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二周的鞭打(彩蛋:貓咪、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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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跪在韓彧家的游戲室中時,安夏心里少了許多波瀾。現(xiàn)在,他感受到情緒中有不知從何而來的平靜,似乎這間可怕調教室的主人能給他更多救贖。 韓彧喜歡較為粗暴的游戲,像是皮開rou綻的高強度鞭打、穿刺或是膠衣束縛、窒息py等,這些都是安夏自知承受不起的東西。所以雖然他對這位發(fā)小很有好感,卻一直沒有勇氣跨出那一步。 除了不想成為sub,他也很清楚就算為了韓彧嘗試跪地為奴,一個不能滿足dom慾望的sub,最終也只會被拋棄。 與其凄慘的被遺棄,不如維持在同一高度,至少還能是親密朋友。 墻上時鐘的秒針持續(xù)前進,安夏現(xiàn)在擔心的已經(jīng)不是挨鞭子會有多疼,而是今天的鞭刑結束後,韓彧會不會要他留下? 上周經(jīng)歷過一個人在劇痛中醒來的寂寞,那種感覺糟糕到他實在不想再次體會。 「今天有余力走神?」 韓彧打開調教室的門進入,稍早他在書房時就一直盯著監(jiān)視畫面看。安夏走神了很久,久到現(xiàn)在打開們延遲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才警覺的挺直身體。 「似乎…適應多了…」想了想,安夏扯開嘴角露出了個苦笑,這麼回答著同時,他察覺心里似乎有些異樣。 那是有點微妙的怪異情緒。 「我們今天試試短鞭,昨天剛買了把新的?!鬼n彧走到安夏面前的沙發(fā)坐下,「第二個柜子第三層最右邊那把?!?/br> 「是?!姑靼走@話中的意思,安夏低應了聲後準備站起。 「膝行。」看見安夏抬起了右腳,韓彧冷聲命令,這是嘗試,也是賭注。 第二周,他除了測試決心外,也趁機讓安夏稍微適應這些。是有點趁人之危,可也許這四周之後再沒這個機會,所以幫忙之余,他也想稍微滿足一下自己的私慾。 沉默了三秒,安夏才收回已經(jīng)抬起的右膝,并輕皺起眉嘆了口氣,「我來做這些不見得好看,你要是想以姿勢太丑為理由加罰,我不接受?!?/br> 這是垂死掙扎,也是宣示底線。 「不會,這你可以放心?!鬼n彧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今晚住我這,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回去?!?/br> 「嗯?!共幌朐倨穱L一個人流淚舔著傷口的可怕孤獨感,安夏直接點頭。不是他不耐寂寞,而是在劇痛侵襲著之下,似乎整個人僅剩的只有強烈無助感。 都接受處罰了,所以稍微原諒自己也沒關系了吧? 艱難膝行到了擺放刑具的架子前,安夏取下東西後立刻轉身準備回到韓彧身旁。 「這姿勢真的算不上好看,不過也不是太糟?!鬼n彧用右手撐著頭,一臉悠哉的給予評論,也在安夏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時覺得可愛極了。 看著安夏的身姿,韓彧腦補著讓他戴上狐耳及狐尾爬行的模樣。 一定美極了。 而突然被評論一番的安夏,心底則涌起想要起身揍人的沖動。他深吸了口氣壓抑沖動,才不甘愿的回到韓彧面前、抬頭以倔強表情遞出短鞭。 「我想應該不用告訴你該如何呈上東西吧?」韓彧沒接過刑具,只冷聲詢問。眼前安夏帶著有點被激怒的表情,單用右手高舉鞭子等他接下,他假裝不高興,但其實是為了刻意刁難試探底線。 「不會這幾個星期你都要這樣玩吧?」被提醒,安夏改由雙手平舉著短鞭遞出,微張唇瓣吐出的話語充滿了無奈。 「是?!?/br> 看著以燦爛笑容接過短鞭的韓彧,安夏的心情有點復雜。想開口罵人,可眼前的笑容很好看,他有點舍不得打斷。韓彧不是個愛笑的人,平時總冷著張臉,就連身為好友的他或邵沚也都很少看見他的笑容。 對於有好感對像的笑臉,安夏很難拒絕,只能在對方接過刑具後直接站起,轉身到刑架前等待。 「下次我們試試不要綁著?!?/br> 韓彧腳步極輕的走近并貼上安夏光裸後背,以撩人聲音附在他的耳畔低喃。 「不,我做不到?!拱蚕膿u了搖頭,「現(xiàn)在光是站在這里,都需要壓抑著想逃跑的沖動,如果沒了…」 「那麼逃了不就好了?」韓彧直接打斷了帶著喪氣的話,「你本來就不該承受這些,那不是你的錯?!?/br> 「夏…」輕喚了好友名字,他有點欲言又止。 「我知道,可是我拋不開責怪自己的念頭…」安夏眼眶微微泛紅,「我知道你一直很擔心我,謝謝你陪我任性,再…陪我一下吧,挨過鞭子我覺得好多了。」 「我知道了,但相對的,接下來兩周我會繼續(xù)稍微刁難你,做不到,鞭打就不會進行,我也會知會邵沚不要答應你的請求?!箘癫蛔?,韓彧決定自己也任性一下。 安夏沉默著往前一步高舉雙手等待失去自由,刑架上手銬的金屬鏈碰撞聲清脆響亮,直到被禁錮,他才再次開口,「我…盡量,但只限於在這里…」 在這一陣沉默中,他有點旁徨,直到韓彧往後退兩步的聲音響起,思緒才又被拉回。 上周鞭打的傷仍未退盡,五道從左上到右下的淺色痕跡映在白皙肌膚上仍有點猙獰,是感到心疼,但韓彧依然舉起手中短鞭。 新買的這把是能在皮膚上造成劇烈疼痛,但不大會造成皮下傷害,而且鞭痕還能很快痊癒的特殊鞭子。 安夏的膚色白,停留在上面的不管是鮮紅、瘀青或是污紫都很好看,只是他很舍不得安夏以這種像是自虐的方式留下這些痕跡。 深吸了口氣,韓彧擅長執(zhí)鞭的手將鞭子甩出,在短鞭劃破空氣的音爆中,他看見總是冷傲的小狐貍怕的瑟瑟發(fā)抖。 啪── 「啊啊啊啊──」 緊隨在鞭身吻上背肌的聲響後,是安夏的凄慘喊叫。 如果可以… 韓彧在心底低喃,沒留太多時間讓安夏喘息他又高舉起手。 伴隨第二鞭落下,受刑者除了慘叫外也開始痛哭。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以互相取樂的理由進行鞭打… 依然專注在眼前隨著抽泣不停劇烈顫抖的身體,韓彧再次揚起右手,可心底裝滿的情緒是憐惜。 第三聲短鞭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懼怕疼痛的小狐貍突然咬緊牙關噤了聲,直到背上傳來往日鞭撻奴隸時聽慣了的聲音、以及如同皮膚被撕裂開來搬的痛,他才在倒抽了口氣後爆出慘叫。 止不住的眼淚簌然落下,在疼痛中,安夏對著在心里浮現(xiàn)的男孩不停道歉,雙手本能地用力扯著手腕上枷鎖想要逃離。也正是因為知道再怎麼努力都無法逃脫,所以他更加賣力的掙扎。 在這刑架上,他既可以不壓抑的順從本能,也可以不需要背負逃避的罪惡感,所以他盡情掙扎。 只剩兩鞭,韓彧眉頭卻深鎖著。 讓他表情如此凝重的原因并不是安夏的掙扎,而是他怕再這麼掙扎下去,那雙纖細美麗的手腕會受傷。想遏止,但他大概知道安夏這過於強烈的掙扎原因,所以也只能無奈的再次揮鞭。 要確保小狐貍不會弄傷自己,只有快點結束鞭打。 最後兩鞭,是在凄厲哭聲中落下。第五鞭一收回,韓彧立刻丟開刑具上前抱緊了不停掙扎的安夏。 「夏,沒事了,已經(jīng)結束了?!顾麖恼姹е紳M淚水、一臉慘白的小狐貍,「你做的很好,乖孩子沒事了?!?/br> 背上火辣辣的陣陣余痛讓安夏抽泣,而耳畔傳來的,是韓彧從沒在他面前用過的溫柔嗓音,被柔聲哄了幾句,他的抽泣又不能自控的變成大哭。 哭泣能釋放心上積壓過多的情緒,韓彧持續(xù)用溫柔嗓音輕哄,抱著雙手已停止掙扎的安夏,他知道這時候的痛哭反而是心逐漸痊癒的前兆,所以他沒阻止。 被松開雙手放下時,安夏的情緒已經(jīng)緩和許多,他本想自己慢慢走到三樓客房,沒想到卻被打橫抱起。 「我…自己走…」大哭過後的聲音有點沙啞,短暫宣泄情緒後,小狐貍已重新拾回自己的驕傲。 雖然也可以說是傲嬌。 「你這樣搖搖晃晃的,直接摔下樓的機率挺高的?!鬼n彧直接拒絕,「用滾的是比較快沒錯,但也沒必要急成這樣?!惯呎{侃,他的嘴角跟著揚起一抹壞笑。 「你…」安夏一時氣結,身上很疼、腦袋也哭到暈呼呼的,一時之間他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反駁,只能撇過頭放棄爭論,由著韓彧抱他下樓。 被安放在床上冷敷,來自韓彧手指的撫觸令疲憊小狐貍心醉。記憶中,從小被家人強迫一定要跟邵家及韓家的兩位少爺打好關系,他一直是帶著滿身尖刺。 既不敢擺明違抗家人,也不愿意真的把韓彧及邵沚當作朋友。 一思及此,安夏忍不住轉頭看著坐在身側的人,蒙在眼上的淚水已經(jīng)擦乾,韓彧認真替他冷敷的表情非常清晰。 那是專注又認真,不帶色情意味的凝視,也是讓他覺得很舒服的注視。 「你們?yōu)槭颤N愿意當我的朋友?」身體終於較為適應疼痛,安夏忍不住輕啟雙唇,用有點微啞的聲音詢問。 這一直是他多年來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