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花園偷情被發(fā)現(xiàn)(高H,深插)
朝會結束,楚玉起身回去,跪了一整晚她的膝蓋紅腫,果然她被褫奪貴妃,降為貴人,住菡萏院。 回去的路上沒了貼身宮女,也沒了隨行太監(jiān),失寵的她和一個普通宮女沒什么差別。 她沒了華麗的貴妃服,和奢華的珠寶首飾。一身單薄,跌跌蹌蹌走在花園中,一個身影攔住她,楚玉抬頭一看居然是花雕,她以為是傅言卿。 “你膽子太大了吧,居然敢在這里出現(xiàn)?!?/br> 花雕笑了,“我膽子沒你大,私放私通囚犯,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他走過來把楚玉橫抱在懷里。 楚玉嚇得驚呼一聲,“要死了,現(xiàn)在我再落魄也是皇上的女人,他們發(fā)現(xiàn)我私通的對象就是你,我就不止罰跪那么簡單了。” 花雕把她橫抱起來,“以前我是宮廷密衛(wèi),宮里的地形我比你熟悉,現(xiàn)在這里沒有人來,放心了?!?/br> 楚玉松了一口氣,伸手圈在他脖子上,埋首在他脖子邊,“花雕,我要是死了,你會不會難過?!?/br> “不會,看在你救我,還和我歡好過幾次的情分上,我會幫你選一處風水寶地。” 楚玉在他臉上親吻一下,“那我謝謝您?。 ?/br> 花雕側臉瞪她一眼,“少發(fā)情,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你扔了。” 楚玉去親吻他的喉結,伸手插進他的衣襟撫摸他胸前結實的肌rou,“你才舍不得呢?!?/br> 花雕氣息不穩(wěn),“你老實一點行不?我現(xiàn)在還是傷患,連著和你做了兩次,身子還沒恢復,就算你現(xiàn)在想要我也硬不起來?!?/br> “我就摸摸不會把你怎么樣?讓我親親?!?/br> 花雕身子一歪,栽到在花叢中,楚玉趴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ǖ袢硐癯樽吡肆馊嗡秊樗麨?,她太知道他的敏感點了,她含住他的舌深深地吸,手探進他的褻褲握住他的yinjingtaonong。 楚玉偏頭含住他的耳珠,灼熱的氣息噴進他的耳朵里,他又癢又熱,那處更硬了。 楚玉盯著他迷蒙的眼睛蠱惑道:“想不想要我?” 花雕摟住她的手收緊,堅硬如鐵的yinjing在她手心磨蹭,“你在玩火,這條路很少有人來,但不代表沒有人來?!?/br> “你怕了?” 花雕翻身壓住她,“我一點都不怕,我只怕你待會兒求我輕點cao?!彼膟injing抵著她的花口,楚玉支起上身親吻他滿是傷痕的胸膛,她邀請他,“插進來啊?!?/br> 花雕抵著她推進去,緊致的嫩rou裹緊他,像是在往里面吞。花雕不受控制順著她一插到底,深深地抵在她最深處。 低頭看她,她輕笑,“還說自己硬不起來?” 花雕緩緩抽出來,再重重插進去,“不要臉的人很多,你是其中一個,天天勾引我,要我cao你?!?/br> 楚玉被他頂?shù)萌硪宦?,飽大的yinjing填滿她的空虛,他粗壯的guitou磨蹭她的甬道緩解她的瘙癢,她的水更多了。 花雕壓在她律動,下身一下一下被填滿,楚玉呻吟出聲,交合的地方傳來密集水澤聲,“嗯……慢點……你太快了” 花雕反復頂撞她凸起的那點,楚玉被他頂?shù)萌懑d攣,yindao不住地收縮絞緊他,她淚眼朦朧,嘴里發(fā)出輕哼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悅。 他深插的yinjing撞得她乳波震顫,衣服早已汗?jié)?,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只覺得還不夠。還想再深點,她弓起身子,小腹緊貼他,挺動腰身迎接他每一次抽插,下身交合的地方傳來“噗嗤,噗嗤……” 楚玉感覺自己要到了,她拼命抓住花雕的手臂,“快,插我,射給我……” 花雕猛地頓住身子,他拔出yinjing,捂住下身越向樹林,幾個跳縱不見了。 楚玉被他這么晾著,她看著她消失的身影愣了,轉頭發(fā)現(xiàn)杏花村下站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她和花雕偷情被發(fā)現(xiàn)了! 花雕提早發(fā)覺他們暴露了,他自己逃走留下光裸的楚玉一個人在這里。真是一個狗男人! 楚玉慌忙起身,那個男人背對她站著,似乎也知道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難堪,他站在不遠處。 楚玉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她顧不得穿鞋,提起鞋子就跑,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等一下,貴妃娘娘?!?/br> 楚玉站直身子,僵硬地回頭,她要完了,她被人發(fā)現(xiàn)偷情,不知是五馬分尸還是刮刑。 眼前男人是容與,那個和她有個一夜夫妻的容與,她穿越到長公主身體里曾和他歡愛兩場,他細致體貼,長相妖冶,楚玉覺得配不上他,遂拒絕了太多次示好。 楚玉低頭不敢看他,“駙馬大人……叫我……”楚玉咬住嘴唇。 容與指了指樹枝,“貴妃娘娘的東西忘在這兒了?!?/br> 楚玉抬頭,頓時臉火辣辣的,她的大紅肚兜正掛在樹枝上,紅燦燦的,隨著微風輕輕浮動。 楚玉一把扯下肚兜揣進懷里,她低頭跪下,“請駙馬爺放過……我” 容與一臉茫然看著她,“娘娘跪下作甚?起來吧。今日你在后花園賞花,偶遇在下,僅此而已。娘娘回宮去吧?!?/br> 楚玉感激涕零,她行了一禮,連忙跑了。 楚玉心撲騰直跳,嚇死她了,本以為死定了,沒想到容與竟然放她一馬。 她傳過走廊,石柱后面?zhèn)鱽砗袈?,“蘭?” 楚玉回頭,是花雕,他捂著胯部對著楚玉招手,楚玉皺眉。 “能不能幫我找一身衣服?!?/br> 楚玉看著光溜溜的花雕,想起他剛才丟下自己一個人逃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去死吧,狗男人!”她轉身就走了。 花雕嘖嘖嘆氣,“利用完我就這樣嗎?果然女人靠不住?!彼D身上樓找到一個侍衛(wèi)敲暈他,拔了他的衣服。 剛下樓有人喊住他,“花雕!” 花雕轉過頭看他,吊兒郎當?shù)溃骸叭荽蟾?,別來無恙??!” 容與望著他,“你……還好嗎?” 花雕臉緊繃,“沒什么不好,只是差點被她打死。” 容與低頭,“對不起,本來該去看你的。但是我出不了公主府。,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花雕無所謂道:“讓你費心了,你看我現(xiàn)在活得好好的?!?/br> 容與沉默了一會兒,“剛才和蘭貴妃的是你吧?” 花雕眼神飄忽,“時間不早了,告辭?!?/br> 容與疾步過來攔住他,“花雕!別走,你和蘭貴妃什么關系?” 花雕有點不耐煩,“我和她什么關系,也和你沒什么關系。你不愛我去愛你的公主殿下吧。從此以后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br> 容與連忙拉住他,“不是的,我愛她也愛你,你相信我。那個佩蘭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簡單,你要小心她?!?/br> 花雕煩躁地扯回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