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景逸救美 (劇情)
“多虧了你,才有今天的我,我要好好謝謝你?!泵琅煨斓纴懋?dāng)年的事,目光中滿是與她外貌不符的陰厲毒辣,“我離死只有一步之遙,尤其是,我知道他們并沒有把救我放到第一位后,我就想通了。人生在世須盡歡,我會想方設(shè)法做我想做的事?!?/br> 美女看著凌零,目中無光,陷入傷痛,“我一直不能忘記你,每天閉上眼都會想起你帶著笑向我走來的樣子。我到處打聽,知道你是BN的殺手,可是我被送到國外隱姓埋名保護(hù)起來,證件全被收走。五年了,當(dāng)我懷抱期待的回來,卻聽到BN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所有人都死了的消息?!?/br> 她停頓一下,突然大笑了起來,表情有些扭曲,“可我第一次出門就遇到你了,一切都是注定好的!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逃掉的,但我還是遇到了你,這次我一定要得到你?!?/br> 凌零記得很清楚,那是他唯一一次以救人為目的狙擊,也是從那次起,他開始被BN高層重視,一步步走向組織核心。 凌零轉(zhuǎn)開眼睛不去看她,當(dāng)時他還覺得她有些可憐??蓱z的其實是自己吧,現(xiàn)在被恩將仇報,還要被捆起來強jian。 “你不理我?沒關(guān)系?”美女捏住他的下巴,給他嘴里塞了一顆東西,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吐掉。 “吃了吧,會讓你永遠(yuǎn)記住我們今天晚上有多舒服?!?/br> 凌零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他是怎么落魄成這樣的,現(xiàn)在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沒人會來救他。他想過和美人共度春宵,但是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樣,他才應(yīng)該是掌控者。 美女爬上床跪坐在他腿間,伸手隔著內(nèi)褲的布料抓住他的寶貝揉了揉,俯下身子用舌頭一下一下舔著,不一會兒,內(nèi)褲腿心的布料就濕漉漉的緊緊勾勒出開始膨脹變大的輪廓。 凌零是身體健康的正常男人,她的舌頭靈活極了,隔著棉質(zhì)布料,很快凌零的下身就挺立起來。 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和景逸共處的兩個月,那放縱荒yin的相處,都沒有做過這種事。 景逸…… 平時不都派人跟著他嗎,那景逸發(fā)現(xiàn)他被這個女人帶走了嗎? 如果發(fā)現(xiàn)了,他……可能來嗎? 美女舔了一會,換上一副嬌笑的表情,拽了拽他的內(nèi)褲邊緣,“你說,腿被綁在床上也沒辦法正常給你脫掉,不如,直接剪開吧?!?/br> 美女下床,從桌子抽屜里翻出一把剪刀。在凌零眼前開合了幾下,咔嚓咔嚓,非常鋒利,拿著剪刀就想伸手去拽他的內(nèi)褲。 凌零嚇的冷汗流了一身,提心吊膽的,萬一她手滑,這玩意碰到了他的大兄弟…… 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他啊的一聲大叫,不動也不是,掙扎也不是。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這一切,美女煩躁地轉(zhuǎn)過去大聲怒斥:“滾,別打擾我。” “小姐,小姐,真的是非常緊急的事。”門外的聲音發(fā)顫,恐慌不已。 美女不耐煩地放下剪刀向門走去,嘴里罵罵咧咧的,“你們這群廢物,箭都在弦上了來壞我好事,養(yǎng)你們有……” 剛打開一個門縫,她就噤了聲,松開握著門把的手,一步一步顫顫巍巍地向后退。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的腦門,隨著他的走進(jìn),出現(xiàn)的是一只握著槍的手,那只手指節(jié)分明。然后是一截半挽著襯衫的手臂,那個襯衫的格子很熟悉,那天在香氛店里,景逸就穿著這件襯衫對他做了過分的事。 門徹底被推開,景逸來了。 王玖跟在后面,旁邊隱約還能看到幾個做過“人墻”的保鏢扭著幾個人的胳膊按在地上。 “蕭珊珊,你敢動他?”景逸看了一眼被綁在床上的凌零,目眥欲裂,恨不得立刻一槍崩了她。 聽到景逸的聲音,凌零松了口氣,不覺放松下來。 凌零覺得好笑,明明這倆人半斤八兩,怎么景逸就讓他更放心一些? 正對著蕭珊珊的槍口,令她想起當(dāng)年老城區(qū)那個男人,恐懼感從內(nèi)心深處不斷涌來,腿下一軟,坐到了地上。 她努力壓制身體的顫抖,口氣,“動他怎么了?BN已經(jīng)不存在了,他算什么?” “他是我的人?!本耙菀е酪蛔忠痪涞卣f。 蕭珊珊不可置信,“滅掉BN取代他們和蕭氏合作的是你,你現(xiàn)在說他們的殺手是你的人?” “你不配知道?!?/br> 景逸走到床邊,看著凌零被捆的樣子還有內(nèi)褲上的濕痕,尤其是旁邊還放著一個閃著冷光的大剪刀,他又暴怒又后悔,肺都疼了。 他解開束縛著凌零的繩子,說:“對不起零哥,我來晚了。” 凌零不語,把頭偏向一邊不看他,什么落魄丟人的樣子都給景逸看過了,自己已經(jīng)沒有“臉面”這種東西,已經(jīng)完全丟盡了。 凌零穿好衣服,就向門外走去,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待在這里。 路過蕭珊珊旁邊時,他聽到她不甘心的聲音,“你要和他走?是他毀了BN才讓你變成如今這樣的!” 凌零頓了一下,邁開腿走了出去。 “警告一下,照片寄去蕭董事辦公室?!本耙莞叱龇块g,示意王玖。 “是,景少?!?/br> “辦好了,別節(jié)外生枝。讓他老實點,看好他女兒,再有不該發(fā)生的事出現(xiàn)…”景逸瞥了一眼身后,“想和冰焰合作的人多了?!?/br> “是。” 凌零靠在后排座位上閉目休息,臉色不是很好。 景逸輕手輕腳地上車,坐在旁邊,試探性地叫了一聲:“零哥?” 見凌零沒反應(yīng),只好讓司機先開車回別墅,他有點心虛,今天的對話內(nèi)容,他認(rèn)為有必要好好和零哥解釋一下。 零哥現(xiàn)在心情一定很差吧,他無聲嘆了口氣。 他聽說凌零要去參加這個公益酒會,特地去確認(rèn)了一下,雖然策劃了沒多久,但確有此事。 他安排好人,就回家陪老景打牌去了,剛打幾把,就聽手下人報告凌零不見了。他火速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費了一番力氣終于查到那車的去向。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然是蕭珊珊,五年前如果沒有凌零,她早就死了,她竟如此喪心病狂。 索性他趕上了,不算太晚。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動凌零。 景逸側(cè)頭看了看凌零,手小心翼翼地從皮質(zhì)的汽車坐墊上一點點蹭過去,把手放到了他的手背上。 好燙! 景逸按開車頂?shù)臒?,?cè)身去看凌零的狀況,他臉色緋紅,脖子和手臂也是紅通通的。他掀開凌零的T恤下擺,整個身體都泛著紅色,溫度熱的不正常。 cao,該不會是那個女人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