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春香樓，往左是回莊府的路，往右是去集市的路，

    梅邊提步向左走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腳步，調(diào)回頭往春香樓的右邊走去。

    在集市買了該買的東西，經(jīng)過梅鐵鋪，梅邊停了下來，早前的梅鐵鋪在幾年前就換了裝潢，改了招牌，屋角插了一個藏藍色鑲邊的白幡，上面寫著‘梅包子’。

    包子鋪老板還是原來梅鐵鋪的老板，那個從牢房里放回了好幾年的梅暗飛。

    包子鋪只在早上開門賣包子，其余時間都是大門緊閉不迎客，生意與從前的鐵鋪一樣，冷冷清清，賺來的銀子勉強能維持生計。

    梅邊推了推大門，發(fā)現(xiàn)大門從里面被插上，從外面推不開。

    吃了閉門羹，本想是一走了之，梅邊又不甘心，繞去了偏門，推開半人高的矮門走了進去。

    梅邊很少回來了，有時幾個月回來一次，有時一年回來一次，但每次回來，他都能撞見梅暗飛與雪芽的不倫之事。

    “爹爹，雪兒受不住了，爹爹饒了雪兒吧……”剛及屋門，房內(nèi)就傳出女人夾著哭聲的細碎呻吟。

    粗曠的男音夾雜在呻吟聲中：“雪兒不是求著爹爹要的么，你這么sao，是不是隨了你娘親，小可憐，你娘親不疼你，爹爹會好好疼你的?！?/br>
    雪芽下半身光生，上半身由于做得急，沒有把衣服脫完，扣子解了幾顆，還有幾顆未解，隱隱露出的肚兜包裹著胸。

    梅暗飛側躺在雪芽身后，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另一只手來回摸著衣服里的rufang，挺進的yinjing在xiaoxue里扭動著。

    激烈的赫赫出氣聲從雪芽嘴里發(fā)出，她張大了嘴，視線一片搖晃，她的求饒聲斷斷續(xù)續(xù)：“爹爹……”

    “乖乖?！泵钒碉w嘬了一口她的臉蛋，起身從正面掰開了她的兩條腿，扶著yinjing插了進去。

    起先試著緩慢地抽動了兩下，雪芽沒盡興，自己去摸陰蒂，掰著腿根說道：“爹爹是上了年紀，cao不動雪兒了嗎？”

    男人最痛恨女人在床上說他不行，即使是不行的男人，都不會承認自己不行。

    被雪芽那樣一說，梅暗飛扯開了她未解開的衣服紐扣，里面穿的肚兜也被梅暗飛胡亂扯下，蓋在了她臉上。

    “你爹爹我還年輕著，再cao你個二十年都不成問題?！?/br>
    梅暗飛前后挺身，快速在雪芽的xiaoxue里抽送yinjing，雪芽被cao到舒服得哼哼叫著，收縮的xiaoxue分泌出yin液，浸潤了一整根yinjing。

    正是因為被肚兜蓋住了臉，看不見梅暗飛的臉，雪芽才可以放心把身上的這個男人當成是梅邊，她口頭上喊的梅哥哥，那把她娘親cao到哭的梅哥哥。

    雪芽喜歡梅邊，打小就喜歡她這梅哥哥，梅暗飛被冤枉殺了她爹，關進大牢后，娘親就帶著她住進了梅邊的家里，那一年，她不過十歲，卻是經(jīng)常目睹梅哥哥當著她的面，摸她娘親的屁股，吸她娘親的奶子。

    甚而有一夜她從睡夢中驚醒，昏暗中，看見自己的娘親脫光了衣服跪在床邊，被梅哥哥騎在身上。

    娘親的碎哭聲、梅哥哥一口一句罵娘親是個爛貨，把她嚇得哭了起來。

    她的哭聲沒有中斷兩人的茍合。

    在她的哭聲中，梅哥哥的行為更加放浪，從后捏著娘親的奶子，頂著她的娘親，走到了她面前，讓她看得更清，他是如何將她娘親cao到呻吟聲不斷，尿了一地黃。

    午夜夢回，幾經(jīng)流轉，那幅畫面在雪芽的記憶中，一直揮之不去。

    可能是覺得自己做過火了，為了彌補，那夜之后，梅哥哥每天都會給她梳辮子，從笨手笨腳，到手法嫻熟，夜里娘親睡在她身邊，娘親的另一邊躺的就是梅哥哥。

    雪芽無數(shù)次在半夜醒后，看見枕邊都是空著的，她跳下床走出去，就會聽到從隔壁房里發(fā)出的動靜，從門縫里可以窺見到，在那搖曳燭光照耀下，兩具在床上纏綿的rou體。

    這種糾纏的情況持續(xù)了大約有三年，梅哥哥在莊府當差也有幾年之久，無論他事情再多，路再遠，他每天都會帶著她愛吃的酥糖麻花回家，風雨不變。

    雪芽吃著那愛吃的麻花，通常吃著吃著，她喜歡的梅哥哥就會和她娘親一起鉆進了被窩。

    雪芽也很想和他們一起鉆被窩，但她不敢，有次她故意不穿衣服去梅哥哥的房里，撒謊說胸疼，讓梅哥哥像吸娘親的胸一樣，幫她吸一吸。

    梅哥哥拒絕了，并且告訴了娘親。

    娘親拿藤條打花了她的屁股，疼得她好幾天都坐不了板凳，睡覺都得趴著。

    雪芽暗暗記下了，是娘親把她喜歡的梅哥哥搶走了。

    又半年過后，梅暗飛從牢里出來了，睡在娘親身邊的枕邊人換成是梅暗飛，娘親說他們很快就會成親，結為夫婦，讓雪芽改叫梅暗飛為爹。

    雪芽高興地接受了梅暗飛當自己爹這件事，盡管外面的人都說她是認賊作父，她也高興，因為她的梅哥哥不能和娘親在一起了。

    夜里她溜去了梅哥哥的房里，鉆進梅哥哥的被窩里，勾著他的脖子想讓他對娘親那樣對待自己，但梅哥哥心情很差，沒有搭理她。

    從那以后，本是每天都回家的梅哥哥變成兩天一回，三天一回……到五天一回的時候，滿嘴酒氣的梅暗飛就把雪芽jian污了。

    事后，梅暗飛沒有一絲的愧疚，揚言是雪芽主動勾引。

    雪芽記得娘親知道后，氣到拿刀去砍梅暗飛，兩人關起門大鬧了一場，娘親被梅暗飛打到在床上躺了三天，傷口不能動，一動就疼。

    等到傷情緩過來后，娘親決定帶雪芽離開。

    但雪芽不愿離開，這里是梅哥哥的家，她要等著梅哥哥回家。

    娘親住了幾日，接受不了現(xiàn)實，又帶不走雪芽，搬離了出去，再之后，梅哥哥知道此事后，沒有與梅暗飛吵鬧，默默搬去了莊府，隔很久才回家一次。

    每次梅哥哥回來，還是會帶她愛吃的酥糖麻花。

    可是雪芽沒找到機會和梅哥哥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得不愛吃酥糖麻花了，

    人是會變的，十歲時愛吃的食物，不一定長到了十八歲還愛吃。

    她現(xiàn)在愛吃的是梅暗飛涂了蜂蜜水的roubang，粘膩甜味能掩蓋腥味，舔著整根吞下是最具有挑戰(zhàn)性的，而她恰好最愛挑戰(zhàn)。

    挑戰(zhàn)成功了，爹爹梅暗飛會說表揚她的話，挑戰(zhàn)失敗了，她就會受到爹爹的懲罰，每次懲罰都不一樣，有時候她會雙手被綁，吊在房梁上，被爹爹用藤條抽十幾下屁股，有時候爹爹會找來一顆珠子，放進她的xiaoxue里，不準她用手，只靠xiaoxue的收縮把珠子排出來。

    類似這樣的懲罰有很多，雪芽喜歡的梅哥哥給不了，但梅哥哥的爹爹能給，不是給酥糖麻花，而是把她的欲望，統(tǒng)統(tǒng)填滿，把她對梅哥哥的喜愛，轉化到梅哥哥爹爹的身上。

    不能和梅哥哥在一起，那就搶了娘親看中的夫君，與梅哥哥的爹爹在一起，也未必不可以。

    誰叫娘親搶了她的梅哥哥呢？

    一場情事結束，雪芽身體赤裸走下床，一開門，就看見門前放著一包酥糖麻花。

    她明白過來，是她很久沒有回來的梅哥哥回來了，但又走了。

    她的梅哥哥一定是聽見了自己與爹爹的歡愛聲，放下了這包酥糖麻花，就離開了。

    “雪兒，過來?！泵钒碉w躺在床上，叫了她一聲。

    恍然的雪芽立即露出了甜笑：“爹爹，我這就來?！?/br>
    門被關上，雪芽向梅暗飛走去。

    被關在門外的，除了朗月清風，還有門邊那包裝得滿滿的酥糖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