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道高一丈 (浴室h)
凌零仰在景逸身上喘息不止,zuoai的時候很多水涌進蜜xue,景逸又一股一股的射了好多,現(xiàn)在這混蛋還不拔出去,堵著xue口一動不動,漲的他相當(dāng)難受。 “你趕緊出去?!?/br> “不要?!本耙菡f完故意頂了幾下。 “啊……”高潮結(jié)束后的蜜xue敏感不已,引得凌零不住地顫抖,快感像電流似的散發(fā)到全身上下。 凌零咬緊后槽牙,掐起景逸一塊腿rou,使勁擰著轉(zhuǎn)了半圈。 “疼,疼,啊—零哥快松開?!?/br> “你出不出來,啊?!” “出來出來?!?/br> 景逸嚎叫著托起凌零的屁股,roubang“?!钡囊宦晱拿踴ue中退出來,大量乳白色的jingye混著清水從xue口汩汩流出,滴落到水中。 這樣,景逸都沒忘記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yin蕩又迷人的景色,roubang又有抬頭的沖動,這個緊致細嫩的roudong,怎么cao都cao不夠。 他伸手在張開的蜜xue中摳弄了幾下,把帶出的jingye抹到凌零的胸肌上。 “滾開,你怎么總是涂我身上,臟死了,水也被你弄臟了?!绷枇阋荒樝訔墸拈_他的手,撩起浴缸里的水洗了洗。 “你敢嫌我臟?我遲早射得你全身都是我的jingye?!本耙莺吡艘宦?,猖狂的不得了。 凌零臉色通紅,當(dāng)然不是害羞的通紅,是氣的,這種話實在有損他身為男人的威嚴,怒道:“那你可得好好憋上幾年,千萬別憋出病來,免得到時候一滴也射不出來?!?/br> 景逸嘿嘿笑了兩聲,聲音自信極了,“不用憋,我現(xiàn)在就能射你臉上?!?/br> 巨大昂貴的浴缸是嵌入式的,周邊鋪設(shè)了一大圈高級灰地磚,深沉淡雅。浴缸旁一塊凸出的收納空間放著幾塊毛絨絨的地墊。 景逸拿了兩個地墊鋪到地磚上,把試圖爬出浴缸逃走的凌零拽了回來,按爬在地墊上,正好面對著那一對大窗簾。 有力的雙手掰開兩瓣臀rou,提起大roubang,沖著還殘留著jingye無法合攏的蜜xue狠狠捅了進去,噗滋一聲,擠得jingye四處飛濺。 “啊——”事情發(fā)生的過于突然,凌零來不及反應(yīng),那個讓他欲仙欲死的大寶貝就再一次cao了他。 “零哥,你一和我斗嘴,我就想cao死你,想把你cao得服服帖帖的?!?/br> 被jingye潤滑過得蜜xue柔軟又敏感,里面的嫩rou激烈地擠壓吮吸著不斷拔出cao入的大寶貝,濕潤溫暖的感覺讓景逸頭皮發(fā)麻,仿佛要飄起來一般。 “精蟲上腦的王八蛋。” “這得怪你,誰讓你太欠cao了。”景逸拍拍他的屁股,繼續(xù)說:“你看你夾得緊的,是不是直怕我拔出來就不cao你了?!?/br> 凌零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直恨自己的屁股不爭氣,為了一時的歡愉丟盡了臉面。他把頭埋到胳膊上,不愿面對。 “滴”的一聲響,聽起來像遙控器發(fā)出的聲音,緊接著有什么滑動起來的聲音。 凌零詫異,抬頭看了看,驚呆了。 那對大窗簾正勻速向兩側(cè)自動拉開,展露出窗簾后干凈明亮的玻璃墻。 窗外視野極佳,余暉將整片天空沾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在周遭點綴的綠樹襯托下,愈顯嬌羞。 凌零驚恐不已,仿佛自己所有的隱私都暴露在了天空下。只要有人看向這邊,就有可能透過明亮的玻璃看到他正在被一個男人cao著屁股。 他渾身顫抖,汗毛直豎,腦袋嗡鳴。回身想去搶景逸手中的遙控器,景逸抬手一甩,遙控器飛到了幾米遠的臥榻上。 凌零絕望地趴下身體,繼續(xù)把頭埋在手臂里,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抬頭,像鴕鳥似的藏好腦袋就不管屁股。 “緊張了?別呀,看窗外的夕陽多美?!?/br> 凌零搖搖頭,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 “看看嘛,零哥?!?/br> “別叫我?!?/br> 景逸就喜歡他羞憤的模樣,怎么可能放過他,習(xí)慣性的伸手去抓他頭頂?shù)念^發(fā),然而抓了個空,短短的頭發(fā)還有些扎手。 “cao,原來你剪頭發(fā)是為了這個?!本耙莶荒艿贸?,低吼道。 凌零強撐著面子,回頭挑釁地看著他說:“傻了吧,抓不到了吧。” “嘿,小爺今天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道高一丈?!?/br> 景逸氣笑了,退出他的身體。 失去roubang疼愛的rouxue,感到一絲空虛,凌零扭頭看了看,景逸已經(jīng)出了浴缸,在地墊上擦著腳上的水。 “你干嘛呀?”凌零半瞇著朦朧的雙眼問。 “當(dāng)然是干你了。” 話音剛落,他被景逸抱到玻璃墻邊,站在地磚上,擺弄成雙手扶墻,撅著屁股的姿勢,粗硬的roubang再一次貫穿了他,用力撞擊著。 “零哥,我們這樣像不像在野外zuoai,好想真的和你在野外做,想在好多地方干你。” “要點臉吧,景逸。”凌零聲音顫抖。 “要你就行,要臉干嘛?”景逸沒一丁點兒不好意思,“你說,要是有人正好拿望遠鏡看這邊,是不是一下就能看到你撅著屁股被cao的樣子?!?/br> 景逸俯下身體,胸膛緊貼凌零的背脊,下身從抽插改為研磨,roubang上的筋路細膩地刮蹭著腸道內(nèi)的每一處嫩rou,rou頭頂在某個敏感的部位不斷蹂躪,腸壁的嫩rou被不停揉捻。 “啊…唔…”凌零無法壓抑的聲音喑啞又低沉,可能會暴露的羞恥讓他神經(jīng)緊張,身體緊繃。溫柔細膩的交合,讓他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 整個人矛盾不已,深深沉淪到欲海中,被欲望扼制在海底不能自控。 需要一個人將他從混沌中托起。 救贖者擔(dān)當(dāng)?shù)木耙荩『糜质沁@一切災(zāi)難的始作俑者,惡劣地光點火不滅火,折磨得他淚快流出來了,晶瑩透亮的水珠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 “零哥,你的眼都紅了?!本耙莅咽种干爝M他嘴里,模仿性器進出的動作,挑逗玩弄他的舌頭。下身的rou刃幾乎全部抽離,在xue口頓了一下,對準著那處敏感至極的軟rou,狂風(fēng)暴雨般大力搗弄著,rou頭每次都精準的撞在上面。 “啊啊啊……不,不要了…不要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順著凌零泛紅的眼尾流下來,他不斷搖著頭,身體不停抽搐著,口中的呻吟聲被撞擊的七零八落。 “你要的,你看你吸得我這么緊,前面還這么硬,你明明很喜歡?!?/br> 凌零懸空的性器跟隨cao弄得動作,有節(jié)奏地晃動著,被景逸一把握到手中技巧性地愛撫揉捏。 凌零眼神渙散,身體一陣痙攣后,一股乳白色的jingye弄臟了潔凈的玻璃墻。 景逸咬著他的耳朵不再克制,盡數(shù)發(fā)泄到他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