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委身胯下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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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的水面上,漂浮了一層花瓣。 譚秋齡高挽發(fā)髻坐在浴桶里,水面升起的熱氣將她的臉熏得發(fā)燙。 即使啞巴劉離開多時,譚秋齡也在浴桶里反復清洗了好幾遍自己的身體。她仿佛還是能在自己身上聞到啞巴劉的汗臭味,耳邊回響著他伏在自己背上發(fā)出的喘氣音。 啞巴劉長得高壯,兩只胳膊鉗住她,從后有力的一下又一下地插入,xiaoxue在經(jīng)過他唾液的潤濕下,早就yin蕩到為他毫無保留地展開。 那被莊十越、梅邊、莊無意yinjing插入過的xiaoxue,迎來了第四名男人。 guitou撞著花心,撞得譚秋齡臉紅身嬌,細喘不止,久未碰過女人的啞巴劉行為粗魯,但又不像莊十越發(fā)起瘋那樣野蠻。 他沒有傷害她,抬磚的手,砌墻的臂,揉進了她的身體里,面對這樣一頓大餐,久未沾葷的啞巴劉不可能做到細嚼慢咽。 他粗曠,與他的yinjing一樣粗曠,譚秋齡有好幾次捂住嘴都想叫出聲來,好在啞巴劉時間短,只顧他自己爽完就溜之大吉了,不然譚秋齡覺得自己到最后一定會被cao出聲,被遠在莊十越屋里的梅邊聽見。 “怎么一個人藏在這里洗起澡了?” 譚秋齡聽到聲音,睜開了眼,回頭看見梅邊已神不知鬼不覺推開又關上了柴房的門,向她走來。 “二少爺叫你,是叫你去做什么了?去了這么久。” 譚秋齡手捧過水,摸起自己的胳膊,心里慶幸,還好啞巴劉沒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令人難堪印記,否則就難以說清了。 “沒什么,二爺叫我過去說了會兒話,說你今夜可以不用去二爺屋里伺候了?!泵愤呎驹谠⊥扒?,摸上了譚秋齡光滑的玉背。 實則上,是吳茵得不到滿足,讓莊十越叫來梅邊,按照老規(guī)矩,一起酣暢玩了三人行。 梅邊把吳茵伺候到心情極佳,舒舒坦坦。 從梅邊那處得到滿足的吳茵,準了他提出今夜譚秋齡不用來莊十越屋里伺候的話。 一人坐在浴桶中,一人站在浴桶外,各懷心事。 洗完澡的譚秋齡回了自己的小屋,梅邊在她離開后,才脫衣進了她洗過的浴桶,用她剩下的水洗澡。 大拇指來回擦著脖子上吳茵留下的吻痕,知道是擦不掉,梅邊索性就把吻痕顏色擦來加深,若是被譚秋齡看去問到,就說被蟲子咬了,生出了毒氣。 吳茵的欲求變得比以前大了,梅邊和莊十越兩個男人輪流進了她蜜xue兩次,她都還想要,梅邊不得不把本來想用在譚秋齡身上的精力,全耗費到了吳茵身上,這才擺平了她。 也是如此,吳茵知道梅邊今夜被自己榨干了,破例準了譚秋齡不來莊十越屋里伺候,知道就算他倆今夜呆一堆,都是成不了事。 梅邊洗好澡,去了譚秋齡的小屋。 譚秋齡平躺在床上,閉著眼沒有睡去,就等著梅邊來,身上的力量一壓下來,熟悉的氣味就占領了譚秋齡的大腦。 再沒有啞巴劉的汗臭味了。 耳邊是梅邊舔她耳朵,邊說話的聲音:“腿張開,我要進來了?!?/br> “我……我……我今夜身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譚秋齡摟著他壓在自己身上的脖子,心虛說道,“今夜我們可不可以不做?!?/br> “依你,身子不舒服就不做。”梅邊的手握住她右胸,頭移去了她胸口,小口地吸起了奶子吃。 倘若今夜要做,梅邊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做,在吳茵身上就折了大半多的力氣,腰上酸痛,沒準和譚秋齡一做,她就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狀態(tài)不對,從而推斷在她之前,精元就用在了別處女子的身上。 還好她說身子不舒服不想做。 梅邊的頭埋在她胸間,聞著她身體的氣味,漸入睡眠。 “梅邊?” 譚秋齡叫了他一聲,他一聽到譚秋齡的聲音,掙扎著從睡夢中醒來,聲音混含著困意:”怎么了?” “沒怎么,你繼續(xù)睡?!?/br> “是不是我壓著你,你睡得不舒服?” 這張床就這么小,需兩人疊在一起才能睡下,譚秋齡搖頭說不是,梅邊撐著睡意,還是抱著與她交換了位置,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睡,當起她的人rou墊板。 說過了好幾次要給這張床多鋪上幾層棉絮,但譚秋齡去了莊十越的屋子里伺候,不常睡小屋,梅邊也就懶得打理這張小床了。 平日的夜,譚秋齡上半夜伺候莊十越睡下,下半夜偷溜出來和梅邊私會,之后再回莊十越的屋子里,甚少能像今夜,兩人能一整夜都相擁在一張床上。 硬床板硌著梅邊的背,他手里摸著譚秋齡豐滿的rufang,環(huán)著譚秋齡的細腰,知道譚秋齡今夜在自己懷里不會離開了。 譚秋齡頭枕在梅邊的心口,聽梅邊胸膛里結實的跳動聲,惶恐至極,可她立馬安慰自己,啞巴劉不會來了,他們不會再見面了。 但莊無意還在莊府,他隨時都會找上門要挾自己與他歡好。 委身在胯下伺候莊十越,還要兼顧梅邊,再加入一個莊無意的話…… 這一個比一個兇猛,譚秋齡急得抹起了眼淚,她這副賤身是承受不住的,非得被cao爛了不可。 要是被cao爛了,那怎么懷孩子?懷不上莊十越的孩子,就會被發(fā)賣到別的人家去,到時候就見不到梅邊了。 譚秋齡越想越絕望,又想起了府里的歪脖子樹。 眼神觸及到梅邊熟睡的臉后,譚秋齡就舍不得去做傻事,自己去了,他就一個人了。 他們是汪洋中的兩葉孤舟,有幸能遇到,互相依靠,若是撇下他先去了,那梅邊這葉孤舟連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了。 譚秋齡紅著眼聽他的心跳,輕聲抽著鼻子想,大不了就被莊無意那畜牲cao,cao一次也算cao,cao兩次也算cao,他那豆芽細小的yinjing插進洞里沒個感覺。 心里非過不去那道坎,拿吳茵的話來說,權當就是被狗啃了。 自己這樣的人,被狗多啃幾回又怎樣,事已至此,譚秋齡找不到更好的能安慰自己活下去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