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阿傾,這可是你自找的
05 二爺回來了,帶回的卻不是他的未婚妻。 他一路將人抱回了自己屋,放在那張從未有旁人躺過的床上。 在那人昏迷的時日里,天府豢養(yǎng)的死士幾乎傾巢出動,奉命去剿滅那肅月山莊。 郁長風(fēng)顧忌著祝傾的懼意,凡事親力親為,沒讓人近了他的身。一貫不守規(guī)矩的郁二爺,這一回正人君子得很。 阿傾似乎十分害怕被人看了身子,不知他究竟怕些什么。 想到昆侖既往辛密,郁長風(fēng)心底隱約有了答案。祝傾這身體嬌得很,不似歷經(jīng)了千雕萬琢的玉胚,竟能擁有如此高的修為。如若他真是月族遺孤,一切便解釋得通了。 郁長風(fēng)心道,他既然不想被人揭穿,那自己不戳破便是。 最初的疼勁兒過去,祝傾悠悠轉(zhuǎn)醒,見自己身上仍是那件染血的衣衫,心道,他果然守信,這位二爺雖然平日里風(fēng)流不羈,卻也算是君子。 養(yǎng)了幾天,那傷口漸漸在愈合。祝傾昏昏沉沉,已忘卻今夕何夕。這一晚他被婢女的聲音吵醒,緊接著一雙手來扶他坐起,“阿傾,吃點東西。” 郁長風(fēng)一手端著碗,將一匙羹粥吹涼了些,方送至他唇邊。 祝傾就著他的手吃了幾口,臉色漸漸變了。 郁長風(fēng)發(fā)覺端倪,正要嘗嘗,被祝傾阻住,“別碰?!?/br> “阿傾,你可有事?” 祝傾搖頭,開始打坐運功。內(nèi)力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過一個周天,他聽見遠(yuǎn)處郁長風(fēng)怒極反笑,“好啊,好得很。我竟不知這院里出了這般出息的下人。” 祝傾憑著本能運行那套內(nèi)功,如同過去十余年里做過的無數(shù)次,只是這回明顯感到經(jīng)脈滯澀,他幾乎壓制不住蠢蠢欲動的賁張血脈。 不知過了多久,祝傾感覺到自己好像吐了血。 “阿傾——”他聽見二爺焦急的聲音,“怎會如此?我方才查清了,粥里并非毒藥?!?/br> 祝傾抿唇不言。 郁長風(fēng)抱著他半晌,忽然記起了月族月圓夜的傳說,疾步走到窗邊,果然看到空中一輪皎潔圓月。 這個動作落在祝傾眼中,頓時心頭驚懼無比。 他知道了! 二爺他……何時知道的…… 祝傾撐起身子便要逃離,他只想躲至無人洞xue,千萬千萬、莫被二爺見了他的丑態(tài)。 郁長風(fēng)見他忽然發(fā)了狂,用力將人桎梏在懷里,發(fā)覺他整個身子都在抖,面色蒼白,睫毛顫得好似撲翼蝴蝶,拼命逃離很快便要燒起來的火。 “別怕,阿傾別怕……” 郁長風(fēng)一遍遍安撫著他。 郁長風(fēng)抱得太緊,祝傾不愿傷了他,只能低聲哀求,“讓我走。” “你一個人教我如何放心?阿傾,你相信我,我在,我會幫你,我一直都在……”他不厭其煩地哄著懷里猶如驚弓之鳥的人,“阿傾,我知曉你的難言之處,我敬你、喜歡你,絕不逼迫于你,你可以信我的?!?/br> 二爺竟然、喜歡他嗎? 祝傾竟在這溫柔誘哄之中安靜下來,理智逐漸從意識中抽離,他覺得累極了,累了好多好多年。 再睜眼時,他對上了郁長風(fēng)那雙桃花眼。 他、好喜歡二爺拿這雙眼睛癡癡看他啊…… 祝傾伸手觸上他嘴角,高興時、此處便會隱約綻出一個梨渦。 二爺真好看。肅肅瀟瀟,爽朗清舉。 不知不覺,祝傾貪戀起這個懷抱,更貪戀他一遍一遍喚著,阿傾、阿傾。 他……竟喜歡上了這個潑天富貴里養(yǎng)出的浪子。 如果是他……如果是郁長風(fēng),理智不要也罷。 他既已知道自己是月族人,那么盡數(shù)推諉給血脈,也、沒關(guān)系的罷? 僅此一夜…… 郁長風(fēng)聽到一聲極低的呢喃,他低頭側(cè)耳,只見懷中人咬著嘴唇,又低聲重復(fù)了一遍。 “二哥哥,要……” 郁長風(fēng)呼吸一窒,良久,發(fā)出一聲謂嘆,“阿傾——” 他輕輕握住他的腰,小心不去碰觸腹部傷口,動作溫柔至極。接著便是一個長長的吻,吻得懷中人丟了魂。 就在祝傾胸口窒悶欲死時,郁長風(fēng)終于放過了他被親吻得殷紅欲滴的唇,將他放倒在柔軟的衾被中,從脖頸一路往下細(xì)細(xì)吻去。 衣物被十指輕巧剝落,少年稍嫌瘦的身軀一寸寸落入他唇舌之中。他的吻周到得過分,令少年癱軟得動彈不得,忘卻了過往百般顧忌與羞赧,獻祭一般、主動朝他張開了雙腿。 “阿傾,你好美?!?/br> 少年微張的雙腿間是另一種靡麗風(fēng)光,干凈的玉莖下,橫陳著一處早已潮濕不已的嫩紅xiaoxue。 郁長風(fēng)不自覺放輕了動作,怕弄疼他一絲一毫。手指在那神秘洞口游走著,直到身下之人再也壓抑不住呻吟,他才肯探入秘境。 修長二指忽然停下,竟是觸到一層rou壁阻了去路。郁長風(fēng)一驚,又俯身噙住祝傾幾乎被咬破的紅唇,抓著他的手摸自己身下蘇醒的巨龍。祝傾甫一觸碰到那火熱之物,便縮了回去。 郁長風(fēng)輕輕笑了一聲,解了衣襟,陽物失去束縛,立即彈了出來,直指身下之人。 盡管那花xue已被內(nèi)里流出的yin水弄得足夠濕,郁長風(fēng)還是在自己陽物上細(xì)細(xì)抹了潤滑脂膏。 祝傾只見他骨骼分明的修長十指擺弄著那昂揚性器,粗脹的紫紅孽根青筋畢現(xiàn),全然不似他那張常年掛著笑的臉一般溫柔可親。 太大了…… 祝傾的驚恐寫在了臉上。 郁長風(fēng)親了親他的頸側(cè),貼在耳邊說,“別怕,抱緊我?!?/br> 祝傾乖順地抱著他的肩。 那xue口實在太小,郁長風(fēng)一手扶著腰,一手用五指將其往外掰開,挺身而入。才擠進半個頭部,便覺緊窄無比,他朝祝傾誘哄道:“自己吃下去?!?/br> 清涼手指仍掰著xue口,好讓未經(jīng)人事的地方能容納下guntang巨物,這感覺實在令他太過羞赧。 “啊……太大了……我吃不下……” 郁長風(fēng)也不急,便淺淺啜著xue口,耐心十足的好。 卻是祝傾先受不住了,瘙癢從xiaoxue深處蔓延至四肢百骸,內(nèi)心陡然生出一股渴望,他忍不住擺腰迎合,想讓那guntang物什進到深處。 郁長風(fēng)在他亂動的腰身上輕輕一刮,便見那春風(fēng)中亂擺的柳枝瞬間癢得塌軟下去。 “阿傾,我進來了?!?/br> 郁長風(fēng)張開手臂,將他整個人緊緊抱著懷里,低頭吻他的唇,往里一挺,粗長柱身毫不費力便破開了那層阻礙。 祝傾痛哼一聲,只覺身下傳來火辣辣的疼。 郁長風(fēng)停下攻撻,加深了這一吻,吻得人眼神迷離。 似乎是對他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郁長風(fēng)笑意更深,將孽根緩緩送到底,直至再也無法深入,方才停下,牽著他的手感受沾了血污的結(jié)合之處。 “你摸摸,還沒吃盡呢?!?/br> 祝傾如同被燙到,偏過頭去,一顆淚珠悄然滑落,沒入漆黑的發(fā)絲中。 “別哭,阿傾,不逗你了,今晚便放過你。等你好了,下次,我可要讓你全部吃下去……”郁長風(fēng)笑得如同狡黠狐貍。 祝傾心道,沒有下次了。 他倏地擺腰迎上去,竟將那孽根盡根吞沒。 撐滿了,好粗,好脹…… 郁長風(fēng)見他吃得勉強,連忙退出些許,又好笑又好氣道:“傻不傻?” 祝傾卻如被奪走了寶物,委屈道:“要?!?/br> 不知厲害的小家伙。 很快,祝傾便顧不上討要了。他被干得失了神,雙腿張得大開,喉嚨里溢出破碎呻吟。 郁長風(fēng)的動作明明溫柔至極,卻讓他如同置身于狂風(fēng)孟浪中。祝傾感到自己的身體化作了一葉小舟,在暴雨中飄搖,巨浪不斷拍擊他的船頭。 祝傾想起了船頭的那個吻。 同樣可怕的技巧,教人忍不住沉淪下去…… 郁長風(fēng)念他情欲難捱,又是初經(jīng)情事,便不想為難,很快將人送至極樂之境。祝傾自風(fēng)浪中抬頭,陰戶噴射出一股股黏膩的yin水。腳背繃得筆直,腰身抖得郁長風(fēng)險些按不住。 良久,祝傾才從這滅頂?shù)目旄兄谢剡^神,拿一雙霧蒙蒙的眼覷著他,神魂迷亂。 郁長風(fēng)見狀,知他渡了這一劫,便在他額上落下一吻,將變得更大的guntang陽物從緊窄花心退出去。他知道自己的東西有多難伺候,并非一時三刻能了結(jié),祝傾怕是受不住。 不料他心存了憐惜,被憐惜的這個卻不領(lǐng)情,忽然拿修長雙腿勾住了郁長風(fēng)的腰,猶淌著水的xiaoxue主動攀附過來,重新將巨物吞吃下去。 要了命了。 郁長風(fēng)用盡畢生理智忍耐,掌握著分寸。傷口裂開的話,他會痛。初次承歡的蜜xue太過嬌嫩,若被他干腫了,也會痛。偏偏身下人不知輕重,一遍遍勾著他,他天生一副媚骨,床笫之事無需旁人來教。 郁長風(fēng)低聲威脅,“乖一點……” 那xiaoxue終于老實了,不再肆意取悅。郁長風(fēng)徐徐抽插著,誰知那人又認(rèn)真說了一句,“要。” 郁長風(fēng)呼吸一滯,狠狠抓著他的腰,“阿傾,這可是你自找的?!?/br> 說罷便蓄了力,朝那一處猛烈攻去。 “啊……哈……不要……太滿了……” 此時再說不要,已然太遲,祝傾只能敞開嫩xue,任他鞭撻采摘。巨大的guitou瘋狂cao進花心那層嫩rou里,一桿長槍反反復(fù)復(fù)磨礪著已然充血的花xue,好似要讓它知曉厲害。祝傾如何受得住他如此施為,很快又迎來一波滅頂?shù)目旄小?/br> “啊??!二爺……” “又不乖?”郁長風(fēng)沖他高潮中的花心狠命一頂,“該叫什么?” 祝傾感受到他本就粗長的性器變得更大了,碩大前端已經(jīng)猙獰到可怕地步,失去了他辛苦維持的風(fēng)度翩翩。 稚嫩花心如何受得住如此兇器?祝傾哭得哽咽,“二、二哥哥……要壞掉了……不要了……嗚……” 郁長風(fēng)被喚回了幾分理智,“阿傾,你痛不痛?” 身下人可憐兮兮點頭。 郁二爺向來是進退有度的,聞言正要抽離,又聽他道—— “不要走……給我……” 郁長風(fēng)發(fā)現(xiàn)了,祝傾初次承歡的xiaoxue卻是不知饜足的主兒,被cao弄得愈舒服、愈想要更多。他勾起一抹笑,明知故問,“給你什么?” 祝傾拿著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被壓抑在身體深處的yin欲在今夜被徹底激活。 “……要……陽精……二哥哥、哈……射給我……” 郁長風(fēng)忽然便懂了,他既占了這極其怕痛的嬌弱身子,為何偏要修習(xí)武藝。若非有功力傍身,這副浪蕩身骨如何等得到今日才被他郁長風(fēng)采摘了去,怕是早已被男人cao死在床上。 “阿傾,你可知自己在說什么?今晚任你如何討?zhàn)垼疾蛔鲾?shù)了?!?/br> 郁長風(fēng)以極小的幅度、卻又極快的速度,反復(fù)cao弄著泥濘不堪的xiaoxue。直到月上中天,他仍不知疲倦,反反復(fù)復(fù)cao著身下勾魂的妖精。反觀他的小護衛(wèi),此時被干得失了力氣,只知道敞著腿,被動吞吐迎合依舊堅硬無比的陽物。 身下人被他干得張著嘴,仍不知死活往火堆里添油,“喜歡……喜歡二哥哥……” 郁長風(fēng)心里柔軟得不行,身下兇器卻愈硬,“二哥哥天天干你,可好?” “……啊……又到了……二哥哥!不要頂那里……?。。 ?/br> 數(shù)不清這是祝傾今夜第幾次高潮,xiaoxue倏地繳緊,細(xì)密裹住他的陽物。 “給你,都給你。” 郁長風(fēng)只覺被從未有過的快感卷席了靈魂,抵著花心噴射出guntang濃精。他忽然想起什么,不顧那軟rou的眷戀挽留,猛地將性器抽出,余下的陽精盡數(shù)噴射在祝傾腿根。 然而太遲。祝傾被cao熟的xiaoxue早已被他的精水弄得一塌糊涂,雙腿被干得無法合攏,腿根處還掛著鮮紅血絲,蜜xue猶如一處春山中的泉眼,仍在往外噴水,一股一股,將他剛才射進去的精水一并帶了些出來。床褥早已滲濕,靡亂得教人沒看眼。 郁長風(fēng)有些懊惱,還是欺負(fù)得狠了。 真是昏了頭了。他頭一次沒忍住,將東西丟在了旁人身體里面。 “阿傾,對不起。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那東西得弄出來?!?/br> 懷中人身體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