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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診器,xue塞葡萄

    寧寧坐在遲玉懷里,氣呼呼的,對于遲錦搶了他的手機(jī),不讓他看照片的事頗有微詞,嘴里嘀嘀咕咕的,一臉的不高興,像個(gè)小孩子一樣,生氣了還要人哄。

    遲玉又好笑又頭疼,捏了捏他rourou的臉蛋,下巴微抬,指了指落在地上的幾顆被挼得蔫巴巴的葡萄,說道,“你不是要親手喂他嗎?還喂不喂了?”

    “當(dāng)然要!”他一口答道,不假思索,注意力果然被從照片上移開,從遲玉腿上爬下來,又從盤子里拿了幾顆新鮮的葡萄,紫紅色的果子又大又圓,香甜可口,充滿誘人的香氣。

    言晨曦頭皮一緊,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他,仿佛他是個(gè)洪水猛獸,生怕他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他手里拿著幾顆葡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生一計(jì),走到言晨曦面前,熱情地拉著他的手,指了指旁邊一個(gè)緊閉的房間門,語氣之中滿是期待,擠眉弄眼地對他說道,“晨曦,我們?nèi)ツ沁呁婧貌缓??那里面有更好玩的東西。”

    言晨曦想也不想,一口拒絕道,“我不去了,我在這陪著阿錦吧?!?/br>
    誰知道那里面又有什么新花樣在等著他?

    可寧寧撒嬌的手段實(shí)在叫人無法招架,百試不厭,拉著他的手一直央求,眼巴巴地看著他,眨巴著水汪汪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樣子,仿佛他不答應(yīng),下一秒便會哭出來。

    饒是同為男生,他也頂不住。

    他扭頭看向遲錦,不知如何是好,不忍心開口拒絕他,心里又害怕他的花樣百出的玩法,渾身發(fā)毛,后背一股涼颼颼的冷意。

    遲錦往房間那邊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古怪,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聲音有些啞啞的,說道,“去吧,我和遲玉有話要說,一會兒過來找你?!?/br>
    他咬了咬唇,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慢吞吞地從她的懷里起身,屁股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沙發(fā)上蹭,光著兩條修長白皙的腿,不情不愿地跟著寧寧走,一步三回頭,像塊望妻石。

    遲錦失笑,拉住他的手腕,輕輕一用力便把人拽到面前,摟著他的腰,把他的衣服往上撩,在那小巧可愛的肚臍處親了親。

    他很敏感,笑著躲了躲。

    遲錦仰頭看著他,居高臨下的角度看,她的神情格外柔軟,收起了鋒利的棱角和會把人扎傷的尖刺,變得更容易親近,眉眼含笑地望著他,柔聲安撫道,“你先過去和他玩一會兒,我很快就過來?!?/br>
    他很好哄,善解人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寧寧走進(jìn)了房間。

    眼前的陳設(shè)令他大吃一驚,雪白的墻,淡黃的燈光,天藍(lán)色的窗簾布,空氣中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氣息,夾雜著酒精的刺鼻氣味,房間中間孤零零地?cái)[放著一張牙科診療椅,卻又不完全一樣,多了些黑色的皮套和銀色的金屬支架。

    這分明就是醫(yī)院的樣子,他看了一眼就明白寧寧的用意,從小就怕進(jìn)醫(yī)院的他頓時(shí)覺得渾身別扭,扭頭便往外走。

    寧寧連忙拉住他,圓圓的眸子閃著水光,眼巴巴地看著他,雙手合十,做了一個(gè)拜托的動(dòng)作,情真意切地挽留道,“晨曦,你別走啊,陪我玩一會兒。”

    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說便被寧寧連拖帶拽地推了進(jìn)去,身形踉蹌了一下,被按在了診療椅上。

    “我還是不玩了,有點(diǎn)累了。”他心里忐忑,掙扎著坐起身,又被寧寧軟硬兼施地推倒在椅子上,躺在上面,黑色皮套自動(dòng)扣住了他的手腕和腳腕,使他無法動(dòng)彈,像只翻開肚皮餓貓兒,受制于人。

    他的臉色一變,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聲音不自覺哆嗦著,對寧寧說道,“寧寧,你放開我,這么綁著,我不舒服?!?/br>
    寧寧眨了眨眼,笑吟吟地對他說道,“沒關(guān)系,等一下我會讓你很舒服的?!?/br>
    他動(dòng)了動(dòng)手腕,皮套似乎綁得更緊了,在白皙的皮膚上勒出一道淺淺的紅痕,異常醒目,有些許的刺痛,卻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

    寧寧看透了他的心思,得意洋洋地說道,“你不用在這上面浪費(fèi)力氣,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br>
    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被嚇得不輕,便捧著他的臉,在他緋紅的唇瓣上親了親,很貼心地安慰道,“你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弄疼你,我只想和你做親密無間的好朋友?!?/br>
    身不由己,他的心情很郁悶,表現(xiàn)在臉上,如鯁在喉,無奈地說道,“你把我松開,我們也能做好朋友?!?/br>
    寧寧搖了搖頭。

    他蒼白地保證道,“我肯定不會跑的,就在這陪你玩到盡興?!?/br>
    寧寧不信他的承諾,走過去,按了一下他頭頂?shù)囊粋€(gè)紅色按鈕。

    身下的診療椅開始變形,左右兩側(cè)伸出兩個(gè)支架,把他的雙手固定在身側(cè)。

    腳踩的地方從中間裂開,把他的腿往兩邊分開,向后縮了一截,修長白皙的雙腿被折疊在胸前,彎呈M的姿勢。

    屁股底下的椅子從他的腿間伸出幾根細(xì)長的金屬支架,卡在腿根,使他無法閉合腿,全身形成一個(gè)大字。

    他滿眼的慌亂,仰躺的姿勢像只露出肚皮的貓兒,脆弱之處完完全全掌握在別人的手里,一動(dòng)也不能動(dòng),毫無反抗的余地,似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他的呼吸紊亂,無論怎么說服自己也冷靜不下來,看向?qū)帉?,驚慌失措地問道,“你這是要做什么?”

    寧寧滿意地打量著面前這具赤裸的,而又完美無瑕的火熱的rou體,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秘兮兮地說道,“你別急,很快就會知道的?!?/br>
    “寧寧!”

    他說完便跑了出去,留下言晨曦一個(gè)人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無力地喊著他的名字,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

    沒多久,他去而復(fù)返,興沖沖地端了一盤葡萄進(jìn)來,放在藥臺上,屁股還沒坐熱,又似乎忘記了拿什么東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他這一次去的時(shí)間很長,言晨曦百無聊賴地在那躺著,也沒有事做,盯著天花板發(fā)呆,從一數(shù)到一千,墻紙上有幾道花紋都被他數(shù)得清清楚楚。

    房間里安靜得只有呼吸聲,格外催眠,他等得昏昏欲睡。

    他閉上眼,稍稍休息了一會兒,意識慢慢飄遠(yuǎn),越來越迷糊,耳邊忽然又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夾雜著短而急的喘息,寧寧又咚咚咚地跑了回來。

    言晨曦睜開眼看他,微微一愣。

    他穿了一件嶄新的白大褂,干凈得不染纖塵,戴著個(gè)金絲邊的眼鏡框,脖子上掛了個(gè)聽診器,看上去有模有樣,倒像個(gè)真的醫(yī)生,讓言晨曦眼皮一跳,兒時(shí)熟悉的恐懼爬上心頭。

    “寧寧,你怎么……”

    寧寧輕輕捂住他的嘴,板著臉,淡淡地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現(xiàn)在是寧醫(yī)生?!?/br>
    他的嘴角一抽搐,哭笑不得,問道,“寧醫(yī)生,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寧寧在他身邊坐下,用腳一蹬,滾動(dòng)的椅子滑到他的面前,把他的衣服往上掀,露出兩顆嫣紅腫大的rutou,脖子上的聽診器也不耳朵上戴,裝模作樣地拿著聽診頭往他胸前按。

    “還不可以哦,我要給你做一個(gè)全身檢查,這是為了你好,你要乖乖配合醫(yī)生,沒有問題才可以離開。”

    “唔!”

    冰冷的金屬聽診頭觸碰到溫?zé)崦舾械募∧w,他倒吸一口涼氣,被冰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胳膊上冒出了些細(xì)細(xì)小小的雞皮疙瘩。

    “太冰了……”他的牙關(guān)不自覺輕顫,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些大喘氣。

    他的乳rou被捏得鼓鼓脹脹的,軟軟的,像發(fā)酵的白面饅頭,手感很不錯(cuò),白皙的皮膚又滑又嫩,有彈性,一抓一松手又彈了回去,完好如初。

    頂尖上墜著兩顆爛熟紅透的櫻桃,硬邦邦的,傲人地挺翹著,發(fā)散著若隱若現(xiàn)的淡淡奶香,令人垂涎三尺。

    寧寧伸出兩根手指捏了捏紅紅的rutou,小小的一顆,形狀卻很漂亮,看起來可愛而又脆弱,似乎稍用力一些便會被弄壞,從白面饅頭上掉落。

    他壞心眼地用力一搓,乳尖在他手指間變得yingying的,又脹大了不少,似乎連顏色也變得愈發(fā)鮮艷。

    言晨曦渾身一顫,驚呼出聲,眸子也變得濕漉漉的。

    寧寧看著他,面色潮紅,意亂情迷的樣子,雙頰居然有些發(fā)燙,一時(shí)被誘惑住,也覺得下面的小嘴癢癢的,一陣空虛,迫切想要被那個(gè)大家伙填滿,難耐地夾緊雙腿蹭了蹭。

    他陷入沉思,欲望也會傳染嗎?

    “好軟啊。”他舔了舔唇,忽覺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一邊的柔軟的乳rou,重重地捏了捏,不由自主地輕聲感嘆道。

    言晨曦悶哼一聲,眉頭微皺,呼吸粗重,喘得厲害,羞澀地把頭扭向一邊,閉上了眼。

    寧寧得寸進(jìn)尺,兩只手在他胸前推揉,不知從哪學(xué)來的催奶動(dòng)作,有模有樣地折騰著兩個(gè)鼓脹的小奶包,從下往上一揉,又從上而下一推,指腹按著乳尖打轉(zhuǎn),手掌畫圈。

    他拿著聽診頭,按在左邊的rutou上,冰冰涼涼的觸感之下藏著火辣辣的鈍疼和麻木,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框,這聽聽,那聽聽,得出結(jié)論道,“心率過快?!?/br>
    言晨曦緊閉的眼皮抖了抖,無言以對,被這么五花大綁在診療椅上,雙腿折在胸前,時(shí)間一長,渾身都覺得不太舒服,尤其有些反胃,心跳怎么可能不快?

    “寧寧,你別弄了,我不舒服……”他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不安地說道。

    寧寧幫他揉了揉腿根,活絡(luò)了一下腿部的血液,手向后伸,摸到濕軟的xue口,輕易便刺進(jìn)去了兩根手指,被火熱的xuerou緊緊吸附住,手上用力,在軟爛的甬道里搗弄了好幾下,把他cao得嬌喘連連,忍不住睜開了水霧迷蒙的眸子。

    他抽出濕噠噠的手指,把上面黏糊糊的銀絲抹在言晨曦緋紅的唇面上,從盤子里拿了好幾顆又大又圓潤的葡萄,板著的臉抑制不住激動(dòng)的心情,壓低聲音說道,“現(xiàn)在醫(yī)生要喂你吃藥?!?/br>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