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被鞭子笞打,有了性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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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細(xì)長的藤條烏黑發(fā)亮,不知是用什么樹枝做成的,看得出韌性十足,抽上一藤條,打在人身上,一定很疼。 吳茵看著莊夫人手中的藤條,知道自己今夜是逃不過的了。 她問自己,能反抗拒絕嗎? 不,反抗不過的,一旦反抗,她都能想到莊夫人會叫來一群家丁,將她押在地上,當(dāng)著幾個男人的面,扒了她裙子,不留情面就開始抽她屁股。 能跑嗎?可是能跑到哪兒去呢? 從嫁入這莊府的第一日起,她與困在院子里不能出來的莊十越境況是相似的。 莊十越不能踏出住的院門一步,她最大的自由就僅限于可以逃回娘家躲避幾日。 她莊家二少奶奶的身份,束縛著她,將她的余生都與這座大宅子,以及整個莊府的人綁在一起,系了一個死死的結(jié)。 “是,婆婆,兒媳知錯,我甘愿領(lǐng)罰?!眳且鸬氖衷谘g摸索,拉開了腰帶,眼內(nèi)有了微微淚光。 吳茵一向堅強(qiáng),可想到要當(dāng)著幾個丫鬟的面,被莊夫人責(zé)罰打屁股,那種恥辱感比莊無意找來幾個叫花子強(qiáng)jian她,還要來得深。 他們莊家的人,一個比一個會折磨人。 裙子落在了莊十越的臉上,莊十越仰著頭,搖起了吳茵的腿:“茵姐兒……” “去那邊的桌子趴好,念在你是初犯,我就打你十下?!鼻f夫人拿著藤條的手揮了下,指向屋內(nèi)的那一張紅色圓桌。 吳茵道了一聲是,從莊十越的手里抽出了被他抱著的腿,趴在桌上,咬緊了牙齒。 “屁股撅高?!?/br> 那白嫩的屁股聞言抬高。 藤條一打下來,吳茵痛得叫出了聲。 她沒想到會有那么疼。 藤條落下,臀rou顫動,屁股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紅印,十下打完的話,這屁股非得全是重疊紅印。 打到第三下的時候,脫了褲子的莊十越撲了過來,趴在吳茵身上,護(hù)住了她,替她接下了莊夫人打下的藤條。 那一藤條落下來,打的莊十越身子一顫,疼得他吱哇亂叫。 “娘親大人,茵姐兒身子弱,你不要打茵姐兒。” 見莊十越還知道護(hù)著吳茵,莊夫人換了另一端較粗的藤條。 仿佛趴在吳茵身上的莊十越不是她親兒子,她朝死里抽起了莊十越的屁股,又快又急,兩瓣屁股落下的紅印都滲出了血。 吳茵被莊十越壓在身下,抽不出身,回了半邊頭也只能瞧見莊十越哀叫的痛苦臉色。 吳茵喚道:“二爺,二爺?!?/br> 在一陣被抽打的痛中,莊十越心里涌上了莫名的快感,他抱過趴在桌上吳茵的腰,一邊叫,一邊喘著氣道:“茵姐兒,我想弄你?!?/br> 說什么傻話! 這不分場合,不分地點(diǎn),不分自己在干什么,就要…… 吳茵皺眉,推開了莊十越往她脖子里鉆的頭,說了句不要。 但她能逐漸感覺到兩人赤條條緊挨重疊的下身,有了變化。 莊十越握著沒能硬起來的yinjing,在吳茵的yindao附近摩擦,屁股上傳來的陣陣抽疼讓莊十越倒吸起冷氣。 身體明明疼到不行,心里卻有一種異樣的爽感。 爽到莊十越想讓yinjing快點(diǎn)硬起來,上面承受著來自莊夫人的鞭打,下面壓著吳茵,cao弄她一番。 ”二爺,不要?!眳且饟u頭,對從后面壓上來,趴在自己背上的莊十越說道,“這里不行?!?/br> 這里有莊夫人看著,有丫鬟們看著。 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還在莊夫人的鞭笞下,莊十越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有心想cao自己,吳茵真是要瘋了。 五十下,整整五十下。 莊夫人打了莊十越五十下,打的莊十越趴在吳茵身上動彈不得,打到最后都聽不到莊十越的聲音了。 莊十越想把yinjing插進(jìn)吳茵腿間的欲望自然是落了空。 心里再爽快,想在這里要了她,但架不身體不經(jīng)打。 莊夫人一停手,吳茵就迅速推開了壓在自己背上的莊十越,撿起脫掉在地上的裙子,急忙穿上了,再去看疼得大半天都緩不過勁,眼睛都睜不開的莊十越。 吳茵拍起他的臉:“二爺,二爺……” “不過是打了幾下,死不了人,扶他回去養(yǎng)傷,下次再犯,就不像今日這樣輕易放過了?!鼻f夫人放下藤條,拿上春兒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莊夫人小看這個體力活了,打了幾十下,身體出了不少的虛汗。 “婆婆?!币娺@事沒了下文,吳茵跪下來,說道,“我嫁入莊府的這一年多時間,沒有求過婆婆給過我什么,秋姑娘在婆婆院子里遭遇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秋姑娘剛進(jìn)婆婆的院子不久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長期以往,讓秋姑娘留在婆婆這院子里,不一定能平安誕下孩子,請婆婆把秋姑娘還給我們,讓我們自己照顧秋姑娘?!?/br> 莊夫人一聽,把手中擦汗的帕子生氣地丟在桌上,瞪眼道:“我這院子怎么了?你不要胡說,是她自己長了一副勾引男人的身子,下賤的招惹了姜家兩兄弟,我已經(jīng)替她主持了公道,你們就不要橫插一腳進(jìn)來了。” “小鳳,送客?!鼻f夫人拂袖,朝跪在搖椅旁哭哭啼啼的譚秋齡走去,一耳光打在了譚秋齡的臉上,罵道,“你還有臉哭?不許哭!” 小鳳說道:“二少奶奶,夜深了,夫人要歇息了,你與二少爺也該回去歇息了?!?/br> 捂著臉的譚秋齡跪在吳茵對面,鼻音濃重地說道:“二少奶奶,我沒事,你和二少爺就回去吧,改日再來看我?!?/br> “娘親大人,今日我與茵姐兒一起來,我就打定了主意,無論娘親大人罰我什么,我都要把秋帶回去,我們兩個人來,三個人回去?!?/br> 趴在桌上緩過了痛勁的莊十越跟著跪在了地上,頭磕在地上,一磕一個響,腦門重重地撞在地上。 莊十越的頭磕在地上,就沒有停下過,譚秋齡看著都覺得疼,生怕他那本不靈活的腦袋這樣撞下去,會變得更加癡傻。 也是癡傻之人能這樣撞地,既不知疼,也不怕死,換成是平常人,是舍不得拿自己的頭,這樣去撞地。 吳茵原本一心要帶譚秋齡回去,見莊十越這樣,她都嚇著了,去攔莊十越:“二爺,算了,我們回去了……” 莊十越發(fā)了瘋一般,不聽吳茵的勸阻,在地上磕得砰砰響。 未幾,莊十越的額頭就撞出了一個個大包,那些大包砸在地上,變得血rou模糊。 縱然是鐵做的心,也被莊十越這血rou澆得腐朽發(fā)銹了。 雖然莊十越是個腦子不好使的傻子,但到底是莊夫人十月懷胎產(chǎn)下的骨rou,見不得他這樣傷害身體。 “好了,別磕了,帶著她滾吧,等生了孩子,再把孩子抱來我院子里養(yǎng)著?!鼻f夫人揉起額頭。 把孩子送給莊夫人養(yǎng)? 譚秋齡愣住。 沒有人告訴過她,她生下的孩子,她自己是養(yǎng)不成的。 “謝謝婆婆?!眳且鸨ё∵€往地上磕頭的莊十越,“二爺,別磕了,我們快帶秋姑娘回去了,快?!?/br> 吳茵率先一步站了起來,停止磕頭的莊十越跪在地上,腦袋一陣眩暈,那感覺就像是吳茵喂他吃多了酒,燒心頭暈,一點(diǎn)都不好受。 吳茵扶起跪在地上的譚秋齡,說道:“小心身子。” 譚秋齡眼里微微閃動,她看著吳茵的眼,用只有她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二少奶奶,夫人剛才說的話,你聽見沒有,夫人說……” “還磨蹭什么?不想走了,是嗎?”莊夫人坐在床邊,盯著吳茵與譚秋齡,不知道她們兩個人嘀咕起了什么。 吳茵答道:“就走,我們就走?!?/br> 而后,看向譚秋齡:“走?!?/br> 這耽擱下去,萬一拖到莊夫人改變了主意,那是想走都走不了,不管莊夫人說什么,趁著她這會兒沒有變卦前,趕緊從她的視線里消失。 吳茵扶過譚秋齡,路過仍跪在地上沒有站起來的莊十越,喊了一聲二爺,就扶著譚秋齡往門邊走去。 甭管莊十越跟沒跟上來,吳茵攙扶著譚秋齡走出了院門。 來時打的燈籠不知道被吳茵放在了哪兒,與譚秋齡在漆黑的夜里相互扶持走了一段路,見莊十越還沒有跟上來,吳茵停下,向后方望去。 在莊十越院子里等了又等,都未見他們回來的梅邊,已是等不及,心急如焚地提著燈籠,往莊夫人所住的院子走來。 在這條路上,提著燈籠的梅邊與捂著腦袋的莊十越都向她們走來。 打著燈籠的梅邊要比莊十越快一步。 梅邊隱約瞧見站在白色芍藥花叢旁的譚秋齡,他止不住激動,高興地喊了一聲嘿—— 譚秋齡與吳茵同時向那聲發(fā)出‘嘿’的方向看去,吳茵沒看明白是誰發(fā)出了那聲‘嘿’,譚秋齡就松開了攙在吳茵手臂上的手,向那盞懸浮在夜色中,顯眼的紅燈籠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