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割下了他的rou
書迷正在閱讀:流止西東、提瓦特在逃王子【原神梟羽】(abo)、咸魚和癡漢、人類飼養(yǎng)手冊、少爺?shù)膫窝b情人、【總攻】絕對cao控與極品養(yǎng)成、快穿之癡漢碎片收集(總攻)、浪浪釘/俊哲久別重逢、穿書也可以日主角、系統(tǒng):攻略反派大佬
莊無意不可能帶走吳茵,他不會忘記,吳茵說自己小,取笑自己。 對吳茵的痛恨,莊無意深入膏肓。 “譚秋齡,走?!鼻f無意去抓譚秋齡的手,不理在旁的吳茵。 譚秋齡躲開莊無意的手,往后退去。 “帶我走吧,莊無意。”吳茵主動朝他伸手,表現(xiàn)出想跟他走的急切。 莊無意繞開吳茵的手,還是執(zhí)意去抓譚秋齡的手,讓譚秋齡跟自己走。 “船要開了,譚秋齡,跟我走。” “莊無意,我跟你走。”吳茵握上了莊無意的手,雙手拉住他。 一碰上吳茵的手,莊無意感覺比沾上了屎,還要令他惡心生厭,急速擺脫了吳茵的手。 “吳茵,你這個賤人,給我滾遠(yuǎn)一些?!?/br> “我就不,我要纏著你,二爺沒了,我就成寡婦了,我沒有男人了,我和婆婆說,我要改嫁給你,婆婆都同意了,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br> 吳茵往莊無意身前湊去,莊無意后退。 二人糾纏之時,船開走了。 莊無意看見遠(yuǎn)走的船,連行李都不管了,向碼頭跑去,雙手向那艘巨輪揮手:“喂,等一等,還有人沒上船——” 等來的就只有船越開越遠(yuǎn)。 莊無意沒有趕上那艘船,全怪在了吳茵的纏,譚秋齡的慢,他懷著怒氣返回,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兩個賤女人,卻發(fā)現(xiàn)放在地上的行李已經(jīng)被搬到了馬車上。 吳茵朝馬屁股一揚(yáng)鞭子,駕著馬車走了。 剛才還纏著要與他一起走的吳茵,揮著鞭子說道:“莊無意,想要拿回行李,就來追我??!” 那兩箱行李里,有能把譚秋齡帶走的yinjing泡酒,還有換好的外幣,以供去了西洋流通使用,莊無意無法舍棄掉那些行李,跟著馬車追了起來。 他大罵:“吳茵你這個賤人,給我停下!” 馬車越跑越快,把追在馬車屁股后的莊無意甩得遠(yuǎn)遠(yuǎn)的,莊無意快跑不動時,馬車放慢了速度,給了莊無意喘息的時間 ,讓他能恢復(fù)體力,重新追起馬車。 這樣追追停停,連到了哪兒,莊無意都不知道。 等馬車停下,莊無意過度勞累,顧不得地上的臟,一屁股坐在一座荒廢的土地廟前。 破爛的廟門上,結(jié)著密集的蜘蛛網(wǎng),兩只蜘蛛停在蛛網(wǎng)上,靜待獵物送上門。 土地廟沒有香火供奉,早破爛凋零了,人煙渺渺。 腳踏虞美人繡花鞋的吳茵從馬車走下,她挎在手臂的圓竹籃里,放著敬土地神的香燭。 什么都齊了,就是缺少供品。 見了坐在地上直喘氣的莊無意,吳茵故作驚訝:“呀,這不是莊大少爺嗎?怎么來了這荒郊野嶺的土地廟門前啊?大少爺也是來給土地爺爺添香火的嗎?” 莊無意錘著左胸,大罵吳茵賤人。 他不知道吳茵在玩什么把戲,他在等,等自己喘過這口氣,一定要讓她好看。 還有譚秋齡那個賤婦,他一樣不會放過。 對了,譚秋齡那個賤婦呢? 正想著,來自背后的一股力量,擊中了莊無意的后腦勺。 莊無意被擊打在地,趴在了地上。 待他摸著后腦勺扭頭向后看去,最先令他吃驚的是他摸著后腦勺的手,淌了一片濕潤的血跡。 他腦袋被打出血了。 譚秋齡站在莊無意的身后,手里拿著一個釘著長釘子的木棍,那棍子是從桌上拆下的一條桌腿,被人為鑲?cè)肓酸斪印?/br> 釘子上,沾著莊無意的血。 莊無意說不清譚秋齡臉上是什么表情,或是連她的表情都沒看清,她就舉起了釘著長釘子的木棍,向他的正面揮了過來。 “啊——” 莊無意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怪叫。 在這個荒廢的土地廟前,就只有吳茵和譚秋齡能聽見了他那一聲接一聲的叫喚。 他的眼睛被木棍上的釘子刺瞎。 與莊十越不同,面臨巨大痛苦的時候,莊無意沒有喊娘,他捧著眼睛,流著血淚在地上爬行,罵道:“譚秋齡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他曾那么不屑于塵土,要把低于自己的一切都踩在腳下,如今翻滾在泥土中,渾身弄得臟亂,猶如蚯蚓于泥中掙扎,尋找著自己的庇身之所。 吳茵提著竹藍(lán),往潮濕發(fā)霉的土地廟里去了。 “譚秋齡,譚秋齡……”莊無意不知她在何處,叫起了她的名字。 這個賤女人只配跪下來,含著男人的rou,對她灌溉沉重的痛苦,逼迫她做出享受的表情,她只是一個發(fā)泄完就丟的東西,可以把她當(dāng)成人,也可以不把她當(dāng)成人。 莊無意知道譚秋齡變得這樣兇狠的原因,但他不承認(rèn),那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女人是為了一個下賤的男人在進(jìn)行報復(fù)。 她的反抗可真是幼稚。 莊無意捧著被刺破的眼球發(fā)笑,他絕不會把高貴的頭顱低下,絕不會向那個賤人求饒。 “譚秋齡,你有種一刀殺了我!” 譚秋齡杵著長木棍在大口喘息,肚子里的小辣椒長大了,快撐破她肚皮了,她穿著緊縛的冬衣,在打了莊無意幾棍子后,已經(jīng)感到勞累。 土地廟里飄出香燭氣。 吳茵跪在空神龕前,雙眼緊閉,雙手合十。 廟里沒有土地神,吳茵向神仙許不了愿,她就向天地許愿,嘴唇動了動,把祈福的話留在了心里。 說出來就不靈了。 祭拜了不存在的神仙,吳茵出來后,看見平時那風(fēng)光堂堂的莊無意,不讓衣服、鞋子沾上一點灰塵的莊無意,正在地上打滾,在土里翻涌。 他說話的語氣還是沒有變,他還是在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對著譚秋齡所站的相反方向,罵著難聽的話語,想刺激她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法。 “秋姑娘,莊無意對梅邊做了什么,你再重復(fù)一遍?!?/br> 譚秋齡丟下手中的木棍,說道:“莊無意說,梅邊被他折磨到還剩一口氣時,梅邊求他給一個痛快,他不僅沒有給梅邊痛快,他還把梅邊的yinjing切下來泡酒喝?!?/br> 這些話,在譚秋齡從莊無意那里回去后,就與吳茵說了。 譚秋齡把從山里出來時,隨身帶著的那把剪子帶上了,她決定跟莊無意走,她要讓莊無意嘗一遍梅邊死前的痛苦。 吳茵勸譚秋齡留下,與譚秋齡布署了這個計劃,把莊無意剿殺在她們的網(wǎng)中。 “哈哈哈哈……”莊無意忽然不動了,大笑起來,“你們兩個被梅邊那個爛人到底cao到有多爽,沒了他,你們就發(fā)了狂不成,跑來朝我撒氣,要?dú)⒘宋??來啊,殺了我!?/br> 莊無意叫囂著,脖子吼到粗紅。 吳茵撿起被譚秋齡扔在地上的木棍,舉雙手之力,插入了莊無意的嘴中,一如他當(dāng)初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把那短小疲軟的小雀兒插進(jìn)了自己的嘴。 木棍比他的小雀兒大多了。 帶鐵釘?shù)哪竟鲹纹屏饲f無意的整張嘴,劃開了他的臉,鮮血把他的整張臉染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 莊無意留洋后戴的那副眼鏡早碎掉了,一部分的鏡片落在了地上,一部分鏡片遺留在了他的眼里,與他融成了一體。 “秋姑娘,動手吧,這幾天陰晴不定的,大冬天的,都要下雨了,奇了怪了。” 空氣中濃烈的血腥氣讓譚秋齡感到不適。 是所有人的血味聞著都是這般難受,還是只有莊無意這個畜生的血,聞著是這樣的惡心? 譚秋齡摸出了那把剪子。 吳茵按住她的手:“不要用剪子,一刀剪下去,豈不是給了他痛快?” 吳茵把帶著小齒輪的鋸子拿了出來。 “用這個,把他的小rou子鋸下來?!?/br> 那帶著釘子的長木棍從莊無意的嘴里插入,貫穿至他整個喉部,咽不了氣,又發(fā)不出聲。 若是吳茵的力氣足夠,她是可以用這木棍捅穿莊無意的整個頭顱,讓木棍上的釘子釘在這片大地上,把莊無意釘在這白茫茫的慘淡大地上。 要說痛覺,莊無意只覺得譚秋齡鋸下的第一刀最疼,剩下的疼,都被身體其他的疼痛取代。 莊無意知道自己離死不遠(yuǎn)了,因為他看到了梅邊,那個下賤的爛人,他就站在譚秋齡的身邊,正用悲憫的神色看著譚秋齡。 莊無意希望死亡可以來的快一些,但死亡就像譚秋齡手中的鋸子那樣鈍,緩慢冗長。 她笨拙地用著那把遲鈍的鋸子,一刀一刀拉扯著他的rou。 莊無意數(shù)著,一共被鋸了二十七刀,那拇指大小的yinjing才徹底脫離了自己的身體。 那東西被吳茵拿在手里,在莊無意眼前刻意搖晃,血珠滴落在莊無意的臉上。 他已經(jīng)看不見了,所幸,也是不幸,還能聽到吳茵的聲音。 “今天來拜土地爺,我忘了帶供品,就用莊大少爺你的這一小坨rou來當(dāng)土地爺?shù)墓┢罚m是小了點,拿不出手,說不定還會被土地爺嫌我吝嗇,可是沒辦法啊,誰叫我忘了帶供品?!?/br> 吳茵拎著鮮血淋淋的yinjing,再次走進(jìn)了土地廟。 剛把那東西放在空神龕前盛滿了灰塵的盤子里,聞到腥味的一只黑貓就竄出,冷不丁地嚇了吳茵一跳。 黑貓敏捷地叼走了那坨小rou,藏在墻后吃了起來。 沖天的血腥味不僅招引了黑貓,還在這冬日里,把成群的烏鴉招惹來了。 莊無意還未死透,那些烏鴉們就不懼譚秋齡這個活人,在莊無意身上降落下來,啃食起了他的血rou。 “二少奶奶——”譚秋齡呼喊起在土地廟里未出的吳茵,瞅著這陰沉的天,護(hù)著肚子,竟有些害怕了。 吳茵從廟里走出,看見那成群的烏鴉密密麻麻站在莊無意的身上,就從地上拾起一把碎石子,砸向了那群烏鴉。 鴉群一哄而散,但并沒有離開,而是盤旋停留在周邊光禿禿的樹椏上,伺機(jī)再次俯沖而下,享受這難得的美味。 那群黑烏鴉們,觀察著那兩名女子要如何處理尸首。 它們盼著她們離開,好能飽餐一頓。 她們?nèi)缢鼈兯?,離開了,但把它們的餐食帶走了。 吳茵用力拔出莊無意嘴里的木棍,丟棄在一旁。 她脫掉礙事的厚外套,只穿著一件紅肚兜,在雪地里赤著胳膊,以一人之力把莊無意裝入了麻袋中,扛上了馬車。 動作行事,根本不像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奶奶。 馬車緩緩前行,烏鴉們盤旋在車頂,送她們走了一程,最終還是放棄了,繞著馬車飛了三圈,飛回了原處,同其他未走的烏鴉,飲起了莊無意留下的血水。 天擦黑的時候,碼頭上的人不多。 一輛馬車經(jīng)過碼頭,稍作停留。 馬車?yán)锏娜顺袙伻胍粋€裝了石頭的麻袋,水中冒出一連串的泡泡,發(fā)出扎入水中的悶響。 不多停留,馬車?yán)锏娜私o這片水域留下東西就離開了,往著莊府駛?cè)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