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吃,小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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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石英不解,第二條很正常,但第一條,丑和胖也就算了,壯也顯得難看,但高怎么了。 陳石英好奇,便問了出來。 “你傻呀!高了我不得仰頭看她,多難受啊!而且太高了有壓迫感,我不喜歡?!焙苋涡缘幕卮?,但陳曉顯得很坦然。 他才不愿意有人比他高呢!一點點也就算了,高那么多,肯定不行,想都別想。 陳石英……? 果然是她哥的邏輯思維,她佩服。 但未來嫂子不高就不高吧!還是很無關(guān)緊要的,其他方面好就行了,顯然,陳石英想的還是太好了,完全沒意識到陳曉想表達的概念。 陳曉的意思是,像女人,也就是像這輩子的男人的女人,哎呀!好拗口,反正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 而陳石英理解的是,她哥不喜歡武將,更喜歡讀書人,文官那一類的女人,囧。 馬車搖搖晃晃的行了一路,陳曉無聊的不行,有沒有手機電視,只能蔫蔫的在車上瞇了一覺。 醒來時,車子還在走,掀開車窗簾一看,日頭才剛上中天,還早著呢!頓時更提不起勁兒了。 無聊的直拍被子,小臉皺起,陳石英看了也替他難受,至于嗎?平時看他在家里呆一天,也沒見他這么坐立難安的樣子。 但誰叫這人是她哥呢?只能哄嘍!誰叫她是這個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呢!承受了不該她這個年紀承受的一切。 陳石英胡亂感慨了一下,就掏出了臨行前石叔特意給做的糕點遞了出去,“給,省著點吃啊!這路還長著呢!一次全吃完了可就沒有了?!?/br> 顯然是很了解她哥的本性了,陳曉接過來,聽到這句話,彎著漂亮的眼睛訕訕的笑了笑,私下嘀咕,她怎么知道他會不節(jié)制的吃完的。 陳曉疑惑,“……”?? 陳石英,呵!又不是第一次了,她還能不知道。 她哥刺繡,書法,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全不會,就一條,只會吃,吃啥都不剩,偏偏還有他娘和她護著。 家里唯一的男孩子,舍不得罵,舍不得打,你說能怎么辦? (大哥在京城,和陳石英也不算親近,畢竟相處的少。) 陳曉吃著糕點,一邊打開車窗簾,看著外面的景色,其實有什么好看的呢? 都是種的糧食,一大片一大片的,跟古代一樣,廣種薄收,還要交稅,可謂是忙活一整年,也不一定能養(yǎng)得起一家人。 而陳曉,能落在一個有錢人家,那可真是大幸??!不然他估計還要被逼著種地,婚事也不能自己做主,那就難受了。 不像現(xiàn)在,好歹有選擇?。?/br> 而且他爹死了這么多年,陳明華也沒有再娶,不錯了,真的不錯了。 陳曉想著,其實他自從穿越過來,就一直知道自己很幸運,所以才能做一個母親眼中懂事又愛撒嬌的兒子。 meimei眼中柔弱又嬌氣,還總是思想古怪的哥哥。 其實都是他的本性流露,除了一開始是裝的以外,后來就真的是他放飛自我了,誰心里還沒有一個公主夢了。 內(nèi)心男子漢,不代表表面不可以是個小公主,不是嗎? 快到中午。 正好遇到一戶人家,陳明華便和護送的人商量,就在這兒吃飯了,隨即來敲了兒子女兒的窗子,跟他們說清楚。 陳石英倒是沒什么,陳曉卻是真的坐馬車坐急了,聽到這句話,趕忙就下去了。 嚇了陳明華一跳,趕緊接住她家嬌氣的兒子,不然磕碰到哪兒,肯定又得難受。 好氣又好笑的說了兒子兩句,“有你這么不淑男的嗎?也不怕別人看見笑話你?!?/br> 陳曉理直氣壯的回答:“哪有,我可淑男了,你說是不是阿英?” 兩人的視線投向了剛下車的陳石英,陳石英“……” 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但也只能無奈道:“是,對,你最淑男了,誰能跟你比是不是?!?/br> 至于那邊,她娘投來的,你睜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可不小的調(diào)侃視線,就當(dāng)看不見吧!她家還是這個小祖宗最難哄了。 得到滿意回答,陳曉仰頭看他娘,一副,你看吧!的驕傲表情。 惹得陳明華暗自一笑,便也順著兒子的話說了下去,“對對,是娘說錯了,我家曉曉最淑男了?!?/br> “好了,別鬧了,中午該吃飯了,今天借用別人家廚房,你們倆別太鬧騰。”說完就走了。 陳石英不敢置信,說她哥就算了,她這么懂事的人,還需要交代嗎? 陳曉才不管她呢!整天裝小大人,看她那副表情,他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么。 看著那邊魁梧的鏢局大漢(額,女漢子)敲開人家的院門,嚇得人家小老頭一跳的樣子,像是遇見了土匪一樣驚恐 要不是他那院門根本經(jīng)不起踹,陳曉猜想他估計根本就不會開門吧? 不過猜想總是猜想,如今已經(jīng)進了門,陳明華懂事的給了房主一些錢財,算是借用廚房的費用。 這房主老頭才總算是不抖了,大概是覺得能給錢的,一般都不是土匪吧! 然后非常熱情的招待著眾人,他已經(jīng)老了,也干不動了,能有這些錢,對他也算是個安慰,有錢傍身總是好過沒有的。 還主動打了水給陳曉一行人用,老臉都笑開了花,不過鏢局的幾個女大漢,覺得這老頭萬一摔了也麻煩,所以也沒要他幫忙。 一切都是自己動手的,老頭見沒他什么事兒,被趕走也沒氣,反而樂呵呵的看著他們忙活。 等他們一走,他就可以把錢藏起來了,不過現(xiàn)在不行,人多眼雜,不安全。 老人,也有老人自己的智慧,錢不錢的,被搶走也就算了,不搭上他這條老命就行,他還要等著他老伴兒回來呢! 陳曉下了車,隨意在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院子很破,不光是那院門沒用,就連院墻也只是個擺設(shè)罷了。 房子是很有時代特色的土房,也基本沒有防盜能力,陳曉很清楚,因為這個時代的房子,基本都這個樣。 鎖拆不開,門板都可以直接卸掉,就如同上輩子,七八十年代建造的磚瓦房都這樣。 破破的土房,有時睡著睡著,都能有一塊土疙瘩掉你嘴里,那都是正常cao作。 “哥你看啥呢?吃飯了。”陳石英走過來叫他。 “哎!知道了?!标悤詮霓r(nóng)戶家的菜地旁走過,回到院子里,這里已經(jīng)升起了nongnong的飯香。 老鄉(xiāng)家里的灶不夠用,那些鏢局的人也都習(xí)以為常的不當(dāng)回事,直接找了幾塊石頭,搭了個臨時的灶臺,也幸虧,他們自己就有帶鍋,不然也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