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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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怎么這么好騙?”少年唇角微翹,眸中透著狡黠之色,他湊過來親了她一下,“這里不會有人來的,剛剛是灑掃的婆子……她是個聾子?!?/br> 方靈兒剛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聽到這句話時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面上還泛著潮紅,那對澄澈的瞳眸中春意還未褪盡,配上她微張的紅唇瞧著呆愣呆愣的。 沈十一似乎覺得她的反應(yīng)有趣極了,哧哧笑了起來。 他眉間蕩起愉悅之色,墨眸凝笑半瞇,嘴角上揚,難得露出屬于這個年紀的少年意氣,一時之間看起來好說話極了。 方靈兒瞧著心念一動,趁熱打鐵提出自己的訴求,她先是嬌俏地喊了聲他的名字。 “十一?!?/br> “嗯?” “你能不能……”她不太好意思,“下次能不能不要射在里面?” 沈十一收斂了笑意,獨屬于少年的奶氣感褪去,“為什么?” 方靈兒咬了下胭脂色的唇瓣,鼓起勇氣抬眸直視他,“我、我不想要——” “不想要?”沈十一墨眸危險地瞇起,重復(fù)道。 “不想懷小寶寶!”方靈兒哭喪著臉,“我不要生孩子!”難道到時候讓她帶球跑嗎!? 她揪住沈十一的衣領(lǐng),“你每次都、都這樣射在里面……我會懷孕的!” 少年看起來似乎不是特別明白的樣子,方靈兒被迫給他普及了一下某方面的生物常識。 * 接下來的日子簡直太快活了,方靈兒感覺自己完全被糖衣炮彈腐蝕了。 她每日足不出戶,早中晚飯皆有沈十一承包了,如果沈十一是外賣小哥,那么他一定是五星級的。 方靈兒舉著手中的話本翻滾了下,目不斜視地伸手從一旁的盤中抓起一顆杏脯“啊”地丟進嘴里。 驀地,她放下書冊,重重拍了下床,她的探路計劃還沒實施呢! 方靈兒啊方靈兒,你怎么如此墮落! 她瞥了眼一旁的點心和眼前的書冊……接著愉快地舉起話本。算了,明天再做吧? 翌日。 她驀地放下書冊,重重拍了下床,她的探路計劃還沒實施呢! 方靈兒啊方靈兒,你怎么如此墮落!先前定下的計劃都忘記了嗎? 她瞥了眼窗外的夕陽,沉默了下。算了,太晚了,明天一定干! 翌日。 她驀地放下書冊,重重拍了下床,她的探路計劃還沒實施呢! 方靈兒啊方靈兒,你怎么如此墮落! 昨日說的話都不記得了嗎?一而再再而三,不可以有第四次了! 她惡狠狠地咬了口糕點,明天一定肯定以及確定干! * “我今日下山辦些事,夫人想吃什么?我?guī)湍銕┗貋??!鄙蚴黄哪槪Φ馈?/br> 方靈兒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話本,說了些零嘴。她驀地想到了什么,從書上移開視線,追問了句:“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沈十一聞言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瞧她,“太陽落山前,我應(yīng)當能趕回來。” * 方靈兒鬼鬼祟祟地扒拉著門口張望了下,很好,算算時間沈十一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去了。 她掏出話本,從床榻下摸出一根炭條,探路計劃,此時不干更待何時? 她理了理衣服,手拿著書冊背在身后,故作淡然地走出屋子,似閑庭漫步。 一炷香后。 方靈兒躲在走廊扶著柱子喘氣,她擦了擦冒出一層薄汗的額頭,手中攤折的那頁話本已經(jīng)被涂滿了粗細不一的線條,歪歪扭扭的,上頭還有幾個簡單標注的字。 區(qū)區(qū)一個小寨子,為何如此之大! 她憤然錘了下木柱,然后抽了口氣,嘶,下手重了有點痛…… “嗯——”“乖乖兒再叫大聲些……” 前方的叢中隱隱約約傳來女人的嬌喘,同時混著男人的低喘聲。 啊這,這么開放的嗎?方靈兒擦汗的動作一僵,她默默地將話本塞回衣襟。 “別逃啊,你越掙扎這繩索只會越緊?!薄皢鑶鑶瑁?、求您了!” 玩這么大?她一邊做祈禱的姿勢一邊往后退了幾步,打擾了打擾了。 在后退的過程中卻突然踢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汪汪!” 方靈兒被嚇了一跳,她扭頭垂眸看去,一只黑色的大狗正歪頭看她,黑溜溜的大眼盯著她,很是好奇的模樣。 “噓——”她慌忙沖著它比劃,希望這條狗通點人性,示意它安靜下來。 這只狗兒晃了晃腦袋,原地蹦了下,沖她叫得更歡起來。 方靈兒:溜了溜了。 “小畜生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趙澤從一旁的叢中探頭。 他披頭散發(fā),墨色的發(fā)絲搭在肩側(cè),只輕輕披了件衣衫,松松垮垮地系著腰帶,一眼看去倒有幾分魏晉風流意氣。 不過他膚色蒼白,唇色卻鮮紅,倒是更像剛奪人性命的艷鬼。 被堵住了必經(jīng)之路的方靈兒同他大眼瞪小眼。 趙澤嗤笑了聲,道:“這不是沈頭領(lǐng)的小嬌嬌嗎?怎么今日舍得放出來了?” 他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了下四周,挑眉意外道:“小瘋子不在?” 方靈兒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右手正握著一把匕首,其上沾著猩紅的鮮血,幾乎要將匕身覆蓋住,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著鮮血,落到地上,砸開一朵朵血色紅蓮。 怎么愛情動作片突然變驚悚恐怖片了??? 她眨了眨眼,故作淡定地收回視線,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在,他讓我在這等他?!狈届`兒往柱子上靠了下,一副我在等人的樣子。 “哦?”趙澤慢悠悠地從懷中掏出帕子,將匕首舉在眼前,慢悠悠地擦起來,他似笑非笑地瞥了方靈兒一眼,“是嗎?” 他將染血的帕子一丟,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被擦去血跡的匕首泛著寒光,有些晃眼。 方靈兒總覺得他是在威脅自己,往后小小挪了半步。 下一秒,那只匕首便擦著她的發(fā)絲而過,裹挾著一陣急促的風聲,射入她身后的木柱,發(fā)出一陣顫音。 她臉色發(fā)白地瞥了眼耳側(cè)仍在顫動的匕首,咽了下口水,驚疑地看著對面那個半斂著眸子,陰晴不定的男人,想罵臟話又不敢。 “啊,抱歉,不小心手滑了?!彼诖叫α讼拢嫔蠀s沒有絲毫歉意。 “我,我還有事,先走了?!?/br> 方靈兒意欲轉(zhuǎn)身,卻被男人攔住了去路,他一手撐在她身后的廊柱上,玩味地俯視她:“方才你不是說——讓你在這兒等嗎?” “嗯……可能是被什么事情耽誤了,我去看看?!彼斐鲆桓种?,放在頰邊。 趙澤收手的瞬間將匕首從柱上拔下,他發(fā)灰的眸子掃過少女身側(cè)不自覺蜷著的手指,輕笑了聲。 “你想跑?也是,畢竟是搶來的東西,你總歸是想跑的?!?/br> 方靈兒磨了磨后槽牙,又是東西……沈十一就是跟他們學(xué)的吧!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似邪惡魔鬼般誘惑道,“我給你指條路吧——” 他從腰間解下腰牌,拉過她的手,放到她的手上,指尖不經(jīng)意似的輕輕滑過她的手心撓了撓,“想出寨子,沒令牌可不行?!?/br> 男人的手很冷,格外冷,讓她想起了那種包裹著鱗片的冷血生物,陰冷黏膩,后頸處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方靈兒看向自己手中似是鐵質(zhì)的相當有分量感的令牌,嗯?這個人會這么好心? 趙澤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笑著解釋道:“左右不過是看他不順眼,想給他添些堵罷了?!?/br> 看來這個人同沈十一關(guān)系不太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放心了。 見少女收下,趙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起來,神色有些癲狂,“咳咳咳——”笑著笑著像是扯到了什么傷口,猛然間吐了口血出來。 她靈巧地避開,想碰瓷? 血色順著男人的嘴角蜿蜒而下,趙澤抬手,用修長的蒼白指尖抹去嘴角的血跡,低罵了聲“小瘋子”。 他抬眸看向眼前對他避之不及的少女,眸色暗了幾分,而后蹲下身摸了摸那條黑狗的腦袋,“想來你不知道怎么出寨,讓它帶你去?!?/br> “它?” “是啊,小畜生可聰明了?!壁w澤拍了拍黑狗的身子。 那條黑狗便走了起來,見方靈兒未跟上,還回頭看了她一眼,停下來等她。 “那……謝謝?”方靈兒收起腰牌,萬分不解地沖他道謝。 男人只倚著柱子目送她離去,待少女的身影完全消失,他面色不善地抬手摸了下后背,一片濕濡,怕是傷口又迸裂了。 “真是瘋狗……”他喃喃道,隨后又捂著臉低笑起來,一邊痛得抽氣一邊咧嘴,墨發(fā)披散飄動,瞧著更加似書中害人的鬼魅。 * 方靈兒跟著黑狗七拐八拐,居然真的到了寨子的入口處。 兩位看守的漢子瞧她面生便攔下了她,多打量了她幾眼。 她立馬取出剛剛那人給的腰牌,在他們面前晃了晃。 “趙頭領(lǐng)的腰牌?”絡(luò)腮胡漢子接過腰牌端詳了下,臉色一變,低語了聲。 算算時間,她耽誤的有些多了,說不準沈十一就要回來了,她有些不耐煩地問:“看好了嗎?” 那漢子恭恭敬敬地將腰牌還給她,讓開了路。 方靈兒面色淡然地把腰牌收回懷中,故作冷靜的慢悠悠往前走,好似只是出門辦個事情。 直到離開了他們的視線,她開始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飛奔起來。 哈哈哈哈哈,她居然出來了!她心情激動地飛奔著,大約又跑了一二百米,才停下來,扶著膝蓋喘了一會氣。 本來今天只是打算探下龍嶺寨的地形,計劃幾條逃跑路線,沒想到居然直接讓她跑出來了,真是在她意料之外了。 方靈兒心情大好,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感覺呼吸平復(fù)得差不多了,她準備繼續(xù)跑路,一抬頭正巧對上某人的視線。 她面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當場呆住。 沈十一正提著黃色油紙包裹著的零嘴,赫然站在不遠處,正神色不明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