握緊了roubang擼動,一邊舌尖在那guitou頂端的小口里頭吸吮,嘖嘖有聲的吞咽著。 林鉉的呼吸急促起來,胸腔的起伏更厲害了。 連晚吃了一陣子,見這東西不肯給她好處,便壞心的叼著外層的皮一路向下,從guitou一直到底端,最后在那兩個大大的囊袋處掃來掃去。 林鉉的呼吸像拉壞了的風箱。 林郅更是脹大到要爆炸。 他可以想象大哥現(xiàn)在肯定欲仙欲死,但這還不夠,大哥要射出來才行。 為今之計,也只能他幫忙,否則靠連晚這樣,一夜過去,她也不得其法。 “大哥,她不大會,我?guī)鸵幌??!彼p聲道,“大哥,得罪了?!?/br> 說著上前將連晚拉起來,抱著她的雙腿,如給嬰兒把尿一般的姿態(tài),慢慢的往下放。 看著她下頭的小嘴一寸一寸的慢慢吞下大哥的性器,他正要松一口氣,就聽見大哥突然瞪大了眼:“出去!” 他以為壞事,立即將連晚抱起來,連晚沒想到這么痛,正哭著,求之不得的攀附在他身上。 林郅沒等喘氣,就見大哥射了,那jingye濃稠的噴到了帳子頂上,而與之同時,大哥的手攥成了拳頭。 林郅顧不得身上的人,上前一步,驚喜的握住林鉉的手:“大哥,你的手能動了!” 林鉉則還沉浸在射精的玄妙之中。 剛才,與其說是他的rou柱躋進她的花心,不如說她的小嘴容納了他,吞噬了他。 就在剛進去的那一霎,他感受到她花心里頭那種粒粒摩擦的刺激,當他的guitou擦過那些顆粒,瞬間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刺激,那一刻,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飛速的流動,好像他又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 強烈的快感產(chǎn)生之后,帶來的是他更強烈的射精的念頭,他這才叫弟弟把人給挪開,畢竟他的jingye中說不定還有當初的遺毒,萬一對她有了壞處那就不好了。 他的呼吸沒有平復(fù),就聽到連晚的哭聲:“人家要死了,好像要啊……” 林郅額頭青筋直起,待要跟林鉉說叫他休息,他把人抱走,誰知林鉉主動開口:“讓她過來?!?/br> 就這一會兒功夫,他已經(jīng)重新硬了。 每日的補藥并沒有令他白補。 林郅說不出自己是高興還是失落,雙手已經(jīng)先大腦一步,把人重新抱到林鉉身上。 這次連晚吃的更順暢,當然,前期也是痛,林鉉的性器太大了,又粗又長,她雖然分泌了很多春水,可結(jié)構(gòu)就是窄緊的,所以在他擠入的時候,她蹙眉不樂意了。 林鉉看著她泫然欲泣的表情,心中突然涌起巨大的渴望,他很想抱抱她,把她想要的一切都給她。 而當完全吃進去之后,她立即坐在他身上動了起來,那上下晃動的雙乳簡直晃花了林鉉的眼睛,這時候的他則好想去伸手摸一摸。 可惜,他心中種種的想法因著臉面實在不好意思提。 而隨之而來的yinjing上傳來的巨大的快感則令他整個人都戰(zhàn)栗起來,不免的屏住呼吸,免得自己第二次又要馬上射出來。 她騎在他身上抽送著,速度不快,可是那快感卻極多,層次累積,叫他忍不住閉上眼慢慢的體會。 她的花徑之中就像有無數(shù)的小嘴,亦或者是無數(shù)的小出手,當她將他吞下的時候,那些小嘴就像碰到了心儀的獵物,開始纏繞吸吮,那是一種有別于抽送的快感。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而她的速度越來越慢,漸漸又哭起來:“我累,嗚嗚,難受……” 她趴在他身上,他的roubang差點出來,被她壓彎了。 林郅看到的就是一副性器caoxue圖,真實的,有別于春宮畫的。 他知道大哥多射幾次才是最好的,這就相當于開閘泄洪,只要前期做的好了,后頭就平穩(wěn)了。 所以他上前一步,將連晚抱起來,繼續(xù)哄著她:“乖,我?guī)湍恪!?/br> 說著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去揉她的胸,帶著她飛快的在林鉉身上起伏起來。 急速的快感堆集著,很快就到了高潮,林鉉:“出——” 只說了一個字,林郅就飛快的抱著連晚,將她抱開了。 林鉉突突的射起來,這次的比頭一次更濃稠。 他正喘著氣,那邊連晚又哼唧起來:“還要呀……” 這可真是個吸食精氣的妖精。 林郅看向林鉉。 林鉉:“叫我緩緩。” 連晚卻不肯等,在林郅的懷里磨蹭著。 要是不在林鉉面前,林郅早就cao進去了,可現(xiàn)在考慮大哥的面子,只能硬忍著,還要幫連晚紓解。 他手口并用,一邊吸著她的奶子,一邊飛快的揉動她的花心,伸出手指代替roubang抽插著,剛開始她是滿足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可是隨著底下的空虛更甚,她又不滿起來,哼哼唧唧的咬著自己的手背假哭:“人家要呀,給我roubang……,嗚嗚……” 林鉉一咬牙:“過來?!?/br> 林郅一看,大哥那里竟然又硬了。 可惜連晚是個出工不出力的花架子,坐在他腰上不肯動,又是林郅幫著起伏。 林鉉終于放開了心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看她扭頭去跟林郅親嘴,看林郅大手抓著她的雙乳,那一顫一顫的乳兒像被抓住的白兔,乖巧可憐。 他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林郅眼睛余光看見,立即松開連晚,讓她俯身下去,把一雙奶子明晃晃的垂在林鉉面前。 林鉉沒有猶豫,立即含住了一顆吸咬了起來。 他比林郅溫柔,力度更叫連晚覺得舒服,雙手抱著他的頭,哼哼著,腰肢款款擺動。 林郅倒成了多余的人。 他往后一靠,自己做在墻角,看著她的臀間蜜洞,握住自己的roubang開始飛速的擼動起來…… 屋里充滿了yin亂的氣味。 連晚被林鉉吸的魂魄都飛了,主動抽出又換了另一只給他,并且說:“這個也要?!?/br> 林鉉無有不從。 他費力的往上使勁,終于挪動了胳膊,雙手破天荒的抬起來,摸到了她的腿。 林郅看著眼前一幕,又是欣慰又是嫉妒,拿帕子一擋快速的射了出來。 而連晚這邊,林鉉漸漸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敏感的乳尖似乎直通yindao,她下頭將他的roubang吸吮的更緊了。 似乎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下面那一點。 她抱著他的頭,想要后退,卻被他吸入更多的乳rou,大口的吞咽,粗糲的舌尖在她的乳尖撥弄打轉(zhuǎn),掃著圈一樣,她不可避免的呻吟起來,那聲音嬌媚如妖,胸往前挺,將白里透紅的乳更深的送到他嘴里。 她已經(jīng)失神了,身下自動自發(fā)的痙攣吸吮著他的roubang,而乳尖處傳來的快活也解了她的瘙癢。 那花徑像是徹底的盛開,吐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guntang的澆淋在他的rou柱上,林鉉只覺得腰身一顫,感覺整個上半身都有了知覺,同時想射的欲望再次襲來,他喊了:“子其!” 林郅立即上前將連晚抱了起來。 林鉉第三次射精。 這次射精之后,他的肌rou都在顫抖。 林郅把手指插在連晚的xiaoxue里頭叫她暫時解饞,目光卻盯著林鉉。 林鉉手指攥緊又松開,喘著粗氣:“叫我歇歇。” 林郅高興的不得了,一下子笑了起來:“大哥稍等,我叫人來幫您洗漱?!?/br> 林鉉還有些不好意思:“你把臟衣裳都收走。” 林郅知道他好面子,把連晚往他懷里一塞,把帳子都扯下來,連同臟了衣裳一起,抱到外頭,命人拿到灶下燒了。 連晚已經(jīng)有點恢復(fù)神智,只是被cao得渾身軟做一團,沒有絲毫的力氣。 林郅又回來,他先將林鉉抱到浴桶之中,那里是一早預(yù)備好的湯藥,兩個小廝幫著林鉉清洗。 林鉉還記掛著連晚,吩咐林郅:“你去吧,別委屈了她?!?/br> 林郅道:“大哥說哪里話,她是我的恩人,怎么會委屈了她?!?/br> 調(diào)笑著說出口,假裝忽視其中的三分真心。 連晚昏昏沉沉的,已經(jīng)快要睡過去了,沒想到重新落入一個guntang的懷抱。 身體就想悶燒了許久的干柴,一下子又點著了。 她軟軟的窩在男人懷里:“渴?!?/br> 林郅將她包起來,抱到西暖閣里親自伺候,端了茶自己先嘗,接著含了一口慢慢的渡給她。 她就像才出生的雛鳥一樣,急切的、毫無章法的從他嘴里吸吮,末了還要咂咂嘴,不知足地說:“還要。” 一壺溫茶水就這樣被兩個人分喝了,林郅又腫脹起來。 往東邊暖閣看了一眼,當然什么也看不到,他一撩袍子,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扶著她的腰落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用性器去cao她,直到完全進入,他才知道剛才大哥一進去就想射,并非是大哥不中用……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她這里是名器,可真正品到嘴里,才知道究竟有多么銷魂。 竟是不用抽插,就能有無數(shù)的快感。 她懶散散的掛在他的脖頸上,被他入得通透,透著順從跟乖覺。 林郅心中大愛,輕輕的啄吻她的額頭,又挑起她的下巴,令她與自己接吻。 而后,伸手扣住她的腰,令她的胸乳挺起來,他低頭去吸吮她的乳尖。 她發(fā)出細細的尖叫,抽氣聲不斷。 他生怕大哥聽見,松開嘴去堵住她的唇,耳鬢廝磨地說:“心肝,別叫?!?/br> 別叫大哥聽見。 他心里知道大哥肯定不贊同,可是,對這個女人的渴望已經(jīng)累積到了極致。如果得不到,他寧肯毀滅她。 她聽到了他的話,緊緊的抿起嘴。 rou嘟嘟的唇像花苞,他笑起來,獎賞的親吻她:“乖孩子。” 他不像大哥,他的力氣像是無窮盡的,雖然是抱著她,仍舊挺著腰,一次一次的將性器cao進去,頂開她的宮口,看她咬不住嘴唇,貝齒一點一點的從嘴唇上滑開,那嬌媚的呼吸外泄起來。 他謹慎的沒有在她身上留太多印子,因為深知大哥有多么敏銳,怕他不喜。 他又對她說:“只要大哥好起來,要月亮不給星星?!?/br> 她其實已經(jīng)清醒了,聽見他這樣前倨后恭的話也不高興,用氣聲道:“你又哄我?!?/br> 他笑起來:“不哄,你說一件事,我立即叫人去辦,嗯?不就是放了那人嗎?今日已經(jīng)晚了,你放心,我先把死罪給撤了,然后給改成流放,到時候過不了幾年便能夠回來……” 雖然她跟了他們兄弟的時候是處子,可備不住那男人跟她有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深究,先把那人給遠遠的打發(fā)了再說。 說話都沒耽誤他搗弄,將她鑿開了宮口,主動去親他的嘴唇。 他的雙手就揉著她的乳,兩邊都照顧到了。 最后將她壓在床上,重重的吸吮,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幾乎是吸出奶來的力道,她已然高潮,在他身下磨蹭著雙腿,顫栗著吐露花蜜。 她被他弄得七葷八素,連連失神,最后他射出來之后,將她抱到浴桶里頭,洗干凈了,重新裹好塞到了被窩里頭。 看著她睡了過去,他這才走到大哥那邊。 林鉉已經(jīng)泡了大半個時辰,出來后整個人一改之前的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