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春夢一場(慎!臍橙、受主動用手、口、xue,喝尿;彩蛋3K:會議室粗暴艸,吃精、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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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哥不會直接把他往基層放,但沒想到直接安排他做總助,這一看就是走后門的啊。 韓君安帶著他到每個部門晃了一圈,介紹了公司的大致情況,又給了葉青杭兩份資料,“葉總說明天你跟著他出差,藍(lán)皮的是要談的事,紅皮的是人事資料,你先看看,不懂就問我。” “謝了?!比~青杭接過資料,附贈一個痞痞的笑臉。 韓君安點點頭,回到辦公桌,看了對面翻資料的少年,心里默默地吐槽,不笑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玉樹臨風(fēng),笑起來更顯風(fēng)流倜儻,讓我們普通人怎么活??? 不進(jìn)公司,葉青杭全然不會過問公司的事,但既然進(jìn)來了,他自然是要把事情做好。 葉青杭一整天都在看資料,有好幾處做了重點標(biāo)記,特地向韓君安請教了,在車上的時候又問了葉青竹這些事。 前期相關(guān)事宜都已商談融洽,這次出差就是把合同訂下來,雙方再吃個飯,表示合作正式開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雙方的話題已經(jīng)從公事轉(zhuǎn)移到私事,哪家洗浴城泡腳不錯,哪家KTV音效很好,要不,有家新開的茶樓,小賭怡情,來兩圈? 對方再三邀請,葉青竹均以要和家中妻子通話為由拒絕,活靈活現(xiàn)地還原了妻管嚴(yán)的形象。對方鍥而不舍,把目標(biāo)指向了葉青杭,葉青杭還沒開口拒絕,葉青竹就幫他答應(yīng)了,年輕人嘛,是應(yīng)該廣交天下友,給你放假,只是不要誤了的飛機(jī)。 沒想到他哥帶他竟是安了這樣的心,葉青杭暗暗地給他哥比了個中指,葉青竹笑容不變,把給他敬酒的人擋回去,說自己醉了,讓小葉代他喝一杯。 大領(lǐng)導(dǎo)都不在,葉青杭和對方公司的人周旋了一陣,唱了幾首歌,敬了兩輪酒,以葉總身體不適,要人照顧為由全身而退。 回到酒店先敲他哥房間的門。 葉青竹站在門口對他說:“這么快就回來了,我正和你嫂子視頻,你先睡吧?!?/br> 然后,他就被關(guān)在了門外。 葉青杭:“……” 他哥重妻輕弟! 葉青杭最能喝啤酒和洋酒,白酒也就一斤的量,今天少說也有八兩。 不過他哥還算有良心,給他叫了一壺蜂蜜水。 聽說酒后泡澡不好,葉青杭沖了淋浴,喝了一杯蜂蜜水就睡了。 半夢半醒間,他接到了葉樓江的電話。 對方呼吸有些急促,聲音低低地,一遍又一遍地喊他:“青杭、青杭……” 葉青杭被他聲音里飽滿的感情影響了,開口回應(yīng)他:“江哥——” “青杭,幫幫我好嗎?我好難受?!比~樓江的臉上全是難耐,就像是快達(dá)到一個頂點卻又始終差一點的感覺。 “江哥,你要我?guī)湍闶裁粗苯诱f出來,遮遮掩掩的,我哪兒知道怎么幫你?”葉青杭不懂他怎么突然轉(zhuǎn)變了風(fēng)格,一點也找不到從前的影子。 葉樓江開始溫柔地對他笑,輕聲地問他:“青杭,我說了你就愿意幫我嗎?” 葉青杭有點暴躁,“葉樓江你能不能別婆婆mama的!” 葉樓江走近他,牽著他的手放在身下,葉青杭摸到一根又熱又硬的棍子。 “青杭,這根棍子太硬了,戳得我很不舒服,你有辦法讓他變軟嗎?” 葉青杭的手在那根棍子上滑了兩下,葉樓江的表情由難受變?yōu)橄硎?,“青杭,你這樣摸著好舒服?!?/br> “那我就這樣幫你弄軟好不好?這樣痛不痛?”葉青杭雙手都放上去,加大力度幫他按揉。 葉樓江叉開腿坐在沙發(fā)上,葉青杭靠著他,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體溫很高,肯定是因為這根棍子的原因,葉青杭心里這樣想著,手上用力幫他taonong。 “青杭,好舒服,你再用力點……” 但葉青杭揉了許久,這根棍子不但沒有軟,反而變得更硬更熱了,葉青杭手腕都酸得沒力氣了。 “葉樓江你這什么棍子?。课沂侄妓崃艘膊灰娷浵氯?,我不弄了。” 葉青杭站起來想走,卻被葉樓江一把拉住手,“青杭,不要走!” 葉青杭轉(zhuǎn)頭看他,葉樓江舔了舔嘴唇,緊張地說:“不要走,青杭,大不了我不要你弄了?!?/br> 葉青杭看著他臉上強(qiáng)忍的難受,想了一會兒,說道:“江哥,要不我?guī)湍闾蜍洶???/br> “舔,怎么舔?”葉樓江看起來很迷茫,像是不理解他在說什么。 “就是……”葉青杭想撓頭,手腕被葉樓江緊緊握著,換了一只手撓,“江哥,就是像吃雪糕那樣,雪糕是硬的,舔舔就軟了?!?/br> “哦?!?/br> 葉青杭以為他答應(yīng)了,跪在地上正準(zhǔn)備埋頭去舔,葉樓江又說話了。 “但是雪糕是冷的,這個棍子是熱的?!?/br> “葉樓江你他媽哪兒來那么多廢話,要不要我給你舔?!?/br> “要要要,青杭你別生氣。”葉樓江趕緊說,然后扶著那根棍子往葉青杭嘴里湊,直直地抵到嘴里面。 葉青杭想說不要一下子放這么多進(jìn)來。 葉樓江又說話了,“好舒服,青杭,你再吸一吸它?!?/br> 那根棍子好像是長在草叢里,草叢也熱哄哄的,熏得葉青杭的臉發(fā)燙。 葉青杭把棍子吐出來,“葉樓江你不準(zhǔn)說話,再說話我就不幫你了?!?/br> 葉青杭發(fā)現(xiàn)這根棍子上面有一小部分是沒有皮的,輕輕用嘴包裹著,舌頭在上面打轉(zhuǎn)兒。 葉樓江不敢說話,怕青杭不幫他,只能不斷地往嘴里吸氣。 葉青杭笑得彎了眼睛,在心里罵他傻子。 然后順著棍子上的皮,轉(zhuǎn)著圈地往下舔,把每一處都舔得濕淋淋的。 接近草叢的地方,是兩個圓圓的包,葉青杭想著,棍子從這兒長出去,可能要把這兩個包里的東西弄出去后,棍子就軟了吧。 葉青杭嘴巴含住一個包,手去揉弄另一個包,聽著葉樓江哆哆嗦嗦地問:“哈、青杭,我能叫你名字嗎?” 葉青杭壞心眼地重重地吸了一口那個包,葉樓江忍不住地把他的名字喊出來,然后又趕緊閉上嘴。看青杭不僅沒有走,又把那個棍子從頂端含進(jìn)去了,才張嘴,繼續(xù)喊葉青杭的名字。 葉青杭兩只手放在那個包上,偶爾再往上,去揉捏嘴包不到的那截棍子。 舌頭不住地舔弄含進(jìn)嘴里的那部分,他還發(fā)現(xiàn)了那小截沒有皮的棍子頂端,有一個小孔,里面會流出有點苦的水。一用舌尖去頂,葉樓江就一直喊他的名字—— “青杭、青杭、青杭……”沒完沒了的。 葉青杭聽著他的喊聲,舌頭和手動得更快了。棍子還還動,在他嘴里一跳一跳的。 可能是要軟了吧! 葉青杭用力地把棍子往嘴里吸,就有東西從棍子里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那東西味道很壞,燙燙的,葉青杭不知道往哪里吐,只好一直往肚子里吞。 好不容易都吞完了,里面又就出水,味道有點臊,葉青杭也一并喝下去了。 這下完全軟了吧,他膝蓋都跪疼了,嘴角有點疼,手腕和舌根也是酸軟的。 “青杭,它軟了?!比~樓江很高興地對他說。 “江哥你怎么變得傻不拉幾的?”葉青杭把手搭在葉樓江的手上。 葉樓江彎下腰,直接把他抱起來坐在他腿上。葉青杭靠在他肩上,輕輕揉著膝蓋。 “青杭,你的屁股怎么是濕的?哎,你也有一根yingying的棍子,我?guī)湍愫貌缓??”葉樓江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把他抱緊一點,那根棍子就隔在他哥青杭的小腹中間。 葉青杭自己伸手去摸了一把,屁股果真濕淋淋,又東西抵在上面。 “葉樓江你的棍子怎么又硬了?”葉青杭兇狠地抓住那根棍子。 “你、你輕點,好疼?!比~樓江無措地看著葉青杭,支支吾吾地解釋,“我也不知道,你的屁股一挨上來,就又硬了,可能、它想進(jìn)去?!?/br> “進(jìn)去?進(jìn)哪兒?”葉青杭不知所以。 “你后面有個洞,水就是從那兒流出來的。” “水簾洞?”葉青杭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兒能流水的洞。 “可能是吧?!比~樓江附和著他,有小心翼翼地問,“我能進(jìn)去嗎?” 葉青杭在葉樓江身上蹭了蹭,察覺自己那根棍子被蹭得直流水。 想了一會兒,才說:“你可以把棍子放進(jìn)去,但你也要幫我把棍子弄軟?!?/br> 葉樓江已經(jīng)把棍子往里送了,聞言問到:“我用手幫你可以嗎?” 看著葉青杭點頭,葉樓江扶著他的腰,把整根棍子放進(jìn)去,洞里好像有個泉眼。 從洞門到泉眼的一路上,都有暖暖的水流包裹著棍子。路上很滑,棍子輕輕往里一點點,就能滑進(jìn)去一大截。但是路又在變窄,棍子一進(jìn)去,路就裹在了棍子身上,纏繞著不放。 葉樓江進(jìn)去后不敢動,擔(dān)心把裹在棍子上的那一層給扯出來,把路給弄壞了。 葉青杭覺得這個棍子放在里面很舒服,它又燙又硬,前進(jìn)的時候可以把洞里像被蟲咬的麻癢感壓制住,可一停下來,那種麻癢感又回來了,而且蟲子咬得更兇了。 “江哥,你快磨一磨,里面好癢,像有蟲子在咬?!?/br> 葉樓江聽著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心里想,不好了,果然把它弄壞了,但他又不想出去,手在他腰上亂動,想找個理由。 手腕兒碰到葉青杭的那根棍子,趕緊雙手都蓋上去,“我要幫你把棍子弄軟,沒法動?!?/br> 葉青杭不知道他的想法,身子隨著葉樓江的按摩晃動兩下,發(fā)現(xiàn)這樣可以止癢。 雙手搭在葉樓江的肩上,前前后后地晃起來。 “青杭,你一動,我的棍子就一直流水,好舒服啊?!?/br> “這樣動著,洞里就沒那么癢了,你手不要停——??!” 葉青杭的叫聲一響起,葉樓江感覺自己的魂好像被棍子吸走了一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了。 “哈——好爽,青杭,你再像剛才那樣跪起來再坐下去?!?/br> 葉青杭從中得了樂趣,不消葉樓江說,自己已經(jīng)在他腿上起起伏伏地動起來了。 那棍子好像變大了,撐得整個洞都很滿,落下去的時候,棍子剛好頂在一個機(jī)關(guān)上,只要一按下去,洞里就開始不斷流水,洞xue也就不是被蟲子咬的麻癢感,而是另一種舒爽。 “江哥、嗯,你的棍子磨得我好爽,又大又硬,好想他一直待在洞里?!?/br> “既然青杭想要,那就一直放在洞里。” 兩人沉迷于這種來回運動,葉樓江也學(xué)會了在葉青杭坐下來的時候,用力地把胯挺上去,這樣,青杭會叫得很大聲。 就這樣動了許久,葉青杭不知道撞到了哪兒,洞不斷緊縮,絞著葉樓江的棍子不斷流水。 葉樓江飛快地幫他taonong著他自己的棍子,然后,兩人棍子里的東西同時往外流。 葉青杭大喊了一聲,然后,醒過來了。 盯著天花板,葉青杭的臉色變得極其怪異,有點像生氣,又有點像羞愧。 “cao你大爺?shù)?!”葉青杭罵了一句。 看了眼躺在右手邊的手機(jī),他記得睡覺前是放在床頭柜上的。 不用點開,里面鐵定有葉樓江打過來的電話。 掀開被子,葉青杭拆了酒店的洗臉皂,開始洗內(nèi)褲。 回去的路上,葉青竹看著弟弟臉上明顯的不高興,不斷地道歉解釋。 “青杭,對不起,事先沒有告訴你。” “韓總助差點酒精中毒,才進(jìn)了一次醫(yī)院,我總不能那么沒人性吧?” “我是能喝,但你你嫂子給我下了禁酒令,不是孩子快出生了嘛,這些都得注意著?!?/br> 葉青杭都沒聽進(jìn)耳,就一直聽他哥在嘰里呱啦地說。 “葉青杭!”葉青竹拉著他的手臂。 葉青杭這才回過神來,“哥,怎么了?” 看著他一副沒睡好的樣子,葉青竹把準(zhǔn)備說出話吞進(jìn)去,換了個語氣:“回去放你兩天假,行了吧?” 葉青杭跟上去,“哥,我今天才上班第三天。”就要給放兩天假?公司待遇有這么好? “不愿意就繼續(xù)上班。” 我也沒說不愿意啊,葉青杭覺得他哥真奇怪。 “那我今晚不回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