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jingye射入了屁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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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秋齡不可思議,那地方怎么可以…… 她終于忍夠了,轉(zhuǎn)頭去看摸著自己屁眼洞不離手的梅邊,問道:“你是不是只把我當(dāng)成你的泄欲工具?” 梅邊驚訝她怎么能這樣想自己,喜歡她,才會對她這樣,想她想得睡不著溜進(jìn)了她屋里,與她顛鸞倒鳳。 “我要拿你當(dāng)泄欲工具,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泵愤吿麓?,拿過了鏡子前譚秋齡用來梳頭的發(fā)油,倒在手心涂抹在yinjing上,回到了床上。 譚秋齡見他說來說去,沒給自己一個正面的回答,心里郁氣難消。 “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泵愤厓墒株_了她雪白的臀瓣,看見了收縮成一團(tuán)的屁眼。 guitou抵在屁眼口,輕輕抵拭著,讓上面的發(fā)油潤濕屁眼。 感受到被yinjing擴(kuò)張變大的屁眼,正一點(diǎn)點(diǎn)被撐大,也在逐步加疼,譚秋齡害怕,說道:“你不要插那個地方,你就插我前面,好不好,我……我讓你射里面……” 梅邊根本聽不進(jìn)譚秋齡的話,一心只想把她沒被男人碰過的屁眼插進(jìn)去。 身子是莊十越破的,那這后庭就是他的了。 縱然發(fā)油潤滑了梅邊的yinjing,讓他可以有把握讓譚秋齡不受傷害,但譚秋齡還是抓緊了床單,疼得出了一臉的汗。 他那家伙又大又長,就像一根又圓又粗的搟面棍插了進(jìn)去。 “啊——痛,不要,不要,你停下……”譚秋齡探起身,想要掙脫他。 梅邊抽插起完全捅進(jìn)去的yinjing,譚秋齡被一撞,趴在了床上叫疼,沒有任何爽感可言,重復(fù)單一的抽插只會讓屁眼變大。 梅邊用腳掌勾開了譚秋齡兩條想要并攏在一起的腿,趴在她背上,手伸到身下摸著她的奶子,額頭上青筋暴露,面目猙獰地吻著她帶淚的側(cè)臉說道:“好爽……你身下兩個洞都好緊,是想夾死我,要了我的命是嗎?” 被梅邊壓著的譚秋齡小聲哭著,忍受著他一次次的抽插進(jìn)出。 炙熱呼吸灼燒了譚秋齡的后脖,背上這個人嗅著她,吻著她,安慰她不要哭,哄著她很快就好了。 這個‘很快’持續(xù)了快一個時辰,梅邊射出jingye的那刻,興奮到咆哮,掐著譚秋齡的胸,把jingye統(tǒng)統(tǒng)射進(jìn)了屁眼里。 “射里面好爽。”梅邊打著哆嗦,爽到了極致。 啪—— 艱難撐起手坐起來的譚秋齡用盡了身上余力打了他一巴掌,說道:“滾。” 梅邊怔住。 “滾出去?!弊T秋齡推了一把梅邊赤裸泛紅的胸膛,打著他,讓他離開。 梅邊不動,任譚秋齡打著。 “我叫你滾啊——”譚秋齡看打不動梅邊,紅了的眼再一次落淚,“我不想見到你了……” 知道是弄疼惹惱了譚秋齡,梅邊抱過她躺下:“是我錯了,我太心急了,一得到你,我就不加節(jié)制想要你,不要生氣了,我讓你打,讓你出氣……” 被梅邊壓著的譚秋齡打不到他了,氣上加氣。 梅邊的胸膛把她兩個奶子壓得平平的,壓在她身上,接連吻了十幾次她的臉,本是想吻她的唇,考慮到她在氣頭上,怕她會把自己舌頭咬斷,就只是捧著她的臉,吻她的臉頰,哄說道:“我以后不插你屁眼了,或者換你插一次我的屁眼,我讓你消氣。” “我拿什么插?”譚秋齡委屈,“我長有你身下的那玩意兒嗎?” “拿手指、拿假陽具、或是去外面撿一根樹棍插,我一定撅起屁股,讓你插到高興為止?!?/br> 譚秋齡想自己才沒有他這么變態(tài),伸手去抹眼角懸掛的眼淚。 “不哭了?!泵愤呁崎_她擦淚的手,自己拿指腹去擦她的眼淚,同時賣起了可憐,拉過了她的手,去觸碰被她打過的臉頰,“這里被你打得好疼,你給我揉一揉?!?/br> 譚秋齡掙脫著梅邊的手,但被梅邊的手牢牢反握。 梅邊拿臉貼著譚秋齡的臉頰,說道:“你揉一揉,好疼的,你揉了我就不疼了?!?/br> 譚秋齡看梅邊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一軟,問道:“真被打疼了?” “嗯,好疼?!泵愤吥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她,當(dāng)著她的面,親起了她的手心。 手心癢酥酥的,像小貓撓著頭發(fā)。 他順著手心,依次親上了她的手腕、手臂內(nèi)側(cè),來到了她腋下,將她的雙手向上一抬,舉過她頭頂。 梅邊弓腰埋頭,與她十指相扣,親起她的腋下。 這處敏感點(diǎn)讓譚秋齡輕哼出聲,全然想不起剛才被他插屁眼的痛苦了。 那張嘴移到了她的胸上,梅邊松開她的手,捏著她的胸,含著她的rutou,眼神向上,眼神火辣辣地注視著她。 他在譚秋齡的眼里是貪婪饑渴的,吃相不雅觀,吃個奶子滿嘴都吃上了口水,舌頭瘋舔著rufang,發(fā)出如大口喝湯吃面的吱溜聲。 “啊~”譚秋齡把手放在了胸前的腦袋上,被他舔到臉上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熱,熱潮包裹她,呻吟著想要找東西把下面的空虛填滿。 當(dāng)梅邊趴在她耳邊問道:“我再要你一次,好嗎?” 譚秋齡就點(diǎn)了頭。 那粗硬的yinjing插進(jìn)來后,譚秋齡滿足了,捧著梅邊的臉頰,看他抽動,看他咬緊嘴唇用力,看著燭光中,他那張忽明忽暗的臉。 譚秋齡被cao到高潮,摟著他的脖子讓他再插深一些。 深到都頂?shù)搅藌igong口,梅邊的鎖骨異樣突起,抓緊了她的手臂,身體顫抖地抱著她,聲音沙啞道:“我要射進(jìn)去了?!?/br> 譚秋齡雙腿扣在他的臀上,放在他腰上的手推動著他的搖擺,嘴里發(fā)出一聲又一聲呻吟,無暇顧及回答他是要射哪兒。 所有的晃動搖擺在剎那間停止,靜得只能聽見兩個人面對面的喘息聲。 梅邊看著身下譚秋齡潮紅的臉,手掌撫過她額頭上的汗水,低聲嘆了一口氣,用力往里頂了兩下,抽出了yinjing,手指向下,插進(jìn)濕潤的xiaoxue,半指彎曲,摳起了射進(jìn)去的jingye。 奶漿狀jingye順著手指流了出來,譚秋齡抬頭看去,他前面都射了幾次,這次射里面的竟然還不少,從雙腿間流出,打濕了被單。 摳出jingye后,梅邊吻了吻她,下床打了盆水,拿帕子浸濕,蹲在床邊擦起了她的全身。 譚秋齡沒了力氣,平躺在床上,任他抬腿擺弄。 收拾干凈了譚秋齡,梅邊才用水清洗了自己的下身,收拾好后,回了床上,撐在她身體上方與她相吻。 譚秋齡摟著他的脖子,閉眼與他接吻,所有想說的話都化在了綿舌與唇齒間,用著無盡的吻延續(xù)今夜的余熱。 不知不覺間,譚秋齡困了,閉上的眼皮似有千斤重。 梅邊的吻從她唇上,到了她的脖子上,細(xì)細(xì)地吻著她,如同在哄著她安眠。 臨門睡夢一腳前,譚秋齡聽梅邊喃喃道:“我對你,是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