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老攻干我干得死去活來
求饒? 顏晨煥雙肘撐起,靠近許西洛的耳邊,帶出的氣體曖昧濕熱,“試試?” 許西洛嘴角的弧度悄然增大,他從床頭柜里拿出潤滑劑,在重新覆在顏晨煥身上時,右手一顆一顆地接著顏晨煥上衣的扣子,將他的胸膛呈現(xiàn)了出來。 手掌在其上慢慢游走,顏晨煥仰起頭顱,敏感部位被挑逗時,止不住小口小口地喘著氣。 褲子也被剝落了下來。 指尖觸碰在后xue時,顏晨煥雙腿一緊,冰涼的觸感實(shí)在是磨人且熟悉。 到底是好幾天沒做了,入口竟顯得有些干澀,堪堪融入兩根手指都顯得勉強(qiáng)。 “進(jìn)來吧?!鳖伋繜ù鴼庹f道。 “前戲還沒完,強(qiáng)行進(jìn)去你會受傷。” 顏晨煥還未開口,第三根手指便接踵而至,頓時讓他冒出星星冷汗。 許西洛將他額頭上的汗水吻落,動作稍稍輕緩,不停地安慰著,“乖,寶貝放松?!?/br> 手指終于全部沒入,緊澀的后xue再也沒有任何縫隙。緊接著,挺立的性器頂在那個入口,隨著它主人的動作長驅(qū)直入。 “晨煥,叫我的名字?!?/br> “許西洛…”顏晨煥戲謔地笑笑,“許哥哥?” 只一瞬間,顏晨煥便感覺到體內(nèi)的性器擴(kuò)張了近一倍,手指狠狠地捏住床單借力,異物感可不要太難受。 顏晨煥難受得拍了一掌許西洛的后背,笑罵了句狗兒子。許西洛笑笑不說話,待顏晨煥適應(yīng)后,緩緩抽出一點(diǎn)自己的性器,趁顏晨煥沒有反應(yīng)過來,狠狠地插進(jìn)去。 “艸!”顏晨煥被撞得差點(diǎn)碰上床頭板。 性器不一會兒便出出進(jìn)進(jìn),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進(jìn)得深。 顏晨煥只覺一陣天花亂墜,連艸字都說不出口了。 許西洛:“晨煥,抱住我的脖子?!?/br> 顏晨煥聞言伸手?jǐn)堊≡S西洛,被他一把抱了起來。顏晨煥重心不穩(wěn)之下,只好將兩腿勾住許西洛的腰,性器還埋在體內(nèi)蠢蠢欲動。 等到一片冰涼的觸感直達(dá)后背時,顏晨煥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被抵在玻璃窗上。盡管是郊區(qū)無人,但仍讓顏晨煥有一種會被別人看見的恥辱恐懼感,偏偏許西洛不以為意,繼續(xù)換著花樣頂撞著。 刺目陽光照在顏晨煥臉上,斑駁陸離,明滅可見。 看著顏晨煥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側(cè)臉,熟悉的感覺漫上心頭。許西洛忽然記起曾經(jīng)看過的一個段子,談到攝影師常常喜歡拍攝被燈光切割的男性側(cè)臉。 男人的側(cè)臉一般來說骨骼分明,線條凌厲。在明暗相襯之下,最是性感陽剛。 可許西洛想到的,并不僅僅只有美的感受,還有舊時的回憶涌上心頭。 他還記得幾年前的晚上,畢業(yè)晚會他都沒去,只一個人默默地在房子里喝著酒。 醉了之后心思敏感,強(qiáng)壓的委屈與憤恨油然而生。愛而不得的遺憾,發(fā)現(xiàn)自己迷上施虐的自我懷疑,生活無路可走的迷茫,統(tǒng)統(tǒng)成為壓死他的稻草,讓他徹底失去希望。 玻璃瓶子被狠狠砸在墻上,碎片滿地。 他隨意拾起一片,手起刀落,手腕上的靜脈便輕而易舉地被自己劃破,鮮血四起,腥氣彌漫。 他昏昏欲睡的大腦被門鈴給打破,他行尸走rou般地打開門,卻見到了他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 許西洛一直以為自己是恨顏晨煥的。 恨他的拒絕,恨他的殘忍,恨他的自以為是與永遠(yuǎn)高高在上。 可從再次見到他的第一眼,恨意就消失了,再然后,便是波濤洶涌的愛意,怎么也止不住。 他把顏晨煥領(lǐng)了進(jìn)來,自己在浴室里清理傷口,認(rèn)真包扎。等他再次出來時,便看見顏晨煥靜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只有一個臺燈的光打在顏晨煥俊秀的臉上,溫柔至極。 顏晨煥朝他抬起頭,當(dāng)著茶幾上染著鮮血的玻璃片的面,鄭重其事地說道—— 許西洛,我們在一起吧。 舊時的回憶與此刻重疊起來,許西洛只覺鼻子酸澀,眼淚都有點(diǎn)止不住的趨勢。 他將頭埋入顏晨煥的頸窩,將無法描述的愛意統(tǒng)統(tǒng)化作劇烈的動作,直到顏晨煥悶哼出聲,在他的背上摳出一道道紅痕。 “…許西…洛,你特么…是想cao死我嗎?” 許西洛的動作戛然而止,顏晨煥還未喘口氣下來,便被他抱進(jìn)窄小的廚房,抽出性器,將顏晨煥輕輕趴在臺子上,從后面一插到底。 顏晨煥喘著氣地扭過頭來,泛紅的眼角實(shí)在勾人,讓人忍不住憐惜。 許西洛俯身吻住他,動作不止,愈演愈烈。 最終,在顏晨煥幾乎神志不清的時候輕聲道,“我從以前就想過,有機(jī)會一定要在這來狠狠地干你?!?/br> 顏晨煥掃了他一眼,笑道,“真巧…我也想過…想讓你在這來cao我…” 最后兩人同步釋放,抵死纏綿。 …… 溫?zé)岬脑∈依?,許西洛心疼地為顏晨煥清理。 顏晨煥的后xue紅腫一片,雖未出血,卻紅艷得可怕,動一動就疼。 “這次失了分寸,不該玩這么大的,明天你指不定會有多難受。”許西洛一個人在那碎碎念,下手極輕,生怕顏晨煥難受。 “我一個大男人哪那么嬌氣,就這?” 許西洛不管顏晨煥的死鴨子嘴硬,“今晚睡這得了,來回跑我怕你傷口加重。” “隨便你?!?/br> 清理過后,許西洛本來要抱著顏晨煥去外房睡覺,偏偏顏晨煥執(zhí)意留在內(nèi)房,許西洛只好把他放在平時玩bdsm的工具床上。 顏晨煥玩弄著床上連著的手銬,問身旁的許西洛,“你們這個游戲有什么規(guī)則?難道就是簡單的施虐和受虐?” 許西洛笑笑,“當(dāng)然不是,這是一場雙方之間的互助,自然也會有一些情趣和挑逗?!?/br> “如果單單只是情趣和挑逗,我也可以陪你玩,不過我接受不了虐待和懲戒。”顏晨煥道。 “許西洛,你沒有再碰這個游戲后,就一點(diǎn)也不難受?” 許西洛問,“為什么這么說?” “性癖是很難矯正的,要是你真的不難受,就不會還保留那些視頻,我想,你一定是在難受的時候看的吧?” 許西洛抿了抿唇,最后還是點(diǎn)下了頭。 “傻兒子,我就不行嗎?不就是玩花樣嗎?有什么區(qū)別?” 許西洛啄了啄顏晨煥的臉,“寶貝別鬧?!?/br> “為什么?” “因?yàn)槟銜邮懿涣宋业某潭??!?/br> “只要你不動手,我什么花樣玩不了?” 許西洛嘆了口氣,“我可以不動手,但你能下跪嗎?你會叫我主人嗎?你會卑躬屈膝地求饒嗎?” “應(yīng)該…可以?!?/br> “但我舍不得。” 無論如何都舍不得,連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都舍不得讓你去受。 顏晨煥忽然有一種心臟被剖離的疼痛感。 他的傻兒子不舍得讓自己受委屈,寧愿自己難受著,也不想讓他難受。 “許西洛,我現(xiàn)在又想做了,就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明天好不好?你今天累了?!?/br> 顏晨煥掃了一眼四周,抬起手指指向那邊的跳蛋陽具,“我想玩那個,你自己不用進(jìn)來,用那些就行?!?/br> 空氣中突然詭異地寂靜了下來。 如果顏晨煥能注意到,就會發(fā)現(xiàn)許西洛眼底的溫柔鋪上了一層碎冰,凈是一片寒潭不見底。 “寶貝,乖?!痹S西洛啞著喉嚨,直視顏晨煥。 顏晨煥繼續(xù)玩耍著手里的烤鏈,仿佛沒有意識到許西洛帶有警告意味的語氣,同樣直視許西洛,“我要是偏要玩呢?” 下一秒,許西洛直接站起身走向顏晨煥指向的那邊,將道具稀里糊涂地亂拿一通,冷著臉回來,扔在了工具床上。 他淡淡道,“那就玩,玩到滿意為止?!?/br> 冰冷的手銬鎖住了顏晨煥的手腳,讓他動彈之下,鏈條泠泠作響。 這還是顏晨煥第一次見到許西洛對自己發(fā)火。準(zhǔn)確來說也不算發(fā)火,只是陰沉著臉,動作沒有輕重。 衣服和褲子均被解開,許西洛左手撫上顏晨煥上身,而另一只手,則摸索著那處敏感地帶,手里還拿著跳蛋。 雖然知道許西洛這次火了,卻沒想到他完全不顧分寸,正打算在無潤滑劑之下就將跳蛋塞進(jìn)去。 不過嘗試幾次后,最后自然不了了之,在許西洛潦草的擴(kuò)張下,才被勉強(qiáng)塞入。 顏晨煥還未適應(yīng)那種異物感,道具的突然開啟就讓他皺起眉頭,屈起了腿。 許西洛安撫在顏晨煥臉上的手都在發(fā)顫,但他還在硬著口氣,詢問道,“好玩嗎?” “…還行。”顏晨煥笑著,大口大口地喘氣。 話音剛落,突如其來的加大震蕩便讓他悶哼出聲,眼眶不自覺地紅了。 許西洛好心地開始挑逗起顏晨煥的性器,有技巧的揉捏之下,慢慢適應(yīng)開來,最后竟轉(zhuǎn)成了一種痛并快樂的扭曲快感。 可就在顏晨煥要射的時候,許西洛似乎比他更了解,比他先一步地拿捏住了性器,套上了鎖精環(huán)。 快感還在層層遞增,折磨仍然永無止境。 無法釋放的痛苦無疑讓顏晨煥生不如死,在不肯求饒的情況下,他只好咬住下唇,以痛止痛。 這是一場無言的拉鋸戰(zhàn)。 誰先開口誰便輸。 許西洛掰開顏晨煥的嘴,制止了他傷害自己。轉(zhuǎn)而吻住,卻明明白白嘗到了血腥味。 顏晨煥被欲望折磨得有些失去理智,手腳不停地動作,撞得鏈條異常響動。 恍惚中,顏晨煥看見許西洛的臉映在自己眼前,他和自己耳鬢廝磨,交纏悱惻。 “求我,我就讓你射?!?/br> 顏晨煥偏過頭去,指尖掐入rou中,恢復(fù)了些清白。 他閉上了雙眸,生理性的淚水流下,沒有一絲絲服軟。 震蕩突然消失,禁錮終于解開。 顏晨煥舒坦地釋放開來,身體徹底地癱軟了下來。 許西洛全身顫抖地趴在顏晨煥身上哭泣,不停地安撫顏晨煥,嘴里滿是道歉。 “對不起…” “晨煥,對不起,不玩了,再也不玩了…” “我錯了,寶貝我錯了?!?/br> 顏晨煥沉默地摸著許西洛的后腦勺,吻了吻他的頭發(fā),“許西洛,你說的程度,我也…并不是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