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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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天氣轉暖,但夜晚還是有些涼。付小花趕到小門的時候,禹清已經(jīng)等在了那邊,他穿了一身平常上課從沒見過的棕色長風衣,脖子上圍了一個灰圍巾。 “嗯,好好打扮還是挺好看的嘛?!备缎』ㄐ÷曕洁熘?,禹清轉頭看付小花來了問道:“什么?”付小花搖搖頭。 兩個人在公交車上始終保持著陌生的距離,但一次剎車的時候,付小花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禹清身上,禹清伸手扶了她一巴掌,然后兩個人貼合了一會兒,車啟動后又默默分開,付小花竟覺得有種冷戰(zhàn)中情侶的錯覺。 到了泰式按摩店,店的大門在路邊拐進去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門口一個大爺在掃地,乍一看只是一副破舊辦公樓的樣子,但當兩個人坐電梯到樓上后,開了門卻是別有一番洞天,泰式的佛像錯落有致地在四周擺放,墻上也是寺廟的貼圖,迎賓的小姐也熱情地雙手合十說“薩瓦斯卡”,門口放著幾個裝著鵝卵石的泡腳桶,桌上是一些零食和糖果。付小花看著迎賓員夸張的泰式服裝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上身雍容華貴下身卻赤裸著雙腳,她轉頭看了眼禹清,他顯得有些拘謹,人也皺作了一團,一看就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這時候韓梓握著手機趕緊跑出來,她也是同款服裝,只不過多穿了長褲和拖鞋。兩人一見面就高興地跳在一起,韓梓說太忙了,有個同事突然有事回家,她還要幫忙頂上夜班,不過好在現(xiàn)在沒客人,可以先出來聊聊天。 “漢子,你怎么比以前白了好多?”韓梓因為高中時皮膚黝黑,又孔武有力,有一次剃完短發(fā)后,大家索性開始叫她漢子,但如今只別了不到一年,不僅留了長發(fā)更有女人味了,而且皮膚都白了不少,搭配上本就俊俏的眼鼻,這下真是丑小鴨變天鵝了。 “哎,你都不知道我水光、面膜花了多少錢了,而且你知道嗎,最關鍵的還要涂防曬……”說話間韓梓突然看到了付小花身后的禹清,一下子聲音變小了,眼睛卻睜大了一整圈。 韓梓朝付小花擠了擠眼,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位是……” “哦,是禹清,我朋友?!备缎』ㄒ不亓藗€擠眼,她的意思是如果韓梓想要認識的話,自己可以介紹認識。 但韓梓明顯會錯了意,她聽付小花說“朋友”兩字的時候特別用力,估計是付小花快成了的男朋友,否則也不會特地帶過來和自己見一面,禹清這時也禮貌地朝韓梓欠了欠身子。 “哦,挺帥的,正好我現(xiàn)在也空著,要不要安排你們按個摩?我請客!”韓梓激動地朝付小花眨了眨眼,意思是聽她安排,可以讓他們倆深入接觸。 付小花沒想到韓梓這么主動,看來禹清的魅力確實不一般,不過她是真心希望韓梓有個好歸宿,畢竟高中三年男生都把她當哥們看,這對一個花季少女是多么不公,如今可能是老天來給她補償了。付小花回頭問禹清:“怎么樣,人家都說要請客了?!?/br> 誰知禹清不解風情地直搖頭,他年紀還小,也是平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因為網(wǎng)上的流言蜚語容易把這種地方渲染成風俗之地,所以心里有所忌憚。但他看見付小花生氣地朝自己瞪眼,有一種莫名的怒火和壓迫感,沒辦法他只好改口說:“怎么好意思讓你朋友付錢,我來就好了?!?/br> 付小花開心地和韓梓去前臺下了單,韓梓說開個雙人間,然后又指定了另一個剛結識的好姐妹。付小花則因為價錢的原因自己只點了個背部按摩,然后給禹清點了個全身按摩。 被領到雙人間后,中間用簾子隔開。韓梓想給付小花換衣服,付小花一看情況不對,以為閨蜜退縮了,一邊高聲說道:“你去給禹清按吧?!币贿叧n梓又皺眉又甩頭,示意她去隔壁給禹清按。 看著對方語重心長的樣子,韓梓似乎明白了什么,付小花帶男朋友來這里一定是有目的的!于是她一身正氣地點了點頭,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就往隔壁走,表示她“明白”付小花的意思了。 “你好,麻煩把全身衣服脫一下,然后換上褲子,內(nèi)褲也要脫,否則會沾到油,我先出去一下?!表n梓把藍色薄紙寬松短褲遞給禹清后就出去了,房間里唯一的光來自于床腳后的投影,又是一幅泰國清邁的旅游景點圖,而那條紙褲子在投影微弱的光線下有些透明,禹清按照對方說的換好后,拘束地坐在沙發(fā)上,他聽見付小花也在簾子對面換衣服,愣愣地看著床上毛巾做的天鵝和邊上柜子的綠色發(fā)光香薰燈發(fā)呆,又回想起那晚發(fā)生的事。 韓梓重新進來后讓禹清趴著躺床上去,頭朝著一個鏤空的枕頭。她打開了一瓶玫瑰精油,然后讓禹清放松,看著他寬厚結實的背脊,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要振作,這次是要完成任務來的!” 但當她下手上身后,竟覺得臉頰微微發(fā)燙。一直以來她接過的客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有錢人或者不常運動的白領,除了大多油膩猥瑣不說,皮膚的褶皺和腰圍的贅rou都讓人心生厭惡,更別提有些人還毛手毛腳的,所以周圍姐妹的流動性非常高,而她一直執(zhí)著堅持著,只不過有時候卻并不清楚堅持的意義到底在哪里。 而今天她找到了新的意義,手下猶如雕塑藝術品似的年輕rou體由于一陣春風般吹開了她的心扉,欲望、權利在這個城市里很難靠自己達成,有時只缺少一個對的男人,即使不是眼前這個,她堅信自己也能有一天遇到命中注定的那個他。 與此同時付小花也在簾子另一邊赤裸上身按著背,想著跟禹清在同一個房間就稍微有些尷尬,但畢竟中間還隔著簾子。而且她已經(jīng)被按摩師的手法折服了,每一絲僵硬、酸楚的rou柳被推散開來,聞著玫瑰的氣味聽著悠揚的古箏,似乎隨時可以這么睡過去。但是她還是聚了聚神,想聽一聽隔壁有什么發(fā)展,但好像除了一些精油、工具的介紹外沒有聊別的,不免有些干著急。 不知過了過久,付小花的背部套餐結束了,按摩師熟練地打卡下班,只留下三個人在屋內(nèi)。韓梓在去柜子拿油的路上悄悄把簾子拉開,沒有弄出什么響動。她想給禹清和付小花制造出一些氣氛,畢竟兩個在房間內(nèi)幾乎全裸的年輕男女,經(jīng)過按摩后說不定晚上就能發(fā)生些什么。 付小花在床上蓋著毛巾沒有起來,只是瞇著眼側頭看向另一邊,看見赤裸上半身的禹清,瞬間清醒了很多,但過了一會兒見他倆并沒有什么進展,又開始無聊地打起了哈欠。 背推結束后韓梓讓禹清翻身過來準備按正面,她很貼心地問禹清下面需不需要蓋毯子,禹清說了句謝謝。 開始按正面后,因為動作略顯親密,韓梓看了看付小花的方向,怕對方吃醋,誰知付小花甜蜜蜜地朝自己眨巴眼,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然后下定決定開始施展手法。 禹清依然閉著眼,韓梓摸著禹清緊實而塑形的胸肌,放松的情況下手感好像在摸糯米團子,但只要稍微按在有些發(fā)癢的地方,胸部又會瞬間變成宜家的軟木隔熱餐墊那樣,Q彈又緊湊,這真的是韓梓執(zhí)業(yè)以來最喜歡的一副軀體了。 胸肌往下按到腹肌,雖然不是很對稱,卻因為敏感發(fā)力而一塊塊凸起。韓梓用雙手手臂下沿來回剮蹭,帶著精油經(jīng)過肚臍的時候還會發(fā)出奇怪的響聲,韓梓又略顯尷尬地看向付小花,卻發(fā)現(xiàn)對方兩眼放光。 接著就是按腿了,韓梓說需要扯開一點褲子,禹清略顯沉悶地嗯了一聲,看來他也很享受第一次按摩。 紙做的褲腿很容易從中間撕開,往里翻折一下就能藏進檔內(nèi),只不過難免有些觸碰,禹清把腿往中間并了并。韓梓引導著禹清腿部岔開,看著微微隆起的襠部,她面帶潮紅地看了眼付小花,看對方一臉為自己加油鼓勁的樣子,決定為了閨蜜一定要用出畢生所學。 韓梓讓背景音樂換了個激昂的弗拉明戈舞去,又讓音量小了些,她用涂滿精油的手開始從內(nèi)而外旋轉著按摩禹清的大腿,從膝蓋部分慢慢朝上,再到大腿中段,又到大腿內(nèi)側。她的手法如此鬼魅而誘惑,每一根指頭都如嬌滴的蜜水似從肌rou間翻涌而過,最終都匯聚到大腿內(nèi)檔最敏感的地方,音樂也逐漸進入高潮。 如果韓梓想要的話,以她目前的手法任何一個健全而不羈的男人都會在自己面前高高地一柱擎天,而且這并非是縱欲或者猥瑣,有時候更是一種生理上的反應,這也是需要按摩師內(nèi)心有數(shù)起飛的界限在哪里。毫無疑問今晚在這個三人獨處的小房間內(nèi),她已經(jīng)越過了那條線,而且正在以更過分的幅度若有若無地往中間靠近。 但令她意外的是,禹清跨間的物體在燈光下只是比先前體積變大了不少,也早就超出了普通人勃起的長度,但依舊耷拉著腦袋,而禹清臉上則是緊皺眉頭,她明白這個男人正在用超乎常人的忍耐力扛著,對于這種熱血青年來說,保持低頭往往比一股腦起身困難很多,他正在用自己的定力證明著什么。 當然對于到此發(fā)生的一切,禹清都蒙在鼓里。他只是以為這就是按摩店最正常的流程,自己的確有了勃起的沖動,但道德的力量讓他控制住了。 韓梓的塑料手套偶爾刮到中間褲子隆起的部分時能明顯感覺到跳動,她看禹清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于是和付小花眼神確認是否就此收手,禹清已經(jīng)足以證明自己不是那種輕佻的男人。但是付小花臉上的表情告訴自己她想要看到更多。也是,男人如果能這么抗著,與其說是定力足,卻更有可能說明是個城府深的人,對于這樣的人來說,眼前這要的手段并不足以讓對方暴露本性。 韓梓一狠心,她脫掉了手套,擠上更多精油,為了付小花,這下她也要拿出獨家本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