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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跪下問安(公主x戰(zhàn)俘)在線閱讀 - 歸屬【顏騎/后入/yinjing控制】

歸屬【顏騎/后入/yinjing控制】

    玄庚跪在鳳臨面前聞言愣了愣,慢慢咬著薄唇低下頭,膝行爬至少女的腿前。

    鳳臨看到玄庚被鞭打出深深淺淺傷痕的后背上,黑紫的yin紋已經(jīng)從股間攀上了腰部,隨著爬行愈發(fā)明顯。

    他就快要在情欲下崩潰了。凌亂而充滿潮熱的喘息從她腿間傳來,精瘦的男人雙腿大分跪在池中,腰肢順從地塌下前傾。

    他帶著鐐銬的手腕并攏在腿間緊緊攥著鐵鏈,卻始終沒有去撫慰那根已經(jīng)憋脹成黑紫,在池底無助顫動的挺立莖身。

    玄庚憑借著模糊的記憶抬起頭,他滲著血的薄唇微張,隱約能看到微露的紅舌,沾滿水痕的臉上布滿被人隨意扇打后的紅痕,墨發(fā)凌亂地覆蓋在側(cè)臉,只露出一雙空洞的灰眸。

    鳳臨看著他在自己胯下一副任人索取凌虐的模樣,只是沉著眉眼坐在池邊,沒有動作。

    記憶中一慣的taonongcao用并未襲來,男人呆立在原地垂了垂眸,很快便明白是自己這副yin蕩討好的模樣并未惹得眼前人的興趣。于是神情黯淡下去微抿唇角,垂著頭雙手摸索,踉蹌爬至池邊。

    yin蠱帶來的情欲讓男人渾身顫抖,脫離溫泉時一陣陣洶涌的情欲讓他幾乎跪爬不住,幾次雙腿顫抖著就想要倒在地上戰(zhàn)栗高潮。

    玄庚最終縮在一塊帶著水痕的石板上抽搐著喘息,他的灰眸時而微垂時而大睜,仿若像是正與什么無形之物掙躲。

    眼前一陣陣高潮降臨前的白芒閃過又熄滅,曾經(jīng)令人絕望的高潮禁制如今卻讓他內(nèi)心無比感激,此刻居然借此還保存了一絲神智。

    他自虐般死死咬著唇,靠著這絲意志將已經(jīng)被褻玩得滿是yin痕的身子在被溫泉熨燙得溫熱的青石板上仰面敞開。腫成茱萸大小的rutou被遠處叮鈴作響的鏈條扯得細長,男人瘦長的十指死死鉗住被鐐銬磨出血痕的腳踝,忍住想要蹭腰的動作屈起雙腿。

    雪梅下,鳳臨只是百無聊賴地玩弄著那抹纏繞在指尖的鎖鏈。她眼角斜斜微抬,看到他最終跪蜷起身子側(cè)倒在一片緊靠池邊的青石板上,帶著鏈子的雙手十指從大腿內(nèi)側(cè)并攏伸出,被屈起的大腿夾緊。

    在感受到少女的視線終于跟隨著落到自己身上時,玄庚才勉強松下心來,任由對方打量起自己這副不堪的皮囊,自行在她面前將緩緩握住腿根將雙腿掰到最大,露出被cao得微開糜爛的后xue。

    鳳臨像是終于玩夠了鎖鏈,依在池中抬眸揚起手臂。那抹銀蛇索此刻又繞回了他的右腿腿根,頭尾相纏成兩圈,緊緊箍大腿后又被擠進rou里,兩根銀牙像是泄憤似的狠咬在腿內(nèi)肌膚上。

    男人腿根處的凌虐頃刻便被yin蠱轉(zhuǎn)化為一股更為崩潰的情欲,順著脊背直竄上天靈。

    “……!”

    栓上鏈子后在無數(shù)人手中蹂躪,而后又被前主人隨意丟棄的男人此刻像一條真正的野狗般被丟在地上弓著腰發(fā)情,渾身癱軟。

    再度被新主子嫌惡的男人失措地別著臉,他被調(diào)教得純熟的身子一下下激烈地往上仰著,腳趾蜷起抓地張開唇想要說些什么,卻只剩下不斷的喘息。

    “嗯…哈……哈啊…”

    他根本不知該如何稱呼面前的少女。yin蠱還被旁人所控,叫主子定當會繼續(xù)惹惱對方,殿下或是大人…恐怕以自己北郡府的出身,她也是不愿承認的。

    玄庚咬著唇渾身發(fā)抖壓下滿身的渴求,在一片寂靜之中仰起頭,憑借著感知朝向少女端坐的方向啞著嗓子顫聲喘息。

    “…求您狠狠懲罰賤奴?!?/br>
    他說這話時,并未帶著那些貴族家床奴一般的yin蕩下賤姿態(tài)。玄庚的神情沉沉如即將破碎的初冬浮冰,薄唇張了張再度緊抿。

    他出身卑賤又在最骯臟的yin事中滾過許久,不是沒見過那些專門服侍在性事上頗有些惡劣的大人們的床上yin奴如何在對方未舉起鞭子時,就嬌言浪語地軟著腰身討打,好激得他們一輪泄欲。

    此刻也本該是如此。玄庚閉了眼,感受到她的蠱氣絲絲縷縷在自己體內(nèi)隨著yin蠱情欲蠻橫游走,像是要獵狐的鸮兒一般俯沖揚起,在心底由衷地泛起一抹苦笑,徹底放開緊繃的意識。

    欲望一陣一陣撲涌而來,脖頸和rutou上的禁錮鎖鏈無時無刻提醒著他眼下的身份。玄庚被折磨得幾乎失去神智,卻無比分明地意識到,眼前的貴族少女心緒并非他之前遇到的任何大人那般。

    讓自己于她身下取悅滿足,都只不過是強撐著的惡意說辭,她的處境遠比被yin欲折磨的自己艱難。

    自南國而來的少女心思比他曾在戰(zhàn)亂之時窺見過的山澗湖泊還要澄澈純凈,如今又被種下子蠱的蠱師激怒,本就不想在此刻碰他分毫。

    只要那名蠱師的控制還未結(jié)束,那么他被yin蠱折磨的身子在對方眼里不過是一具能夠讓其泄憤的物件和做戲的籌碼,除此之外絕無其他價值。

    不過是經(jīng)年累月沉淪忍受的熱潮yin欲而已,只要能夠讓她滿足,他會當好一個任人凌虐的臟爛yin奴,去承受接下來的所有發(fā)泄。

    不,或許自己連yin奴都算不上了,只是一條管不住發(fā)情身子的賤狗而已…玄庚昏沉地想著掰開雙腿,沉默等待那抹腳步響起。

    ——

    片刻后,少女起身揚時起的水聲嘩啦,點點水珠在飛濺后墜落入池間。鳳臨赤足踩在池邊,一身鮫綃紗衣濕透后覆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指尖勾著鎖鏈走到石板上。

    她歪著頭,在玄庚身側(cè)蹲下來,漫不經(jīng)心地拿指尖玩著他脖頸上的項圈,去拿皮革磨他的喉結(jié)。玄庚本就因為情欲渾身難受,眼下直接被玩得險些喘息出聲,腳趾蜷縮難耐地翁張起后xue,一副隨時準備好被進入的模樣。

    鳳臨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又順著脖頸向上勾劃他上揚深邃的眉眼,開口時帶著少女特有的天真嗓音,“想讓我罰你什么?”

    “隨您喜歡。”玄庚啞著嗓子低聲道。

    她輕喔一聲點點頭,略微思索片刻后,便將食指指尖抵在他被cao得紅腫外翻,時不時淌出一股yin液的xue口處,微微畫著圈問,“這里,種上yin蠱后被用了多少次?”

    一股股熱潮頓時順著他空虛的后xue涌上小腹,玄庚悶哼一聲險些叫出聲。

    對方的指尖依舊抵在翁張的xue口處,似乎根本就不打算進入。他渾身上下被輪流cao得多了,根本記不清后面被用了多少次。只得壓抑地低喘幾聲壓下渴求,保持著自行掰開雙腿的姿勢顫聲回答,“種上后一輪十幾人,一日三輪,大概半年…便是牢里您見得那樣了?!?/br>
    玄庚說完后見她許久未語,咬了咬牙閉目開口,“那里cao壞了…也臟了,罰吧。”

    鳳臨垂著眸許久未動,聽得這句后抬頭看了看他,忽然將指尖放至他憋腫黑紫的挺立莖身上,低聲問,“此處又…”

    “……?。 ?/br>
    她一句話未說完,忽然看見原本癱倒在地面的男人忽然高高地挺起腰身,臉上神情空茫得幾近崩潰。

    僅僅莖身的一次觸碰就激發(fā)了高潮,玄庚像是拉緊的弓弦般,在地上雙手扯著腳腕止不住地顫抖,身上鸞形yin紋活了般在男人精瘦的腰腹間延伸,腫脹的莖身上青筋一陣陣鼓動又停止,最終胡亂喘息著癱軟在地。

    “哈…哈啊…”灰眸的俊冷男人臉色潮紅地側(cè)過頭,像是犯了天大的錯事般弱不可聞喃喃。

    “賤奴擅自…發(fā)sao了?!?/br>
    他覺察出少女忽然停頓的動作,浮冰般的神情幾乎破碎,強撐起身子躺好再度念出那句話,“求您懲罰。”

    鳳臨看著他,收回手沒有動作。

    越是對方毫無用凌虐折磨自己這副身子的意思,玄庚越是明白他在她眼里,不過是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玩意兒。

    一個不論如何扭腰討好,或是主動求罰都不會激起對方興趣的玩意兒。

    玄庚之前還燃起些溫熱的心徹底冰冷。

    她之所以對他好,在性事上并未過多折磨自己,不過是她沒有興趣。他麻木地垂著眸,一直緊繃的神情終于破裂。

    玄庚仍舊能感受到體內(nèi)的子蠱在對方蠱師的控制中,通過控制隱隱注視著這里。不知是不是因為鳳臨三番兩次都沒有進一步動作的原因,一直控制著他身上子蠱的蠱氣比之前略微松懈了些。

    鳳臨一直留存在玄庚體內(nèi)的靈凰蠱氣此刻也察覺到了對方的松懈。她微微瞇起眸子,看著滿身yin紋躺在她身側(cè)幾次討好求罰卻都被自己刻意忽視的玄庚,揚起唇角。

    脖頸上拴著項圈的男人此刻神情已經(jīng)徹底陷入一片空茫,他散在青石板上的墨發(fā)凌亂,被揉得脹大的胸口劇烈起伏喘息著,夾著細鏈乳夾的rutou因為劇烈的拉扯高高腫起挺立,小腹和腰間遍布yin紋和褻玩過后的紅痕。

    更不用提稍微一碰就會被高潮折磨到痙攣的后xue和莖身。鳳臨看著身側(cè)欲求不滿又一副走投無路神情的玄庚,垂著眉眼扯動掛在他上身的細鏈,輕笑一聲。

    “如此說來,你后面都被用爛了,我罰著也不稱心。

    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想想,要如何取悅我。”

    玄庚在昏沉中像是燃起了一絲期許,他默然片刻后忽的記起什么,仰起頭薄唇顫抖著微張,“請您…用嘴,賤奴會好好服侍。”

    片刻后,一根還沾著yin液的手指抵到了他的唇邊。

    “那便好好吃了這個。”

    鳳臨望著欲求不滿到幾近失神的男人垂眸道。他先是一愣,隨即緩緩閉目,伸出紅舌仔細舔著對方沾了自己yin液的指尖,將濁液卷入吞下后又主動張唇包裹住幾根手指,溫溫吞吐起來做著深喉。

    男人做得很認真,像是為了刻意表現(xiàn),他閉著眸溫順地服侍著少女插在他喉間時不時亂動的三根手指,垂落的睫毛微顫。

    玄庚皺著長眉,主動拿舌尖勾起對方細長的手指仰頭往里送,眼角因為干嘔而溢出一絲紅痕。

    只要能夠取悅她,被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只剩下這點作用了。

    “不錯,吃得很干凈,確實是一張不錯的嘴?!?/br>
    鳳臨單手抓著對方的項圈輕笑一聲,毫不憐惜地往上提,“那接下來,便要好好用此處接受懲罰了?!?/br>
    玄庚神情恍惚地仰起脖頸,虔誠地將手指吞得更深。她見狀微微瞇眸舔了舔唇,順勢在他的喉間來回抽插起手指,用另一只手解開玉勢放在一旁,抓緊項圈上的鎖鏈趴坐在玄庚的肩頭,指尖擰在夾著乳夾的紅腫前胸上。

    男人仰起的脖頸懸空大張著嘴,隨著愈發(fā)猛烈的抽插動作上下抖著身子承受,他脖頸青筋漲起,項圈上的細銀鏈在空中來回亂晃,卻絲毫沒有反抗地任由鳳臨玩弄著。

    足足片刻后,少女將沾滿涎液的三根手指抽出,帶出長長的晶瑩細線。

    她穆地松開手,看著臉色微紅的男人一下子摔在石板上,依舊保持著張唇的姿勢被倒流的涎液嗆得咳嗽起來,扣著項圈的喉結(jié)一滾一滾往下咽,忽的抬胯直坐在對方臉上。

    “喜歡這些懲罰嗎?”她低聲輕笑著問,將嬌嫩的花xue壓在男人臉上。

    ——

    “咳,咳唔……喜歡…”

    玄庚還沒來得及發(fā)出的嗆咳被咽了回去化為一聲帶著情欲的悶哼,鳳臨頭一遭學著別人的模樣坐在男人臉上,身子重心不穩(wěn)猛地一晃,雙手下意識后撐在玄庚肩頭。

    她下身前傾,瞬間將整個私處送進了男人還未合上的嘴里。對方仍在口中懸空的舌尖立刻識趣地輕輕掃過她的花xue雙瓣,酥麻的快感裹挾著潮熱的蠱氣讓她險些在第一下就急喘出聲,連忙抬臂滿臉通紅地掩住嘴,身子微微發(fā)著顫。

    …雖然她此刻心底仍然憋著悶氣,但不得不承認,她撿來的野狗真的很會舔。

    鎖鏈的嘩啦聲驟然響起,一雙帶著鐐銬的手摸索著抓住少女胡亂撐在肩頭的纖細手腕。鳳臨略帶驚異地抬眸,只見身下的玄庚仍舊保持著雙腿屈起大開的姿勢,將自己的雙手帶至前面,掰開五指讓她抓在他的手腕上。

    像是被他主動討罰的模樣取悅了,鳳臨身子微微前傾睜著透亮的眸,她私處酥麻一片幾乎坐不穩(wěn),忍不住將對方的雙手死死摁在地上,十指抓緊他的手腕。

    男人則很順從地在石板上屈起雙臂手腕交疊,做出一個被縛的姿勢,原本就沒合攏的唇繼續(xù)在花xue處吻吸起來。

    他的舌尖細細舔弄著少女花xue處的每一絲褶皺,從未攏的嬌嫩花瓣一直舔吸到花瓣深處的溝壑,唇齒緊貼處發(fā)出滋滋的吮息。

    鳳臨被服侍得渾身顫抖,玄庚在她身下發(fā)出艱難的咕啾吞咽聲。

    他每咽下一點便會喘息著將她的花xue往口中吸去,用紅舌撥開花瓣后來回巧妙地繞圈頂弄蒂珠,刻意沒有像上次那樣猛烈地撥弄,而是慢慢讓并未經(jīng)什么情事的少女逐漸適應(yīng)著潮動。

    很快,對方享受到快感后坐得更深,鳳臨的雙腿夾緊他的頭,花xue蹭在臉上來回摩擦起來,像是自己找到了玩法。不到半柱香,男人高挺的鼻梁與唇邊便被弄得滿是yin液,幾乎整張臉緊貼在少女潔白嬌嫩的股間,因為窒息而導(dǎo)致被摁在地上的手腕下意識開始掙扎。

    “唔……不…不許動…”

    她難耐地呢喃起來,尾音像是帶了得不到玩意兒似的委屈。將玄庚止不住移動的手腕緊緊用鎖鏈縛在一起,十指抓握他的小臂摁在石板上。

    對方被她如此摁著果然乖乖地沒有再動,鳳臨坐在男人死死抓握住他的手腕,在高潮的前韻中喘息不已。

    她下方花xue被他舔得濕軟溫熱,就算是快要窒息,男人依舊在盡心盡力地服侍著身上的少女,舌尖時而挑撥蒂珠,時而順著花瓣縫隙來回舔弄濕潤的小口,將花xue周圍的肌膚都照顧得服帖。

    “嗯……嗯,既是喜歡?!兵P臨坐在玄庚臉上輕晃起腰享受層巒迭起的潮韻,上身伏趴在對方手臂上,帶著嬌濃喘意的話語傳至男人耳畔,竟是略有些不滿。

    “為何不謝?”

    “唔…咕唔…”

    艱難的喘息吞咽聲混雜著男人幾乎低不可查的話語在她股下響起。

    “謝您懲罰…賤奴…”玄庚在情欲的折磨中幾乎是本能地在做這些事,再度咽下一股混著對方帶了清淡異香的花液后他難以控制地輕喘一聲,唇齒間再度被柔軟的花xue塞滿。

    “賤奴。”少女似是不滿地咂摸著這個詞,在他臉上蹭了蹭花xue又問,“你是賤奴?是誰的賤奴?”

    對方透明的yin液頓時雜亂地沾滿了他的臉,玄庚閉著眸任由對方在自己臉上蹭動,憑著印象伸出舌頭舔弄服侍,低啞開口,“哈啊…奴是…您的賤奴。”

    “我的?可我并不想要你?!兵P臨輕笑一聲,神色散漫地抓起幾縷玄庚散在石板上的墨色長發(fā),握在掌心悄聲一字一頓道。

    “因為你叫我主子時…我會想起你之前那些令人厭惡的主子們?!?/br>
    可對他而言是不一樣的,但他此刻意識昏沉又不是善言之人,卻是又說不上是何處不一樣。玄庚雙手被摁縛在頭頂?shù)牡孛?,擰緊長眉吮吸著她的花xue與蒂頭。

    他內(nèi)心痛苦又無法開口,嘴上動作重了點,忽的聽得身上少女極短地嚶嚀了聲,一股帶著體液異香的液體瞬間淌進了他的嘴里。

    在吞咽下那股幾乎沒有異味的體液后,他才后知后覺地記起,身上的人兒在性事上遠沒有自己了解得多。

    她是南國來的公主,之前應(yīng)當是沒有養(yǎng)過床奴…在求罰上想必要自己再主動些挑撥,讓她習慣此事才好。

    他思索至此慢慢抬舌撫慰著對方因為高潮迭起而不斷收縮顫動的嬌嫩花xue,在忍著快要窒息的昏厥用牙輕咬蒂頭,又接連吻吸xue口,把還未從高潮中平靜的少女再次送上云霄。

    “哈…哈啊…你……好大的膽…”鳳臨腰肢高仰將發(fā)絲繞在指尖用力抓緊,裹著綃裙的柔軟身子雀兒似的亂顫。她用纖細的十指死死錮住玄庚的手腕,因為潮動幾乎要掐進骨里。

    南國少女的眸色亮而恍惚,原本行在玄庚體內(nèi)的蠱氣穆地亂竄與子母yin蠱相撞,密密麻麻的快感自下而上如蝕骨之蛇般于她體內(nèi)延伸自眼前,砰然幻化出一片四周懸立著石柱的鏡湖。

    ——此處既為她靈識開辟而出的一方內(nèi)景,她著一襲白裙懸于鏡湖之上,望著寂靜無人的內(nèi)景一時訝然。

    怎的會來到此處?

    她還未覺察出什么,便見得眼前之景穆然變幻,殷紅似血的道道蠱紋自湖面由遠及近爬至她足下,化為一幅形同曼陀羅般的蠱陣,順著石柱攀上蜿蜒盛開。

    鳳臨僅僅一眼便認出了這蠱紋樣式與她在玄庚子蠱中窺見的那片被雕刻在洞xue石地的蠱紋如出一轍,當即曉得這是對方侵入了此處,于是凜了神色,以手掐訣背在身后。

    “呵呵…”

    一道難辨雌雄的低笑聲從殷紅蠱紋盛開盡頭傳來,她定睛望去時只見一道身披斗篷的瘦長黑影立在那里,蒼白消瘦的五指垂下,竟似是個男子。

    “靈凰之女……”

    他指節(jié)以動,虛無縹緲的窸窣囈語忽然自四面八方傳至鳳臨腦海,一身白裙的少女避開已經(jīng)隱隱有包圍之勢的蠱紋下意識用剩下的一只手捂住耳朵,怒視對方。

    “…既是棄了子蠱,何必三番兩次抓著我的人不放?”

    “哈哈…哈哈哈……”

    似哭似怨的笑容涌來,蠱紋附著的石柱隱隱開始出現(xiàn)裂縫。鳳臨閃身避過一塊崩裂下墜的碎小石塊,一直在不斷掐訣變幻的右手穆地一停,隨即用纖細白皙的食指直指對面,以心音默念。

    奉五毒之令——

    原本被蠱紋禁錮的深邃鏡湖忽的開始泛起白浪,一時間,洶涌水音中夾雜著少女的清喝,“既是不想談…便從此地離開!”

    轟然間,瘋笑與水聲幾乎要將此地活活撕裂,站在鏡湖殷紅蠱紋之上的那道黑影穆地扭曲了一下,即將消散。

    鳳臨捂住胸口劇烈喘息著,死死盯著對面。一道身著南國衣著的嬌小女影忽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戴著繁復(fù)銀飾的臉龐蒼白到接近透明,朝她嬌滴滴一笑。

    “抓住你了…”周圍如泣如怨的低語與女影張合的唇一同響起,叮鈴銀鈴幽響,女影下方的蠱紋向上盛開艷紅得滴血,用半透明的細長五指緊緊箍在鳳臨平舉的腕上。

    少女沒料到對方竟有二人,大驚之下便想要后退回撤手腕,卻在對方的鉗制下死死不能脫手。

    ——一道細長的陰冷蠱氣自對方指尖攀爬至鳳臨腕部猛扎了進去,蠱氣冰冷如蛇赫然是要探入她的體內(nèi)控制住心神。

    …絕不能在此地被困住。

    危機之時,鳳臨的眸中蠱靈一閃,明亮灼人的凰影自鏡湖而起,震嘯著擊碎了所有攀爬蜿蜒的殷紅蠱紋。

    女影穆地頓住,鳳臨純黑的雙眸深處隱隱泛起赤紅,當即甩手掙脫了對方的鉗制后退一尺急急怒斥道,“從此地出去!”

    轟!

    她面前的黑影穆然扭曲,正跪坐在玄庚臉上的鳳臨猛然趴下身去,正在身下小心服侍的男人忽的感覺原本一直死死鉗制自己身體的yin蠱像是被什么撬動片刻,在鳳臨悄然巡回的靈凰蠱氣中穆然松開又劇烈反撲進來,刺得他腦海中一片空茫。

    “哈…哈啊…”

    鳳臨彎下腰伏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她眸中的赤紅漸褪,白皙纖細的十指緊緊扣著玄庚被縛在一起的小臂上,空茫模糊的眼前逐漸聚焦。

    她率先看到了對方手腕上的鐐銬與在地面上隱隱移動的鎖鏈,緊接順著自己的指尖落在了她的右手手腕上,眉頭緊蹙翻轉(zhuǎn)過來??吹揭坏览w細微小的蛇狀蠱紋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中心。

    …一道追蹤蠱。她的眸色穆然變沉,心思兜轉(zhuǎn)起來。

    原本通過子蠱窺視著此處的氣息此刻已經(jīng)察覺不到了。剛剛她拼著御使還未成熟的靈凰本體傷了對方,同時也導(dǎo)致內(nèi)景接近崩裂。本以為自己可以就此離開,誰知還是被那個女影趁勢種下這個東西。

    那名看似嬌小羸弱的女子,實力恐怕在她之上。

    鳳臨臉頰還帶著未盡的潮色,在感覺到身下的男人在她脫離內(nèi)景之后動作頓住片刻,又小心翼翼地抬舌撫慰著自己的花xue,心頭穆地惱怒起來。

    “…夠了?!彼龁÷暤溃瑥男樕掀鹕砉蜃谒男「?。

    玄庚被憋悶得潮紅的臉上一片濕亂,他細密的睫毛上還掛著yin液,不知所措地微睜開眸微微顫抖著。幾股還沒來得及咽下的白濁混著涎液順著劇烈喘息而大張的嘴角淌到了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他被情欲催得極其敏感的身子在鳳臨牽著鎖鏈坐在小腹上時,便被欲望勾得得想要急啊出聲。滿臉yin水的冷峻男子頓時下意識死死咬住下唇,沒有讓自己叫出來。

    源自身上少女的蠱氣在玄庚體內(nèi)源源不斷地游走著,玄庚因為剛剛沖擊而幾近昏迷的意識被靈蠱強制喚醒,隨即便再度被情潮淹沒。

    他昏沉中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點惹怒了面前的少女,勉力回憶后只當是自己服侍得不夠好,心中灰暗地將唇邊的yin液默然舔凈吞下,暗自期許能息怒她的情緒。

    鳳臨眸色沉沉地打量著雙手被縛于頭頂,滿臉yin痕欲求不滿,卻又不知所措不敢開口請求撫慰,只得戴著項圈躺在她身下求罰的死衛(wèi),忽的冷笑一聲。

    “就這么喜歡作踐自己?”她漫不經(jīng)意地歪垂頭問,拿指尖慢慢轉(zhuǎn)著對方緊緊咬著蛇牙被折磨得通紅滴血的左處rutou,看著他在自己指尖的揉捏之下偏頭蹙起長眉卻又滿臉潮動地輕喘出聲。

    男人沒有回話,他的臉上是一片接近高潮的失神,她在對方被玩得即將再度陷入恍惚的瞬間松開手,看著他迷茫地半睜著灰眸蜷起十指,牽起玄庚脖頸上的項圈鎖鏈。

    她御使后殘留在體內(nèi)的靈凰蠱氣頃刻間侵入了玄庚的經(jīng)脈丹田中,沒了對方蠱師窺視的yin蠱此刻像是一顆空巢,懸在他的氣海間微微轉(zhuǎn)動。

    “瞧瞧你的模樣?!兵P臨抓住玄庚的項圈鎖鏈逼迫他抬身,揉著男人的rutou伏在他耳邊輕柔低語,“…明明曾經(jīng)身為北郡府死衛(wèi),如今卻連路邊的一條發(fā)情野犬都不如。”

    玄庚被揉得一陣陣高潮,他徒勞地仰著身子,將被縛在一起的雙手高懸在胸前,既不敢推開對方愈發(fā)粗暴的動作,又不能主動撫慰自己腫脹的右處rutou,沙啞的嗓子中隱隱傳來幾聲帶著情欲的笑聲。

    “嗯啊……哈哈…嗯……”

    玄庚此刻也感受到一直窺探著此處的蠱氣在剛剛的沖擊中消散了大半,聞言皺著眉揚起嘴角,用幾乎因為情欲變了嗓的聲音道。

    “奴下賤…奴是您的狗,怎么被罰……?。≡趺础趺幢货遘k都是應(yīng)該……”

    “這時倒還想著當我的狗了?”

    鳳臨揚起眉眼,她忽的一把抓住男人瘦削的肩頭,趴在他耳邊說道,“空口無憑的話我聽得多了。不用你承諾,玄庚,我接下來會讓你的身子好好記住…你究竟是誰的東西。”

    她說完,徑直從雙腿大開的男人身上站起,從匣子里挑選出一根比剛剛粗長許多的玉勢,握緊項圈鎖鏈隨意地垂著眸。

    “不是想要么?既然說是我的狗,狗要怎么挨cao?”

    ——

    玄庚聽后,緊緊抿著唇折身背對鳳臨趴跪在石板雙腿微開,手肘撐地前胸塌在地面,腰臀高高抬起露出濕紅半開的后xue。

    他膝上有傷,跪下時頗費了一番功夫,夾著乳夾茱萸般的rutou被他自虐似的狠狠摁在地面,激得剛剛跪好姿勢的男人一陣戰(zhàn)栗。

    他覆蓋在傷痕累累脊背上的長發(fā)隨即被人抓起,已然穿戴好玉勢的少女居高臨下站在他身后,另一只手捏住他不斷顫動的yinjing猛然用力。

    在玄庚再度從即將來臨的絕頂中崩潰下墜時,他的耳邊傳來了她冷淡的話。

    “不過是本公主養(yǎng)的一條狗,就算如此,我為何要滿足你的要求?”

    片刻的寂靜后,幾乎是微不可察的聲音從男人喉間溢出,“求您…”

    “哦?”他聽得對方輕笑一聲,自語道,“倒還算識趣,求我什么?”

    “想…想要…”

    玄庚仰著頭喃喃,他艱難地去回憶之前那些貴族逼迫自己說出的sao言浪語,無法視物的眼前一片漆黑。

    “…求殿下cao爛我?!彼粏¢_口。

    “cao爛哪里?”少女用玉勢來回摩挲著他發(fā)癢的xue口,纖細的五指微微用力,捏住了yinjing后方的囊袋。

    “這里,還是這里?”

    玄庚哪里還受得了這種刺激,當即跪趴在地上難以遏制地扭腰蹭胸,xue口翁張想要裹住那根接近恐怖的巨物。

    他性事上嗜痛慣了,此刻渾身敏感得又痛又爽得微微顫抖。

    這副被用爛的身子在無法遏制地發(fā)著sao去討好身后的人兒,玄庚忍著恥意與對自己的惡心蹙眉低聲說,“都想,求殿下cao爛奴的……哈啊…后面和前面……唔!”

    粗長的玉勢頃刻貫穿了他的整個腸道,玄庚麻癢濡濕的腸rou褶皺瞬間被撐開,濕滑的腸rou裹著冰冷的玉勢急不可耐地吸著,微翹的柱頭擦過男人粗糙的一點直接撞進了直腸深處。

    “好好撐著。”少女帶著南國軟語的嬌厲嗓音在玄庚耳邊響起,她吐出氣息輕柔,像是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剛剛與你前主子打得惱了,我要發(fā)泄?!?/br>
    鋪天蓋地的靈凰蠱氣幾乎是一瞬間就將他體內(nèi)殘留的對方禁制沖散,控制了無法祛除的子蠱。玄庚瞬間感覺到灼熱的氣息自他小腹上涌,攜帶著情欲沖上脊背。

    他的腰腹被鳳臨用力抓住,一下下往后扯著,將不斷進出的粗長玉勢每次都撞進腸rou深處。

    男人被摁趴在地劇烈地低喘,他紅腫的rutou在石板上來回蹭著,腰臀隨著對方的動作瘋狂上下起伏,身上銀鏈嘩啦作響。

    鳳臨直直搗了片刻后換了方式,干脆拿柱頭直接頂弄他的敏感點。她看著玄庚在劇烈的頂撞中一下下抖腰死死咬著唇垂著頭,墨發(fā)凌亂覆蓋在臉上十指幾乎攥進rou里,卻始終不吭一聲。

    她保持著這個速度抓起對方系在項圈上的銀鏈,逼迫他仰起頭后又抓緊男人消瘦的腰重重將玉勢頂進腸道深處,時快時慢地磨著他粗糙的那點腸rou。

    咕啾咕啾的水聲從他的體內(nèi)深處響起,玄庚后xue被塞得發(fā)漲,紅糜xue口撐成一個兒拳大小的圓洞,里面時不時伴隨著抽插滑落出晶瑩的腸液,將來回攪動的玉勢潤得剔透玲瓏。

    身體終于被撫慰的意識讓他顧不上痛楚,玄庚仰著脖頸,他落滿yin痕的臉上灰眸半閉,沉淪在被對方賜予的快感中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悶喘。

    “哈……嗯啊……”

    染上情欲后變調(diào)的喘息從他緊咬的唇間溢出,玄庚雙肘撐在石板神情渙散地在地面蹭著痛癢酥麻成一片的前胸,被揉大后腫脹的胸rou與石板擠出一條乳溝。兩點紅腫得透亮的茱萸慘兮兮地被銀蛇咬住歪在地面來回蹭動,肚臍上的毒蛛將他整片繃緊的腹肌都染成了緋紅。

    男人yin靡地張開雙腿高高抬起后臀,試圖讓侵犯自己的少女插得更深。他接連幾次都被cao到高潮身子已經(jīng)軟得跪不住,時不時分開的雙腿便往下滑動,但隨即便被對方狠狠拖著腰抬起,將玉勢撞入最深處。

    “玄庚。”她忽的開口,喚他的名字。

    玄庚被揪著頭發(fā)與鎖鏈在鳳臨身下徹底被cao熟了后xue,仍舊被yin蠱控制著的身體食髓知味地張開腸rou,一層一層蠕動著包裹住那根巨物吞咽著。

    “奴在……唔…嗯嗯…”

    他被cao得渾身打顫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聽得對方忽然喚自己的名字想要應(yīng)聲,到嘴邊的確是一陣yin蕩的低叫。只得蹙著長眉一邊挨cao一邊上下連連點頭。

    帶著水聲的啪啪接連撞擊中,少女帶著蠱惑的輕軟嗓音再度響起,“玄庚是什么?”

    “玄庚是…是殿下的狗……唔唔…是殿下的……啊嗯…”

    他在接連的撞擊中又一次被cao到了高潮邊緣,身高腿長的北郡府死衛(wèi)跪趴在地面高高向后弓腰,痙攣般渾身發(fā)著顫想要去在石板上蹭壓始終被禁錮的yinjing。

    鳳臨趴在他身上緩緩抽動玉勢,一手抓住他的腰另一手去抓住那根不斷跳動的黑紫yinjing,拿指尖摳著莖頭,同時加重了蠱氣對子蠱的控制。

    她覺察出應(yīng)當是能夠沖破此處禁制之后,將玉勢插在玄庚腸道深處,望著他在情欲下崩潰的神色向上來回頂弄一番后,才對著眼角發(fā)紅的男人問。

    “想射嗎?”

    玄庚伴隨著抽插瘋狂仰腰,他已經(jīng)被cao到神志不清牙齒打顫,聞言只能渾身無力地上下點頭,嘴里發(fā)出聽不真切的嗯啊低喘。

    “我可以滿足你?!彼⑽捶胚^對方,不依不饒地將雙手搭在對方腰間,上下擼動那根guntang挺立的yinjing,又揉捏著男人的前胸。

    “感受了嗎…你是我的東西,我想怎么玩,便要怎么玩?!?/br>
    “嗯啊……奴已經(jīng)是…您的東西…是您的狗了……”

    玄庚口齒不清地重復(fù)著她的話,他張著唇眼角幾乎溢出生理性的淚痕,卻仍是仰起唇角發(fā)笑,“殿下想對奴做什么…便做什么……嗯啊…”

    他的后xue又迎來了一輪猛烈地cao干,玄庚在激烈的性事中悶哼低喘出聲,他身上的少女抓著他的yinjing足足抽插了小百來下后方才停歇,輕聲喘息著。

    身體和精神雙重被侵占的男人終于在高潮中崩潰,他戴著項圈的脖頸仰起,無助地在地上扭著腰,低啞哀求,“求您……讓小狗射出來…小狗受不住了……”

    極輕的低呵忽的從他身后響起,砰然間,像是有什么細絲驟然斷裂,少女的帶著慵懶倦意的輕笑從他身后傳來,穆地松開緊握住yinjing的五指。

    鳳臨抬腰抽出玉勢,雙手放下幽幽開口,“射吧,我的小狗。”

    玄庚一下子癱軟在石板上,一滴生理性的水痕順著玄庚發(fā)紅的眼角淌了下來,他的雙腿間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一股股白濁,沾在大腿與小腹。

    長久未能得到快感的男人甚至連一次完整的射精都不能做到,趴在地上長久地陷入了令人神智模糊的持續(xù)高潮中。

    他此刻卻是咧開嘴無聲地笑著,雙手被綁縛在身前無力地蜷縮起十指,任由對方的蠱氣來回撩撥自己已經(jīng)被她徹底控制住的yin蠱。

    下身又一股溫熱的濁液斷續(xù)溢出,他嗓音發(fā)啞地悶喘著垂下頭,沾滿yin液的睫毛輕顫一陣,閉上眼。

    “……哈…多謝殿下?!彼卣f道。

    如此強烈的被占有滿足的實感讓他幾乎與往日的身份割裂開來。他此刻不是曾經(jīng)的北郡府死衛(wèi),也不是被蠱師灌下yin蠱被眾人反復(fù)cao用的藥鼎,自己已經(jīng)…完全是她的東西了。

    落滿雪梅的湯池旁,鳳臨靜靜地看著癱軟在地面,身子在自己控制下不斷抽搐射精的男人,許久未言。

    “…嗯,你如今是我的了?!彼罱K輕輕地說,牽起對方項圈脖頸上的銀鏈。

    “玄庚,要好好當我的狗哦?!?/br>