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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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江吹雪整整臥床三日,不能打坐不能飲食還要每日被傅風(fēng)闌用奇怪的部位上藥。 不知道這臭小子為何還在亢奮。 那邊傅風(fēng)闌用法術(shù)抑制自己身上咬痕吻痕的痊愈——雖然是師尊礙于命令才不情不愿啃出來的,但……真的開心! 魔界與仙界各派分庭抗禮共同治世的政治制度不同,是王權(quán)分封制。持有弒魂劍者為魔尊,弒魂劍類似服從令,其權(quán)力不容反抗;魔族地界由十八魔君分管,但都受制于魔尊,沒有天塌下來的事,不需要向人間諸侯一樣朝覲。 所以傅風(fēng)闌得以安心調(diào)戲江吹雪,并沒有什么事要做。 除了前些日子提到的仙魔兩界友好交流。 仙界那邊已經(jīng)大大小小開了多次內(nèi)部會議。江吹雪能下地的那日,傅風(fēng)闌恰需接見仙界來使,是來遞送仙魔大會請柬的。 因他走姿還不甚正常,傅風(fēng)闌并未攜江吹雪共賦正殿,只慵懶倚在正殿首座,受三人見禮。 一位是引客并控制兩位客人的魔使繞指柔,此女統(tǒng)領(lǐng)魔尊手下內(nèi)御史,專修媚術(shù),致力于勾引魔尊長達千年,從未成功;如今大約是猜到了傅風(fēng)闌喜歡的款式,往日衣著總是該遮的地方不怎么遮,今日卻穿了一套溫柔飄逸,楚楚可憐的白衣,妝容淡雅,顯得她恍若二八少女的面容愈發(fā)清純。 一位是仙界大派棲鶴閣的長老,為了顯得和藹可親,選擇了老年的外貌,一張老臉像風(fēng)干的橘子皮?;蛟S是因為凌霄避嫌有理,這人人推辭的出使任務(wù)就落到了第二大派棲鶴閣身上。 最后一位是一看就修為低下的少年,即使這位公子面容姣好,風(fēng)姿綽約,清雅高冷,白衣翩躚,也實在像是沒什么用的花瓶一尊,只是,請柬是由他捧著的。 傅風(fēng)闌本來含笑的表情已經(jīng)變成了不耐煩。 “長老舟車勞頓,想必不想與本尊在此寒暄,請柬留下,若是沒什么事情,就請自便吧。” 從沒有任何兩方的會晤這么冷淡過。 那長老悄悄擦了擦鬢汗,給旁邊那白衣少年遞了個眼神。那少年便雙手持著紙質(zhì)的請柬,恭恭敬敬地向首座走去,似乎并不知道東西應(yīng)該遞給魔使。 傅風(fēng)闌就以饒有興味的眼神看著這朵白蓮花上臺階,然后在距離首座最后一節(jié)臺階處,被那正常人都走得了的臺階一絆,驚呼一聲,向前摔倒。 似有妖風(fēng)吹過,兩封請柬穩(wěn)穩(wěn)地飛到了傅風(fēng)闌手中,那少年卻向后滾去,用白衣把那一層階陛擦了個干凈。 他連忙爬起告罪,被那長老扯著灰頭土臉地告辭了。 繞指柔仍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道:“他們仙族還真是膽子大的很,這就敢送男人、送女人了,沒看見我們魔尊心腹他都不敢輕舉妄動嗎?”魔族地界的人都知道,別看他們尊主對外稱江吹雪是什么臠寵,有哪個臠寵要先成婚再上床的?有哪個臠寵值得主子事先親自挑選婚服布置婚帳的?若是真有人私下議論江吹雪什么不是,或者以為魔尊可算開了葷便給他送男人女人,定是死相極慘。 “誒,尊主,那白蓮花嬌柔作態(tài)著實礙眼,您留他一命做甚?仙界辱人在先,總不會因為這就跟您撕破臉。” 她說話之間一身白衣早就悄么聲的變成了適合她的絳色紗衣,襯得身材玲瓏有致,識時務(wù)的很。 “正殿地面若是弄臟了,以后躺起來膈應(yīng)?!?/br> 繞指柔被他這句充滿暗示意味的sao話給驚到,心道終于啃到心上人的雛雞魔尊果然不一樣了,為江吹雪點蠟,又喪氣道:“好歹我也勾引尊主千年之久,如今尊主已有道侶,看來日后我是再無可能睡到了?!?/br> “你手下男寵眾多,何必非要勾引本尊?” “睡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呀?!?/br> “……” 傅風(fēng)闌把手中請柬翻了個面,展開第二封請柬,繼續(xù)問道:“仙界來了多少人?” “二十個元嬰期隨從,其中有十個是化神期偽裝的,呵,估計是害怕更高修為的過來了會惹您不喜。都安排在一起住?!?/br> “他們沒事就可以走了。” “是。那仙魔大會的事情,交給屬下和姐妹們安排?” “隨你”,傅風(fēng)闌似乎是看見請柬上什么好笑的東西,笑了一聲繼續(xù)道“可別把合作的仙族們的陽氣都吸光了,就算是他們心甘情愿也不行?!?/br> “尊主大可安心,屬下也不是什么菜都吃得下?!?/br> 繞指柔退下后,傅風(fēng)闌捏著兩副精工細作的請柬前往內(nèi)室,江吹雪正倚在床邊讀一卷藏,細看一眼,是一魔修心法。 床上人只身著長浴衣,柔軟修身的云紋綢緞勾勒出清瘦的身姿,在極大的開裳下,交疊的雙腿幾乎全部裸露,私處堪堪被布料遮擋,欲露不露。 美人撐頭垂眸,持著書卷的手上和修長的雙腿均是尚未褪盡的愛痕,眉間一點朱砂,將清冷與嫵媚揉和地恰到好處。 聽見傅風(fēng)闌腳步,江吹雪放下書卷起身,不覺右手在身前抓著左手臂,問候主人。 這是一種遮擋保護的姿態(tài)——應(yīng)傅風(fēng)闌要求,他浴衣之下乃是真空,未著褻衣,好似方便隨時被主人臨幸般,感覺著實難受。 傅風(fēng)闌抱他坐在自己懷中,攬著他的手繞過腰肢撫上他大腿圍,含將給他的那封請柬按在他胸口。 江吹雪的腦袋恰到好處地靠在傅風(fēng)闌頸窩,以如此親密曖昧的姿態(tài)展開請柬,只見開篇: 【魔尊宮人望舒仙君敬啟】 不說別的,從這稱謂,仙界的謹慎就可見一斑,江吹雪甚至能從這稱呼里看到仙界中人爭論的模樣—— “江吹雪已脫離凌霄,如今不可稱其望舒長老。再則,他現(xiàn)在身為魔尊禁臠,名號太響亮不是拂了魔尊面子?” “那什么,探子都說了那結(jié)道大典的事兒了 ,誰知道傅風(fēng)闌對他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若是當他是臠寵,你寫魔尊夫人就可能讓他不喜,若是真當他是道侶,你不寫望舒的響亮名號他也要生氣。” “那日他在凌霄的原話可似乎是【莫要忘了邀請本尊和師尊】,雖然這對師徒早就恩斷義絕了……要不寫“魔尊太傅”?” “什么玩意兒還太傅?!人原話是【本尊和阿雪】” “要不寫就別單獨給他遞帖子了,在給傅風(fēng)闌的帖子里說“請君攜愛寵入場”之類的?反正禁臠這個詞兒當初他可是當著那么多人面說的。什么結(jié)道大典,那是怕沾上因果,才欺瞞天道的?!?/br> “不好不好,還是嚴謹些罷……” 不得不說,“魔尊宮人望舒仙君”這個稱呼真是透著大智慧。 江吹雪心覺好笑,正要細讀,忽覺傅風(fēng)闌大手在腿上游移,癢的他微動了下,便繼續(xù)若無其事讀下去。 傅風(fēng)闌的手剝開下裳借機溜進了他緊夾的腿根,微涼的指尖從那睪丸往深處探索,停在一緊密閉合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