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銬你之身,囚我之心。
這段被囚禁起來的日子,顏晨煥過得還算相當(dāng)愜意。 除了不準(zhǔn)出門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有人過來打點,和他想象中的囚禁py感覺有點不一樣。 說起來他都不信,在當(dāng)初陽臺那里出不去的時候,他是真的已經(jīng)心灰意冷了。 幻想中囚禁里,是被手銬銬在床頭,然后被許西洛毫無節(jié)制地cao弄,要是敢反抗,則將面臨殘暴的羞辱打罵,直到棱角被磨滅,那最后的結(jié)局,恐怕也離不開玉石俱焚,兩敗俱傷了。 可如今看來什么折磨也沒有,許西洛對他相當(dāng)小心翼翼,除了每天的靈魂一問“晨煥,你原諒我了嗎?”惹他心煩外,生活倒是過得挺滋潤,全當(dāng)度假。 可在囚禁生活的第二十天里,許西洛終于按耐不住獸欲,開始對他進(jìn)行“欺壓”。 在多次得不到顏晨煥的原諒下,許西洛不得不放了一些狠話出來, “顏晨煥,你能不能有點身為被囚禁者的自覺,露出點看見我就害怕的情緒看看?你這讓我覺得,你好像是在住總統(tǒng)套房一樣舒服。” 顏晨煥懶散地坐在陽臺邊的椅子上,柔和的陽光灑在身上,他軟綿綿地看了一眼許西洛,連話都懶得說就想扭過頭睡去。 許西洛心癢難耐,強(qiáng)行扛住顏晨煥就要往床上一扔,那銬住許西洛的手鏈形同虛設(shè),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 “你想干嘛?” 許西洛惡狠狠道,“干你!我要強(qiáng)暴你!” 可能是許西洛對強(qiáng)暴有什么誤解,只見他刮了顏晨煥的衣物,把他強(qiáng)行壓在下面,一不用潤滑劑,二不用擴(kuò)張的,就將性器直接抵在那個隱秘的入口,整裝待發(fā)。 顏晨煥笑得喘不過氣來,“你,你不會是覺得不用前戲直接進(jìn)來就是強(qiáng)暴吧?” “笑什么笑?”許西洛咬住顏晨煥的嘴,讓他再也發(fā)不出聲音,“真以為我是逗你玩的?不讓你痛一下,你真當(dāng)我關(guān)著你是玩兒???” 顏晨煥還想挑釁幾句,許西洛就往前挺了挺,guitou進(jìn)入之初,倒還真有幾分痛楚。 “怎么樣?害怕嗎?” 顏晨煥偏過頭去,伸出手肘擋住了臉,“許西洛,你有種就直接進(jìn)來,別婆婆mama的,跟個女人一樣?!?/br> “嘖,”許西洛將那擋著臉的手肘給扳下,捏住顏晨煥的下巴和他對視,“我說你就不能服下軟嗎?你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總是說話這么令人火大?!?/br> “許西洛,你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靠偸钦f一些嘴賤的話,干一些手賤的事,偏偏又每次都狠不下心來,你做不到就別嗶嗶啊。” “嗶嗶一大堆要怎么怎么樣我的話,到頭來又是心軟又是心疼的,何必呢?” 是啊… 何必呢? 還不是因為愛你愛得深沉,否則,你早該被我玩死了。 許西洛咽下那些變態(tài)黑暗的想法,將顏晨煥禁錮在自己的懷抱,慢慢地,不容置喙地將性器一點一點地插入。 即使動作緩慢,但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下,疼也是真的疼,每移動一點點距離,都讓皮膚像火燒了一樣灼熱,顏晨煥不得不摳緊許西洛的脊背借力,才能勉強(qiáng)承受下來。 性器完完全全進(jìn)入的時候,顏晨煥才徹底放松身體地喘氣。方才疼得厲害的時候,連緊繃的腳趾都泛了白,著實難受。 “你看,我這不是說到做到了嗎?”許西洛一邊忍著脊背上的疼痛,一邊開始動作。 起初的進(jìn)出動作稍慢,但顏晨煥還是有著疼,盡力讓自己放松下來才沒有那么難受。 “疼嗎?”許西洛加快速度,不安好心地問道。 顏晨煥嗤笑一聲,沒有回復(fù)。 “疼就受著,還真以為我關(guān)著你是來度假的啊。” 許西洛邊說邊動作,順便安撫般地親著顏晨煥的眼睛,提了一句,“對了,那個項目我已經(jīng)重新還到你手中了,你在公司的職位也給你恢復(fù)了,你只需要去報個到就行。你父母那公司雖然破產(chǎn)了,我也給了他們一筆豐厚的錢,足夠他們頤老天年?!?/br> 顏晨煥承受著痛感夾雜快感的雙重滋味,水深火熱也不過如此,但他還是執(zhí)意道,“那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出去?” “你想出去,就得答應(yīng)我?guī)讉€條件?!痹S西洛趁著xue口溢出液體,開始大力地征伐。 性器狠狠撞擊著脆弱的xue口,啪啪聲不絕如縷,撞得那個地方紅艷異常。 “我…我答應(yīng)…原諒你…嚯哈…”顏晨煥差點被干得神志不清,快感充斥著大腦,頓時不管不顧起來。 “這是其一,至于其二…”許西洛低聲在顏晨煥耳邊說了些什么,顏晨煥直接揪住他的頭發(fā),滿臉羞憤,“許西洛,你他媽變態(tài)!” “你要不答應(yīng)也成,我們繼續(xù),看誰耗得過誰?!?/br> 眼看那進(jìn)攻越來越兇猛,顏晨煥只好退一步,“換一個,不然…我們誰也別想好過。” “那行啊…”許西洛再次狠狠一頂,“今晚再陪我一夜,游戲規(guī)則由我定?!?/br> 顏晨煥深揪許西洛頭發(fā)不松開,要是細(xì)看,則會發(fā)現(xiàn)他那臉色偏為蒼白,許西洛頭發(fā)都快被他給揪落下。 “顏晨煥啊顏晨煥,你得慶幸,當(dāng)初你來找我的時候談的不是分手,要不然…你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好過,” 許西洛轉(zhuǎn)而抓住他的命根子生硬打轉(zhuǎn),“老子絕逼cao死你?!?/br> 顏晨煥前額頭發(fā)都給汗?jié)窳?,一縷一縷的,貼在臉頰。 “別當(dāng)初了…我現(xiàn)在…就要被你…cao死了?!?/br> 許西洛最后釋放之際,心滿意足地退出了顏晨煥的身體。 顏晨煥重新將手肘擋住臉,掩蓋了痛色。 “許西洛,先去洗澡。” 許西洛立馬屁顛屁顛地抱著他往浴室奔去。 黃橙的燈光下,顏晨煥累極了似的趴在許西洛身上,許西洛的手起初還在仔細(xì)地清理,熱水沖淋下,顏晨煥皺了皺眉,不自覺地向前傾了傾。 jingye混雜著一絲血線從那個地方汩汩流出,瞬間將許西洛的動作給凝固了。他呆滯地望著那灘流出的液體,立馬掰開顏晨煥的臀瓣,朝著某個地方輕輕按壓了一下。 “嘶…你他媽輕點?!?/br> “晨煥,我好像把你弄傷了…我們?nèi)メt(yī)院好不好?”許西洛胡亂地扯下掛在一旁的浴袍,包裹在了顏晨煥身上。 顏晨煥噗嗤一笑,伸手用濕漉漉的手惡作劇般地揉著許西洛的頭發(fā),“早就知道你技術(shù)不行,不過就這點傷,把我送醫(yī)院就不怕我跑了?。俊?/br> 許西洛一本正經(jīng),“跑了再抓回來就是,大不了揍你一頓屁股,讓你知道逃跑的代價?!?/br> “傻逼?!?/br> 清理涂藥之后,顏晨煥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感受著身后的冰涼,回憶著剛才睡夢思床墊擠壓碰撞的畫面,這倒讓他想起以前和許西洛第一次做的時候,盡管夠小心了,但最后還是弄得出血,痛得他毫無快感。 許西洛那時也萬分不好受,大哭著要自己狠狠cao他一頓,不要嫌棄他的技術(shù)就不要他了。 正回憶得興起,許西洛就從天而降,像疊漢堡包一樣地癱在他身上。 “寶貝,我錯了,我以后絕對不強(qiáng)暴你了,一定好好地給你弄前戲,你別不要我…” “艸,你別壓著我,還玩不玩了?” 許西洛手伸向那處地方,“你還玩?傷成這樣了都。” “那你放我出去?” 許西洛狠狠心,從顏晨煥身上起開,轉(zhuǎn)眼就變了臉色,“給你三分鐘做準(zhǔn)備,這一回…我要你光著身子跪在我面前?!?/br> …… 很久沒有游戲了,再加上不能穿衣服,顏晨煥顯得有些不適應(yīng)。 他曾經(jīng)問過許西洛,以前為什么不讓他脫衣服,許西洛當(dāng)時很別扭地看著他,悻悻道,“你穿著衣服跪在我面前我都快把持不住了,你要脫衣服,那咱就別玩了,直接洗洗睡吧?!?/br> 現(xiàn)在想起,大抵是許西洛隨口說說,不然,他此刻看著自己的眼神,就不會這么戲謔了。 許西洛走到顏晨煥面前挑起他的下巴,指尖在唇邊滑過,欲言又止。 他轉(zhuǎn)而從墻上挑來挑去,選了一根長度適宜的繩子,用力扯了扯,彈性恰好的情況下,不會傷著皮膚。 許西洛蹲在地上給顏晨煥綁著,雙手繞后,圍繞脖頸,環(huán)結(jié)大腿,不一會兒,顏晨煥便覺得自己身體動彈不得,大腿分開的幅度挺大,將身體的一切都給展露了出來。 許西洛滿意地圍著他轉(zhuǎn)圈圈,看著那邊床頭柜顏晨煥吃剩下的水果,忽然說,“我記得,你挺喜歡吃葡萄的?!?/br> 顏晨煥不明所以,直接道,“是,…主人。” 那疊盤子被許西洛端了過來,他清點了一下上面的種類,樣式豐富,只是草莓依稀沒有什么變化,大約是以前吃膩了,沒什么胃口了。 “這么多草莓,挺浪費的,不如現(xiàn)在就吃了吧?” “現(xiàn)在?”顏晨煥詫異,他可不相信許西洛會這么沒事做。 “又不是讓你嘴巴吃,在怕什么?” 這一句話落下,顏晨煥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想都不用想,他直接拒絕。 可惜顏晨煥越是抗拒,許西洛則越是喜歡,這種叛逆般的心理,誰都有。 許西洛將盤子放在顏晨煥面前,溫柔地?fù)崦念^發(fā),“你先自己選一個,看看喜歡哪個?!?/br> “許西洛,我不喜歡。”顏晨煥直言。 “可是我喜歡?!边@剎那,許西洛的強(qiáng)勢令顏晨煥格外陌生,他居高臨下地漠視著自己,吐出的話語亦沒有任何討價的余地,“這夜的游戲規(guī)則由我定,從你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jīng)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只能聽我安排?!?/br> 眼看顏晨煥沒有反應(yīng),許西洛直接從盤子里選了一個還算小的草莓,輕輕捏捏,汁水噴涌而出。 許西洛蹲下身,左手禁錮著被綁起來的顏晨煥,頭顱緊靠顏晨煥肩膀,右手則一步步靠近下面那個隱澀的入口,濕潤冰涼之感立馬涌了上來。 草莓一點一點地塞入到那個地方,顏晨煥緊要牙關(guān),承受著手指將那一顆擠入到最深處。 “許西洛…夠了…”顏晨煥苦苦哀求,許西洛不為所動。 接著又是一顆。 草莓的紅色汁液從入口處流下,一滴一滴地打在地板上,滑過大腿處,最是漪漣色情。 顏晨煥彎下了身,這種被玩弄的羞辱感讓他無比難挨,直到最后一顆草莓只塞入一個尖端,再也無法擠入為止。 要是仔細(xì)來看,就會發(fā)現(xiàn)很有趣的一幕。 龐大的草莓屁屁正卡在那個入口進(jìn)退兩難,許西洛只要隨隨便便用點力,顏晨煥的大腿部就會不停地大幅度抖動,偏偏又被繩子鎖住,完完全全合不攏雙腿。 許西洛對此十分滿意。他順便又從床頭柜那里拿起顏晨煥沒有喝完的葡萄酒,從顏晨煥肩膀上倒下,頓時紫紅色液體布滿全身,當(dāng)著是無比的迷人。 “想松開拿出來嗎?”許西洛輕聲蠱惑道。 顏晨煥濕潤的眼仰視著他,“求你?!?/br> 許西洛轉(zhuǎn)身拿起一把匕首,一下子就將繩子解了開來。他則悠哉悠哉地坐回椅子上,欣賞著顏晨煥蜷縮在地難受的窘迫。 “不是要取出來嗎?既然松開了束縛,那就自己動手。” 顏晨煥稍微立了立身體,手慢慢伸了過去,將最大的那一顆拔了出來。 出來之后,那個地方就像拔了塞子的龍頭,里面的液體立馬流下,止都止不住。 “繼續(xù)啊,怎么停下來了?”許西洛饒有興致地?fù)沃掳痛蛄恐?/br> 這種當(dāng)著人的面將里面的東西挖出來的行為,顏晨煥也是要點臉的,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過來,”許西洛拍了拍自己的腿,“趴這上面來?!?/br> 顏晨煥猶豫了會,他還沒有明白話里的意思,發(fā)現(xiàn)實在不方便走路,只好慢慢地爬了過去。中途汁液溢出,在地毯上流下一線痕跡。 他還沒有在許西洛面前跪穩(wěn),胳膊就被許西洛一把撈起,腹部壓在許西洛的大腿上,雙手撐地,擺成了許西洛想要的姿態(tài)。 許西洛隨手一巴掌打在臀上,牽扯到那邊的傷口,顏晨煥險些從他腿上摔下去。 顏晨煥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姿態(tài)和小孩子趴在父親腿上挨揍的姿勢簡直一模一樣,尤為讓他羞恥感劇增。 許西洛輕輕掰開臀瓣,觀察著里面的傷口。顏晨煥當(dāng)時說得沒錯,傷口并不嚴(yán)重,但好歹是自己強(qiáng)暴弄出來的,許西洛仍然心疼得不行。 他把顏晨煥翻了一個身,猶如公主抱一般讓顏晨煥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顏晨煥的脖頸被一個項圈牢牢套著,許西洛抓著另一頭,隨便使點勁,顏晨煥便只能聽從調(diào)遣。 許西洛俯下頭,親吻著那處地方。 “別…”顏晨煥拽起他的頭,又被許西洛扯開。 那處充滿汁液的地方就這樣被許西洛充滿yin靡地吸吮,將那深處的甜膩的液體伴隨著草莓殘渣一點一點地吸了出來,吞入腹中。 “好甜,你也嘗嘗?!痹S西洛扯住鏈子將顏晨煥的頭靠近自己,然后交換彼此間的味道。 欲望又在此刻爆發(fā)。 顏晨煥仰起頭,項圈旁的鈴鐺鐺鐺作響,配合著呼吸聲,愈發(fā)濃烈。 性器靠著汁液的潤滑,直達(dá)最深處的草莓。 許西洛一邊征伐,手里還握著鏈子,如同在騎馬一樣,令顏晨煥醉生夢死。 “我以前就說過的,你不穿衣服跪在我面前,我是真的承受不住…” 隨著一陣高潮,蝴蝶骨的緊繃終于得到釋放。 被再次抱進(jìn)浴室的顏晨煥已經(jīng)徹底渾渾噩噩,不知東西。他靠著墻,享受著身后許西洛悉心的清理。 “你要是給我清理不干凈,我他媽弄死你?!鳖伋繜悦院馈?/br> 許西洛笑著給顏晨煥擦干身體抱回床上,終于再次鉆入了那個熟悉的懷抱,許西洛傾聽著顏晨煥的心跳感覺十分滿足。 “手機(jī)已經(jīng)修好了,明天就可以給你?!痹S西洛蹭著顏晨煥的臉,直往他身上靠。 顏晨煥閉著眼睛,“你可以現(xiàn)在給我嗎?我想打電話?!?/br> “給誰打?誰是你拿到手機(jī)就第一時間想打過去的?”許西洛滿眼幽怨。 “呵,那個人實在對我太重要了,我每時每刻都忘不了他,做夢都在想他。” 許西洛受不了了,戳著顏晨煥的臉,“是誰?!你告訴我,我保證不弄死他!” 顏晨煥睜眼輕蔑地望著他,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朝著他拖長音調(diào)道,“警—察—1—1—0?!?/br> 許西洛:“……” “讓我算算,囚禁加強(qiáng)暴加毆打加羞辱,你起碼要把牢底給坐穿才行?!?/br> 許西洛將手覆在顏晨煥脖子上,面露兇光,“那可怎么辦?那我該拿你怎么辦呢?不如…先jian后殺?” “許西洛,”顏晨煥朝著他正色起來,“下不為例,我只會原諒你這一次了,如果你還有下一次,不管你做什么,我一定跟你分手?!?/br> “當(dāng)然,你大可以再拿匕首往自己身上試試,看我還會不會心軟。”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痹S西洛答。 真的不會再有了,真的怕了… 這場游戲里,俯首的永遠(yuǎn)不是一個人。 他們稱臣的,不是彼此,而是彼此之間恒古不變的愛意。 那將他們心甘情愿困在這個房子里的東西也是如此簡單,不過一個“心愛”兩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